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铁血二人转
?“给，吃只卤鸡！俺们进去弄罐酒去！后山冷得要死！”楚临风左手将卤鸡递了上去。这山贼笑嘻嘻的伸手来接：“这还差不多嘛！”
刚接到卤鸡，这山贼突然感到胸部一凉，楚临风右手中不知啥时多了把精钢匕首，毒蛇般的刺进了他的胸部。“你，你，你们！”他吱唔着，软软的倒了下去。
旁边的山贼“啊”的一声，腿脚发软，正要转身往后跑去，马举的长剑直刺过来，切中了他的脖颈，再顺手一拉，一股鲜血喷涌而出，很快倒地死去。
“格老子！把老子的卤鸡掉到泥巴里。”楚临风一边骂道，一边拾起这只卤鸡，塞进自已怀里。
“你怎么还带着一只卤鸡？”马举好奇的问道。“你管我为啥子带着卤鸡！反正这一次，你马举举得太慢了哈！”楚临风拿马举打着趣。
“这都啥子时间了，你们还在这里说啥子卤鸡！赶紧整队，列成小队。山贼马上就要发现我们了！”王浩川带着二十多名白杆兵从后面赶了上来。
王浩川将前锋的三十来人分成两队，他和楚临风各带一队，马举因为和楚临风很对脾气，就自愿跟了楚临风这一队。
因为王家俊的后队也全部上了后山崖顶，王浩川两人便不再遮掩，分成左右两路向清风观大殿杀去！一路上遇到几拔山贼，也没有一个能象样抵抗的，被王浩川楚临风两队白杆兵摧枯拉朽的杀灭。
不过这偶尔有什么惨叫声，也没有传到清风观大殿内。清风殿内正是歌舞升平，这赵大大正和彭园园跳着“大神”！
“放眼过去全是货呀，老妹你想跟谁过呀？”赵笨三一张老脸涂得花花蓝蓝，一张丑脸冲着彭园园挤眉弄眼。
“是鬼别装人呀，是人别装神也，是逼你就别装紧也，是货就别装纯呀。”彭园园扭着粗水桶般的粗腰，也对着赵笨三媚笑。
“好”，“好呀！”，“唱得太棒了！”，一众小山贼乱哄哄的围在四周乱喊。
“世间有型哥有样也，但哥不是你对象呀。人饰衣服马饰鞍呀，狗配铃铛跑的欢呀。”赵笨三歪着脖子瞪着眼，一脸淫笑的看着彭园园的大胸脯唱道。
“多少红颜为狗逼也，多少狗逼不珍惜呀！鲜花它有百样红呀，男人就与狗不同呀！”彭园园大浪臀一甩，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寨母万岁！”，“大王夫人最俊！”小山贼们更加兴奋，喊得也更加狂热。
“让开！让开！官军打来了！”一个瘦骨嶙岣的小山贼，头顶上梳着五条毛，气喘吁吁的分开人群冲了进来。大喊道：“大当家的，倒霉的官军打上来了！”
“打上来个屁，你个五毛！你知道老子给这些霉军送了多少金银？老子是一送一路，白的黑的，谁他娘的没占过老子的便宜？”赵笨三骂道。
“滚出去！不许扰了大当家雅兴！咱清风寨可永远是太平盛世。”一个叫王立君的狗腿子跟着狐假虎威，一巴掌把这小山贼打了出去。
如果小心翼翼，反复推敲地安排奔袭计划的王家俊周显军等人看到这一幕，肯定是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伙土贼，人家都已经打进了他家门，他们居然还不相信！这得有多扯？
“女人的心，哥哥你看不透呀，因为妹妹胸前的肉太厚呀！”小插曲完后，彭园园扭着粗腰，继续唱着荤腔浪曲。
“杀！”两个山贼刚跨进清风殿内，就被后面追来的白杆兵捅翻在地。殿内的山贼总算回过了神，娘呢，官军真杀来了也。一众山贼吓得屁滚尿流，乱哄哄的往大殿后门逃去。
十多个白杆兵在王浩川的带领下，势如破竹般的冲了进来，对着一帮纷乱的山贼一通刺杀，又是十多个山贼被刺死在大殿里面。
“寨母，快跟我来！”王立君拉着彭园园便往侧边跑去，迅速的躲到神龛后面的隔间里。
赵笨三反应也并不慢，一看官军杀来，又见众山贼一片慌乱，心知己不能抵抗作战，大喊一声：“风紧扯乎！”，便带着“小蠢羊”“老瓜爹”趁着外面的山贼遮掩，冲进了暗室里。
不过外面的山贼们却没这么好运，他们既慌乱又几乎手无寸铁，一层又一层的被刺倒在地，整个大殿内一片血腥。
“五毛”报信被骂后就往后门逃去，刚冲出后门，就和楚临风马举这一队撞了个正着。这次他没有嘴硬，立马跪倒在地，高喊：“官爷饶命！”
这“五毛”下跪动作太快，以至于马举射向他的弩箭都射飞。不过因为冲出的山贼也多，还是箭无虚发，堪堪射中后面一人的脖颈。
“绑起来！”楚临风一脚把“五毛”踢到一边。“三人一组，往里冲！”楚临风命令道。
这些经过浑河血战的白杆兵极为凶悍，一边刺杀，一边迅速地从后门冲入，将十多名从后门逃出的山贼又堵入大殿之内。
大殿内的山贼早被王浩川这队杀得所剩无几，余下几个活着的也是躺在地上惨叫悲泣。退入大殿入内的十多个山贼，只能绝望地挤在一起。
看到楚临风等人现在才冲了进来，王浩川奚落道：“风娃子！你格老子在搞啥子？婆婆妈妈的！”
“搞锤子！后门外路都没得的。不过，没有一个跑掉了的。”楚临解释了一下，又问道：“逮到头领没得？”
“不晓得杀了没得。”王浩川说道。
“把哪个五撮毛的，拖进来认认。”楚临风招手让人把“五毛”拖了上来。
“五毛！格老子来认下，有没有你们那几个当家的。”王浩川令人把“五毛”押到众山贼面前。
“俺认认。”这个“五毛”仔细的分辨着每个山匪，突然骂道：“狗比的几个当家！平时骂官军就数他们骂得最凶，官军一来他娘的就犯了怂！”
“没得？”王浩川皱着眉问道。“躲起来了。官爷，肯定还在这大殿里。”五毛一脸媚笑的回答道。
“啊！一定是躲在神龛里！我带官爷去找！”“五毛”一拍脑袋，讨好地补充道。
四个士兵冲到神龛边，乒乒乓乓又刺又砸，把神龛下畏畏缩缩抱在一走的王立君和彭园园吓得魂不附体。王立君大喊道：“我们投降，放我们出去！”
看着灰头土脸从神龛里钻出来的两人，王浩川问道：“这就是你们的头领？”
“不是的！官爷饶命呀！我坦白，我坦白！几个当家的躲到了暗室里！”王立君不待“五毛”答话，就抢着回答。
“你们谁说出几个头领藏在哪里，就饶谁一命！”楚临风用戚家刀指着众山贼喝道。
“五毛”和一众小喽啰都面面相觑，这等机密，哪是他们这帮下层知道的。
“都不知道吗？干脆都杀了算球！”楚临风装腔作势的征询王浩川的意见。
“是不是等少将军到来？”马举忙着建言。
“官爷且慢！小的知道暗室在哪边，小的以前在暗室等过园园。”王立君急忙站了出来，说完还得意的看了这些小山贼一眼！心里道：要说出卖，也轮不到你们这些下人和你他娘的“五毛”去卖！要卖，也得老子们这种当权的卖！
“风娃子，你带着这个投诚的，把那几个没卵子的大当领，从耗子窝里给老子撬出来！我带人去接应少将军过来！”王浩川吩咐道。
王家俊一上后山崖，便整队向清风殿而来。一见白杆兵们砍刀切菜般的把遇到的山贼杀散，也就心安。当即带领大队人马扑向清风殿旁的山贼营寨。
这茅草屋组成的营寨中尽是老弱病残，根本没有一丝抵抗力，被王家俊大队杀入后，就四处乱窜。
“小队作战！”王家俊一声令下，五人一队的小队开始分头追着山贼劈砍，山贼的尸体乱七八糟的倒满了地面。
击溃了这伙人数最多的山贼，有力支援了清风殿内的作战，王家俊又命令霍建华带队向前山寨门出发。
因为今晚是大头领“赵大大”的寿宴，一众匪贼都去了后山，霍建华一队没遇到任何抵抗就杀到了寨门。寨门的情形让他们大吃了一惊！
寨门完全就大打开，七八个山贼惊慌万恐的正向山下逃去！
霍建华也不追赶，赶紧令人守住寨门，点起三只火把左右晃动三次，通知周显军所带前队上来！
从前山寨门逃出去的七八个倒霉的山贼，正好和周显军这一大队人马撞了个满怀，被黄大虎的前队三下五除二的杀了个干干净净。
周显军带着的前队很快和王家俊的人马相遇，抓获的山贼也被集中在了一起，惊恐万状的跪了一地！每个山贼和被裹挟上山的山民都惊惧不已：这伙官军可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他们可是亲眼看到，所有不听号令的人都变成了尸体！
“周哥，我们到大殿内看看去！”王家俊叫人周显军，在亲卫队护卫下，向大殿走去。
大殿内，赵笨三，“小蠢羊”，王立君等山贼正跪在一起。
见到王家俊和周显军，王浩川等人简要地说明了情形，便请王家俊来决定这帮匪贼的命运。
“老实交出银钱的，从轻处理！”王家俊对众山贼喝道。
“大人，我交代，我在营寨住房里藏了八百两银子。”“小蠢羊”沉不出气，首先就说了出去。
“你这蠢比！你不是每次说自己最廉洁，不贪一分一银吗？”听到“小蠢羊”居然有八百两银，经常被他洗脑的“五毛”格外气愤填胤。
“让他永远闭上臭嘴！”王家俊一声命令，赵大狗猛地一刀劈去，当即把“五毛”劈翻在地，瞪着两只死不甘心的眼睛缓缓死去。
在死亡的威逼下，众匪贼大小头领陆续交代出了自己私藏的黄金珠宝白银。王家俊初略总计，大约也值一万多两白银。王浩川楚临风等人也是分外高兴，既打了山匪，活动了筋骨，又还可拿那啥“战斗津贴”。
正要吩咐将众山贼押下去，突然听到王立君大喊道：“大人，官爷，我举报！赵大大和老瓜爹还藏有黄金现银！”
“你他娘的还不老实？要钱还是要命？”楚临风刀尖指着赵笨三问道。
“要钱！不不！要命！官爷，这王立君是个假好人，他的话不可信！他勾搭俺的压寨夫人！他要害死俺，他是个奸人呀！”赵笨三急赤白脸的吼道，脸上的油彩合着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我呸！你笨三更不是好人！你和那老瓜爹还白曰宣淫！你们在山外的法南西村还藏有那许多金银！”彭园园气坏败坏的骂道。这唱浪曲和“死人赞”的嗓音，在一干粗鲁男声中显得分外精神！
“中国好声音啊！”王家俊笑道，众人也跟着嘻笑起来。
“完全就活脱脱的，是棒子狗血剧啊！”周显军对着王家俊补充道。
“除了这赵笨三和压寨夫人，其余人统统押下去！和寨营中的匪贼关在一起！”王家吩咐王浩川和楚临风道。
两人遵令带队押了众贼下去，王家俊看看满脸油彩的赵笨三和彭园园，突然起了少年人的玩心：“赵笨三，给本将和兄弟们来场春节联欢晚会，我便饶你一命！”
赵笨三抓着头，左想右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大人，小的不知道啥是春节联欢晚会，俺只会和园园唱这荤话浪曲！小的给大伙儿唱唱，让官爷们都高兴高兴！”
“我呸！老娘那是唱的死人赞，歌功颂德的！那是荤话浪曲？！”彭园园一见这赵笨三胡言乱曲，急忙站出来维护自己这民间艺术的纯洁性。
“园园，我们二人转转，唱几曲，给官爷们助助兴！”赵笨三满脸褶子，笑得象菊花盛开一般。
“呸！谁跟你二人转！”彭园园不再理会赵笨三，只是转头过去对着周显军抛着媚眼。
“没用的贼人，拖下去取了首级报功吧！”马举一看这哭笑不得的场面，恐事多生变，马上建言。
“官爷！官爷饶命呀！”赵笨三以头抢头，场景一遍狼籍。
“卿本贼人，奈何唱戏？便依周总教官之言，拖下去！”王家俊收回少年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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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接到卤鸡，这山贼突然感到胸部一凉，楚临风右手中不知啥时多了把精钢匕首，毒蛇般的刺进了他的胸部。“你，你，你们！”他吱唔着，软软的倒了下去。
旁边的山贼“啊”的一声，腿脚发软，正要转身往后跑去，马举的长剑直刺过来，切中了他的脖颈，再顺手一拉，一股鲜血喷涌而出，很快倒地死去。
“格老子！把老子的卤鸡掉到泥巴里。”楚临风一边骂道，一边拾起这只卤鸡，塞进自已怀里。
“你怎么还带着一只卤鸡？”马举好奇的问道。“你管我为啥子带着卤鸡！反正这一次，你马举举得太慢了哈！”楚临风拿马举打着趣。
“这都啥子时间了，你们还在这里说啥子卤鸡！赶紧整队，列成小队。山贼马上就要发现我们了！”王浩川带着二十多名白杆兵从后面赶了上来。
王浩川将前锋的三十来人分成两队，他和楚临风各带一队，马举因为和楚临风很对脾气，就自愿跟了楚临风这一队。
因为王家俊的后队也全部上了后山崖顶，王浩川两人便不再遮掩，分成左右两路向清风观大殿杀去！一路上遇到几拔山贼，也没有一个能象样抵抗的，被王浩川楚临风两队白杆兵摧枯拉朽的杀灭。
不过这偶尔有什么惨叫声，也没有传到清风观大殿内。清风殿内正是歌舞升平，这赵大大正和彭园园跳着“大神”！
“放眼过去全是货呀，老妹你想跟谁过呀？”赵笨三一张老脸涂得花花蓝蓝，一张丑脸冲着彭园园挤眉弄眼。
“是鬼别装人呀，是人别装神也，是逼你就别装紧也，是货就别装纯呀。”彭园园扭着粗水桶般的粗腰，也对着赵笨三媚笑。
“好”，“好呀！”，“唱得太棒了！”，一众小山贼乱哄哄的围在四周乱喊。
“世间有型哥有样也，但哥不是你对象呀。人饰衣服马饰鞍呀，狗配铃铛跑的欢呀。”赵笨三歪着脖子瞪着眼，一脸淫笑的看着彭园园的大胸脯唱道。
“多少红颜为狗逼也，多少狗逼不珍惜呀！鲜花它有百样红呀，男人就与狗不同呀！”彭园园大浪臀一甩，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寨母万岁！”，“大王夫人最俊！”小山贼们更加兴奋，喊得也更加狂热。
“让开！让开！官军打来了！”一个瘦骨嶙岣的小山贼，头顶上梳着五条毛，气喘吁吁的分开人群冲了进来。大喊道：“大当家的，倒霉的官军打上来了！”
“打上来个屁，你个五毛！你知道老子给这些霉军送了多少金银？老子是一送一路，白的黑的，谁他娘的没占过老子的便宜？”赵笨三骂道。
“滚出去！不许扰了大当家雅兴！咱清风寨可永远是太平盛世。”一个叫王立君的狗腿子跟着狐假虎威，一巴掌把这小山贼打了出去。
如果小心翼翼，反复推敲地安排奔袭计划的王家俊周显军等人看到这一幕，肯定是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伙土贼，人家都已经打进了他家门，他们居然还不相信！这得有多扯？
“女人的心，哥哥你看不透呀，因为妹妹胸前的肉太厚呀！”小插曲完后，彭园园扭着粗腰，继续唱着荤腔浪曲。
“杀！”两个山贼刚跨进清风殿内，就被后面追来的白杆兵捅翻在地。殿内的山贼总算回过了神，娘呢，官军真杀来了也。一众山贼吓得屁滚尿流，乱哄哄的往大殿后门逃去。
十多个白杆兵在王浩川的带领下，势如破竹般的冲了进来，对着一帮纷乱的山贼一通刺杀，又是十多个山贼被刺死在大殿里面。
“寨母，快跟我来！”王立君拉着彭园园便往侧边跑去，迅速的躲到神龛后面的隔间里。
赵笨三反应也并不慢，一看官军杀来，又见众山贼一片慌乱，心知己不能抵抗作战，大喊一声：“风紧扯乎！”，便带着“小蠢羊”“老瓜爹”趁着外面的山贼遮掩，冲进了暗室里。
不过外面的山贼们却没这么好运，他们既慌乱又几乎手无寸铁，一层又一层的被刺倒在地，整个大殿内一片血腥。
“五毛”报信被骂后就往后门逃去，刚冲出后门，就和楚临风马举这一队撞了个正着。这次他没有嘴硬，立马跪倒在地，高喊：“官爷饶命！”
这“五毛”下跪动作太快，以至于马举射向他的弩箭都射飞。不过因为冲出的山贼也多，还是箭无虚发，堪堪射中后面一人的脖颈。
“绑起来！”楚临风一脚把“五毛”踢到一边。“三人一组，往里冲！”楚临风命令道。
这些经过浑河血战的白杆兵极为凶悍，一边刺杀，一边迅速地从后门冲入，将十多名从后门逃出的山贼又堵入大殿之内。
大殿内的山贼早被王浩川这队杀得所剩无几，余下几个活着的也是躺在地上惨叫悲泣。退入大殿入内的十多个山贼，只能绝望地挤在一起。
看到楚临风等人现在才冲了进来，王浩川奚落道：“风娃子！你格老子在搞啥子？婆婆妈妈的！”
“搞锤子！后门外路都没得的。不过，没有一个跑掉了的。”楚临解释了一下，又问道：“逮到头领没得？”
“不晓得杀了没得。”王浩川说道。
“把哪个五撮毛的，拖进来认认。”楚临风招手让人把“五毛”拖了上来。
“五毛！格老子来认下，有没有你们那几个当家的。”王浩川令人把“五毛”押到众山贼面前。
“俺认认。”这个“五毛”仔细的分辨着每个山匪，突然骂道：“狗比的几个当家！平时骂官军就数他们骂得最凶，官军一来他娘的就犯了怂！”
“没得？”王浩川皱着眉问道。“躲起来了。官爷，肯定还在这大殿里。”五毛一脸媚笑的回答道。
“啊！一定是躲在神龛里！我带官爷去找！”“五毛”一拍脑袋，讨好地补充道。
四个士兵冲到神龛边，乒乒乓乓又刺又砸，把神龛下畏畏缩缩抱在一走的王立君和彭园园吓得魂不附体。王立君大喊道：“我们投降，放我们出去！”
看着灰头土脸从神龛里钻出来的两人，王浩川问道：“这就是你们的头领？”
“不是的！官爷饶命呀！我坦白，我坦白！几个当家的躲到了暗室里！”王立君不待“五毛”答话，就抢着回答。
“你们谁说出几个头领藏在哪里，就饶谁一命！”楚临风用戚家刀指着众山贼喝道。
“五毛”和一众小喽啰都面面相觑，这等机密，哪是他们这帮下层知道的。
“都不知道吗？干脆都杀了算球！”楚临风装腔作势的征询王浩川的意见。
“是不是等少将军到来？”马举忙着建言。
“官爷且慢！小的知道暗室在哪边，小的以前在暗室等过园园。”王立君急忙站了出来，说完还得意的看了这些小山贼一眼！心里道：要说出卖，也轮不到你们这些下人和你他娘的“五毛”去卖！要卖，也得老子们这种当权的卖！
“风娃子，你带着这个投诚的，把那几个没卵子的大当领，从耗子窝里给老子撬出来！我带人去接应少将军过来！”王浩川吩咐道。
王家俊一上后山崖，便整队向清风殿而来。一见白杆兵们砍刀切菜般的把遇到的山贼杀散，也就心安。当即带领大队人马扑向清风殿旁的山贼营寨。
这茅草屋组成的营寨中尽是老弱病残，根本没有一丝抵抗力，被王家俊大队杀入后，就四处乱窜。
“小队作战！”王家俊一声令下，五人一队的小队开始分头追着山贼劈砍，山贼的尸体乱七八糟的倒满了地面。
击溃了这伙人数最多的山贼，有力支援了清风殿内的作战，王家俊又命令霍建华带队向前山寨门出发。
因为今晚是大头领“赵大大”的寿宴，一众匪贼都去了后山，霍建华一队没遇到任何抵抗就杀到了寨门。寨门的情形让他们大吃了一惊！
寨门完全就大打开，七八个山贼惊慌万恐的正向山下逃去！
霍建华也不追赶，赶紧令人守住寨门，点起三只火把左右晃动三次，通知周显军所带前队上来！
从前山寨门逃出去的七八个倒霉的山贼，正好和周显军这一大队人马撞了个满怀，被黄大虎的前队三下五除二的杀了个干干净净。
周显军带着的前队很快和王家俊的人马相遇，抓获的山贼也被集中在了一起，惊恐万状的跪了一地！每个山贼和被裹挟上山的山民都惊惧不已：这伙官军可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他们可是亲眼看到，所有不听号令的人都变成了尸体！
“周哥，我们到大殿内看看去！”王家俊叫人周显军，在亲卫队护卫下，向大殿走去。
大殿内，赵笨三，“小蠢羊”，王立君等山贼正跪在一起。
见到王家俊和周显军，王浩川等人简要地说明了情形，便请王家俊来决定这帮匪贼的命运。
“老实交出银钱的，从轻处理！”王家俊对众山贼喝道。
“大人，我交代，我在营寨住房里藏了八百两银子。”“小蠢羊”沉不出气，首先就说了出去。
“你这蠢比！你不是每次说自己最廉洁，不贪一分一银吗？”听到“小蠢羊”居然有八百两银，经常被他洗脑的“五毛”格外气愤填胤。
“让他永远闭上臭嘴！”王家俊一声命令，赵大狗猛地一刀劈去，当即把“五毛”劈翻在地，瞪着两只死不甘心的眼睛缓缓死去。
在死亡的威逼下，众匪贼大小头领陆续交代出了自己私藏的黄金珠宝白银。王家俊初略总计，大约也值一万多两白银。王浩川楚临风等人也是分外高兴，既打了山匪，活动了筋骨，又还可拿那啥“战斗津贴”。
正要吩咐将众山贼押下去，突然听到王立君大喊道：“大人，官爷，我举报！赵大大和老瓜爹还藏有黄金现银！”
“你他娘的还不老实？要钱还是要命？”楚临风刀尖指着赵笨三问道。
“要钱！不不！要命！官爷，这王立君是个假好人，他的话不可信！他勾搭俺的压寨夫人！他要害死俺，他是个奸人呀！”赵笨三急赤白脸的吼道，脸上的油彩合着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我呸！你笨三更不是好人！你和那老瓜爹还白曰宣淫！你们在山外的法南西村还藏有那许多金银！”彭园园气坏败坏的骂道。这唱浪曲和“死人赞”的嗓音，在一干粗鲁男声中显得分外精神！
“中国好声音啊！”王家俊笑道，众人也跟着嘻笑起来。
“完全就活脱脱的，是棒子狗血剧啊！”周显军对着王家俊补充道。
“除了这赵笨三和压寨夫人，其余人统统押下去！和寨营中的匪贼关在一起！”王家吩咐王浩川和楚临风道。
两人遵令带队押了众贼下去，王家俊看看满脸油彩的赵笨三和彭园园，突然起了少年人的玩心：“赵笨三，给本将和兄弟们来场春节联欢晚会，我便饶你一命！”
赵笨三抓着头，左想右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大人，小的不知道啥是春节联欢晚会，俺只会和园园唱这荤话浪曲！小的给大伙儿唱唱，让官爷们都高兴高兴！”
“我呸！老娘那是唱的死人赞，歌功颂德的！那是荤话浪曲？！”彭园园一见这赵笨三胡言乱曲，急忙站出来维护自己这民间艺术的纯洁性。
“园园，我们二人转转，唱几曲，给官爷们助助兴！”赵笨三满脸褶子，笑得象菊花盛开一般。
“呸！谁跟你二人转！”彭园园不再理会赵笨三，只是转头过去对着周显军抛着媚眼。
“没用的贼人，拖下去取了首级报功吧！”马举一看这哭笑不得的场面，恐事多生变，马上建言。
“官爷！官爷饶命呀！”赵笨三以头抢头，场景一遍狼籍。
“卿本贼人，奈何唱戏？便依周总教官之言，拖下去！”王家俊收回少年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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