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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辕北辙 作者:不说谎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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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手指都玩味地指向一个方向。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真看到了央澈南。对了,那个长发女生不会是思蓓吧?

    来不及多想,我忙拨开人群跑过去,看到他倒在暗红的沙发上往自己嘴里灌酒,而且桌子上还有数不清的酒瓶。我泛起一阵心酸。是什么样的女生,能把这个阳光的男孩子伤成这样?我向来不指责女孩子,但是这回我得不得为央澈南破例。

    我上前去抓住他拿在手上的酒瓶,“你别喝了……”

    就像我刚来h大那天一样,酩酊大醉的他抬起头看着我,然后马上抱住我。我想起刚才那个变态男,现在又被央澈南这么抱着,还是在gay吧里,心里很不安,可担心还是占大多数的。

    突然,他一个起身把我压在沙发上,我差点喊出来,可他掐着我的喉咙向我吼道:“谢思蓓你凭什么玩我!你有个毛权利!”

    我明白了,他还在为失恋而烦心。

    “央澈南,我是……”我被他掐得呼吸不过来,“我是……周浔北啊……”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使劲摇了摇头,再使劲摇了摇头,睁大眼睛看着我,然后马上跳下沙发,把我拉起来,“对不起,我……”他吞吞吐吐地还是说不清楚,最后干脆闭嘴,又使劲摇了摇头。

    “没关系。”我清清嗓子,尴尬道,“你还好吗?”

    他也不说话,又拿起酒瓶准备往自己肚里灌酒。我赶忙去抓那个酒瓶,“别喝了,你都喝了多少……”他突然一下子就把酒瓶摔向桌面,另一只手扣住我的手腕,整个身体压过来。我被吓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唯一能做的只有瞪大了眼,不敢出声。他用他深深地眼睛深深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酒精的昏沉迷醉。突然他捏起我的下巴,越发地贴近我的脸颊。我想起刚才看到的在接吻的两个男人,恶心感又泛起,于是一个用力就把他推开。

    羞辱感很快漫上我的身体,我刚想张嘴去骂他,却看见他……他在流泪?我心软了,担忧感又占了大多数,到底是怎样一个女生,怎样一段情仇,能让央澈南失了男人的尊严而哭泣?

    我掏出纸巾,递到他面前。他转过身看我。他那双发红的眼,叫我的内心有一丝不容察觉的疼痛。他苦笑着摇头,把我递上纸巾的手推回去,然后用袖子胡乱往脸上一抹。

    “小北,”他一般直呼我全名,当下却这样叫我,“你比她好多了。”

    我有些疑惑:为什么要拿我和她比?来不及多想,我还是马上接话:“你呀,一个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像啥样!我说……”

    央澈南没有理我,拿起酒瓶又要喝。

    “你别喝了!”我去抓他的酒瓶。

    “你别管!”他甩开我的手,与此同时,酒瓶失了支撑,在空中完美地回旋,不偏不倚地砸到一个路人的身上,酒泼了他一身。

    “对不起啊……”我抬起头,就吓了一跳,道歉的声音也被恐惧感压下去。是刚才那个变态男!

    变态男也看到了我,跟发现宝似的,对央澈南大吼:“你知道我这衣服什么牌吗?!不长眼啊你?!哎?你是另一个唱歌的?算了,把这个小美人给我玩玩,我既往不咎。”

    央澈南先是盯着他,然后阴着脸说:“xx的给老子滚。”

    变态男玩味地看着我,“来这里不都是卖的?不然混‘暗红’干什么?”

    “靠你别怪我不客气!”央澈南抡起酒瓶。

    “央澈南!——”我跳起来,去抓住他的手。

    还好,虽然我没抓住央澈南,但那变态男在央澈南把酒瓶砸向他之前,就落荒而逃。

    我有一丝心寒,又有许多的恶心感,还有些许委屈。我竟然被误认为是那种给别人玩的……我低着头沉默不语。

    “对不起,对不起……”央澈南似乎酒醒了一半,看着我,有些束手无策,“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应该让你来这里的,你太单纯了,我怎么能忍心让你沾上这种歪风邪气?”

    “走吧,马上宵禁了。”我慢慢起身,看了看桌上的酒瓶,收起我被侮辱的尊严,调出对他的关心,“我不想再看到你为一个女人哭,这不值得,央澈南。”

    ☆、第四章

    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看见央澈南卖醉,再没有听见他喊那女孩的名字。

    东北的秋天来得快,校道上的树叶已经开始纷飞落下。那些叶子在空中一圈一圈地打转,最终落到地上,溅起一片灰尘。叶子翩翩起舞,是美的;而灰尘是肮脏丑陋的。恰巧,人们只看得见叶子,却看不见灰尘。可落叶归根,叶子和灰尘,终是一体。

    “周浔北!”刚从外面回到宿舍的小猪手中拿着几张票。

    我好笑地回应他:“干吗突然那么热情啊?猪饲料中毒啦?”

    “去死,你才中毒!央澈南,你好好□□□□,这小家伙越来越不乖了!”

    央澈南躺在床上,幽幽地说:“再怎么□□,面对一头猪也说不出什么溢美之词。”

    “靠!妇唱夫随!”小猪的眼睛又在鼻梁上震动了一下,“既然这样,周浔北,李教授的讲座你就不用去听了。”

    我眼前一亮,李教授可是h大的名师啊!于是我跑到小猪面前摆出一副能把自己恶心死的撒娇状,“好小猪,我知道你最好了……”

    “靠,你离我远点!”小猪一脸嫌弃地看着“撒娇”的我,“猪呢,不识美色,只管吃喝。”

    我耷拉下肩膀,一脸黑线,“行吧,请你一个星期鸡腿。”

    小猪满意地笑笑,“那好吧,我就勉强把票给你了。”

    我悲喜交加地抢过门票。我的生活费啊!一个星期的鸡腿啊!!突然,我想起什么似的,“哎,死猪,你有几张票?”

    “两张啊。”

    我眼前一亮,折回去,“买一送一喽。”然后自作主张地将他手上的另一张票给抢到手。

    舍长江岩正好从门口进来,问我:“抢两张票干什么,拿去卖?”

    没等我说话,小猪就答道:“当然是给央澈南了,用膝盖都想得出来。靠,周浔北你一个星期鸡腿就想敲诈我两张票!”

    我朝他吐了吐舌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hello kitty啊?”

    “来来来,”央澈南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看小老虎给我带什么来了。”

    “你俩感情真好。”舍长江岩脸上带着浅笑。

    央澈南看了他一眼,没有搭理,对我说:“这个讲座,是今晚七点。”

    我一看,果然如此。讲座时间和“暗红”的工作冲突了。

    央澈南好笑地看着一脸纠结的我,拉我坐下,说:“没事儿,我跟颜悦说今晚不去了。”

    “那怎么行。”我站起来,“这不是扰乱了工作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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