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清明雨上》
正如当初杨浩旭对投资方描述的那样，燕影虽然在2021年连续遭到好几场滑铁卢，但综合实力还是非常强劲的。
在音乐这一领域，除了有一大一小两位天后坐镇，更是有不少中坚力量，和源源不断涌现出来的新生者。
魏萌去年的《春心萌动》在销量上是败给了《画船》，可收益也是不菲。
最起码，要是没有那艘船，它就足以拿到风云盛典的最佳专辑奖了。
粉丝们以为她会沉寂一段时间才会发新歌，却没想到仅仅时隔三四个月，就又出了两首非常劲爆的单曲，而且作曲人居然还是齐雅！
这算是大小天后强强联合了吗？
一时间，魏萌是齐雅的小师妹，俨然成了一个大家都认同的说法。
天后出品，质量保证，齐雅更是明说，这两首歌本来是要放在自己的新专辑上，但后来魏萌试唱就觉得，她比自己要更适合。
这微博一发，隐约是在向大家透露，魏萌的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
本就是准天后级别，魏萌要出歌，自然非同寻常。
不过新歌选在e文化的两首歌热度末尾去上传，她挺不甘心的，但公司这么安排，也没办法。
巧的是，瞄准两首神话热度末尾上传的，还不止一家燕影。
同一天，和魏萌发歌仅差一个小时，秦氏泛娱乐也发表了一首歌。
而且这消息很快就占据了各大网站的热论头条，一时间，都把魏萌的歌，和韩雨眠唱响东京这件事给压了下去。
这种现象在许多网民眼中都感到匪夷所思，这新歌这么强的吗？风头居然能和魏萌齐雅不相上下？
事实上，很多娱乐公司都看的出来，这些热搜和新闻，其实都是秦氏买来的。
自打秦氏大小姐回国掌管泛娱乐这个子公司，仅仅一年多时间就把影视给发展的像模像样。
但在音乐领域，却一直比较弱。
去年的新人陆梦瑶去参加比赛，本来极大可能会夺冠，结果遇到了那对不当人子的小情侣。
在不温不火半年后，总算是开始爆发了。
买热搜这种操作在娱乐圈算是见怪不怪了，但在真正有实力的情况下去买，就不多了。
秦深深是个宁缺毋滥的人，这导致秦氏流量明星几乎没有。有的都是一些有实力却没名气的，他们需要一个曝光的机会。
可曝光机会很难得，要么靠机缘，要么靠金钱去砸。
恰好，她秦深深什么都没有，唯独有几个小钱。
而且她也认为，今天炒的钱，他日是能赚回来的。
比如现在的新人新歌，在强捧的情况下，本就有实力的她们，拿到这么好的资源站住脚，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于是，国内最近的音乐新歌榜前五，便是这样的三方势力在乱战。
一方是跟电视剧互相成就，来自e文化的两首神话；一方是以大小天后号召力为阶梯登榜的魏萌新歌；最后一方就是在有实力的情况下，凭借钞能力大火的秦氏新秀。
不得不说，这个三月底的歌坛，还真的是热闹。
无数歌手都在看好戏，看看哪首歌能跟当初的两首神话一样，彻底稳住第一宝座。
许午都快要急哭了，她每天干的最多的事，就是打开手机去看榜。
看看自己有没有重回巅峰，看看自己落下了多少热度。
“真的是太可恶了！为什么要提前发啊？要是在十八号发，歌迷的新鲜程度不就能延长一段时间嘛！”
她在公司里埋怨，关瑶听了笑得前俯后仰。
“人家那三首歌都很厉害的，不是没实力。可咱们在热度末尾还能打的有来有回，这已经是碾压性的胜利了啊！”
虽然嫂子和关瑶的安慰都很有说服力，但许午总觉得是受到了针对。
她正要说什么，关瑶看了时间，脸色一变。
“哎哟，要迟到了，飞机马上就降落，你哥你嫂要回来了！”
许言和韩雨眠回国了。
许言是没想到自己和小仙女出国的这段时间，国内音乐榜的争夺就跟战争般一样激烈。
这帮家伙发歌是听了自己在日本那边说，一个月之内不发《樱花樱花想见你》，还是说他们面对樱花无所畏惧？
真就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瓜瓜？
不对，瓜瓜面对撒谎精老妈也是会发脾气的。
“哥！你妹妹被人欺负了！”许午撅着嘴寻求哥哥安慰。
许言笑看眼前这个已经摘掉帽子，在脑袋后面扎着小短辫的妹妹，不由得童心大发，将她的脸给捏变形，然后道：
“你嫂子回来了，我宣布游戏结束！”
许午撇撇嘴道：“现在樱花期待值很高的，你为什么不发啊？”
《樱花樱花想见你》期待值固然高，但不应景。
许言反问：“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有场雨要下。咱们得清明节为什么要用樱花祭当主题啊？清明时节雨纷纷，难道不应该用雨吗？”
许午愣住，韩雨眠倒是一笑。
她仍记得自己问过猪头，有了晴天，什么时候能再下场雨呢？
现在一看，居然早就计划好了要在清明节下。
“回去再说吧，那个，你们帮我把这两包东西带回去，是给你们和公司员工带的一些小礼品。”
关瑶看许言身后有两个大包，忽然间就很感动，忍不住咂嘴道：“啧，你这老板还真少见！出个国，度个蜜月还不忘给员工们带福利。”
“那不是蜜月，是一个纪念日。”韩雨眠强掩羞窘的纠正道。
蜜月可是特指婚后的第一个月，不能乱用。
关瑶一瞥，无语道：“有区别吗？你这几天不甜蜜？我看你俩朋友圈发的照片，你笑的我都不好揭穿你！”
“你自己去看看那照片，还有点当年高冷的样吗？跟个傻白甜一样！”
韩雨眠窘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她不敢去看其他人，只是悄咪咪的往猪头身边靠了靠。
许言帮她怼关瑶：“怎么？你嫉妒我？”
关瑶白了两人一眼，催促道：“赶紧回去吧，日本那边还在等咱们商量出方案来。”
许言点点头道：“嗯，先把小午的气出了再说。”
回到公司，看到老板给每个人都带了小礼物回来，各个员工都惊喜的跟做梦一样。
感谢的话嘟噜噜直喷，还有的直接祝福两人早点抱孙子。
儿子都还没有，就直接上孙子了？这不禁让大家伙哭笑不得。
许言二人路过一趟公司，就把行李什么的送回了宿舍，稍作休息便回家里吃了顿晚饭，顺道还把瓜瓜给接回来。
晚上八九点，韩雨眠洗完澡，自己吹干了头发后准备回房睡觉，这几天玩的是开心，但也确实很累。
回到熟悉的卧室，看到瓜瓜蜷缩在猪头怀里，睁着湛蓝色的眼睛望电脑屏幕，顿时让她感到很温馨。
许言在带着耳机听歌，小仙女便取下一只放在自己耳朵里。
里面是没听过的旋律，只有配乐，没有歌词，这应该是在等自己去录了。
不用猜，肯定是那首关于下雨的歌了。
“窗透初晓，日照西桥，云自摇，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
这词……
韩雨眠一眼望到屏幕就挪不开视线了，她接着往下看，又忍不住对照着乐谱自己哼唱了起来。
“木雕鎏金，岁月涟漪，七年前封笔，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
韩雨眠怔住，七年，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时间，因为自己就是在七年前失去父母的。
不知不觉间，她发现自己的心情被简简单单的两句歌词给弄得有些沉重。
她问：“这首歌叫什么？”
许言指着高潮部分的四个字，说道：“就叫《清明雨上》。”
“《清明雨上》。”韩雨眠轻声重复了一边歌名，然后喃喃问道，“哀悼歌曲吗？”
许言点头：“嗯，给爸妈写的一首歌。”
韩雨眠刚才还沉浸在歌曲世界里，结果听到他说的这话，立刻气急了眼。
“你什么意思啊？叔叔阿姨不都好好的吗？”
“啊？”
许言望着她瞪眼，足足愣住好长时间。
他之后反应过来，苦笑道：“我说的爸妈，是我岳父岳母，你亲爹亲娘！”
“……”
韩雨眠错愕，发现自己错怪猪头后又有些脸红。
脸红的原因自然是他称呼自己的父母为爸爸妈妈。
做错事的小女孩，表现出的囧囧模样都是令人喜欢的，许言将她搂在怀里问道：
“你觉得这首歌怎么样？”
韩雨眠认真品读，一句句的鉴赏，但实际上她的文化水平并不高，只上到高一就没上了。
在华戏院的数学期末考试，也都是一百分，只考了三十几分。
所以，对于《清明雨上》这种歌词意境造诣极高的曲子，有些地方就看不懂，所以还要许言时不时的解释解释。
而一听到最仔细的解释，韩雨眠内心逐渐五味杂陈。
眼前这个男人真不是人，写的歌字字诛心，每一句歌词都让自己联想到了天堂之上的父母。
不过她倒不会去怪猪头，她感觉他是真的把别人的父母当成了自己的父母，不然怎么会写出这么好的悼亡歌曲呢！
“阿言，谢谢你！”
纵然有千言万语，韩雨眠依旧只能说出一句谢谢，纵然她知道，猪头什么都不想要。
许言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谢谢？不来点实际行动？”
说完，他瞄了瞄小仙女那只伸出被窝的俏皮小脚丫。
只可惜，某仙并未注意到他的目光，仅是单纯的以为猪头想要一个简单的小奖励。
于是红着脸凑着唇，在对方侧脸上啄了一下。
许言虽然失望，但也没得寸进尺，他发现自己都快要被小仙女给折磨的遁入空门了。
“对了，mv我也拍好了，做的动漫短片，你看看。”
他又打开了播放器，是一段三四分钟，只有配乐的视频。
视频古风古色，里面讲述的是一个女孩撑伞走过断桥去扫墓的故事。
在墓碑前，她睹物思人，想起了远在天堂的父母，而那一段段回忆，都是韩雨眠以前提起过的童年故事。
这个视频在别人看来倒是没什么，但在她看来就显得十分伤感。
毕竟那里面的故事都是亲身经历过的，而且，而且自己说的所有事，大大小小的，猪头都记住了？
不知为何，韩雨眠的眼眶好像有些湿润，不知是被歌感动了，还是被细节满满的猪头给感动了。
她抿嘴回味了很久很久，方才开口道：“我明天就去录制，然后《晴天》是明天发？”
许言嗯了一声。
韩雨眠拿起手机，打开微博，思考良久，编辑了这样一句话。
“希望从前，现在，未来，都有个人爱你很久很久。”
下面配了一段《晴天》的mv。
看她发微博宣传，许言打电话给公司，让他们把早就准备好的官博给推出去。
微博下面是怎么回复的，两人并没有太多关注，毕竟明天上线才是关键。
放下手机，韩雨眠伸手去移动电脑鼠标，准备点击重播《清明雨上》的mv。
可突然间，她美眸不经意地瞥到了播放列表上还有一个视频。
没有名字，只有两个大写的字母mm。
“这个是什么？”
她好奇地去点击，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内容？
但许言一看到那视频名字，立马就把电脑给抢了过去，然后合上，认真道：
“那个不能看，是公司机密！”
韩雨眠蹙眉，她知道这是猪头的私人电脑，也确实放了不少秘密文件。
但自己连开机密码都知道啊，那些文件要是想看，不是轻轻松松的吗？
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
许言懊悔，这个叫mm的视频是小仙女那晚在自己醉酒后的独白。
这个一直藏得很深，且用密码上了锁，前段时间拿出来回味了一遍，结果忘了删记录了。
韩雨眠望着脸色有些不对劲的猪头，脑海里忽然划过一道男女交缠的画面，便嗔怒道：
“你真是不要脸！下载这种脏东西！你不怕中毒？”
嘶……
许言吸了口凉气，额，小仙女这是把那视频当成小电影了吗？
好像视频第一次要被发现的时候，自己就是用这个借口蒙混过去的吧？
算了，继续背个锅吧！
于是便厚颜无耻的说道：“男生看这个不是很正常嘛？而且我看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学习技术，不然以后怎么教你？”
韩雨眠的脸腾的一下变得火辣辣的，她拧巴着弯弯的眉，重复着无力的话。
“不要脸！”
随后，她缩进被子里，背对着猪头。
许言将电脑放到床头柜上，然后道：
“我自认为学有所成，你要不要来检查检查我的作业？”
“滚！”
在音乐这一领域，除了有一大一小两位天后坐镇，更是有不少中坚力量，和源源不断涌现出来的新生者。
魏萌去年的《春心萌动》在销量上是败给了《画船》，可收益也是不菲。
最起码，要是没有那艘船，它就足以拿到风云盛典的最佳专辑奖了。
粉丝们以为她会沉寂一段时间才会发新歌，却没想到仅仅时隔三四个月，就又出了两首非常劲爆的单曲，而且作曲人居然还是齐雅！
这算是大小天后强强联合了吗？
一时间，魏萌是齐雅的小师妹，俨然成了一个大家都认同的说法。
天后出品，质量保证，齐雅更是明说，这两首歌本来是要放在自己的新专辑上，但后来魏萌试唱就觉得，她比自己要更适合。
这微博一发，隐约是在向大家透露，魏萌的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
本就是准天后级别，魏萌要出歌，自然非同寻常。
不过新歌选在e文化的两首歌热度末尾去上传，她挺不甘心的，但公司这么安排，也没办法。
巧的是，瞄准两首神话热度末尾上传的，还不止一家燕影。
同一天，和魏萌发歌仅差一个小时，秦氏泛娱乐也发表了一首歌。
而且这消息很快就占据了各大网站的热论头条，一时间，都把魏萌的歌，和韩雨眠唱响东京这件事给压了下去。
这种现象在许多网民眼中都感到匪夷所思，这新歌这么强的吗？风头居然能和魏萌齐雅不相上下？
事实上，很多娱乐公司都看的出来，这些热搜和新闻，其实都是秦氏买来的。
自打秦氏大小姐回国掌管泛娱乐这个子公司，仅仅一年多时间就把影视给发展的像模像样。
但在音乐领域，却一直比较弱。
去年的新人陆梦瑶去参加比赛，本来极大可能会夺冠，结果遇到了那对不当人子的小情侣。
在不温不火半年后，总算是开始爆发了。
买热搜这种操作在娱乐圈算是见怪不怪了，但在真正有实力的情况下去买，就不多了。
秦深深是个宁缺毋滥的人，这导致秦氏流量明星几乎没有。有的都是一些有实力却没名气的，他们需要一个曝光的机会。
可曝光机会很难得，要么靠机缘，要么靠金钱去砸。
恰好，她秦深深什么都没有，唯独有几个小钱。
而且她也认为，今天炒的钱，他日是能赚回来的。
比如现在的新人新歌，在强捧的情况下，本就有实力的她们，拿到这么好的资源站住脚，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于是，国内最近的音乐新歌榜前五，便是这样的三方势力在乱战。
一方是跟电视剧互相成就，来自e文化的两首神话；一方是以大小天后号召力为阶梯登榜的魏萌新歌；最后一方就是在有实力的情况下，凭借钞能力大火的秦氏新秀。
不得不说，这个三月底的歌坛，还真的是热闹。
无数歌手都在看好戏，看看哪首歌能跟当初的两首神话一样，彻底稳住第一宝座。
许午都快要急哭了，她每天干的最多的事，就是打开手机去看榜。
看看自己有没有重回巅峰，看看自己落下了多少热度。
“真的是太可恶了！为什么要提前发啊？要是在十八号发，歌迷的新鲜程度不就能延长一段时间嘛！”
她在公司里埋怨，关瑶听了笑得前俯后仰。
“人家那三首歌都很厉害的，不是没实力。可咱们在热度末尾还能打的有来有回，这已经是碾压性的胜利了啊！”
虽然嫂子和关瑶的安慰都很有说服力，但许午总觉得是受到了针对。
她正要说什么，关瑶看了时间，脸色一变。
“哎哟，要迟到了，飞机马上就降落，你哥你嫂要回来了！”
许言和韩雨眠回国了。
许言是没想到自己和小仙女出国的这段时间，国内音乐榜的争夺就跟战争般一样激烈。
这帮家伙发歌是听了自己在日本那边说，一个月之内不发《樱花樱花想见你》，还是说他们面对樱花无所畏惧？
真就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瓜瓜？
不对，瓜瓜面对撒谎精老妈也是会发脾气的。
“哥！你妹妹被人欺负了！”许午撅着嘴寻求哥哥安慰。
许言笑看眼前这个已经摘掉帽子，在脑袋后面扎着小短辫的妹妹，不由得童心大发，将她的脸给捏变形，然后道：
“你嫂子回来了，我宣布游戏结束！”
许午撇撇嘴道：“现在樱花期待值很高的，你为什么不发啊？”
《樱花樱花想见你》期待值固然高，但不应景。
许言反问：“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有场雨要下。咱们得清明节为什么要用樱花祭当主题啊？清明时节雨纷纷，难道不应该用雨吗？”
许午愣住，韩雨眠倒是一笑。
她仍记得自己问过猪头，有了晴天，什么时候能再下场雨呢？
现在一看，居然早就计划好了要在清明节下。
“回去再说吧，那个，你们帮我把这两包东西带回去，是给你们和公司员工带的一些小礼品。”
关瑶看许言身后有两个大包，忽然间就很感动，忍不住咂嘴道：“啧，你这老板还真少见！出个国，度个蜜月还不忘给员工们带福利。”
“那不是蜜月，是一个纪念日。”韩雨眠强掩羞窘的纠正道。
蜜月可是特指婚后的第一个月，不能乱用。
关瑶一瞥，无语道：“有区别吗？你这几天不甜蜜？我看你俩朋友圈发的照片，你笑的我都不好揭穿你！”
“你自己去看看那照片，还有点当年高冷的样吗？跟个傻白甜一样！”
韩雨眠窘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她不敢去看其他人，只是悄咪咪的往猪头身边靠了靠。
许言帮她怼关瑶：“怎么？你嫉妒我？”
关瑶白了两人一眼，催促道：“赶紧回去吧，日本那边还在等咱们商量出方案来。”
许言点点头道：“嗯，先把小午的气出了再说。”
回到公司，看到老板给每个人都带了小礼物回来，各个员工都惊喜的跟做梦一样。
感谢的话嘟噜噜直喷，还有的直接祝福两人早点抱孙子。
儿子都还没有，就直接上孙子了？这不禁让大家伙哭笑不得。
许言二人路过一趟公司，就把行李什么的送回了宿舍，稍作休息便回家里吃了顿晚饭，顺道还把瓜瓜给接回来。
晚上八九点，韩雨眠洗完澡，自己吹干了头发后准备回房睡觉，这几天玩的是开心，但也确实很累。
回到熟悉的卧室，看到瓜瓜蜷缩在猪头怀里，睁着湛蓝色的眼睛望电脑屏幕，顿时让她感到很温馨。
许言在带着耳机听歌，小仙女便取下一只放在自己耳朵里。
里面是没听过的旋律，只有配乐，没有歌词，这应该是在等自己去录了。
不用猜，肯定是那首关于下雨的歌了。
“窗透初晓，日照西桥，云自摇，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
这词……
韩雨眠一眼望到屏幕就挪不开视线了，她接着往下看，又忍不住对照着乐谱自己哼唱了起来。
“木雕鎏金，岁月涟漪，七年前封笔，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
韩雨眠怔住，七年，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时间，因为自己就是在七年前失去父母的。
不知不觉间，她发现自己的心情被简简单单的两句歌词给弄得有些沉重。
她问：“这首歌叫什么？”
许言指着高潮部分的四个字，说道：“就叫《清明雨上》。”
“《清明雨上》。”韩雨眠轻声重复了一边歌名，然后喃喃问道，“哀悼歌曲吗？”
许言点头：“嗯，给爸妈写的一首歌。”
韩雨眠刚才还沉浸在歌曲世界里，结果听到他说的这话，立刻气急了眼。
“你什么意思啊？叔叔阿姨不都好好的吗？”
“啊？”
许言望着她瞪眼，足足愣住好长时间。
他之后反应过来，苦笑道：“我说的爸妈，是我岳父岳母，你亲爹亲娘！”
“……”
韩雨眠错愕，发现自己错怪猪头后又有些脸红。
脸红的原因自然是他称呼自己的父母为爸爸妈妈。
做错事的小女孩，表现出的囧囧模样都是令人喜欢的，许言将她搂在怀里问道：
“你觉得这首歌怎么样？”
韩雨眠认真品读，一句句的鉴赏，但实际上她的文化水平并不高，只上到高一就没上了。
在华戏院的数学期末考试，也都是一百分，只考了三十几分。
所以，对于《清明雨上》这种歌词意境造诣极高的曲子，有些地方就看不懂，所以还要许言时不时的解释解释。
而一听到最仔细的解释，韩雨眠内心逐渐五味杂陈。
眼前这个男人真不是人，写的歌字字诛心，每一句歌词都让自己联想到了天堂之上的父母。
不过她倒不会去怪猪头，她感觉他是真的把别人的父母当成了自己的父母，不然怎么会写出这么好的悼亡歌曲呢！
“阿言，谢谢你！”
纵然有千言万语，韩雨眠依旧只能说出一句谢谢，纵然她知道，猪头什么都不想要。
许言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谢谢？不来点实际行动？”
说完，他瞄了瞄小仙女那只伸出被窝的俏皮小脚丫。
只可惜，某仙并未注意到他的目光，仅是单纯的以为猪头想要一个简单的小奖励。
于是红着脸凑着唇，在对方侧脸上啄了一下。
许言虽然失望，但也没得寸进尺，他发现自己都快要被小仙女给折磨的遁入空门了。
“对了，mv我也拍好了，做的动漫短片，你看看。”
他又打开了播放器，是一段三四分钟，只有配乐的视频。
视频古风古色，里面讲述的是一个女孩撑伞走过断桥去扫墓的故事。
在墓碑前，她睹物思人，想起了远在天堂的父母，而那一段段回忆，都是韩雨眠以前提起过的童年故事。
这个视频在别人看来倒是没什么，但在她看来就显得十分伤感。
毕竟那里面的故事都是亲身经历过的，而且，而且自己说的所有事，大大小小的，猪头都记住了？
不知为何，韩雨眠的眼眶好像有些湿润，不知是被歌感动了，还是被细节满满的猪头给感动了。
她抿嘴回味了很久很久，方才开口道：“我明天就去录制，然后《晴天》是明天发？”
许言嗯了一声。
韩雨眠拿起手机，打开微博，思考良久，编辑了这样一句话。
“希望从前，现在，未来，都有个人爱你很久很久。”
下面配了一段《晴天》的mv。
看她发微博宣传，许言打电话给公司，让他们把早就准备好的官博给推出去。
微博下面是怎么回复的，两人并没有太多关注，毕竟明天上线才是关键。
放下手机，韩雨眠伸手去移动电脑鼠标，准备点击重播《清明雨上》的mv。
可突然间，她美眸不经意地瞥到了播放列表上还有一个视频。
没有名字，只有两个大写的字母mm。
“这个是什么？”
她好奇地去点击，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内容？
但许言一看到那视频名字，立马就把电脑给抢了过去，然后合上，认真道：
“那个不能看，是公司机密！”
韩雨眠蹙眉，她知道这是猪头的私人电脑，也确实放了不少秘密文件。
但自己连开机密码都知道啊，那些文件要是想看，不是轻轻松松的吗？
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
许言懊悔，这个叫mm的视频是小仙女那晚在自己醉酒后的独白。
这个一直藏得很深，且用密码上了锁，前段时间拿出来回味了一遍，结果忘了删记录了。
韩雨眠望着脸色有些不对劲的猪头，脑海里忽然划过一道男女交缠的画面，便嗔怒道：
“你真是不要脸！下载这种脏东西！你不怕中毒？”
嘶……
许言吸了口凉气，额，小仙女这是把那视频当成小电影了吗？
好像视频第一次要被发现的时候，自己就是用这个借口蒙混过去的吧？
算了，继续背个锅吧！
于是便厚颜无耻的说道：“男生看这个不是很正常嘛？而且我看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学习技术，不然以后怎么教你？”
韩雨眠的脸腾的一下变得火辣辣的，她拧巴着弯弯的眉，重复着无力的话。
“不要脸！”
随后，她缩进被子里，背对着猪头。
许言将电脑放到床头柜上，然后道：
“我自认为学有所成，你要不要来检查检查我的作业？”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