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痛哭的蕾娜
噬嗥只能选择去赌了，这样他就得推翻之前的猜测，去信任吕修是想要蕾娜的恒星驱动，而不是潘震派来解救蕾娜的。
要是赌对了，饕餮文明扣留烈阳主神蕾娜的事，就仅限他和吕修知道，事情也不会再扩大。
噬嗥最后不得不选择把蕾娜交给吕修，他现在的情况已经没得选了，权衡利弊之下，交出蕾娜最为理智。
“阁下……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
吕修微微一笑，知道噬嗥是想交代蕾娜的下落了，“放心，此事仅限于你我之间。我可是很将诚信的，说要你八成二的战舰，就要你八成二的战舰。”
“……”噬嗥嘴巴紧闭，此时他不想说一句话，眼前的这个人怎么这么欠，交出去八成二的战舰，他心都在滴血，可吕修还要重复一遍！
“我把烈阳主神蕾娜的位置给你。”噬嗥想要赶快送这位离开饕餮舰队军团，他和巴鹿那时的心情一样，只要这位走，一切都好说。
数据从噬嗥脑袋的数据库流出，吕修直接接收过来，他不怕噬嗥搞什么幺儿子，此时只剩下脑袋的噬嗥不如一个一代神体战士。
“天擎战舰8号实验室……”
一串信息出现在吕修脑海，他浏览一下就知道了蕾娜的位置。饕餮文明从卡尔手中接过蕾娜，便把她扣留在了一艘战舰的实验室里。
饕餮文明为了完美囚禁蕾娜，用仪器屏蔽了她的暗位面信息，以防被外人找到，同时使用各种能量分散装置，使蕾娜体内的能量稀薄，无法调动恒星能量自行脱困。
通过噬嗥发来的数据，吕修也能看到蕾娜目前的处境，饕餮文明为了研究恒星驱动，每天都会给蕾娜注射药物，方便研究控制她。
吕修见到这些零零散散的画面，心头不自觉的生出一片怒火，他眉头紧蹙，看着噬嗥脑袋的目光数次变化，虽然他救蕾娜是为了恒星驱动，希望蕾娜给圣起文明提供能量，但了解了蕾娜的情况后，他的心态微妙转变。
蕾娜再他升级三代战斗帝皇神体时，费尽心力的去了帮他，至少已知宇宙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帮他的朋友。
吕修稳了稳心神，决定先救出蕾娜再说其他的，能让她少受点苦，就少受点苦。
提溜着噬嗥的脑袋，他出了大厅，路上遇到饕餮战士也是畅通无阻，噬嗥的脑袋是最好的通行证！
出了噬嗥的专属战舰，太空中穿插着各种能量射线和火炮，这到影响不了吕修，他朝着圣起舰队的方向看了看，暗忖玄卫应该可以控制好局面。
事前约定好的二十分钟已经到了，他救蕾娜肯定还要消耗一些时间，但一想到蕾娜受得这些折磨，他觉得损失些战舰不算什么，他心里默认为蕾娜比收编的饕餮战舰重要。
展开战斗之翼，快速在战舰的炮火中飞行，在飞出十几公里，绕过数百艘的主力战舰后，吕修来到一个外表不一样的战舰上。
它的舰体护甲似乎比一些主力战舰都要厚，撑起的能量壁垒更是比普通战舰强十倍，这艘战舰的攻击系统很少，主要得能量都用在了防御上。
吕修心道一声饕餮的精明，然后瞬间冲过能量壁垒，来到了战舰的里面。
他照着噬嗥给的数据，向着8号实验室走去，狭窄的廊道上能碰到几个饕餮战士，却是在惊悚的情绪中被他一掌拍的粉碎。
噬嗥看的都想调教，这些都是饕餮文明精通科研的战士，价值都比得上虚空战士了，被吕修来一个拍死一个，气得他都想跳脚，要是他有身体的话。
吕修不管手中的噬嗥怎么想，蕾娜的处境实在是太惨了，上一世感触不大，这一世蕾娜算是自己不错的朋友，只是因为文明之间，他们考虑的要多一些，中间的间隙大了点，但他也绝不允许蕾娜落得现在的地步，被饕餮肆意研究恒星驱动。
他来到了一扇密码门前，过了这到门就是囚禁蕾娜的实验室了，他的心情变得很差，不知道面对面见到蕾娜，还会变成怎样。
深吸一口气，吕修也不去管密码锁，直接一手做张开式，调动暗能量暴力扒开了这扇门。
实验室的景象呈现在眼前，这里不是很大，五十个平方左右，两边是各种检测装置，吕修的前方是一个圆球透明装置。
蕾娜的身体就泡在里面不知名液体中，双手和双脚被牢牢锁住，身上只有上身和下身两件白色衣裤遮盖。
这还是饕餮惧怕烈阳，为了不被烈阳发现后往死里揍，才尊重烈阳道德，不叫蕾娜的酮体暴露出来。
听到门口的响动，圆球装置中的蕾娜微微睁眼，不过虚弱的她只能睁开一小部分，模糊的看出是一个高大的身影，她还以为是饕餮有了取样她的恒星驱动数据。
“行了行了，快点，老娘我还得休息。”
这些天过去，她早就不抱希望了，头几天还以为能有人来救他，再经历锁住她手脚装置发出的强型脉冲后，她只能等待在饕餮研究完再把她放了。
至于死亡她没想过，太阳之光又不是吃素的，要是真面临死亡临界点，她体内的恒星能量肯定会彻底爆发，周围全部炸的没有生命为止，这样式绝望种的一丝光明。
吕修愕然听着蕾娜虚弱的声音，他有些后悔，应该干涉一些事情的发展，就比如眼前的蕾娜。
本以为蕾娜被饕餮扣留，是一种历练，能改掉她跳脱的性格，让蕾娜更加成熟，成为一个合格的主神。
但以蕾娜的状况来看，多多少少有的过了，这已经不是历练，是一种“磨炼”。
极端的磨炼下，能人迅速成熟，却也能让人在崩坏边缘徘徊。
“蕾娜，是我……”吕修声音沉稳有力的穿过圆球装置。
“这……这声音……是，吕修！”蕾娜的身体剧烈颤抖，她明显是不可思议，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吕修的身形，望着他高大的身躯，和那熟悉刚毅面孔，两行泪水竟从她眼角处流下。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呜咽声不断地从她口中发出。
情绪的剧烈波动让她挣扎起来，手脚不停地在液体中扭动，想要挣脱束缚。
“滋啦！”
四道脉冲从锁住蕾娜手中的装置上发出，瞬间使蕾娜挺直，挣扎也停了下来。
强型脉冲让她剧烈的疼痛，根本无法挣脱束缚，冲出这个圆球装置。
蕾娜身体软弱无力的吊在锁链上，她的意思有些模糊，强型脉冲不光冲击她的神体，让发无法使用力量，也会让她的大脑暂时宕机，无法保持清醒。
吕修见到蕾娜的模样，心里不滋味，立刻走到圆球装置面前，然后直接把整个圆球装置震的粉碎，这样在触发脉冲前，能把装置破坏掉。
“轰！”
圆球装置破碎，蕾娜的身形也随着液体流出，她虚弱的躺下地上，胸口微微起伏。
吕修顾不得蕾娜泄露的春光，上前把她抱起，输送了一些能量给她。渐渐的，在吕修能量的支撑下，蕾娜从刚才的脉冲中好转过来。
“蕾娜，你怎么样了。”
蕾娜伸出还戴着锁链的手，紧紧的握住吕修的手臂，再也不想要松开，仿佛吕修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一样。
“没想到是你先来救我，我还以为潘震那老家伙会是第一个救我的，甚至想过小伦，想过雄兵连。”晶莹的泪水再次从蕾娜眼中涌出，她心中充满了委屈。
吕修看着这样的蕾娜，把她深深抱在了怀里，安慰道:“没事，一切都没事了。”
蕾娜忍不住了，她双手紧搂着吕修，放声哭了起来，她要把这些天对饕餮的恨意，收到的屈辱全部的哭出来！
吕修抱了蕾娜良久，蕾娜的哭声才渐渐笑了下去，抽泣声却断断续续的。
他无奈，只得轻轻拍抚着蕾娜的后背，被饕餮当做实验品，每天都是注射药物、研究恒星驱动，这种非人的折磨他很理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安抚蕾娜。
“我来了，你就放心好了，饕餮要是再想研究你的恒星驱动，必须先过我这一关。”吕修柔声说道。
蕾娜的僵硬的身体放松许多，她抬起头盯着吕修的眼睛，然后抽动两下鼻子说道:“吕修，谢谢你。”
“不用客气，你之前也帮过我，救你是应该的。”吕修对蕾娜笑了笑，再轻轻拍打了蕾娜两下背后，帮助她缓解情绪。
谁知，蕾娜上身衣服是当初华夏买的，肩带或许之前就已经松动，再加上吕修这几下拍打，顿时发出一声崩开的声音。
随着后背的一松，雪白的香团缓缓展现，大片大片的地方失陷，流露在了吕修眼前。
一时间，吕修的眼神僵直了，他喉咙干燥，刚刚的煽情早就飞出九霄云外。
蕾娜的面颊上霎那间飞上两摸红晕，让她此时的容颜分外夺目，热气好似从她头顶冒出，完全就是手足无措。
两人的目光缓缓对在了一起，又是一番尴尬，这种情况是也预料不到。
吕修在回过神来后，马上把头偏向一方，然后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蕾娜小嘴嘟的老高，吕修这句话就是不打自招，什么叫什么都没看到，分明就是什么都看到了，可现在解释也挽回不了。
她抱着自己酥胸，快速转身扣好肩带，暗暗撇了吕修一眼，发现他并没有看过来，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吕修，你，你有没有衣服。”
吕修目光微斜，看到蕾娜胸前的雪白被遮住后，才转过身来说道:“我怎么会带衣服，而且还是女式衣服，你……不能用能量幻化一件衣服吗？”
蕾娜娇哼一声道:“我要是能用能量幻化，还能叫你占了便宜去！”
“咳咳咳。”吕修一手掩嘴，假意咳骚两声，看了看蕾娜半露在外面的身材，只好自己给她幻化一件衣服了。
能量涌动，他在空中快速勾勒出一件普通的衣袍，套在了蕾娜身上。
“这样……就行了。”
蕾娜脸色羞红的点点头，穿上衣服的她脑海中全是刚才的场景，从小到大除了烈阳皇宫内的宫女，就没有任何异性看光过她。
现在可好了，吕修救了她，却也吃了她的豆腐，就算心里想要责怪吕修，也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罢了罢了，吕修救了我，就当，就当报答好了。”蕾娜心中想道。
狭小的实验室内，吕修和蕾娜两人都站在了原地，没有再说一句话，像是定住一样。
外面炮火连天，这里却是一片世外净土，安详的落针可闻。
最后，蕾娜发现了实验室角落里一个背对着她的“头盔状”东西，她不由好奇的走了过去。
捡起来后却发现这是一个脑袋，这就是吕修拿过来的噬嗥，不过在抚蕾娜时，被吕修一把扔到了一旁。
刚下噬嗥的脑袋背对着蕾娜，拿到手中她就发现了端倪，“噬嗥王！”
吕修闻声看了过去，见蕾娜拿着噬嗥的脑袋，心里一慌，万一蕾娜为了发泄不满，一个道恒星能量融了噬嗥咋办。
“对，这是噬嗥，别弄坏了，就剩下和脑袋了，留着还有用。”
蕾娜掂了掂手中的噬嗥，她记得不错，当初卡尔用大时钟扫描完她的恒星驱动，是准备把她放了的，谁知道噬嗥起了歹念，趁着她被卡尔限制住，非但不放她，反而想要把烈阳的恒星驱动技术占位己有。
“噬嗥王，咱们两个的账你想怎么算！”
噬嗥面如死灰，眼睛中的光芒黯淡，他被吕修打碎了身体，这时蕾娜又找他算账，不是想要他的命嘛。
“这，这，主神蕾娜，是我一时贪婪，还请接受我的道歉。”
蕾娜冷哼一声，手中的温度逐渐升高，“接受你的道歉？你让你手下折磨我的时候，可不是怀着歉意的啊！”
噬嗥讪讪一笑道:“主神蕾娜，起因也是我神想要研究恒星驱动，我们……只是顺带。”
他为了保全自己和饕餮文明，此时连死神卡尔都坑了，把锅全甩给卡尔。
要是赌对了，饕餮文明扣留烈阳主神蕾娜的事，就仅限他和吕修知道，事情也不会再扩大。
噬嗥最后不得不选择把蕾娜交给吕修，他现在的情况已经没得选了，权衡利弊之下，交出蕾娜最为理智。
“阁下……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
吕修微微一笑，知道噬嗥是想交代蕾娜的下落了，“放心，此事仅限于你我之间。我可是很将诚信的，说要你八成二的战舰，就要你八成二的战舰。”
“……”噬嗥嘴巴紧闭，此时他不想说一句话，眼前的这个人怎么这么欠，交出去八成二的战舰，他心都在滴血，可吕修还要重复一遍！
“我把烈阳主神蕾娜的位置给你。”噬嗥想要赶快送这位离开饕餮舰队军团，他和巴鹿那时的心情一样，只要这位走，一切都好说。
数据从噬嗥脑袋的数据库流出，吕修直接接收过来，他不怕噬嗥搞什么幺儿子，此时只剩下脑袋的噬嗥不如一个一代神体战士。
“天擎战舰8号实验室……”
一串信息出现在吕修脑海，他浏览一下就知道了蕾娜的位置。饕餮文明从卡尔手中接过蕾娜，便把她扣留在了一艘战舰的实验室里。
饕餮文明为了完美囚禁蕾娜，用仪器屏蔽了她的暗位面信息，以防被外人找到，同时使用各种能量分散装置，使蕾娜体内的能量稀薄，无法调动恒星能量自行脱困。
通过噬嗥发来的数据，吕修也能看到蕾娜目前的处境，饕餮文明为了研究恒星驱动，每天都会给蕾娜注射药物，方便研究控制她。
吕修见到这些零零散散的画面，心头不自觉的生出一片怒火，他眉头紧蹙，看着噬嗥脑袋的目光数次变化，虽然他救蕾娜是为了恒星驱动，希望蕾娜给圣起文明提供能量，但了解了蕾娜的情况后，他的心态微妙转变。
蕾娜再他升级三代战斗帝皇神体时，费尽心力的去了帮他，至少已知宇宙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帮他的朋友。
吕修稳了稳心神，决定先救出蕾娜再说其他的，能让她少受点苦，就少受点苦。
提溜着噬嗥的脑袋，他出了大厅，路上遇到饕餮战士也是畅通无阻，噬嗥的脑袋是最好的通行证！
出了噬嗥的专属战舰，太空中穿插着各种能量射线和火炮，这到影响不了吕修，他朝着圣起舰队的方向看了看，暗忖玄卫应该可以控制好局面。
事前约定好的二十分钟已经到了，他救蕾娜肯定还要消耗一些时间，但一想到蕾娜受得这些折磨，他觉得损失些战舰不算什么，他心里默认为蕾娜比收编的饕餮战舰重要。
展开战斗之翼，快速在战舰的炮火中飞行，在飞出十几公里，绕过数百艘的主力战舰后，吕修来到一个外表不一样的战舰上。
它的舰体护甲似乎比一些主力战舰都要厚，撑起的能量壁垒更是比普通战舰强十倍，这艘战舰的攻击系统很少，主要得能量都用在了防御上。
吕修心道一声饕餮的精明，然后瞬间冲过能量壁垒，来到了战舰的里面。
他照着噬嗥给的数据，向着8号实验室走去，狭窄的廊道上能碰到几个饕餮战士，却是在惊悚的情绪中被他一掌拍的粉碎。
噬嗥看的都想调教，这些都是饕餮文明精通科研的战士，价值都比得上虚空战士了，被吕修来一个拍死一个，气得他都想跳脚，要是他有身体的话。
吕修不管手中的噬嗥怎么想，蕾娜的处境实在是太惨了，上一世感触不大，这一世蕾娜算是自己不错的朋友，只是因为文明之间，他们考虑的要多一些，中间的间隙大了点，但他也绝不允许蕾娜落得现在的地步，被饕餮肆意研究恒星驱动。
他来到了一扇密码门前，过了这到门就是囚禁蕾娜的实验室了，他的心情变得很差，不知道面对面见到蕾娜，还会变成怎样。
深吸一口气，吕修也不去管密码锁，直接一手做张开式，调动暗能量暴力扒开了这扇门。
实验室的景象呈现在眼前，这里不是很大，五十个平方左右，两边是各种检测装置，吕修的前方是一个圆球透明装置。
蕾娜的身体就泡在里面不知名液体中，双手和双脚被牢牢锁住，身上只有上身和下身两件白色衣裤遮盖。
这还是饕餮惧怕烈阳，为了不被烈阳发现后往死里揍，才尊重烈阳道德，不叫蕾娜的酮体暴露出来。
听到门口的响动，圆球装置中的蕾娜微微睁眼，不过虚弱的她只能睁开一小部分，模糊的看出是一个高大的身影，她还以为是饕餮有了取样她的恒星驱动数据。
“行了行了，快点，老娘我还得休息。”
这些天过去，她早就不抱希望了，头几天还以为能有人来救他，再经历锁住她手脚装置发出的强型脉冲后，她只能等待在饕餮研究完再把她放了。
至于死亡她没想过，太阳之光又不是吃素的，要是真面临死亡临界点，她体内的恒星能量肯定会彻底爆发，周围全部炸的没有生命为止，这样式绝望种的一丝光明。
吕修愕然听着蕾娜虚弱的声音，他有些后悔，应该干涉一些事情的发展，就比如眼前的蕾娜。
本以为蕾娜被饕餮扣留，是一种历练，能改掉她跳脱的性格，让蕾娜更加成熟，成为一个合格的主神。
但以蕾娜的状况来看，多多少少有的过了，这已经不是历练，是一种“磨炼”。
极端的磨炼下，能人迅速成熟，却也能让人在崩坏边缘徘徊。
“蕾娜，是我……”吕修声音沉稳有力的穿过圆球装置。
“这……这声音……是，吕修！”蕾娜的身体剧烈颤抖，她明显是不可思议，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吕修的身形，望着他高大的身躯，和那熟悉刚毅面孔，两行泪水竟从她眼角处流下。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呜咽声不断地从她口中发出。
情绪的剧烈波动让她挣扎起来，手脚不停地在液体中扭动，想要挣脱束缚。
“滋啦！”
四道脉冲从锁住蕾娜手中的装置上发出，瞬间使蕾娜挺直，挣扎也停了下来。
强型脉冲让她剧烈的疼痛，根本无法挣脱束缚，冲出这个圆球装置。
蕾娜身体软弱无力的吊在锁链上，她的意思有些模糊，强型脉冲不光冲击她的神体，让发无法使用力量，也会让她的大脑暂时宕机，无法保持清醒。
吕修见到蕾娜的模样，心里不滋味，立刻走到圆球装置面前，然后直接把整个圆球装置震的粉碎，这样在触发脉冲前，能把装置破坏掉。
“轰！”
圆球装置破碎，蕾娜的身形也随着液体流出，她虚弱的躺下地上，胸口微微起伏。
吕修顾不得蕾娜泄露的春光，上前把她抱起，输送了一些能量给她。渐渐的，在吕修能量的支撑下，蕾娜从刚才的脉冲中好转过来。
“蕾娜，你怎么样了。”
蕾娜伸出还戴着锁链的手，紧紧的握住吕修的手臂，再也不想要松开，仿佛吕修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一样。
“没想到是你先来救我，我还以为潘震那老家伙会是第一个救我的，甚至想过小伦，想过雄兵连。”晶莹的泪水再次从蕾娜眼中涌出，她心中充满了委屈。
吕修看着这样的蕾娜，把她深深抱在了怀里，安慰道:“没事，一切都没事了。”
蕾娜忍不住了，她双手紧搂着吕修，放声哭了起来，她要把这些天对饕餮的恨意，收到的屈辱全部的哭出来！
吕修抱了蕾娜良久，蕾娜的哭声才渐渐笑了下去，抽泣声却断断续续的。
他无奈，只得轻轻拍抚着蕾娜的后背，被饕餮当做实验品，每天都是注射药物、研究恒星驱动，这种非人的折磨他很理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安抚蕾娜。
“我来了，你就放心好了，饕餮要是再想研究你的恒星驱动，必须先过我这一关。”吕修柔声说道。
蕾娜的僵硬的身体放松许多，她抬起头盯着吕修的眼睛，然后抽动两下鼻子说道:“吕修，谢谢你。”
“不用客气，你之前也帮过我，救你是应该的。”吕修对蕾娜笑了笑，再轻轻拍打了蕾娜两下背后，帮助她缓解情绪。
谁知，蕾娜上身衣服是当初华夏买的，肩带或许之前就已经松动，再加上吕修这几下拍打，顿时发出一声崩开的声音。
随着后背的一松，雪白的香团缓缓展现，大片大片的地方失陷，流露在了吕修眼前。
一时间，吕修的眼神僵直了，他喉咙干燥，刚刚的煽情早就飞出九霄云外。
蕾娜的面颊上霎那间飞上两摸红晕，让她此时的容颜分外夺目，热气好似从她头顶冒出，完全就是手足无措。
两人的目光缓缓对在了一起，又是一番尴尬，这种情况是也预料不到。
吕修在回过神来后，马上把头偏向一方，然后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蕾娜小嘴嘟的老高，吕修这句话就是不打自招，什么叫什么都没看到，分明就是什么都看到了，可现在解释也挽回不了。
她抱着自己酥胸，快速转身扣好肩带，暗暗撇了吕修一眼，发现他并没有看过来，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吕修，你，你有没有衣服。”
吕修目光微斜，看到蕾娜胸前的雪白被遮住后，才转过身来说道:“我怎么会带衣服，而且还是女式衣服，你……不能用能量幻化一件衣服吗？”
蕾娜娇哼一声道:“我要是能用能量幻化，还能叫你占了便宜去！”
“咳咳咳。”吕修一手掩嘴，假意咳骚两声，看了看蕾娜半露在外面的身材，只好自己给她幻化一件衣服了。
能量涌动，他在空中快速勾勒出一件普通的衣袍，套在了蕾娜身上。
“这样……就行了。”
蕾娜脸色羞红的点点头，穿上衣服的她脑海中全是刚才的场景，从小到大除了烈阳皇宫内的宫女，就没有任何异性看光过她。
现在可好了，吕修救了她，却也吃了她的豆腐，就算心里想要责怪吕修，也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罢了罢了，吕修救了我，就当，就当报答好了。”蕾娜心中想道。
狭小的实验室内，吕修和蕾娜两人都站在了原地，没有再说一句话，像是定住一样。
外面炮火连天，这里却是一片世外净土，安详的落针可闻。
最后，蕾娜发现了实验室角落里一个背对着她的“头盔状”东西，她不由好奇的走了过去。
捡起来后却发现这是一个脑袋，这就是吕修拿过来的噬嗥，不过在抚蕾娜时，被吕修一把扔到了一旁。
刚下噬嗥的脑袋背对着蕾娜，拿到手中她就发现了端倪，“噬嗥王！”
吕修闻声看了过去，见蕾娜拿着噬嗥的脑袋，心里一慌，万一蕾娜为了发泄不满，一个道恒星能量融了噬嗥咋办。
“对，这是噬嗥，别弄坏了，就剩下和脑袋了，留着还有用。”
蕾娜掂了掂手中的噬嗥，她记得不错，当初卡尔用大时钟扫描完她的恒星驱动，是准备把她放了的，谁知道噬嗥起了歹念，趁着她被卡尔限制住，非但不放她，反而想要把烈阳的恒星驱动技术占位己有。
“噬嗥王，咱们两个的账你想怎么算！”
噬嗥面如死灰，眼睛中的光芒黯淡，他被吕修打碎了身体，这时蕾娜又找他算账，不是想要他的命嘛。
“这，这，主神蕾娜，是我一时贪婪，还请接受我的道歉。”
蕾娜冷哼一声，手中的温度逐渐升高，“接受你的道歉？你让你手下折磨我的时候，可不是怀着歉意的啊！”
噬嗥讪讪一笑道:“主神蕾娜，起因也是我神想要研究恒星驱动，我们……只是顺带。”
他为了保全自己和饕餮文明，此时连死神卡尔都坑了，把锅全甩给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