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天理教会
韩江兴致怏怏的爬在桌子上，心里烦躁的很。
支配律者诡计多端，数量又多，他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但他不去做，圣芙蕾雅的女孩们就得更加辛苦。
退走世界泡什么的，虽然能和平安稳的生活下去，但琪亚娜她们也不会过的开心，只能一步一步继续下去。
八重樱伸手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韩江的脑袋。
“如果感觉累的话，那就休息一下。”八重樱柔声说道：“找出支配律者，消灭对方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八重樱的绵言细语听起来很舒服，让韩江心里舒服了不少。
自己在努力的同时，极东支部的每个人也在努力。
……
第二天早上，对面的花店已经开了起来。
花店外面摆放的蔷薇居多，其次是月季玫瑰一类观赏性很强的鲜花。
店里只有一个身穿女仆装饰的女孩，她站在门口对路过的每一个人都送上甜美的笑容。
可是贫民窟的家伙怎么能懂得欣赏，在他们眼里鲜花好看能有什么用，再好看也比不上那女仆。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的家伙就算说不出这句话，也能懂得其中的道理。
敢在外城区贫民窟开花店，并且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看店，是他们惹不起的。
倒不是没有不长眼的，但大多数能够在贫民窟混的风生水起的人，都不傻，只有少量找茬的。
对于找茬的人，丽塔手段狠辣，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奄奄一息。
并且蔷薇花店借助小混混的嘴放出消息，他们抢了逆熵的四车货物，其中枪械占大多数，少数为抗崩坏药剂。
乱世之中，这两样东西是硬通货，没人不缺。
很快关于昨天晚上天理教会夺取逆熵货物的事情已经传开了，曼珠沙华一战成名。
同时开花店的那家也声名鹊起，能够夺下其中四成货物，也是实力不俗的表现。
“走了，今天我得去见天理教会老大，商量分成的事情，顺便额外招揽点生意。”
好好休息了一晚上，韩江起床洗漱了一下，吃过早点之后打算去内城区。
韩江和八重樱对话的时候，布洛妮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今天布洛妮娅和你一起去。”
韩江问道：“你去干什么？”
布洛妮娅撇了撇嘴说：“布洛妮娅害怕有些人办事不利，抓不住重点，让我们的行动再落后一些。”
这话韩江一听就来气，“什么叫办事不利，我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吗？”
布洛妮娅淡淡一笑，嘴角动了动问道：“你有吗？”
“我……”韩江还想反驳两句，但论收集信息，整合信息，还是布洛妮娅更加靠谱。
内城区帮派众多，根据可靠消息支配律者已经是好几个不同帮派的头头了。
所以带上布洛妮娅是至关重要的，真让韩江一人去打探……极有可能像布洛妮娅说的抓不住重点。
“行……行吧！”
两人走出酒吧之后，看到丽塔拿着水壶一边哼唱一边浇花。
“嘿，二位。”丽塔看到两人一起出门，主动打起了招呼，“以后我们可就是邻居了，有古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
“哦？是吗？”布洛妮娅斜眼看了过去，一句话堵死了对方的话。
丽塔眼角微微跳动了两下，勉强笑道：“那是当然。”
“要不要进来坐坐？”丽塔主动邀请道：“店里的装饰我略有不满意，还请二位指点一下。”
韩江刚要说自己没时间，句看到锻炼完毕，一边擦汗一边从后门走到花店里面。
“好。”
韩江立马同意，他在丽塔嘴里可能问不出来什么，但幽兰黛尔可就不一样了。
布洛妮娅看了眼韩江，没有出声拒绝。
及时了解天命的动态，对这次的行动会有很大的帮助。
两人走近花店就闻到了阵阵清香，这可是在臭气熏天的贫民窟难得一见的味道。
进入花店之后，韩江眼睛一亮。
花店内的布置井井有条，每一朵鲜花被放置的一丝不苟，好像原本就应该在那个位置一样浑然天成。
布洛妮娅看着鲜花怔了证，也没说什么。
“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到了花店里的小客厅之后，韩江直接问道。
丽塔眨了眨眨眼，双手放在后背，弯腰问道：“先生问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韩江对丽塔的话充耳不闻，转头看向幽兰黛尔。
幽兰黛尔眼神慌了一下，看向丽塔。
身边有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任丽塔机智多谋那也毫无作用。
丽塔叹了口气，放下手中水壶去给几人泡咖啡，拿点心。
“这些……就不必了吧？”
“招待好每一位客人，是女仆的职责。”
当四人没人面前多出一杯咖啡，一块点心之后，韩江才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律者是人类的敌人，我们前来的目的是为了救出更多的支配律者。”幽兰黛尔主动说道。
“奥托没有阻止吗？”韩江问道。
幽兰黛尔回道：“消灭律者是第一前提。”
言外之意就是可以把和逆熵的斗争先都放放。
“我还以为以奥托的手段，会直接用导弹给逆熵洗地呢。”
丽塔嫣然一笑，“这可是我们自己的行动，与主教大人无关哦。”
“那你们的计划是是什么？”
丽塔用一只手捂住嘴巴，笑道：“这个，无可奉告呢。”
“幽暗戴尔，你的意思呢？”
幽兰黛尔呆呆的看着韩江，说道：“我只负责清理揪出来的支配律者，其他都是丽塔在主导。”
“那么……”丽塔盯着韩江问道：“你们的计划又是什么，已经进行到了哪一步呢？”
布洛妮娅离开座位站了起来，拉住韩江胳膊说道：“走吧，这里已经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布洛妮娅已经看出来了，和丽塔这个狡猾的女人想问出点东西，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幽兰黛尔，她只在乎能不能消灭支配律者，并不在乎计划的内容是什么，只懂按部就班。
“幽兰黛尔，记得这里是逆熵的辖区，一切行动都得向逆熵汇报，如果扰乱了我们的行动……”
幽兰黛尔茫然的看向丽塔，然后对韩江回道：“有关行动事宜，请询问丽塔就好。”
得嘞，看起来好骗的幽兰黛尔也骗不出什么信息。
当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丽塔跟了上来。
“如果有重要信息的话，还请诸位与我们分享哦。”丽塔施施然说道：“如果我方有重要信息，也会分享给诸位的。”
再怎么看韩江不爽，丽塔也不至于主动去破坏对方行动。
如果能够消灭支配律者这个麻烦，稍微配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事后奥托有可能会怪组……
对方窃听技术高超防不胜防，一个女仆可不懂这些呢。
离开花店之后，韩江带着布洛妮娅直奔内城区。
内城区和外城区好像是两个世界，里面比外面要繁荣数倍。
因为不但是逆熵，就连这里的各大帮派都在维持这片繁荣。
不管什么组织，一切发展的根基就是人。
如果人都跑了，他们还发展个屁。
同时内城区的位置也是得天独厚，外城区曾经发生过数次大小不一的崩坏，但内城从无一例。
所以人们想要安定、安全的生活，内城区才是第一选择。
“这里和外面，还真不一样呢。”走在路上，布洛妮娅看着街上的行人说道。
外城区还时不时有死士出现，隔三差五就会听说哪里有人死了。
但内城区安静祥和，街上行人不断，脸上没有慌张的神色。
“到了，就在这里。”
韩江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应布洛妮娅这句话，下一刻布洛妮娅停在了一栋五层高的建筑前。
天理教会好歹是这里一个中型的帮会，驻地修建的还是不错。
当韩江走到门口的时候，有过合作的汤米立马出来迎接两人。
看到韩江之后汤米如沐春风，好像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坨会行走的钞票。
昨天晚上抢回货物之后，汤米清点了一下抢到的东西。
四车抗崩坏药剂，两车基层武器。
抗崩坏药剂不用多说，每个人都能用到的东西。
这些武器可都是逆熵的只是装备，还是最新一代，已经脱离了火药发射的电磁武器。
有了这批货物之后，天理教会立马会成为一流帮会，和内城的几大帮会风庭抗礼不是问题。
“这位……”汤米小心翼翼看着布洛妮娅说道：“这位是昨天晚上临时赶来的高手是吗？”
布洛妮娅眼中锋芒毕露，一眼望了过去，吐出两个字来，“怎么？”
汤米连忙摇手摇头，“没怎么没怎么，只是感到……人不可貌相。”
布洛妮娅再怎么伪装，较小的身材是伪装不了的。
躲开布洛妮娅的眼神之后，汤米小声向韩江问道：“以前只是听说曼珠沙华有一位老板娘和您在，没想到还有其他高手，真是卧虎藏龙，让人意想不到。”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韩江对汤米拍马屁的话不感兴趣，想着赶紧去见天理教会的老大。
跟着汤米进入大楼，直接上了五层之后，汤米对韩江抱歉说道：“老大在开晨会，请您稍等一下。”
韩江有点乐了，一个帮会还要开晨会，什么玩意？这是家公司吗？
“我能去看看吗？”韩江问道。
汤米有点为难，“这个……开会期间……”
韩江呵呵笑道：“不看也行，那我们走了。”
“别别别别别，那个……您稍等一下，我去请示一下。”
五楼有一个较大的会议室，汤米小跑进去，然后很快出来。
“二位来的匆忙，所以我们也没有什么准备，不过能让两位看看我们天理教会的精神面貌，也能更好的了解我们天理教会的实力。”
天理教会的老大跟着汤米从会议室走了出来，这个老大看着为人正派，声音洪亮，给韩江不错的感觉。
会议室内的十几人都站了起来，开始鼓掌，直到教会老大喊停才停了下来。
“你继续，我看看就好，不用在意我。”韩江对教会老大说道。
“那好。”教会老大点头，然后向手下们说道：“那就从刚才的话题继续。”
“你们几个，继续总结上周的得失问题，有没有哪方面的进步和不足，都需要说出来。”
“是，我们部门……”
看着会议室这些人一个个汇报工作，韩江已经快要绷不住了。
就连布洛妮娅也在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环视会议室众人。
天理教会是帮派诶！干的可是杀人放火，鱼肉乡里的坏事。
但自从进入这会议室之后，怎么感觉像是进入了一家小公司。
“很好，只要我们持续发展，就可做大做强，如今正值乱世，逆熵这块区域的执行者都管不过来，只要我们韬光养晦，持续累积实力，迟早一天便可取而代之！”
教会老大激昂亢奋的说着，下面人也是神情激动，幻想什么时候能够霸占一座城市，拥有什么样的地位。
这里的老大像是打了鸡血，手下也是打了鸡血。
韩江觉得这老大还真是人才，别的帮会都是用真金白银，地位女人来拉拢小弟，这位老大居然在讲理想。
偏偏这位老大的话还极富渲染力，好像只要认真做事就一定能够达到。
什么吞并其他帮会，踩着逆熵上位，搞的人热血沸腾的。
韩江不断摇头，嘴里嘀咕道：“不一般，不一般啊。”
“的确……”布洛妮娅也评价道：“不走寻常路。”
“牢记帮会理念，弘扬帮会文化，实现帮会愿景！”
当天理教会老大喊出这句话的时候，韩江再也绷不住，笑起来了。
这时候，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三十岁上下，身穿黑衣，外表较为冷峻的女人走了进来。
“二姐！”会议室内众人同时喊道。
这个二姐没有搭理小弟，转头对韩江抱歉道：“啊？你们来这么早啊。让你们看到这些，见笑了，和我来这边吧。”
女人是天理教会的二当家，是帮会军事，也是韩江和布洛妮娅主要寻找的人。
“实在不好意思，收到汤米的消息我就立马过来了，让你们久等了。”
韩江摇头，“没事，还挺有趣的。”
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个……平时都是卡齐姆在管理教会，所以……”
天理教会才是逆熵的人，也是实际掌控天理教会的人。
“废话就不多说了，根据你手中掌握的消息，如今有多少个帮会和支配律者有关，支配律者在这座城市的分身又有多少，还有其他帮会是如何看到我们的。”
一旦进入正题，布洛妮娅就认真了起来，问的话句句都是重点。
支配律者诡计多端，数量又多，他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但他不去做，圣芙蕾雅的女孩们就得更加辛苦。
退走世界泡什么的，虽然能和平安稳的生活下去，但琪亚娜她们也不会过的开心，只能一步一步继续下去。
八重樱伸手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韩江的脑袋。
“如果感觉累的话，那就休息一下。”八重樱柔声说道：“找出支配律者，消灭对方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八重樱的绵言细语听起来很舒服，让韩江心里舒服了不少。
自己在努力的同时，极东支部的每个人也在努力。
……
第二天早上，对面的花店已经开了起来。
花店外面摆放的蔷薇居多，其次是月季玫瑰一类观赏性很强的鲜花。
店里只有一个身穿女仆装饰的女孩，她站在门口对路过的每一个人都送上甜美的笑容。
可是贫民窟的家伙怎么能懂得欣赏，在他们眼里鲜花好看能有什么用，再好看也比不上那女仆。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的家伙就算说不出这句话，也能懂得其中的道理。
敢在外城区贫民窟开花店，并且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看店，是他们惹不起的。
倒不是没有不长眼的，但大多数能够在贫民窟混的风生水起的人，都不傻，只有少量找茬的。
对于找茬的人，丽塔手段狠辣，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奄奄一息。
并且蔷薇花店借助小混混的嘴放出消息，他们抢了逆熵的四车货物，其中枪械占大多数，少数为抗崩坏药剂。
乱世之中，这两样东西是硬通货，没人不缺。
很快关于昨天晚上天理教会夺取逆熵货物的事情已经传开了，曼珠沙华一战成名。
同时开花店的那家也声名鹊起，能够夺下其中四成货物，也是实力不俗的表现。
“走了，今天我得去见天理教会老大，商量分成的事情，顺便额外招揽点生意。”
好好休息了一晚上，韩江起床洗漱了一下，吃过早点之后打算去内城区。
韩江和八重樱对话的时候，布洛妮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今天布洛妮娅和你一起去。”
韩江问道：“你去干什么？”
布洛妮娅撇了撇嘴说：“布洛妮娅害怕有些人办事不利，抓不住重点，让我们的行动再落后一些。”
这话韩江一听就来气，“什么叫办事不利，我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吗？”
布洛妮娅淡淡一笑，嘴角动了动问道：“你有吗？”
“我……”韩江还想反驳两句，但论收集信息，整合信息，还是布洛妮娅更加靠谱。
内城区帮派众多，根据可靠消息支配律者已经是好几个不同帮派的头头了。
所以带上布洛妮娅是至关重要的，真让韩江一人去打探……极有可能像布洛妮娅说的抓不住重点。
“行……行吧！”
两人走出酒吧之后，看到丽塔拿着水壶一边哼唱一边浇花。
“嘿，二位。”丽塔看到两人一起出门，主动打起了招呼，“以后我们可就是邻居了，有古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
“哦？是吗？”布洛妮娅斜眼看了过去，一句话堵死了对方的话。
丽塔眼角微微跳动了两下，勉强笑道：“那是当然。”
“要不要进来坐坐？”丽塔主动邀请道：“店里的装饰我略有不满意，还请二位指点一下。”
韩江刚要说自己没时间，句看到锻炼完毕，一边擦汗一边从后门走到花店里面。
“好。”
韩江立马同意，他在丽塔嘴里可能问不出来什么，但幽兰黛尔可就不一样了。
布洛妮娅看了眼韩江，没有出声拒绝。
及时了解天命的动态，对这次的行动会有很大的帮助。
两人走近花店就闻到了阵阵清香，这可是在臭气熏天的贫民窟难得一见的味道。
进入花店之后，韩江眼睛一亮。
花店内的布置井井有条，每一朵鲜花被放置的一丝不苟，好像原本就应该在那个位置一样浑然天成。
布洛妮娅看着鲜花怔了证，也没说什么。
“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到了花店里的小客厅之后，韩江直接问道。
丽塔眨了眨眨眼，双手放在后背，弯腰问道：“先生问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韩江对丽塔的话充耳不闻，转头看向幽兰黛尔。
幽兰黛尔眼神慌了一下，看向丽塔。
身边有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任丽塔机智多谋那也毫无作用。
丽塔叹了口气，放下手中水壶去给几人泡咖啡，拿点心。
“这些……就不必了吧？”
“招待好每一位客人，是女仆的职责。”
当四人没人面前多出一杯咖啡，一块点心之后，韩江才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律者是人类的敌人，我们前来的目的是为了救出更多的支配律者。”幽兰黛尔主动说道。
“奥托没有阻止吗？”韩江问道。
幽兰黛尔回道：“消灭律者是第一前提。”
言外之意就是可以把和逆熵的斗争先都放放。
“我还以为以奥托的手段，会直接用导弹给逆熵洗地呢。”
丽塔嫣然一笑，“这可是我们自己的行动，与主教大人无关哦。”
“那你们的计划是是什么？”
丽塔用一只手捂住嘴巴，笑道：“这个，无可奉告呢。”
“幽暗戴尔，你的意思呢？”
幽兰黛尔呆呆的看着韩江，说道：“我只负责清理揪出来的支配律者，其他都是丽塔在主导。”
“那么……”丽塔盯着韩江问道：“你们的计划又是什么，已经进行到了哪一步呢？”
布洛妮娅离开座位站了起来，拉住韩江胳膊说道：“走吧，这里已经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布洛妮娅已经看出来了，和丽塔这个狡猾的女人想问出点东西，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幽兰黛尔，她只在乎能不能消灭支配律者，并不在乎计划的内容是什么，只懂按部就班。
“幽兰黛尔，记得这里是逆熵的辖区，一切行动都得向逆熵汇报，如果扰乱了我们的行动……”
幽兰黛尔茫然的看向丽塔，然后对韩江回道：“有关行动事宜，请询问丽塔就好。”
得嘞，看起来好骗的幽兰黛尔也骗不出什么信息。
当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丽塔跟了上来。
“如果有重要信息的话，还请诸位与我们分享哦。”丽塔施施然说道：“如果我方有重要信息，也会分享给诸位的。”
再怎么看韩江不爽，丽塔也不至于主动去破坏对方行动。
如果能够消灭支配律者这个麻烦，稍微配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事后奥托有可能会怪组……
对方窃听技术高超防不胜防，一个女仆可不懂这些呢。
离开花店之后，韩江带着布洛妮娅直奔内城区。
内城区和外城区好像是两个世界，里面比外面要繁荣数倍。
因为不但是逆熵，就连这里的各大帮派都在维持这片繁荣。
不管什么组织，一切发展的根基就是人。
如果人都跑了，他们还发展个屁。
同时内城区的位置也是得天独厚，外城区曾经发生过数次大小不一的崩坏，但内城从无一例。
所以人们想要安定、安全的生活，内城区才是第一选择。
“这里和外面，还真不一样呢。”走在路上，布洛妮娅看着街上的行人说道。
外城区还时不时有死士出现，隔三差五就会听说哪里有人死了。
但内城区安静祥和，街上行人不断，脸上没有慌张的神色。
“到了，就在这里。”
韩江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应布洛妮娅这句话，下一刻布洛妮娅停在了一栋五层高的建筑前。
天理教会好歹是这里一个中型的帮会，驻地修建的还是不错。
当韩江走到门口的时候，有过合作的汤米立马出来迎接两人。
看到韩江之后汤米如沐春风，好像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坨会行走的钞票。
昨天晚上抢回货物之后，汤米清点了一下抢到的东西。
四车抗崩坏药剂，两车基层武器。
抗崩坏药剂不用多说，每个人都能用到的东西。
这些武器可都是逆熵的只是装备，还是最新一代，已经脱离了火药发射的电磁武器。
有了这批货物之后，天理教会立马会成为一流帮会，和内城的几大帮会风庭抗礼不是问题。
“这位……”汤米小心翼翼看着布洛妮娅说道：“这位是昨天晚上临时赶来的高手是吗？”
布洛妮娅眼中锋芒毕露，一眼望了过去，吐出两个字来，“怎么？”
汤米连忙摇手摇头，“没怎么没怎么，只是感到……人不可貌相。”
布洛妮娅再怎么伪装，较小的身材是伪装不了的。
躲开布洛妮娅的眼神之后，汤米小声向韩江问道：“以前只是听说曼珠沙华有一位老板娘和您在，没想到还有其他高手，真是卧虎藏龙，让人意想不到。”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韩江对汤米拍马屁的话不感兴趣，想着赶紧去见天理教会的老大。
跟着汤米进入大楼，直接上了五层之后，汤米对韩江抱歉说道：“老大在开晨会，请您稍等一下。”
韩江有点乐了，一个帮会还要开晨会，什么玩意？这是家公司吗？
“我能去看看吗？”韩江问道。
汤米有点为难，“这个……开会期间……”
韩江呵呵笑道：“不看也行，那我们走了。”
“别别别别别，那个……您稍等一下，我去请示一下。”
五楼有一个较大的会议室，汤米小跑进去，然后很快出来。
“二位来的匆忙，所以我们也没有什么准备，不过能让两位看看我们天理教会的精神面貌，也能更好的了解我们天理教会的实力。”
天理教会的老大跟着汤米从会议室走了出来，这个老大看着为人正派，声音洪亮，给韩江不错的感觉。
会议室内的十几人都站了起来，开始鼓掌，直到教会老大喊停才停了下来。
“你继续，我看看就好，不用在意我。”韩江对教会老大说道。
“那好。”教会老大点头，然后向手下们说道：“那就从刚才的话题继续。”
“你们几个，继续总结上周的得失问题，有没有哪方面的进步和不足，都需要说出来。”
“是，我们部门……”
看着会议室这些人一个个汇报工作，韩江已经快要绷不住了。
就连布洛妮娅也在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环视会议室众人。
天理教会是帮派诶！干的可是杀人放火，鱼肉乡里的坏事。
但自从进入这会议室之后，怎么感觉像是进入了一家小公司。
“很好，只要我们持续发展，就可做大做强，如今正值乱世，逆熵这块区域的执行者都管不过来，只要我们韬光养晦，持续累积实力，迟早一天便可取而代之！”
教会老大激昂亢奋的说着，下面人也是神情激动，幻想什么时候能够霸占一座城市，拥有什么样的地位。
这里的老大像是打了鸡血，手下也是打了鸡血。
韩江觉得这老大还真是人才，别的帮会都是用真金白银，地位女人来拉拢小弟，这位老大居然在讲理想。
偏偏这位老大的话还极富渲染力，好像只要认真做事就一定能够达到。
什么吞并其他帮会，踩着逆熵上位，搞的人热血沸腾的。
韩江不断摇头，嘴里嘀咕道：“不一般，不一般啊。”
“的确……”布洛妮娅也评价道：“不走寻常路。”
“牢记帮会理念，弘扬帮会文化，实现帮会愿景！”
当天理教会老大喊出这句话的时候，韩江再也绷不住，笑起来了。
这时候，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三十岁上下，身穿黑衣，外表较为冷峻的女人走了进来。
“二姐！”会议室内众人同时喊道。
这个二姐没有搭理小弟，转头对韩江抱歉道：“啊？你们来这么早啊。让你们看到这些，见笑了，和我来这边吧。”
女人是天理教会的二当家，是帮会军事，也是韩江和布洛妮娅主要寻找的人。
“实在不好意思，收到汤米的消息我就立马过来了，让你们久等了。”
韩江摇头，“没事，还挺有趣的。”
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个……平时都是卡齐姆在管理教会，所以……”
天理教会才是逆熵的人，也是实际掌控天理教会的人。
“废话就不多说了，根据你手中掌握的消息，如今有多少个帮会和支配律者有关，支配律者在这座城市的分身又有多少，还有其他帮会是如何看到我们的。”
一旦进入正题，布洛妮娅就认真了起来，问的话句句都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