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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了()

    傅城太久没做,情欲一点就着,碰触到她柔软瞬间,胯下立刻硬了。
    他的吻极具侵略x,炙热而急切,贪婪又尖锐,碾着英贤唇,一下又一下吮吸拉扯,磨得她微疼。
    嘴上凶狠,身体也不矜持,他压住身体,粗y轮廓抵在她小腹磨蹭。
    饥渴极了,也性感极了。
    英贤被瞬间点燃,体温急速升高,张大嘴巴迎接他唇舌。那带着记忆气味的舌头钻入口腔时,她舒服得头脑空白,喘出放荡热息,双手紧紧攀上他脖颈,腿贴着他的大腿摩挲。
    “傅城……”
    傅城腰线倏而紧绷,脊柱阵阵发麻。
    她只需要软绵绵的叫他名字就可以让他射出来。
    “蒋英贤。”他叼住她的舌头吮吸,声音含混不清,“……英贤。”
    “英贤。”又是一声。
    电流透过耳膜席卷全身,英贤整个人都是酥的,眼眶滚烫仿若流泪,泄出一声声微弱呻吟。
    “嗯……嗯啊……”所谓墙壁不过一层铁皮,她不敢叫,憋得身体止不住打颤。
    傅城一手直接摸上她腿心,大力肉弄几下,解开裤子拉链。
    她穿的是他裤子,他自然轻车熟路,轻易摸到内裤边缘拉扯,握住肉棒就要往里插。
    小穴有湿意,却没湿到足够容纳他,半年未见,她已不再熟悉他的尺寸。
    硕大龟头与细小穴口根本不相容,捅了几下没捅进去,傅城额上冒出薄薄的汗,用更激烈的吻来发泄过多的欲望。
    “啊……等一下……”英挣脱开来,安慰地舔他喉结。她也想要他立刻插进来,直接插到最深处,脑中模拟出被贯穿的满足,小腹狠狠抽缩了好几下。
    不够湿是吗,他帮她。
    傅城单膝跪下,不给英贤任何反应时间,直接含住阴户舔舐。
    他胡乱舔了几下,咬住勃起的小阴蒂吮吸,肉缝下面一点的位置受到感应一般开始流水,沾湿他下巴。
    “唔唔——!”英贤咬紧下嘴唇,高高扬起下巴,不堪承受地摇乱发丝,大腿肌肉绷到抽搐,脑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又再次陷入更虚无的空白——她没洗澡啊。
    羞耻加剧快感,腿抖得更厉害了。
    傅城托住她屁股,帮她站好,方便自己吃x。
    重重吮吸一下阴蒂后,他伸出舌头,舔她小穴外围,从大腿根到外阴唇,全部涂满自己口水,手指拨开柔软蚌肉,露出里面蠕动艳肉。
    他贪婪地看了一会,看她在自己注视下越来越湿、越来越骚,而后舌头往里面一顶,直把她顶出更多水。
    英贤无助呜咽,细致眉宇紧锁,皮肤泛出高潮样的红润。
    她甚至起了j皮疙瘩,密密麻麻颗粒就是极致快感的证明。
    傅城舌头塞满穴口,狠狠地啜几下,手背随便擦掉下巴上的水,站起身,掰开她一条腿,扶住阴精对准淫水的源头,艰难地往里入。
    龟头残忍挤开细小柔嫩的缝,一点一点劈开绞上来的肉逼。
    “嗯……”英贤皱起眉,感觉身下有丝丝疼痛,疼痛转瞬化作撑涨麻木,穴口几乎丧失知觉。
    “放松。”傅城肉着她充血的阴蒂,闷喘命令:“夹这么紧我进不去。”
    她的水更多了,甬道却咬得更死,嫩肉紧紧包裹住肉棒,拓印着青筋沟壑,甚至往马眼里钻。
    他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个想法却不受控制地无限放大:怎么这么紧,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也很久没做过了?
    太阳穴疯狂抽动,傅城用力一沉,野蛮地挤了进去。
    英贤溺水一般拼命喘气,每一块骨头都在发痒。
    她张口咬他肩膀,用他肌肉来堵喉咙里的尖叫。
    有了龟头扩撑,剩下的部分顺利许多,就着她流出的水,傅城掐住她的腰,臀部紧绷发力,狰狞肉棒尽数没入,顶端重重凿开最深处软肉,似乎在说如果小穴吃不下全部他就要这样插进她的肚子里。
    灭顶快感令英贤浑身发软,x也变软,蠕动着接纳他,从龟头到根部,一点不留。
    深色球囊连同茂密阴毛死死堵住穴口,将水也封在穴里。
    傅城忍住汹涌而来的射意,阴精又涨一圈。
    托住她的臀瓣开始抽插,傅城想用最快的速度操她,可她咬得太死,穴肉像吸盘一样黏住肉棒,他一动,它们就跟着跑,拽得她又麻又痒,不停颤抖,喘不上气。
    傅城耐着性子将她插得松软一些,咬住泛红耳尖说:“说话。”
    他想听她声音,听她用骚得滴水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叫他名字,告诉他她有多想要他。
    英贤不负他所望,红唇贴上耳廓软骨,气声呢喃:“傅城、傅城……嗯……鸡8好大……啊……很舒服……”
    破碎声音气若游丝,分享秘密一般,只有他能听见。
    傅城突然抽身离开,翻出床下行囊,摸索着掏出一盒安全套,最外层的塑封包装都没拆。这是公司送给他们物资补给里带的,意思很明显。一群成年男人常年生活在高危环境中,公司从未奢望他们洁身自好。x是最好的解压剂,要做就安全的做。
    他还穿着迷彩服,身姿凛然,胯间却翘着一根水光粼粼的狰狞肉棍,要多糜烂有多糜烂。
    英贤挪不开视线,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看得胸腔着火。
    快速套好安全套,傅城将她推到在睡袋上,拉着她的腿把人拽过来,放开速度狠狠操弄。
    床经不住这么个弄法,一定会咯吱咯吱响。
    他无声地插穴,像在发狠,抬起她的t,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
    英贤超过半分钟不吭声,他就插得更重更深。
    汗水滴在英贤脸上,她闭着眼睛,含住他耳垂亲吻,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快一点……嗯……好爽……”
    “啊……太深了……傅城、傅城、傅城……啊……”
    傅城低低喘着,短发被汗打湿。
    肉棒越来越肿,穴口被操得血红,淫水淅淅沥沥浸透裤子,随他捣入飞溅,两人交合e处磨出层层白沫。
    狭小房间内,男人的喘息声与女人的闷哼声此起彼伏。快感叠加而上时,傅城操得凶猛,大开大合耸腰,英贤被他插得丧失神志,淫水一波一波地喷,双腿放浪大敞,任他肆意进出。
    “我不行了……啊啊啊……”
    就在她要尖叫出声之际,傅城舌头堵住她嘴巴,直往她喉咙里钻。
    英贤涨红了脸,抽搐着泄出大股淫水。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攀上傅城身体,抬高屁股,让他在自己的高潮中再次插入最深处,小腹小穴一起用力,将他精液硬生生夹了出来。ㄚūsんūωū.ǎsIǎ(yushuwu.a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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