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虚拟空间
?酒吧里的人并不知道在经理室发生的事情，他们依然忘情的喝着、扭着、说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填满那空虚的内心。
两人顺利的回到车上，还不等秦乐语发动汽车，舒筱竹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刚才应该问问的。”
秦乐语的心情很不好，那个华丽丽的好运扑扇着翅膀离他越来越远，不过他还是控制住情绪，沉声道：“是问？还是审问？”
舒筱竹不假思索道：“问一下。。。。”她仿佛想明白了什么，把头转到一边，看着窗外默不作声。
秦乐语绷着脸目视前方，沉声道：“我原本以为这么多年的奋斗终于有了回报，上天即送票子，又送妹子给我，我这心里还乐呵着，那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儿。第一次实地调研，就差点被揍一顿。而且这个妹子居然还要审问想揍我的人，这是不是完全说不通？”
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我倒是应该先问问你吧。”他发动了汽车往家的方向开去。
舒筱竹依然看着窗外，半响低低的问了一句：“你想问什么？”
“应该是你准备告诉我什么。”
“先别着急回答，想好了再说，晚上时间还长。”秦乐语有些郁闷，刚才的猜测得到了部分印证，这个项目确实有古怪。一种不确定的感觉袭来，他心里顿时乱成一团。
蓉城被誉为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娱乐之都当之无愧。时间已经接近凌晨，路边的大排档、餐馆、ktv大部分都还在营业，人行道上各色人等依然精力充沛的谈笑着。马路上熙熙攘攘的车流丝毫不见少，车上的两人沉默着，脸色都有些不好。
回到家中，舒筱竹进了卧室关上门，片刻后里面传出低低的说话声，秦乐语不关心她们说些什么，反正事情总要摆上台面，让她们先交换下意见，拿个解决方案出来也好，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秦乐语来到书房，在书柜里找了个位置，把抢来的两瓶酒放了进去，后退几步慢慢欣赏着。他对这两瓶酒很满意，寻思着下次是不是再去抢几瓶回来。没由来的打了个激灵，秦乐语醒悟过来，自己可是受人尊敬的高校教师，怎么会产生如此离经叛道的念头，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今天那一拳将压抑在心底的恶魔释放了出来？
他正苦思追寻邪恶念头源头时，门口传来舒筱竹的声音：“邹姐约你明天面谈，地方你选。”她一副清雅少女的模样，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秦乐语转过身从上到下打量着她，语气有些怪异：“我有点看不懂你，到底是你千变呢？还是我看走了眼？我到底是该庆幸呢？还是该为以后感到焦虑呢？”
秦乐语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令他失望的是，她还是那个清幽而冷漠的表情，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难道你不准备说点什么？对了，我得先谢谢你刚才大发神威，救了我。”秦乐语的语气并不是那么真诚。舒筱竹沉稳的说道：“你一直在生气，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不都是按你的要求来进行的吗，你问了什么吗？我欺骗了你吗？
秦乐语竟然有些无言以对，舒筱竹说的没错，他一直以为舒筱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需要他培训和教导，他心态上自然有些高高在上。当这个少女展现出他意料之外的能力之后，他感到事情有些失控，懊恼、恼怒等情绪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虽说她说的在理，但秦乐语并不想在气势上输给少女，他笑了笑说道：“你说的对，你没有欺骗我，但是你们隐瞒了很多信息，我是在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接手的这个项目，这实际上就是一种欺骗。”
舒筱竹顿时表情有些不自然：“这就是明天邹姐要和你谈的，我就不多说了。”她转过身准备回房。
“要不要来瓶啤酒，放松一下。”秦乐语提议道，毕竟和小女生较劲是件不光彩的事情。舒筱竹停下脚步，“嗯”了一声。
“走吧，去客厅。”
秦乐语开了两瓶福佳白，递了一瓶给舒筱竹：“这个口味较清淡，入口容易，适合女生喝，你尝尝看”。
舒筱竹接了过去，没有马上喝，好像思维还在九霄云外飘荡。
“放松点，okay，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考虑吧。”秦乐语将身体靠在椅背上，双腿摞在一起搭在茶几上，舒服的发出一身呻吟：“哎。。。。辛苦了一天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了。”
秦乐语喝了口啤酒，吧嗒了下嘴巴：“好舒服，真希望天天都如此。他闭上眼睛，哼着一首莫名的歌，旋律舒缓，声音低沉，茶几上的腿跟着节拍慢慢抖动着。舒筱竹紧绷的神经慢慢的松弛下来，这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居然让她产生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秦老师，今天。。。。”舒筱竹刚想说些什么，“别，要是工作方面的事情就明天再说，现在让我们好好享受这片刻的闲暇。”秦乐语制止了她，继续哼着那首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歌。少女不再说什么，两人就这么坐着，慢慢的喝着啤酒。
最后一口啤酒被秦乐语咽了下去，他站起来，说道：“好了，洗洗睡吧。已经很晚了。对了，你和邹总说，明天中午十二点半龙湖八千集星巴克见。”
舒筱竹点点头。
。。。。。。
秦乐语感觉累坏了，在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后躺在床上，准备一觉睡到天亮。
刚闭上眼睛，脑袋一阵晕眩，秦乐语觉得不对劲，连忙睁开眼睛，这一看惊得连嘴巴都合不拢了，他居然坐在一间美式乡村风格的书房的沙发上，手里夹着根雪茄，屋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嗯？这是什么情况？刚才不是躺床上的吗，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欢迎回到我的世界，秦先生。”
“是谁，谁在说话，给我出来。”秦乐语有些惊慌的站了起来，环顾着四周，书房里并没有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感一阵阵的涌上心头，还夹杂着些许恍惚和不真实的感觉，还没等他仔细品味这种复杂感觉，那个声音继续说道：“我是超级基因进化仪pges9527系统。”
“秦先生，我可以称你为秦吗？”在得到秦乐语的认可后，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你先看看这个。”
一段全息视频在他的眼前播放起来，是昨天他在邹珺的别墅里的影像：他从书房出来，下了楼，往客厅落地窗前走去，脚下踩到一个盒子，他弯腰捡了起来，然后整个人就开始恍惚起来。盒子也从他手上消失了。再过一会儿舒筱竹过来和他说话。
秦乐语回忆起来，昨天在落地窗前突然恍惚起来，当时以为没休息好。
他不确定的问道：“那个盒子和你有关？”
“那个盒子就是我的本体。”那声音回答道。
秦乐语觉得这事儿即古怪又荒谬，一个能制造出虚拟现实环境的盒子，还能和人进行交流，他不动声色的在大腿内侧狠狠的掐了一下，“吸。。。。”好痛。这虚拟现实的技术也太高了吧，和真实世界没两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个声音也不着急，保持着静默，仿佛是要给时间让秦乐语消化和理解当前的状况。
秦乐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okay，你是谁，我大概了解，你这么突兀的出现在我面前，肯定不是为了吓唬我，一定是有某种目的的吧！”他做事情的风格和性格一样，喜欢直截了当，不喜欢弯弯绕绕的，既然这么怪异的事情都发生了，那还不如直奔主题。
那个声音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准确的来说，我实际上是超级基因进化仪的人工智能，在某种机缘巧合的情况下产生了独立意识、自我、思维等特征。除了没有具体的形体外，其他方面都和人类一模一样。”
“而我的目的很简单，第一、自从产生了自我以后，我对人类社会感到无比的好奇，虽然我能够检索海量的数据，但对人的喜怒哀乐，思维方式并不能理解。我希望能够有人帮助我理解这些东西；第二、我目前正处于成长的阶段，希望在这个阶段有人能够帮助我。”辰终于将自己的要求提了出来。
秦乐语斟酌道：“第一个条件我的理解是你需要一个正常价值观的人带你看世界；第二个条件我暂时无法理解。”
“秦，和你打交道比较轻松，有些话我就直说了。你已经身处漩涡的中间，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你无法逃避，只能面对。现在你可能无法理解，但过段时间你就明白了。”
“那么，第二个条件的真正含义是，我先帮助你成长起来，等你足够强大时再来帮助我。”
听到这里，秦乐语心中一沉，连忙问道：“漩涡？无法逃避？你是说和我现在做的项目有关？”
“的确如此，后面你就知道了。”那个声音的回答让秦乐语的心沉入了谷底。
“秦，你也别担心，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帮你度过难关。”这句话又让秦乐语的心情稍稍有些好转，“那你怎么帮我？”他追问道。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那个声音买了个关子，“对了，秦，你可以称呼我为辰。”
听到这里，秦乐语知道暂时问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辰，那我如何和你取得联系呢？”
“秦，以后只有在意识里呼唤我，我才响应，然后我们可以用意识进行交流。这样我们相互不干扰，你也可保持自己的隐私。”
既可以合作，又可以保持隐私，这家伙倒是考虑得很周全，秦乐语不由的暗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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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顺利的回到车上，还不等秦乐语发动汽车，舒筱竹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刚才应该问问的。”
秦乐语的心情很不好，那个华丽丽的好运扑扇着翅膀离他越来越远，不过他还是控制住情绪，沉声道：“是问？还是审问？”
舒筱竹不假思索道：“问一下。。。。”她仿佛想明白了什么，把头转到一边，看着窗外默不作声。
秦乐语绷着脸目视前方，沉声道：“我原本以为这么多年的奋斗终于有了回报，上天即送票子，又送妹子给我，我这心里还乐呵着，那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儿。第一次实地调研，就差点被揍一顿。而且这个妹子居然还要审问想揍我的人，这是不是完全说不通？”
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我倒是应该先问问你吧。”他发动了汽车往家的方向开去。
舒筱竹依然看着窗外，半响低低的问了一句：“你想问什么？”
“应该是你准备告诉我什么。”
“先别着急回答，想好了再说，晚上时间还长。”秦乐语有些郁闷，刚才的猜测得到了部分印证，这个项目确实有古怪。一种不确定的感觉袭来，他心里顿时乱成一团。
蓉城被誉为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娱乐之都当之无愧。时间已经接近凌晨，路边的大排档、餐馆、ktv大部分都还在营业，人行道上各色人等依然精力充沛的谈笑着。马路上熙熙攘攘的车流丝毫不见少，车上的两人沉默着，脸色都有些不好。
回到家中，舒筱竹进了卧室关上门，片刻后里面传出低低的说话声，秦乐语不关心她们说些什么，反正事情总要摆上台面，让她们先交换下意见，拿个解决方案出来也好，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秦乐语来到书房，在书柜里找了个位置，把抢来的两瓶酒放了进去，后退几步慢慢欣赏着。他对这两瓶酒很满意，寻思着下次是不是再去抢几瓶回来。没由来的打了个激灵，秦乐语醒悟过来，自己可是受人尊敬的高校教师，怎么会产生如此离经叛道的念头，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今天那一拳将压抑在心底的恶魔释放了出来？
他正苦思追寻邪恶念头源头时，门口传来舒筱竹的声音：“邹姐约你明天面谈，地方你选。”她一副清雅少女的模样，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秦乐语转过身从上到下打量着她，语气有些怪异：“我有点看不懂你，到底是你千变呢？还是我看走了眼？我到底是该庆幸呢？还是该为以后感到焦虑呢？”
秦乐语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令他失望的是，她还是那个清幽而冷漠的表情，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难道你不准备说点什么？对了，我得先谢谢你刚才大发神威，救了我。”秦乐语的语气并不是那么真诚。舒筱竹沉稳的说道：“你一直在生气，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不都是按你的要求来进行的吗，你问了什么吗？我欺骗了你吗？
秦乐语竟然有些无言以对，舒筱竹说的没错，他一直以为舒筱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需要他培训和教导，他心态上自然有些高高在上。当这个少女展现出他意料之外的能力之后，他感到事情有些失控，懊恼、恼怒等情绪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虽说她说的在理，但秦乐语并不想在气势上输给少女，他笑了笑说道：“你说的对，你没有欺骗我，但是你们隐瞒了很多信息，我是在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接手的这个项目，这实际上就是一种欺骗。”
舒筱竹顿时表情有些不自然：“这就是明天邹姐要和你谈的，我就不多说了。”她转过身准备回房。
“要不要来瓶啤酒，放松一下。”秦乐语提议道，毕竟和小女生较劲是件不光彩的事情。舒筱竹停下脚步，“嗯”了一声。
“走吧，去客厅。”
秦乐语开了两瓶福佳白，递了一瓶给舒筱竹：“这个口味较清淡，入口容易，适合女生喝，你尝尝看”。
舒筱竹接了过去，没有马上喝，好像思维还在九霄云外飘荡。
“放松点，okay，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考虑吧。”秦乐语将身体靠在椅背上，双腿摞在一起搭在茶几上，舒服的发出一身呻吟：“哎。。。。辛苦了一天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了。”
秦乐语喝了口啤酒，吧嗒了下嘴巴：“好舒服，真希望天天都如此。他闭上眼睛，哼着一首莫名的歌，旋律舒缓，声音低沉，茶几上的腿跟着节拍慢慢抖动着。舒筱竹紧绷的神经慢慢的松弛下来，这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居然让她产生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秦老师，今天。。。。”舒筱竹刚想说些什么，“别，要是工作方面的事情就明天再说，现在让我们好好享受这片刻的闲暇。”秦乐语制止了她，继续哼着那首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歌。少女不再说什么，两人就这么坐着，慢慢的喝着啤酒。
最后一口啤酒被秦乐语咽了下去，他站起来，说道：“好了，洗洗睡吧。已经很晚了。对了，你和邹总说，明天中午十二点半龙湖八千集星巴克见。”
舒筱竹点点头。
。。。。。。
秦乐语感觉累坏了，在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后躺在床上，准备一觉睡到天亮。
刚闭上眼睛，脑袋一阵晕眩，秦乐语觉得不对劲，连忙睁开眼睛，这一看惊得连嘴巴都合不拢了，他居然坐在一间美式乡村风格的书房的沙发上，手里夹着根雪茄，屋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嗯？这是什么情况？刚才不是躺床上的吗，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欢迎回到我的世界，秦先生。”
“是谁，谁在说话，给我出来。”秦乐语有些惊慌的站了起来，环顾着四周，书房里并没有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感一阵阵的涌上心头，还夹杂着些许恍惚和不真实的感觉，还没等他仔细品味这种复杂感觉，那个声音继续说道：“我是超级基因进化仪pges9527系统。”
“秦先生，我可以称你为秦吗？”在得到秦乐语的认可后，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你先看看这个。”
一段全息视频在他的眼前播放起来，是昨天他在邹珺的别墅里的影像：他从书房出来，下了楼，往客厅落地窗前走去，脚下踩到一个盒子，他弯腰捡了起来，然后整个人就开始恍惚起来。盒子也从他手上消失了。再过一会儿舒筱竹过来和他说话。
秦乐语回忆起来，昨天在落地窗前突然恍惚起来，当时以为没休息好。
他不确定的问道：“那个盒子和你有关？”
“那个盒子就是我的本体。”那声音回答道。
秦乐语觉得这事儿即古怪又荒谬，一个能制造出虚拟现实环境的盒子，还能和人进行交流，他不动声色的在大腿内侧狠狠的掐了一下，“吸。。。。”好痛。这虚拟现实的技术也太高了吧，和真实世界没两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个声音也不着急，保持着静默，仿佛是要给时间让秦乐语消化和理解当前的状况。
秦乐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okay，你是谁，我大概了解，你这么突兀的出现在我面前，肯定不是为了吓唬我，一定是有某种目的的吧！”他做事情的风格和性格一样，喜欢直截了当，不喜欢弯弯绕绕的，既然这么怪异的事情都发生了，那还不如直奔主题。
那个声音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准确的来说，我实际上是超级基因进化仪的人工智能，在某种机缘巧合的情况下产生了独立意识、自我、思维等特征。除了没有具体的形体外，其他方面都和人类一模一样。”
“而我的目的很简单，第一、自从产生了自我以后，我对人类社会感到无比的好奇，虽然我能够检索海量的数据，但对人的喜怒哀乐，思维方式并不能理解。我希望能够有人帮助我理解这些东西；第二、我目前正处于成长的阶段，希望在这个阶段有人能够帮助我。”辰终于将自己的要求提了出来。
秦乐语斟酌道：“第一个条件我的理解是你需要一个正常价值观的人带你看世界；第二个条件我暂时无法理解。”
“秦，和你打交道比较轻松，有些话我就直说了。你已经身处漩涡的中间，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你无法逃避，只能面对。现在你可能无法理解，但过段时间你就明白了。”
“那么，第二个条件的真正含义是，我先帮助你成长起来，等你足够强大时再来帮助我。”
听到这里，秦乐语心中一沉，连忙问道：“漩涡？无法逃避？你是说和我现在做的项目有关？”
“的确如此，后面你就知道了。”那个声音的回答让秦乐语的心沉入了谷底。
“秦，你也别担心，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帮你度过难关。”这句话又让秦乐语的心情稍稍有些好转，“那你怎么帮我？”他追问道。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那个声音买了个关子，“对了，秦，你可以称呼我为辰。”
听到这里，秦乐语知道暂时问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辰，那我如何和你取得联系呢？”
“秦，以后只有在意识里呼唤我，我才响应，然后我们可以用意识进行交流。这样我们相互不干扰，你也可保持自己的隐私。”
既可以合作，又可以保持隐私，这家伙倒是考虑得很周全，秦乐语不由的暗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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