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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楚晏无奈地笑笑,起身往外走去。可行至门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又转身朝霍渡开口:“你媳妇脾气也太大了。”
    “关你什么事。”
    这次霍渡倒是回得快,不过他皱着眉,眸色冷冽。
    楚晏无谓地耸耸肩,转身离开。
    一样的坏脾气。
    真是般配。
    嗤。
    *
    乐枝这一睡便睡到了翌日晚上。她挣开惺忪的睡眼,望着屋内暖洋洋的烛火,呆怔片刻。然后她垂眼,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经换过了,身上黏腻汗津的感觉也消失了......
    揉了揉眼睛,她起身下榻,走出屋外。
    悠扬的笛声飘至耳畔,她弯了弯唇,循着笛声走到后院。
    熟悉的身影立于月下,乐枝想起那日他也是在雪夜吹笛,她来寻他。不过那时她的心境郁涩,而他也是坐在白玉轮椅上......
    如今想来,倒有些恍若隔世之感。
    终于,一曲终了。乐枝提起裙摆缓缓走向他,却见他也转身,用温柔的笑眸望着她。
    “脚......完全好了?”
    原本心里有很多疑问想问他,可真的站到他面前时,却只憋出这么一个问题。
    霍渡嗯了声,问:“可睡好了?”
    乐枝有些不好意思,垂眸轻喃:“睡太久了......”
    “不久。”
    霍渡笑望着她,目光灼灼。
    ——因为今晚,你睡不了了。
    乐枝抬眸,看见他灼热的眼神,心口一跳。她红着脸生硬地扯开话题,“我可是日夜兼程来营救殿下呢!殿下都不好好谢谢我吗?”
    闻言,霍渡点点头。然后他拢了手,躬身朝乐枝行了一礼,沉声道:“多谢相救,我的公主殿下。”
    乐枝只不过说了句玩笑话,见他如此郑重的答谢,怔愣一瞬,忙去扶他,“别别别,我开玩笑的......”
    霍渡顺势将她的手牵住,与她一起仰头望天。
    圆圆的明月高挂,发出皎洁的光。
    乐枝想起当日临行前说的话,心中一喜,似是自语般说道:“没食言呢......”
    她说了等月圆的时候就回来,如今他们真的又一同赏月了。
    “乐枝。”
    “嗯?”乐枝弯着唇,偏头望他。
    “月亮圆不圆?”
    “圆啊。”
    乐枝轻蹙秀眉:这是什么傻问题?这么大的一个满月呢!
    她正疑惑着,身子却猛然腾空被横抱起。她低呼一声,抱紧霍渡的脖颈,不解地望着他。
    霍渡将唇贴向她的耳畔,低语:“好啊。”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月圆,人自然也要圆。
    乐枝整个人都是懵怔的,直到脊背触到柔软的塌上时,她才反应过来霍渡话里的意思。
    此圆非彼圆......
    “可、可是你不是......”
    她语不成调,垂眼看着霍渡用冷白的指挑开她腰间的衣带。灼烫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尖,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调笑:“你想说我不会?还是......不行?”
    他将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可语气中又满是笑意。
    乐枝被说的面红耳赤,眼里满是震惊。
    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松散开,堪堪坠落在肩头。她的手被他牵引着,不知去向何处......终于她指尖一缩,心口一跳。
    然后霍渡微微松开她,用一双桃花眼凝着她的眼睛,说:“给你个机会,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我......”
    可她才吐出一个字,他便捧住她的脸重重吻了下去。
    ——骗子!
    棉褥被她抓皱,整个人被薄荷的气息紧紧环绕,避无可避。她绷直了身子,有些无法思考。
    当两人的呼吸越来越乱时,乐枝感受到他的指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放松。”霍渡在耳边柔声安抚着她。在陷入迷离前,她听见他轻喃了两个字——
    “宝贝。”
    烛火昏暗,却遮不住他眼底的情绪。乐枝坠落在他的漆眸里,同他一起沉溺......
    第82章 . 疯邪 “我只有你。”
    盥室里热雾缭绕, 浴桶里飘浮着艳红的玫瑰花瓣,蒸腾的水汽弥漫,在花瓣上凝结成珠。
    莹白的脊背软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乐枝的意识有点混沌,即便已过去有一会儿的时间,她仍细细轻喘着,调整气息。
    方才的画面渐次在脑海里浮现, 除去初时的惊与怯, 还有慌乱中感受到的些许疼痛以外, 到后来渐渐跟随着霍渡的节奏放松下来, 她好似真的进入了一个奇妙之地。
    ——是她从未涉足过的新奇世界。
    “还在回味?”
    细密的气音仿佛擦过她的耳膜, 让她不由地颤了一下。
    “你别说话......”她在一片热气中烧红了脸, 伸手推了推霍渡圈搭在她腰上的胳膊。
    然而却换来他更紧地圈搂。
    “不让我抱了, 嗯?”霍渡低低地开口, 声音里还残留着余热。他用冷白的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蝴蝶骨, 温唇贴了贴她皙白的肩,“那刚刚是谁搂着我不松手的?”
    乐枝抿着唇,不说话。
    她太了解这人了, 要是现在应他的声,他肯定还藏了更没底线的话等着她。
    所以——
    绝、对、不、能、理、他!
    “怎么?难道刚刚不舒服吗?”霍渡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故意逼近她, 掌心按着她的颈,让她的脑袋微微偏向他。然后, 他凝着她湿红的眼尾,沿着她的颈侧辗转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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