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神土地图：我看见，我听见！
回去的路上，楚霄一颗深藏于心中的惶惶忐忑之感彻底消失了，这次之行确定了他的职业之路，具备了修行根基。
同时之前来得灵感让楚霄知晓了该如何获取‘香火信仰值’。
此刻在他眼中，一张地图版面展现在视角前。
地图显示的地形便是神土势力范围。
范围很小。
一道赤色的边境线把小小的赤月镇包围着，四周全是一片雾海。
然而地图虽小但它不简单，它是实时动态地图！
并且对范围之内的一切建筑和生物都做好了标记，犹如神识覆盖一样让楚霄洞悉神土之内的许多事情。
在地图上可以看到，在极度贫穷的赤月镇上，却有一家外观朱甍碧瓦的佛门寺庙，它叫金隐寺。
它是赤月镇最大的建筑，想不注意都难。
嗯，比城主府都要大，也要奢华许多。
作为供奉存在，金隐寺不需要交税，在赤月镇有着超然的地位。
名称：金隐寺。
异教徒：113名。
注明：本寺蕴含佛门法阵，收集赤月镇镇民的香火信仰，目前存储的香火信仰值：31561点。
注明：本寺储藏着全镇人口一年的食物和美酒，以及金银钱财。
卧槽好家伙！
楚霄内心直呼好家伙。
道场建筑‘诡神殿’也只需要一万点信仰值就能建造。
这贫穷落后的小小赤月镇内，竟然暗藏着3万多点的香火信仰值。
“我与寺庙....成了死敌。”
这样想着，目光落在了地图上走动的人群，由于地图上帝视角距离过远，根本看不到对人物的标记，人群在地图中显得太小了，化作了不同颜色的小点。
红点就是异教徒。
灰点代表着无信仰者。
至于绿点....没有绿点，玩过游戏的楚霄当然知道绿点就是友军了，在这款游戏中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信徒。
在地图上，红点数量接近上千个。
当楚霄想近距离查看时，惊讶的发现，意念真的能操控地图进行视角拉近。
随着拉近，每个小点显示出了每个人物。
这地图不光可以见到如监控般的实时动态，还能操控地图对目标进行视角拉近，并且自由移动。
当拉近一定距离时，还能听到从地图那边传来的声音。
千里眼，顺风耳？！
这就等于赤月镇上有一道上帝般的灵魂存在着，有一道意念可以进入地图对目标事物进行查探。
这一下不得了。
犹如发现了新大陆。
这一刻，楚霄沉迷于对地图不可自拔的状态中。
最后目光落在一个和尚身上，此人显示出了信息。
名称：李十三。
身份：异教徒，赤月镇人。
境界：健壮的凡人。
注明：杀死异教徒获得1点基础香火信仰值，获得极少经验值，获得极少恢复力。
看着信息，楚霄目光如炬，这让他明白一件事，神土范围之内便是自己的‘主场’更是‘食场’。
随后意念在金隐寺半空巡游，从众多和尚头顶上来回扫视，这些和尚在实时动态地图上都被标记了。
但更让楚霄感到意外的是，他在金隐寺后院中还看到了一群女人，从她们打扮和标记来看，根本不是尼姑，其中有些更是与和尚成双成对的漫步。
“身为城主的我都没有女仆，你们这群和尚倒是活得滋润....”
......
方丈室，五个和尚在这里吃着鱼肉喝着美酒，佛门戒律完全被践踏，而这五位和尚便是金隐寺的高层。
与其说是佛教门徒，倒不如说是披上一层佛门外衣的普通人罢了。
其中一位佛号空虚的和尚，他是金隐寺的主持，大家都称呼他为空虚方丈。
空虚方丈六十来岁了，是个身体肥胖的老者，可岁月痕迹在他身上却是不多见，在赤月镇许多居民的供奉下，空虚方丈活得十分健朗。
此刻一位满嘴油腻的和尚说道：“城主今日下葬了，他的儿子继承了位子，此子对我们金隐寺向来颇有微词。”
“呵呵，那个只会读书的呆子？！”另一个和尚接话，脸上戏谑。
“由此子来主政今后少不得会给我们制作麻烦。”
“诶~我说我们直接取代城主得了，如今赤月镇多数镇民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完全可以取而代之嘛。”
“就是，不说民心所向，就双方实力来说我们这边可是有一百多号强壮的武僧，反观他们那身子骨，我们一个武僧可以打他们十个。”
“不过他们那些武士之中，也有信仰我佛的嘛。”
“方丈，您怎么看？”
这时，一位花枝招展的美妇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盘子，上面有着美酒和菜肴。
众和尚停止了说话，可目光却是露出了淫邪，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美妇人的身姿。
待这位美妇人扭着腰肢走后，一位和尚嘿嘿笑道：“这李寡妇儿真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哈哈，今晚刚好轮到我给她念佛。”
这时，空虚方丈抖了抖手，拿起一旁的巾帕擦了擦手，道：“我们是佛门，俗事还是由俗人来管，那是一个烂摊子，我们不参合。”
“那要是他给我们制作麻烦呢？”
空虚方丈面无表情的道：“自取其辱。”
这五个和尚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所说的话全被某人给听见了。
上帝般的....好吧，一个神祇在他的土地上听见了对他不利的话。
楚霄的视角就在方丈室！
而此刻最吸引楚霄目光的，便是那空虚方丈，只因他的标记有些特殊。
姓名：郭遇春。
身份：赤月镇金隐寺住持，赤月镇人，异教徒信徒。
境界：衰弱的凡人。
注明：杀死信徒级异教徒获得10点香火信仰值。
原来，异教徒是有等级的。
原来，在你们这群和尚眼里我竟然不堪一击。
自取其辱么？
此刻，一种久违的激情在楚霄体内滋生而出，说不清楚这股情绪到底属于什么，有些像危机爆发的激烈反应，又有些像找到了置于对方死地的理由。
楚霄动手摸了摸后颈，对于心中这份既让他感到熟悉但又陌生的激情有点无所适从。
随后想到了玩家群体，然后内心略有释然了。
“我得尽快适应过来，嗯....就从今晚开始。”
......
回到城主府时天已经黑了，来到堂屋，在这里楚霄见到一位自家亲戚，那是个老者，此刻他跪背自己，面朝来世佛神像，正在祈祷着什么。
此人头上显示着三个红字：异教徒。
深入查探，对方信息出现在眼前，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
看了一会儿，楚霄神色莫名的准备回自己的书房，可正当这时，那位自家亲戚的老者出现了异常。
楚霄顿时侧首注视，只见老者天灵盖上蹿出一丝虚拟金线，这金线被标记着‘1点香火信仰值’。
这金线迅速进入了来世佛神像，此神像头上便显示出‘1点香火信仰值’。
这一幕让楚霄感到十分惊异。
“精神信仰具象化？！”
跪着的老头这时动了，似乎跪久了腿脚不听使唤，老者扶着桌椅慢慢站了起来，他转过身看到了楚霄。
那是一张精神萎靡面容憔悴的老脸，可他双眼之中还有未尽散去的虔诚之色。
当老者也看到楚霄时，目光微变，一丝不悦浮现出来，那是对今日楚霄缺席老城主葬礼仪式的不满。
“我听人说，你带人去阴神祠堂了？”老者走来，淡淡说道。
“嗯。”
“去向那阴神祈福？”
楚霄无所谓一笑，道：“我反正不信佛的，你刚才....向佛主祈福？”
“嗯，保佑我孟家平安。”
“祈福花了多长时间？”
听闻此话，老者奇怪地看向楚霄，“你问这个做什么....大概一个时辰左右吧。”
楚霄目光微动，一个时辰的用心祈福就能产生‘1点香火信仰值’？
还是说能产生多点香火信仰值？！
这是个问题，今后还有待观察。
就当此时，楚霄看到来世佛神像突然向屋顶射出一道金光，金光自屋顶消失不见，神像上再也没有‘1点香火信仰值’的储存信息了。
这一刻楚霄恍然明白了，那香火信仰值肯定是被金隐寺的佛门阵法给吸收而去了。
又是一番无营养的对话后便回到了书房。
关起门来，楚霄开始认真研究他的诡手技能。
诡刃弑手：右手突变诡手，进入诡神状态，体内气息化为诡气。诡手呈利爪状，拥有较高的防御和法抗，削铁如泥。可释放刀刃突击。能够对非物质形态的精神体造成实质伤害。经诡手杀死的生命不留灵魂，且吸收灵魂恢复力量及经验值。
诡气侵蚀：剧毒气息，诡手状态下对目标造成伤害时使对方感染诡气剧毒，使其生命持续下降，该剧毒不容易治疗。
看着技能详情，楚霄细细品味着其中的含义，稍后，他把目光放在了右手上。
右手：......
大脑：......
短暂的揣摩，便内心一动：发动诡刃弑手。
刹那间，楚霄只觉整个右手瞬间充满了爆炸感，紧接着右手赤化，青筋鼓起，五指尖锐拉长，体内.....
过程实在太快，眼前一花，整个右手就已成了另外一种形状。
那是一只类似于恶魔般的恐怖鬼手，它要比正常的左手大上一倍。
赤色的气息在鬼手上燃动，它不仅给人锋利和恐怖的感觉，还充斥着强大的力量爆发感。
于楚霄来说，这只鬼手还给他带来坚硬如合金的坚实之感，防御力及攻击力可见一斑。
而在体内，炼气气息变成了诡气，两者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区别，非要说区别，那就在于诡气更便于控制和调动，它与诡手是匹配的，能往诡手注入诡气能量等等。
打量片刻后，想着诡手状态下能释放刀刃，楚霄便要尝试。
于是一股赋予本能的感觉再次传来。
楚霄动了，诡手五指并拢，向前快速一戳，尖锐的诡手化作一道宽阔且锋利无比的刀刃瞬间再向前戳击。
刀影闪过，诡手复位，大概一米的攻击距离，使用这招能明显感到体内诡气下降。
“这招式挺好，极快伸缩技啊，可当奇袭时用。”
整个研究过程下来，楚霄对于自身能力还是挺满意的，至少玩家开局绝没有他这样强大。
这就挺安慰了。
“不过玩家的成长速度不容小视，于玩家大势力来说还能线下收集装备，以及整合资源等等....诶~”
楚霄轻声一叹，他现在有些后悔以前没有对这款游戏过多的关注，导致现在对这款游戏缺少许多认知。
再联想到自身处境，楚霄便有些苦笑，他不仅无法下线回不去了，而且还被困在了赤月镇这个对玩家来说最低级的地图上。
作为神祇传承者，楚霄的道场就在赤月镇，这个道场可以看做是楚霄的灵魂绑定点，道场一旦被攻破，他自己也完了。
所以想要存活以及强大下去，就必须经营赤月镇以及发展道场。
而发展的资源便是香火信仰值。
香火信仰值的渠道来源则是人们对神祇祈福所产生的精神信仰。
在道场界面中，除了诡神体质碎片之外还有两个物品引起了楚霄的注意。
一个是诡神神像，这个东西就跟家里的来世佛神像一样，人们对此神像祈福就能产生香火信仰值。
不同在于，此神像信奉的是诡神神祇，一旦信奉自家的神祇，其香火信仰值将直接被楚霄获得，且还有其他好处。
“但我真的不会传教啊。”一想到自己拿着诡神神像向别人传教，楚霄就头大。
他决定暂时不走发展信徒的道路，一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二来赤月镇大多数居民信奉来世佛，目前只会一句‘信我者得永生’的楚霄实在是无法说出口，来世佛是苦今生造福来生，你跟他们说得永生？！
所以就算发展信徒其产生的香火信仰值也将会极度缓慢，这是有例子的（自家亲戚）。
三来，当前急需是获得大量香火信仰值，从而发展道场壮大自己，这主要就是靠掠夺了（金隐寺香火信仰引发的灵感）。
第二个物品则是诡神军旗，插旗便能扩展神土势力范围！
神土越大就能具备战略纵深的优势，配合神土巡视和实时动态地图，一可狙击敌人于万里边境线，二可依托神土纵深优势跟强大敌人来回周旋，最终消灭之。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铲除寺庙，获取那三万之多的香火信仰值。
楚霄暗暗点头，看了眼窗外天色，便想到：“夜深了，再睡会儿吧，我肯定会被梦魇惊醒，那时就要行动了。”
“在此之前得准备一套夜行衣才行，这样才不会有人猜到是我。”尽管现在的实力能够碾压赤月镇所有人，但楚霄觉得还是稳重点为好。
同时之前来得灵感让楚霄知晓了该如何获取‘香火信仰值’。
此刻在他眼中，一张地图版面展现在视角前。
地图显示的地形便是神土势力范围。
范围很小。
一道赤色的边境线把小小的赤月镇包围着，四周全是一片雾海。
然而地图虽小但它不简单，它是实时动态地图！
并且对范围之内的一切建筑和生物都做好了标记，犹如神识覆盖一样让楚霄洞悉神土之内的许多事情。
在地图上可以看到，在极度贫穷的赤月镇上，却有一家外观朱甍碧瓦的佛门寺庙，它叫金隐寺。
它是赤月镇最大的建筑，想不注意都难。
嗯，比城主府都要大，也要奢华许多。
作为供奉存在，金隐寺不需要交税，在赤月镇有着超然的地位。
名称：金隐寺。
异教徒：113名。
注明：本寺蕴含佛门法阵，收集赤月镇镇民的香火信仰，目前存储的香火信仰值：31561点。
注明：本寺储藏着全镇人口一年的食物和美酒，以及金银钱财。
卧槽好家伙！
楚霄内心直呼好家伙。
道场建筑‘诡神殿’也只需要一万点信仰值就能建造。
这贫穷落后的小小赤月镇内，竟然暗藏着3万多点的香火信仰值。
“我与寺庙....成了死敌。”
这样想着，目光落在了地图上走动的人群，由于地图上帝视角距离过远，根本看不到对人物的标记，人群在地图中显得太小了，化作了不同颜色的小点。
红点就是异教徒。
灰点代表着无信仰者。
至于绿点....没有绿点，玩过游戏的楚霄当然知道绿点就是友军了，在这款游戏中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信徒。
在地图上，红点数量接近上千个。
当楚霄想近距离查看时，惊讶的发现，意念真的能操控地图进行视角拉近。
随着拉近，每个小点显示出了每个人物。
这地图不光可以见到如监控般的实时动态，还能操控地图对目标进行视角拉近，并且自由移动。
当拉近一定距离时，还能听到从地图那边传来的声音。
千里眼，顺风耳？！
这就等于赤月镇上有一道上帝般的灵魂存在着，有一道意念可以进入地图对目标事物进行查探。
这一下不得了。
犹如发现了新大陆。
这一刻，楚霄沉迷于对地图不可自拔的状态中。
最后目光落在一个和尚身上，此人显示出了信息。
名称：李十三。
身份：异教徒，赤月镇人。
境界：健壮的凡人。
注明：杀死异教徒获得1点基础香火信仰值，获得极少经验值，获得极少恢复力。
看着信息，楚霄目光如炬，这让他明白一件事，神土范围之内便是自己的‘主场’更是‘食场’。
随后意念在金隐寺半空巡游，从众多和尚头顶上来回扫视，这些和尚在实时动态地图上都被标记了。
但更让楚霄感到意外的是，他在金隐寺后院中还看到了一群女人，从她们打扮和标记来看，根本不是尼姑，其中有些更是与和尚成双成对的漫步。
“身为城主的我都没有女仆，你们这群和尚倒是活得滋润....”
......
方丈室，五个和尚在这里吃着鱼肉喝着美酒，佛门戒律完全被践踏，而这五位和尚便是金隐寺的高层。
与其说是佛教门徒，倒不如说是披上一层佛门外衣的普通人罢了。
其中一位佛号空虚的和尚，他是金隐寺的主持，大家都称呼他为空虚方丈。
空虚方丈六十来岁了，是个身体肥胖的老者，可岁月痕迹在他身上却是不多见，在赤月镇许多居民的供奉下，空虚方丈活得十分健朗。
此刻一位满嘴油腻的和尚说道：“城主今日下葬了，他的儿子继承了位子，此子对我们金隐寺向来颇有微词。”
“呵呵，那个只会读书的呆子？！”另一个和尚接话，脸上戏谑。
“由此子来主政今后少不得会给我们制作麻烦。”
“诶~我说我们直接取代城主得了，如今赤月镇多数镇民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完全可以取而代之嘛。”
“就是，不说民心所向，就双方实力来说我们这边可是有一百多号强壮的武僧，反观他们那身子骨，我们一个武僧可以打他们十个。”
“不过他们那些武士之中，也有信仰我佛的嘛。”
“方丈，您怎么看？”
这时，一位花枝招展的美妇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盘子，上面有着美酒和菜肴。
众和尚停止了说话，可目光却是露出了淫邪，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美妇人的身姿。
待这位美妇人扭着腰肢走后，一位和尚嘿嘿笑道：“这李寡妇儿真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哈哈，今晚刚好轮到我给她念佛。”
这时，空虚方丈抖了抖手，拿起一旁的巾帕擦了擦手，道：“我们是佛门，俗事还是由俗人来管，那是一个烂摊子，我们不参合。”
“那要是他给我们制作麻烦呢？”
空虚方丈面无表情的道：“自取其辱。”
这五个和尚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所说的话全被某人给听见了。
上帝般的....好吧，一个神祇在他的土地上听见了对他不利的话。
楚霄的视角就在方丈室！
而此刻最吸引楚霄目光的，便是那空虚方丈，只因他的标记有些特殊。
姓名：郭遇春。
身份：赤月镇金隐寺住持，赤月镇人，异教徒信徒。
境界：衰弱的凡人。
注明：杀死信徒级异教徒获得10点香火信仰值。
原来，异教徒是有等级的。
原来，在你们这群和尚眼里我竟然不堪一击。
自取其辱么？
此刻，一种久违的激情在楚霄体内滋生而出，说不清楚这股情绪到底属于什么，有些像危机爆发的激烈反应，又有些像找到了置于对方死地的理由。
楚霄动手摸了摸后颈，对于心中这份既让他感到熟悉但又陌生的激情有点无所适从。
随后想到了玩家群体，然后内心略有释然了。
“我得尽快适应过来，嗯....就从今晚开始。”
......
回到城主府时天已经黑了，来到堂屋，在这里楚霄见到一位自家亲戚，那是个老者，此刻他跪背自己，面朝来世佛神像，正在祈祷着什么。
此人头上显示着三个红字：异教徒。
深入查探，对方信息出现在眼前，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
看了一会儿，楚霄神色莫名的准备回自己的书房，可正当这时，那位自家亲戚的老者出现了异常。
楚霄顿时侧首注视，只见老者天灵盖上蹿出一丝虚拟金线，这金线被标记着‘1点香火信仰值’。
这金线迅速进入了来世佛神像，此神像头上便显示出‘1点香火信仰值’。
这一幕让楚霄感到十分惊异。
“精神信仰具象化？！”
跪着的老头这时动了，似乎跪久了腿脚不听使唤，老者扶着桌椅慢慢站了起来，他转过身看到了楚霄。
那是一张精神萎靡面容憔悴的老脸，可他双眼之中还有未尽散去的虔诚之色。
当老者也看到楚霄时，目光微变，一丝不悦浮现出来，那是对今日楚霄缺席老城主葬礼仪式的不满。
“我听人说，你带人去阴神祠堂了？”老者走来，淡淡说道。
“嗯。”
“去向那阴神祈福？”
楚霄无所谓一笑，道：“我反正不信佛的，你刚才....向佛主祈福？”
“嗯，保佑我孟家平安。”
“祈福花了多长时间？”
听闻此话，老者奇怪地看向楚霄，“你问这个做什么....大概一个时辰左右吧。”
楚霄目光微动，一个时辰的用心祈福就能产生‘1点香火信仰值’？
还是说能产生多点香火信仰值？！
这是个问题，今后还有待观察。
就当此时，楚霄看到来世佛神像突然向屋顶射出一道金光，金光自屋顶消失不见，神像上再也没有‘1点香火信仰值’的储存信息了。
这一刻楚霄恍然明白了，那香火信仰值肯定是被金隐寺的佛门阵法给吸收而去了。
又是一番无营养的对话后便回到了书房。
关起门来，楚霄开始认真研究他的诡手技能。
诡刃弑手：右手突变诡手，进入诡神状态，体内气息化为诡气。诡手呈利爪状，拥有较高的防御和法抗，削铁如泥。可释放刀刃突击。能够对非物质形态的精神体造成实质伤害。经诡手杀死的生命不留灵魂，且吸收灵魂恢复力量及经验值。
诡气侵蚀：剧毒气息，诡手状态下对目标造成伤害时使对方感染诡气剧毒，使其生命持续下降，该剧毒不容易治疗。
看着技能详情，楚霄细细品味着其中的含义，稍后，他把目光放在了右手上。
右手：......
大脑：......
短暂的揣摩，便内心一动：发动诡刃弑手。
刹那间，楚霄只觉整个右手瞬间充满了爆炸感，紧接着右手赤化，青筋鼓起，五指尖锐拉长，体内.....
过程实在太快，眼前一花，整个右手就已成了另外一种形状。
那是一只类似于恶魔般的恐怖鬼手，它要比正常的左手大上一倍。
赤色的气息在鬼手上燃动，它不仅给人锋利和恐怖的感觉，还充斥着强大的力量爆发感。
于楚霄来说，这只鬼手还给他带来坚硬如合金的坚实之感，防御力及攻击力可见一斑。
而在体内，炼气气息变成了诡气，两者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区别，非要说区别，那就在于诡气更便于控制和调动，它与诡手是匹配的，能往诡手注入诡气能量等等。
打量片刻后，想着诡手状态下能释放刀刃，楚霄便要尝试。
于是一股赋予本能的感觉再次传来。
楚霄动了，诡手五指并拢，向前快速一戳，尖锐的诡手化作一道宽阔且锋利无比的刀刃瞬间再向前戳击。
刀影闪过，诡手复位，大概一米的攻击距离，使用这招能明显感到体内诡气下降。
“这招式挺好，极快伸缩技啊，可当奇袭时用。”
整个研究过程下来，楚霄对于自身能力还是挺满意的，至少玩家开局绝没有他这样强大。
这就挺安慰了。
“不过玩家的成长速度不容小视，于玩家大势力来说还能线下收集装备，以及整合资源等等....诶~”
楚霄轻声一叹，他现在有些后悔以前没有对这款游戏过多的关注，导致现在对这款游戏缺少许多认知。
再联想到自身处境，楚霄便有些苦笑，他不仅无法下线回不去了，而且还被困在了赤月镇这个对玩家来说最低级的地图上。
作为神祇传承者，楚霄的道场就在赤月镇，这个道场可以看做是楚霄的灵魂绑定点，道场一旦被攻破，他自己也完了。
所以想要存活以及强大下去，就必须经营赤月镇以及发展道场。
而发展的资源便是香火信仰值。
香火信仰值的渠道来源则是人们对神祇祈福所产生的精神信仰。
在道场界面中，除了诡神体质碎片之外还有两个物品引起了楚霄的注意。
一个是诡神神像，这个东西就跟家里的来世佛神像一样，人们对此神像祈福就能产生香火信仰值。
不同在于，此神像信奉的是诡神神祇，一旦信奉自家的神祇，其香火信仰值将直接被楚霄获得，且还有其他好处。
“但我真的不会传教啊。”一想到自己拿着诡神神像向别人传教，楚霄就头大。
他决定暂时不走发展信徒的道路，一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二来赤月镇大多数居民信奉来世佛，目前只会一句‘信我者得永生’的楚霄实在是无法说出口，来世佛是苦今生造福来生，你跟他们说得永生？！
所以就算发展信徒其产生的香火信仰值也将会极度缓慢，这是有例子的（自家亲戚）。
三来，当前急需是获得大量香火信仰值，从而发展道场壮大自己，这主要就是靠掠夺了（金隐寺香火信仰引发的灵感）。
第二个物品则是诡神军旗，插旗便能扩展神土势力范围！
神土越大就能具备战略纵深的优势，配合神土巡视和实时动态地图，一可狙击敌人于万里边境线，二可依托神土纵深优势跟强大敌人来回周旋，最终消灭之。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铲除寺庙，获取那三万之多的香火信仰值。
楚霄暗暗点头，看了眼窗外天色，便想到：“夜深了，再睡会儿吧，我肯定会被梦魇惊醒，那时就要行动了。”
“在此之前得准备一套夜行衣才行，这样才不会有人猜到是我。”尽管现在的实力能够碾压赤月镇所有人，但楚霄觉得还是稳重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