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大结局「二」
得到三大传承，美女小夜也长大了。
“小夜，以后别叫我少爷了。”龙战天看着美女小夜，伸手轻轻地抚摸一下她的螓首。
“嗯，我现在就改口。”美女小夜踮起脚尖在龙战天的耳边低声道，“老公！”
说完之后，美女小夜便跑了。
房间内探出艾琳娜和燕舞的脑袋，两女鄙视道：“龙战天，你真够可耻的！”
龙战天冤枉道：“我怎么可耻了？”
“谁不知道小夜从出生到现在，见过的男人都非常有限，唯一待在一起超过一个小时的男人，就是你，而你却利用她的单纯，将她发展成你的女人，你不可耻谁可耻啊。”艾琳娜叫道。
“我”
“就是啊，我还听说，你为了将单纯她爱上你，当初在水神领地，故意和她单独在外行走，更是在她面前大肆表现自己的男子气概，以征服她单纯的心灵，鄙视啊。”燕舞道。
龙战天看着两女好半天，才蹦出两个字，
艾琳娜撇嘴道：“切，这种手段，他可不是用了一次，就是那个小妖，也不是被他这么骗的吗，人家嗜血妖花从来没有男人的，也从来不讲什么爱情的，可是她呢，故意将人家的属性该变成生命属性，利用同样的办法将小妖给拿下了。”
“等等，小妖什么时候”龙战天叫道。
“别装了！”燕舞打断他的话，“我们姐妹可是亲耳听到小妖和娜塔莎说的！”
龙战天看着两女，叫道：“你们两个，看我怎么在床上收拾你们！”
“啊”
两女尖叫着跑回房间。
第三十天，该进入修炼的人，都进去过了，其中依梦雪、苏菲、美女小夜、娜塔莎、丽薇雅、克里斯蒂娜、龙温柔七位绝世美女都已经掌握法则力量。
其他诸如天赋极高的艾琳娜、燕舞、戴安娜等等都达到了混沌神巅峰期境界。
最令龙战天意外的是，飞天佣兵团第一荡之人艾蒙德居然和那层伤害过他，却又用真心感动他，成为他女人的魔纹之神蒂娅，也达到了混沌神巅峰期境界，经过询问才知道，感情娜塔莎将双修之法传授给蒂娅了，两人一起入时间门修炼，达到这般境界的。
其他如矮人萨罗，魅影族的布朗以及飞天佣兵团其他的大队长们，也都达到了混沌神后期的境界，他们的天赋也是极高的，但是最后时刻，还是显示出要比艾蒙德逊色一线。
至于飞天佣兵团副团长古利特，那是自然达到混沌神巅峰期的不二人选，而且他已经达到触及法则力量的地步。
与众人一一见过之后，龙战天踏入放着时间门的宫殿内。
这里只有两个人。
丽薇雅和苏菲。
苏菲拿着神刀来到龙战天的近前，将神刀递给龙战天，“时间门内已经将神刀恢复最佳力量，你拿着它在里面修炼吧，它应该能够给你帮助的。”
接过神刀。
熟悉的感觉传来，龙战天轻声道：“神刀啊神刀，想不到最后我们并肩作战的会是我们。”
“不是你自己，是我们大家。”丽薇雅走过来，抓住龙战天的手掌和苏菲的玉手，加上她的手，三人手掌握在一起。
苏菲俏脸微微一红，随即恢复风情万种的样子，道：“龙战天，想要得到我，可要拿出你的泡妞本事哦。”她伸手在龙战天的脸颊抚摸了一下，“来泡我吧。”说完便离开了。
这就是苏菲。
丽薇雅轻轻的靠近龙战天的怀中，没有说话。
两人都没有开口。
大约十分钟之后，丽薇雅离开龙战天的怀抱，隆隆秀发，又恢复了曾经掌权的国母样子，向龙战天微微一笑，离开内殿。
龙战天则提着神刀，踏入时间门内。
当龙战天从时间门内走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种变化，非常的明显，好像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一点力量的味道都没有，就是强如远古死神这样在时间门内修炼，已经法则力量大成之人都没有半点感觉，仿佛龙战天真的失去了力量。
“你？”丽薇雅在众女中身份最为特殊，她轻声问道。
“我创造出了天地造化功的新层次。”龙战天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
这句话出口，所有人都看到龙战天的师父，那个没有人知道该怎么称呼的老者。
“我给你的天地造化功并不全面。”老者说道，“那里面只到第十重天，也就是说最高境界是混沌神巅峰期，后面的在很久远之前，就被不死神毁掉了。”老者说道。
众人闻听，长出一口气，既然是创出了新的层次，那就是说，龙战天的已经跨过混沌神经节，达到了界主的境界。
绝对最强横的存在。
“达到界主境界，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依梦雪嫣然一笑，“我更关心的是你的火之法则掌握的如何了？”
“还不错，已经大成。”龙战天笑道。
“神冰呢？”美女小夜问道。
“成就冰之法则了。”龙战天回答道。
众人一听，均露出了笑容。
不论什么人，拥有法则力量之后，都是掌握一种法则，而龙战天却拥有两种法则力量，而且还是相对的，仅此一点，他已经占有很大的优势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天神之目已经报废了。”龙战天轻声道。
“怎么回事？”苏菲秀眉蹙起，“天神之目可是你必胜的把握，有了天神之目，你可以无视他们两个的，怎么会报废？”
克里斯蒂娜也面露疑惑之色，道：“怎么回事？”
众人都竖起了耳朵。
龙战天微微一笑，道：“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并没有解释的意思，看看其他人，“好了，现在该是结束的时候，梦雪，莜欣，你们的计划都做好了吗？”
“所有人都已经安排妥当。”依梦雪笑道，“大体的，就让莜欣来告诉你吧。”
智慧女神莜欣是唯一没有进入时间门的，对她来说，实力根本是没用的东西，她缓缓地说道：“此次我们兵分两路，其中一路有梦雪主导，苏菲、小夜、艾琳娜、燕舞以及飞天佣兵团、远古诸神魔为主，率领来自神魔界的高手，攻打隐世联盟。”
“远古诸神魔？”龙战天眉毛一挑，“他们都出来了？”
“我们所收集到的灵魂毕竟有限，有些未曾复活，共计复活十八人，有远古战神为首，已经到达隐世联盟所在地的外围，只等你们开战了。”娜塔莎说道。
这一点，也早在龙战天的预料之中，毕竟有些神魔陨落时日太久太久了，根本不可能复活的，能够复活十八人已经相当不错了。
不过，他也不担心，毕竟还有神刀，现在的神刀主人苏菲，只要实力足够，依然可以通过神刀的生之力，令死者复生的。
“第二拨，有娜塔莎主导，我、克里斯蒂娜、温柔、夜星、夜月、玉焰飞天虎、万事通前辈以及远古死神为首，包括三大龙族，狂战族、魔兽种族攻打魔界联盟。”智慧女神莜欣说道。
只是听着大略的轮廓，龙战天便能想到依梦雪这一代军神和智慧女神莜欣的合作，必将是天作之合，他们的计划也将是天衣无缝的。
“变天联盟方面呢？”龙战天问道。
“已经安排妥当，有无上至尊的分身罗达佩斯为首，率领天葬族这个全族都是混沌神的种族，外加你的魔影。”智慧女神莜欣说道。
“嗯，他们都已经达到最高级了，应该有一些作用了。”龙战天笑道。
智慧女神莜欣微微一笑，道：“还有一个，你没召唤出来。”
龙战天微微一怔，道：“哪一个？”
“光明神石。”智慧女神莜欣道。
“哦，对了，我把它给忘了！”龙战天一拍额头，“对了，光明神石是什么用处？”他同时开始召唤那光明魔影前来，虚空一划。
空间裂开一条缝隙。
一个闪烁着白色光芒的魔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作为光明神传承者，智慧女神笑道：“光明神石就是开启人间界九大天柱所在地的钥匙，是太古光明神留下的，而且里面还蕴含着太古光明神的一丝力量。”
龙战天打量了一下光明魔影，笑道：“不错，它已经达到混沌神巅峰期境界了，想必对不死神那些死灵属性的手下有着很大的克制作用了。”
“神魔界的一些隐患，如冰天雪地，已经有无上至尊亲自率领他这些年培养出来的高手进行扫荡了，就在半个月前，传来消息，已经攻克所有力量，现在正在搜索残余分子。”智慧女神莜欣说道，“另外我们还派了狂战族长率领三百混沌神去对付恨天族和恨地族。”
“恨天族？恨地族？”龙战天愕然道。
他没想到怎么这事扯到这两个种族了，固然其中的恨地族是隐世联盟的，可是恨天族呢？
但是智慧女神莜欣并未解释。
依梦雪则说道：“现在我们则需要师父和戴安娜控空间力量，一旦那方需要，立刻通过空间魔法传送阵，向哪一方传送力量支持，务必在这一次行动中，将他们全部歼灭！”
“这就好。”龙战天拿出神刀，将其交给苏菲，“神刀，我已经不需要了。”
这一举动，令人皆惊。
“你要面对的是都是界主级别的神魔！”苏菲道。
龙战天淡淡一笑，道：“无妨！”
这种自信的样子令所有人感到龙战天恐怕远非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的龙魂剑给了丽薇雅，他的百战斗天戟给了娜塔莎，他的不屈刀剑给了依梦雪，他的雷龙枪给了龙温柔。
五大兵器，全部送人。
“一双手，足矣。”龙战天道。
一切都准备妥当。
众人开始行动。
其中自然也有留下守家的，那就是狂战族的一位六大老祖，他们都是被远古智慧女神选中的来自神魔界六大最强种族的高手，至今仍然活着，而且实力都已经达到混沌神巅峰期，其中三人拥有法则力量，可谓是强横无匹。
至于龙战天，则和丽薇雅、智慧女神莜欣、小妖三女赶往魔界东海之上。
那里将是终极大决战。
他是第一个到达的。
来到不过五分钟，不死神出现在东海之东，再次达到最巅峰力量的不死神给人强大的压迫感，和龙战天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龙战天？”不死神看到龙战天，眉头一皱，似乎有些意外，虽然两人也曾见过面，当时不死神差点被天神之目加持的百战斗天戟干掉，也因此唯有牺牲骨魔才能重现最强巅峰的他，可是此番看到龙战天，却有一种不认识的感觉。
“是我。”龙战天淡淡的说道，“你不用害怕，我的天神之目已经不复存在了。”
丽薇雅等三女一听，神色微变。
她们怎么都没想到，龙战天居然主动告诉不死神，他无法使用天神之目！
这是什么意思？
不死神淡然道：“你这么说，是想告诉我，你有把握打败我，给我造成心理影响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你失算了。”他双手一摆，两个光环出现，那赫然是邪灵护腕，已经恢复到最强大状态的邪灵护腕。
邪灵护腕闪过一抹光晕，化作一把神剑。
“我也觉得那样没必要。”龙战天笑道。
这就令不死神意识到了一点不平常的气息。
十分钟后，一条人影从东海之南出现。
东海之南正是隐世联盟所在的地方。
那人双手倒背，闲庭信步般在大海之上行走，一步横跨数千里的距离，很是悠闲，那种气势比之不死神一点也不逊色，两者相差无几。
当看清此人的真面目，龙战天和不死神都是一皱眉。
这人赫然是魔神！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第二代魔神吧？”龙战天道，“你当初并没有被万事通的前世袭杀，对吧？”
“聪明。”魔神大笑道。
“我很奇怪，你如何能够活下来，并且骗过他。”龙战天道。
不死神也是古怪的看着魔神。
但听魔神笑道：“其实很简单，我的实力本来就比混沌父神强一线，我早他一步触摸到界主的境界，但是我也很清楚，魔界的状况，看似平稳，实则风云变化就在一瞬间，不但隐世种族在旁虎视眈眈，就是我治下的战神宫、魔剑族、魔刀族、魔影族等等都彼此互相不服气，一旦我长时间不现身，必然会引起内讧。”
“你很聪明。”不死神平静的说道，“身在其中，能够看清周围事的人，可没有几个。”
这个很简单，聪明人往往因为身处其中，而无法发现问题所在，何况造成可能内讧局面的本来就是魔神自己，他能发现自己的问题，而不是去发现别人的问题，单纯这一点，就能看出魔神的不简单。
“小夜，以后别叫我少爷了。”龙战天看着美女小夜，伸手轻轻地抚摸一下她的螓首。
“嗯，我现在就改口。”美女小夜踮起脚尖在龙战天的耳边低声道，“老公！”
说完之后，美女小夜便跑了。
房间内探出艾琳娜和燕舞的脑袋，两女鄙视道：“龙战天，你真够可耻的！”
龙战天冤枉道：“我怎么可耻了？”
“谁不知道小夜从出生到现在，见过的男人都非常有限，唯一待在一起超过一个小时的男人，就是你，而你却利用她的单纯，将她发展成你的女人，你不可耻谁可耻啊。”艾琳娜叫道。
“我”
“就是啊，我还听说，你为了将单纯她爱上你，当初在水神领地，故意和她单独在外行走，更是在她面前大肆表现自己的男子气概，以征服她单纯的心灵，鄙视啊。”燕舞道。
龙战天看着两女好半天，才蹦出两个字，
艾琳娜撇嘴道：“切，这种手段，他可不是用了一次，就是那个小妖，也不是被他这么骗的吗，人家嗜血妖花从来没有男人的，也从来不讲什么爱情的，可是她呢，故意将人家的属性该变成生命属性，利用同样的办法将小妖给拿下了。”
“等等，小妖什么时候”龙战天叫道。
“别装了！”燕舞打断他的话，“我们姐妹可是亲耳听到小妖和娜塔莎说的！”
龙战天看着两女，叫道：“你们两个，看我怎么在床上收拾你们！”
“啊”
两女尖叫着跑回房间。
第三十天，该进入修炼的人，都进去过了，其中依梦雪、苏菲、美女小夜、娜塔莎、丽薇雅、克里斯蒂娜、龙温柔七位绝世美女都已经掌握法则力量。
其他诸如天赋极高的艾琳娜、燕舞、戴安娜等等都达到了混沌神巅峰期境界。
最令龙战天意外的是，飞天佣兵团第一荡之人艾蒙德居然和那层伤害过他，却又用真心感动他，成为他女人的魔纹之神蒂娅，也达到了混沌神巅峰期境界，经过询问才知道，感情娜塔莎将双修之法传授给蒂娅了，两人一起入时间门修炼，达到这般境界的。
其他如矮人萨罗，魅影族的布朗以及飞天佣兵团其他的大队长们，也都达到了混沌神后期的境界，他们的天赋也是极高的，但是最后时刻，还是显示出要比艾蒙德逊色一线。
至于飞天佣兵团副团长古利特，那是自然达到混沌神巅峰期的不二人选，而且他已经达到触及法则力量的地步。
与众人一一见过之后，龙战天踏入放着时间门的宫殿内。
这里只有两个人。
丽薇雅和苏菲。
苏菲拿着神刀来到龙战天的近前，将神刀递给龙战天，“时间门内已经将神刀恢复最佳力量，你拿着它在里面修炼吧，它应该能够给你帮助的。”
接过神刀。
熟悉的感觉传来，龙战天轻声道：“神刀啊神刀，想不到最后我们并肩作战的会是我们。”
“不是你自己，是我们大家。”丽薇雅走过来，抓住龙战天的手掌和苏菲的玉手，加上她的手，三人手掌握在一起。
苏菲俏脸微微一红，随即恢复风情万种的样子，道：“龙战天，想要得到我，可要拿出你的泡妞本事哦。”她伸手在龙战天的脸颊抚摸了一下，“来泡我吧。”说完便离开了。
这就是苏菲。
丽薇雅轻轻的靠近龙战天的怀中，没有说话。
两人都没有开口。
大约十分钟之后，丽薇雅离开龙战天的怀抱，隆隆秀发，又恢复了曾经掌权的国母样子，向龙战天微微一笑，离开内殿。
龙战天则提着神刀，踏入时间门内。
当龙战天从时间门内走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种变化，非常的明显，好像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一点力量的味道都没有，就是强如远古死神这样在时间门内修炼，已经法则力量大成之人都没有半点感觉，仿佛龙战天真的失去了力量。
“你？”丽薇雅在众女中身份最为特殊，她轻声问道。
“我创造出了天地造化功的新层次。”龙战天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
这句话出口，所有人都看到龙战天的师父，那个没有人知道该怎么称呼的老者。
“我给你的天地造化功并不全面。”老者说道，“那里面只到第十重天，也就是说最高境界是混沌神巅峰期，后面的在很久远之前，就被不死神毁掉了。”老者说道。
众人闻听，长出一口气，既然是创出了新的层次，那就是说，龙战天的已经跨过混沌神经节，达到了界主的境界。
绝对最强横的存在。
“达到界主境界，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依梦雪嫣然一笑，“我更关心的是你的火之法则掌握的如何了？”
“还不错，已经大成。”龙战天笑道。
“神冰呢？”美女小夜问道。
“成就冰之法则了。”龙战天回答道。
众人一听，均露出了笑容。
不论什么人，拥有法则力量之后，都是掌握一种法则，而龙战天却拥有两种法则力量，而且还是相对的，仅此一点，他已经占有很大的优势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天神之目已经报废了。”龙战天轻声道。
“怎么回事？”苏菲秀眉蹙起，“天神之目可是你必胜的把握，有了天神之目，你可以无视他们两个的，怎么会报废？”
克里斯蒂娜也面露疑惑之色，道：“怎么回事？”
众人都竖起了耳朵。
龙战天微微一笑，道：“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并没有解释的意思，看看其他人，“好了，现在该是结束的时候，梦雪，莜欣，你们的计划都做好了吗？”
“所有人都已经安排妥当。”依梦雪笑道，“大体的，就让莜欣来告诉你吧。”
智慧女神莜欣是唯一没有进入时间门的，对她来说，实力根本是没用的东西，她缓缓地说道：“此次我们兵分两路，其中一路有梦雪主导，苏菲、小夜、艾琳娜、燕舞以及飞天佣兵团、远古诸神魔为主，率领来自神魔界的高手，攻打隐世联盟。”
“远古诸神魔？”龙战天眉毛一挑，“他们都出来了？”
“我们所收集到的灵魂毕竟有限，有些未曾复活，共计复活十八人，有远古战神为首，已经到达隐世联盟所在地的外围，只等你们开战了。”娜塔莎说道。
这一点，也早在龙战天的预料之中，毕竟有些神魔陨落时日太久太久了，根本不可能复活的，能够复活十八人已经相当不错了。
不过，他也不担心，毕竟还有神刀，现在的神刀主人苏菲，只要实力足够，依然可以通过神刀的生之力，令死者复生的。
“第二拨，有娜塔莎主导，我、克里斯蒂娜、温柔、夜星、夜月、玉焰飞天虎、万事通前辈以及远古死神为首，包括三大龙族，狂战族、魔兽种族攻打魔界联盟。”智慧女神莜欣说道。
只是听着大略的轮廓，龙战天便能想到依梦雪这一代军神和智慧女神莜欣的合作，必将是天作之合，他们的计划也将是天衣无缝的。
“变天联盟方面呢？”龙战天问道。
“已经安排妥当，有无上至尊的分身罗达佩斯为首，率领天葬族这个全族都是混沌神的种族，外加你的魔影。”智慧女神莜欣说道。
“嗯，他们都已经达到最高级了，应该有一些作用了。”龙战天笑道。
智慧女神莜欣微微一笑，道：“还有一个，你没召唤出来。”
龙战天微微一怔，道：“哪一个？”
“光明神石。”智慧女神莜欣道。
“哦，对了，我把它给忘了！”龙战天一拍额头，“对了，光明神石是什么用处？”他同时开始召唤那光明魔影前来，虚空一划。
空间裂开一条缝隙。
一个闪烁着白色光芒的魔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作为光明神传承者，智慧女神笑道：“光明神石就是开启人间界九大天柱所在地的钥匙，是太古光明神留下的，而且里面还蕴含着太古光明神的一丝力量。”
龙战天打量了一下光明魔影，笑道：“不错，它已经达到混沌神巅峰期境界了，想必对不死神那些死灵属性的手下有着很大的克制作用了。”
“神魔界的一些隐患，如冰天雪地，已经有无上至尊亲自率领他这些年培养出来的高手进行扫荡了，就在半个月前，传来消息，已经攻克所有力量，现在正在搜索残余分子。”智慧女神莜欣说道，“另外我们还派了狂战族长率领三百混沌神去对付恨天族和恨地族。”
“恨天族？恨地族？”龙战天愕然道。
他没想到怎么这事扯到这两个种族了，固然其中的恨地族是隐世联盟的，可是恨天族呢？
但是智慧女神莜欣并未解释。
依梦雪则说道：“现在我们则需要师父和戴安娜控空间力量，一旦那方需要，立刻通过空间魔法传送阵，向哪一方传送力量支持，务必在这一次行动中，将他们全部歼灭！”
“这就好。”龙战天拿出神刀，将其交给苏菲，“神刀，我已经不需要了。”
这一举动，令人皆惊。
“你要面对的是都是界主级别的神魔！”苏菲道。
龙战天淡淡一笑，道：“无妨！”
这种自信的样子令所有人感到龙战天恐怕远非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的龙魂剑给了丽薇雅，他的百战斗天戟给了娜塔莎，他的不屈刀剑给了依梦雪，他的雷龙枪给了龙温柔。
五大兵器，全部送人。
“一双手，足矣。”龙战天道。
一切都准备妥当。
众人开始行动。
其中自然也有留下守家的，那就是狂战族的一位六大老祖，他们都是被远古智慧女神选中的来自神魔界六大最强种族的高手，至今仍然活着，而且实力都已经达到混沌神巅峰期，其中三人拥有法则力量，可谓是强横无匹。
至于龙战天，则和丽薇雅、智慧女神莜欣、小妖三女赶往魔界东海之上。
那里将是终极大决战。
他是第一个到达的。
来到不过五分钟，不死神出现在东海之东，再次达到最巅峰力量的不死神给人强大的压迫感，和龙战天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龙战天？”不死神看到龙战天，眉头一皱，似乎有些意外，虽然两人也曾见过面，当时不死神差点被天神之目加持的百战斗天戟干掉，也因此唯有牺牲骨魔才能重现最强巅峰的他，可是此番看到龙战天，却有一种不认识的感觉。
“是我。”龙战天淡淡的说道，“你不用害怕，我的天神之目已经不复存在了。”
丽薇雅等三女一听，神色微变。
她们怎么都没想到，龙战天居然主动告诉不死神，他无法使用天神之目！
这是什么意思？
不死神淡然道：“你这么说，是想告诉我，你有把握打败我，给我造成心理影响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你失算了。”他双手一摆，两个光环出现，那赫然是邪灵护腕，已经恢复到最强大状态的邪灵护腕。
邪灵护腕闪过一抹光晕，化作一把神剑。
“我也觉得那样没必要。”龙战天笑道。
这就令不死神意识到了一点不平常的气息。
十分钟后，一条人影从东海之南出现。
东海之南正是隐世联盟所在的地方。
那人双手倒背，闲庭信步般在大海之上行走，一步横跨数千里的距离，很是悠闲，那种气势比之不死神一点也不逊色，两者相差无几。
当看清此人的真面目，龙战天和不死神都是一皱眉。
这人赫然是魔神！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第二代魔神吧？”龙战天道，“你当初并没有被万事通的前世袭杀，对吧？”
“聪明。”魔神大笑道。
“我很奇怪，你如何能够活下来，并且骗过他。”龙战天道。
不死神也是古怪的看着魔神。
但听魔神笑道：“其实很简单，我的实力本来就比混沌父神强一线，我早他一步触摸到界主的境界，但是我也很清楚，魔界的状况，看似平稳，实则风云变化就在一瞬间，不但隐世种族在旁虎视眈眈，就是我治下的战神宫、魔剑族、魔刀族、魔影族等等都彼此互相不服气，一旦我长时间不现身，必然会引起内讧。”
“你很聪明。”不死神平静的说道，“身在其中，能够看清周围事的人，可没有几个。”
这个很简单，聪明人往往因为身处其中，而无法发现问题所在，何况造成可能内讧局面的本来就是魔神自己，他能发现自己的问题，而不是去发现别人的问题，单纯这一点，就能看出魔神的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