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虚无之主
“现在不就来了吗？”
“嘿嘿~”
露琪娜又吃了一片水果：“所以，你想好了去哪里没，凡塔基尼亚？”
“但现在有未知的生物侵入这个世界，我觉得现在并不是游山玩水的好时机……”
张芸也伸手到果盘：“嗯，暂时不去，先搞定这些怪物，然后提升实力，等着外神打来，再送它们上西天。”
“还记得我先前带你看的那个新能力吗？”
露琪娜疑惑道：“你说的那个‘组队’？”
张芸点头：“对，这个能力可以让我变强，也可以让你变强，还有库乌拉她们，也可以靠着我这能力快速飞升。”
“可惜只能适用于传承者。”
“估计是只有传承者的上限足够高，而普通职业者的上限低了，就像一个大瓶子和小瓶子，我无论怎么往小瓶子里加水，都无法把它变得更重更满……”
露琪娜问道：“你打算公开这个能力？”
张芸“嗯”了一声，毕竟现在自己有维罗妮卡和琉璃双人权护身，传奇称号也拿到了，可以稍微浪一浪。
不需要像以前一样，为了省钻打法极其猥琐，什么都藏着掖着。
而且外神的威胁性过大，张芸自己去打赢是能赢，但代价太大，还不如借助那群神罚者的力量，反正她们跟海洋女神一路的，把自己当“救世主”，算是可以信任。
最关键的是，“组队”能力自带保险，如果对方不听指挥乱搞，不给他复活就完事了。
所以张芸丝毫不怕别人借助这个能力反咬他一口……
张芸说道：“我在到你们王都之前，见到了海洋女神塞壬，她已经把现在的情况告诉我了。”
“库乌拉她们离得比较远，暂时不管她们，反正世界之心已经归位了，即使没有我，她们也可以缓慢地增长实力。”
“我就先带你练级，顺便处理掉你们这阿尔贝利亚中心地带的怪物……对了，这些怪物是有名字的，你记一下，它们叫虚无生物。”
露琪娜：“虚无生物？”
张芸解释道：“嗯，寓意为来自虚无，从虚空中诞生，没有根源。”
露琪娜又吃了一片水果：“不错……还挺符合意境。”
张芸耸耸肩，也想伸手再吃一片水果，不过琉璃眼疾手快地用叉子卡着一块果肉，然后温柔地送到张芸嘴前：“张芸哥哥，来，我喂你。”
张芸下意识地直接吃掉。
“……”
瞬间，他懵了。
卧槽！
直接喂我？
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而且张芸哥哥这称呼什么鬼？怎么突然跨越这么大的好感度了？之前不是还喊召唤使吗？
等等！
我记得琉璃的虚影和分身可是好感度直接max的啊？
怎么会突然提升？
而且琉璃当初只是愿意为玩家战斗，也很贴心地为玩家考虑很多事，但不至于贴心到亲手喂食物，甚至叫玩家哥哥的程度吧？
呃……
有点不对劲……
张芸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拿洞察看了一眼琉璃的好感度，发现和游戏里一样，就是max的程度，但上面的简介却和游戏里完全不一样。
【好感度（max）：愿做你的星空。】
张芸：“？”
啊这？
这个这个这个？
魔改？
就在张芸思绪飞舞的同时，露琪娜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一脸地古怪：“张芸？”
“啊？”
张芸反应过来，立即转移话题：“我说到哪来了？哦！对了！这群虚无生物现在正隐藏在人类当中，变成人类的模样，而海洋女神和神罚军看不出它们，只有我能看出它们……”
露琪娜歪着头：“等等，虚无生物的事我们晚点说，你能否先解释下，这位琉璃小姐，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的天！
召唤师和召唤生物？
这个仔细想想……还有点刺激啊！？
张芸咳嗽一声，正打算按照游戏里的背景，解释琉璃的性格和举动，说她是因为被困在虚空中，靠着自己的召唤脱离了那片虚无之地，所以才会很感激自己。
但琉璃率先地说出了口：“张芸哥哥是我的恩人，是他把我从虚空中解放出来，所以我很感激他，想为他做任何的事，当然也包括喂苹果啦~”
露琪娜表示理解地点点头：“我懂了。”
说着，她似笑非笑的，满脸写着“小伙子针不戳”，望着正在一脸懵逼的张芸。
而琉璃也满脸微笑着，心里将露琪娜从“红色名单”中删掉，毕竟她经过两轮验证，包括先前的“类魅惑术”，还有刚才的亲密举动激怒法，已经发现了露琪娜不是“敌人”，反而算是自己的潜在盟友。
可惜，这个琉璃只是“分身”，并非当初被召唤现身的真正琉璃，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根本不用担心张芸会被其他人抢去……
而张芸也是有点纳闷，自己可是妥妥的强度党，虽然馋琉璃，但只是为了她的强度，而不是为了她的身子。
包括小巧的莉莉，虽然乖巧可爱和听话，但那是建立在她强大的本事面前，如果她是个下水道角色，那张芸根本不会考虑给莉莉练级到满配置，甚至连召唤她都不一定会召唤。
然而，自己刚才居然被琉璃亲手的喂食给触动了，就仿佛心底里的某根丝线被人拨动了那般，有种完全不一样的情绪。
这种感觉……
活了二十多年竟然还是头一次享受到……
卧槽！
居然还有点小爽？
不愧是游戏中的唯一神，难怪当初能够征服所有玩家，成为公认的第一女神！
“咳咳，知晓了琉璃的情况，咱们可以谈正事了吧？”
“我听着呢！”
“这群虚无生物的情况我已经摸清楚了一点，也有办法识别它们，但必须要距离足够近，如果距离太远，就无法分辨出它们。”
“那不太好办，阿尔贝利亚的领土不输东方，要是每座城市都躲着它们，我们可能要花一两年的世界才能把它们全揪出来。”
张芸说道：“是的。”
顿了顿，他又说道：“所以我想了个别的办法，不去主动找它们，而是吸引它们来主动找我们，俗称为守株待兔。”
露琪娜：“说来听听？”
张芸望向坐在一旁微笑的琉璃，实话实说：“如果我没猜错，那群虚无生物是因为琉璃出现的，而只要琉璃现身，它们必然会蜂拥而至，凑近琉璃。”
“这样的话……”
“只要大张旗鼓地让琉璃暴露出位置，就能引出不少的虚无生物，再故意放跑一部分，便能带来更多的虚无生物。”
露琪娜打趣道：“嚯嚯，居然让人家小姑娘当工具人，你也真是够可以的啊？”
张芸说道：“唉，总是要有人做出牺牲的，倘若我可以去引怪，那我就亲自上阵了，肯定不会让别人替我挡刀。”
就在这时，坐在旁边闭目养神的尊哥突然开口，说道：“这群虚无生物应该是冲着张芸大人你来的。”
“因为琉璃大人先前没有暴露过能力，被大人你收回了空间，而它们没察觉到琉璃大人的存在，却直接出现，并且没有攻击那些城墙上熟睡的士兵。”
张芸：“……”
尊哥又补充道：“还有就是，在我和它们战斗的时候，我发现，它们的关注点一直在张芸大人你身上，丝毫没有注意琉璃大人。”
张芸：“……”
不是！
尊哥，你为什么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杀出来说两句？
还每次都直击核心？
张芸叹了口气：“好吧，既然是冲我来的，那我就去当靶子，把那群虚无生物引出来。”
琉璃轻声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张芸摸了摸鼻子：“可以，谁跟我一起都行，反正等它们出现，所有人都要一起上，不存在能摸鱼的情况。”
“露琪娜，到时候我会‘组队’拉你，你就尽量多杀点虚无生物，这样才能成长的更快。”
“好！”
……
商量好战术，一群人立马动身，先是在王都里仔细排查，寻找有可能潜伏的虚无生物。
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
那三只虚无生物不过是前来试探的“先锋军”，本来就没打算活着离开，所以派遣的是实力最弱的炮灰成员，而真正的主力都潜伏在王都的下水道里，被张芸的地图系统给探测了出来。
“原来躲在这里？”
“走吧！”
“我们直接进去！”
露琪娜询问道：“不先侦查一下？”
张芸看了一眼高冷的维罗妮卡，又看了一眼乖巧的琉璃，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直接杀穿，它们打不赢我们的。”
露琪娜：“……”
尊哥悄悄摸摸地凑到她耳边：“这个叫做‘膨胀’，张芸大人越发膨胀了，往好了说叫自信，往坏了说就是嚣张。”
露琪娜：“……”
尊哥又多说了一句：“不过张芸大人现在确实可以浪一浪，没什么东西能打赢他，是我也会膨胀。”
露琪娜：“……”
很快，张芸等人进入地下道，他们不再像当初攻略羽生美里子的基地那样，谨慎地缓步推进，而是大摇大摆地往里走。
而那群躲藏的虚无生物也察觉到了这些不速之客，并且当中有个“味道”浓郁的存在，时时刻刻地诱惑着它们，让它们忍不住流下馋嘴的口水。
吃！
吃光光！
这股强大的能量体！
于是乎，虚无生物不等张芸他们走到深处，就率先发动攻击，如同黑暗中窜行的老鼠，密密麻麻地从四面八方袭来。
虚空指令：攻击！
超位.暗系魔法.恶之波动！
最终圣战！
冰系魔法.冰晶之花！
炽焰剑.魔焰十二刀！
奥义.漆黑月光！
重压！水流冲击！水之牢！三连击！
暗龙之威！月光！月食！魔龙吐息！四连击！
众英雄火力全开，各种技能在下水道中疯狂展现，如同杀戳之花，将那些满属性问号的虚无生物斩杀殆尽。
而张芸和露琪娜的经验值开始飞速上涨，毕竟没有低等级扣经验的机制，他们平分的经验完全拿满了，没有分毫的浪费。
“继续往里走！”
“里面还有比这些多好几倍数量的虚无生物！”
“今天把它们全扬了！”
……
与此同时，夜灵正在千里之外的一座山顶，眼前是一道漆黑且散发出不祥的“门”。
他伸出手，一道黑色的能量化作风刃，飞入那道“门”里面，像是丢入山洞的炸药那般，直接把整道“门”摧毁殆尽。
但是，“门”虽然坏了，从里面出来的虚无生物却无法跟着摧毁，只见它们从密集的树丛中走出来，恶狠狠地盯着孤身一人的夜灵。
这其中，还有一头浑身散发出黑焰的虚无生物，那股黑焰漆黑得毫无杂质，在空气中微微飘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强大压迫感。
“麻烦了……”
“这群虚无生物当中竟然还有虚无之主……”
说罢，夜灵皱起眉头，身上的黑色能量也开始爆发，如同那头虚无之主一样，化作黑色的火焰，随风微微荡漾。
虚无之主。
虚无生物当中的强者。
如果没有它们，虚无生物将是一盘散沙，不光会吞噬其他的能量体，还会相互吞噬同类，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
但要是有它们指挥，虚无生物将会化身成可怕的精英军队，像是蝗虫似的席卷沿路遇到的所有世界，将上面的一切能量体全部吞噬掉。
哪怕是夜灵这等sss级的强者，如果不组队，单独对上虚无之主和它们的军队，也不一定是它们的对手。
按照常理，夜灵此时会选择暂时撤退，暂避锋芒，留着这群“硬骨头”给修复者啃。
反正他们要“修复”世界的秩序，决不允许虚无生物破坏世界，怎么都会来处理这些麻烦的东西。
但是。
这群虚无生物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全因为夜灵当初为了跟踪张芸，破坏了界中界的保护结界，导致张芸觉醒时爆发出的能量穿透界中界的边缘，传输到了真实世界，才引来了这些恐怖的东西。
所以，他必须替还没成长起来的张芸挡下这些东西。
否则。
一旦让虚无生物中的强者接触到张芸。
哪怕张芸的灵魂被连接在这个界中界当中，并且没有被摧毁整个界中界的“伪.宇宙之心”，他也一样会被虚无生物直接杀死，永远无法复活。
“嘿嘿~”
露琪娜又吃了一片水果：“所以，你想好了去哪里没，凡塔基尼亚？”
“但现在有未知的生物侵入这个世界，我觉得现在并不是游山玩水的好时机……”
张芸也伸手到果盘：“嗯，暂时不去，先搞定这些怪物，然后提升实力，等着外神打来，再送它们上西天。”
“还记得我先前带你看的那个新能力吗？”
露琪娜疑惑道：“你说的那个‘组队’？”
张芸点头：“对，这个能力可以让我变强，也可以让你变强，还有库乌拉她们，也可以靠着我这能力快速飞升。”
“可惜只能适用于传承者。”
“估计是只有传承者的上限足够高，而普通职业者的上限低了，就像一个大瓶子和小瓶子，我无论怎么往小瓶子里加水，都无法把它变得更重更满……”
露琪娜问道：“你打算公开这个能力？”
张芸“嗯”了一声，毕竟现在自己有维罗妮卡和琉璃双人权护身，传奇称号也拿到了，可以稍微浪一浪。
不需要像以前一样，为了省钻打法极其猥琐，什么都藏着掖着。
而且外神的威胁性过大，张芸自己去打赢是能赢，但代价太大，还不如借助那群神罚者的力量，反正她们跟海洋女神一路的，把自己当“救世主”，算是可以信任。
最关键的是，“组队”能力自带保险，如果对方不听指挥乱搞，不给他复活就完事了。
所以张芸丝毫不怕别人借助这个能力反咬他一口……
张芸说道：“我在到你们王都之前，见到了海洋女神塞壬，她已经把现在的情况告诉我了。”
“库乌拉她们离得比较远，暂时不管她们，反正世界之心已经归位了，即使没有我，她们也可以缓慢地增长实力。”
“我就先带你练级，顺便处理掉你们这阿尔贝利亚中心地带的怪物……对了，这些怪物是有名字的，你记一下，它们叫虚无生物。”
露琪娜：“虚无生物？”
张芸解释道：“嗯，寓意为来自虚无，从虚空中诞生，没有根源。”
露琪娜又吃了一片水果：“不错……还挺符合意境。”
张芸耸耸肩，也想伸手再吃一片水果，不过琉璃眼疾手快地用叉子卡着一块果肉，然后温柔地送到张芸嘴前：“张芸哥哥，来，我喂你。”
张芸下意识地直接吃掉。
“……”
瞬间，他懵了。
卧槽！
直接喂我？
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而且张芸哥哥这称呼什么鬼？怎么突然跨越这么大的好感度了？之前不是还喊召唤使吗？
等等！
我记得琉璃的虚影和分身可是好感度直接max的啊？
怎么会突然提升？
而且琉璃当初只是愿意为玩家战斗，也很贴心地为玩家考虑很多事，但不至于贴心到亲手喂食物，甚至叫玩家哥哥的程度吧？
呃……
有点不对劲……
张芸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拿洞察看了一眼琉璃的好感度，发现和游戏里一样，就是max的程度，但上面的简介却和游戏里完全不一样。
【好感度（max）：愿做你的星空。】
张芸：“？”
啊这？
这个这个这个？
魔改？
就在张芸思绪飞舞的同时，露琪娜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一脸地古怪：“张芸？”
“啊？”
张芸反应过来，立即转移话题：“我说到哪来了？哦！对了！这群虚无生物现在正隐藏在人类当中，变成人类的模样，而海洋女神和神罚军看不出它们，只有我能看出它们……”
露琪娜歪着头：“等等，虚无生物的事我们晚点说，你能否先解释下，这位琉璃小姐，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的天！
召唤师和召唤生物？
这个仔细想想……还有点刺激啊！？
张芸咳嗽一声，正打算按照游戏里的背景，解释琉璃的性格和举动，说她是因为被困在虚空中，靠着自己的召唤脱离了那片虚无之地，所以才会很感激自己。
但琉璃率先地说出了口：“张芸哥哥是我的恩人，是他把我从虚空中解放出来，所以我很感激他，想为他做任何的事，当然也包括喂苹果啦~”
露琪娜表示理解地点点头：“我懂了。”
说着，她似笑非笑的，满脸写着“小伙子针不戳”，望着正在一脸懵逼的张芸。
而琉璃也满脸微笑着，心里将露琪娜从“红色名单”中删掉，毕竟她经过两轮验证，包括先前的“类魅惑术”，还有刚才的亲密举动激怒法，已经发现了露琪娜不是“敌人”，反而算是自己的潜在盟友。
可惜，这个琉璃只是“分身”，并非当初被召唤现身的真正琉璃，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根本不用担心张芸会被其他人抢去……
而张芸也是有点纳闷，自己可是妥妥的强度党，虽然馋琉璃，但只是为了她的强度，而不是为了她的身子。
包括小巧的莉莉，虽然乖巧可爱和听话，但那是建立在她强大的本事面前，如果她是个下水道角色，那张芸根本不会考虑给莉莉练级到满配置，甚至连召唤她都不一定会召唤。
然而，自己刚才居然被琉璃亲手的喂食给触动了，就仿佛心底里的某根丝线被人拨动了那般，有种完全不一样的情绪。
这种感觉……
活了二十多年竟然还是头一次享受到……
卧槽！
居然还有点小爽？
不愧是游戏中的唯一神，难怪当初能够征服所有玩家，成为公认的第一女神！
“咳咳，知晓了琉璃的情况，咱们可以谈正事了吧？”
“我听着呢！”
“这群虚无生物的情况我已经摸清楚了一点，也有办法识别它们，但必须要距离足够近，如果距离太远，就无法分辨出它们。”
“那不太好办，阿尔贝利亚的领土不输东方，要是每座城市都躲着它们，我们可能要花一两年的世界才能把它们全揪出来。”
张芸说道：“是的。”
顿了顿，他又说道：“所以我想了个别的办法，不去主动找它们，而是吸引它们来主动找我们，俗称为守株待兔。”
露琪娜：“说来听听？”
张芸望向坐在一旁微笑的琉璃，实话实说：“如果我没猜错，那群虚无生物是因为琉璃出现的，而只要琉璃现身，它们必然会蜂拥而至，凑近琉璃。”
“这样的话……”
“只要大张旗鼓地让琉璃暴露出位置，就能引出不少的虚无生物，再故意放跑一部分，便能带来更多的虚无生物。”
露琪娜打趣道：“嚯嚯，居然让人家小姑娘当工具人，你也真是够可以的啊？”
张芸说道：“唉，总是要有人做出牺牲的，倘若我可以去引怪，那我就亲自上阵了，肯定不会让别人替我挡刀。”
就在这时，坐在旁边闭目养神的尊哥突然开口，说道：“这群虚无生物应该是冲着张芸大人你来的。”
“因为琉璃大人先前没有暴露过能力，被大人你收回了空间，而它们没察觉到琉璃大人的存在，却直接出现，并且没有攻击那些城墙上熟睡的士兵。”
张芸：“……”
尊哥又补充道：“还有就是，在我和它们战斗的时候，我发现，它们的关注点一直在张芸大人你身上，丝毫没有注意琉璃大人。”
张芸：“……”
不是！
尊哥，你为什么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杀出来说两句？
还每次都直击核心？
张芸叹了口气：“好吧，既然是冲我来的，那我就去当靶子，把那群虚无生物引出来。”
琉璃轻声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张芸摸了摸鼻子：“可以，谁跟我一起都行，反正等它们出现，所有人都要一起上，不存在能摸鱼的情况。”
“露琪娜，到时候我会‘组队’拉你，你就尽量多杀点虚无生物，这样才能成长的更快。”
“好！”
……
商量好战术，一群人立马动身，先是在王都里仔细排查，寻找有可能潜伏的虚无生物。
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
那三只虚无生物不过是前来试探的“先锋军”，本来就没打算活着离开，所以派遣的是实力最弱的炮灰成员，而真正的主力都潜伏在王都的下水道里，被张芸的地图系统给探测了出来。
“原来躲在这里？”
“走吧！”
“我们直接进去！”
露琪娜询问道：“不先侦查一下？”
张芸看了一眼高冷的维罗妮卡，又看了一眼乖巧的琉璃，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直接杀穿，它们打不赢我们的。”
露琪娜：“……”
尊哥悄悄摸摸地凑到她耳边：“这个叫做‘膨胀’，张芸大人越发膨胀了，往好了说叫自信，往坏了说就是嚣张。”
露琪娜：“……”
尊哥又多说了一句：“不过张芸大人现在确实可以浪一浪，没什么东西能打赢他，是我也会膨胀。”
露琪娜：“……”
很快，张芸等人进入地下道，他们不再像当初攻略羽生美里子的基地那样，谨慎地缓步推进，而是大摇大摆地往里走。
而那群躲藏的虚无生物也察觉到了这些不速之客，并且当中有个“味道”浓郁的存在，时时刻刻地诱惑着它们，让它们忍不住流下馋嘴的口水。
吃！
吃光光！
这股强大的能量体！
于是乎，虚无生物不等张芸他们走到深处，就率先发动攻击，如同黑暗中窜行的老鼠，密密麻麻地从四面八方袭来。
虚空指令：攻击！
超位.暗系魔法.恶之波动！
最终圣战！
冰系魔法.冰晶之花！
炽焰剑.魔焰十二刀！
奥义.漆黑月光！
重压！水流冲击！水之牢！三连击！
暗龙之威！月光！月食！魔龙吐息！四连击！
众英雄火力全开，各种技能在下水道中疯狂展现，如同杀戳之花，将那些满属性问号的虚无生物斩杀殆尽。
而张芸和露琪娜的经验值开始飞速上涨，毕竟没有低等级扣经验的机制，他们平分的经验完全拿满了，没有分毫的浪费。
“继续往里走！”
“里面还有比这些多好几倍数量的虚无生物！”
“今天把它们全扬了！”
……
与此同时，夜灵正在千里之外的一座山顶，眼前是一道漆黑且散发出不祥的“门”。
他伸出手，一道黑色的能量化作风刃，飞入那道“门”里面，像是丢入山洞的炸药那般，直接把整道“门”摧毁殆尽。
但是，“门”虽然坏了，从里面出来的虚无生物却无法跟着摧毁，只见它们从密集的树丛中走出来，恶狠狠地盯着孤身一人的夜灵。
这其中，还有一头浑身散发出黑焰的虚无生物，那股黑焰漆黑得毫无杂质，在空气中微微飘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强大压迫感。
“麻烦了……”
“这群虚无生物当中竟然还有虚无之主……”
说罢，夜灵皱起眉头，身上的黑色能量也开始爆发，如同那头虚无之主一样，化作黑色的火焰，随风微微荡漾。
虚无之主。
虚无生物当中的强者。
如果没有它们，虚无生物将是一盘散沙，不光会吞噬其他的能量体，还会相互吞噬同类，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
但要是有它们指挥，虚无生物将会化身成可怕的精英军队，像是蝗虫似的席卷沿路遇到的所有世界，将上面的一切能量体全部吞噬掉。
哪怕是夜灵这等sss级的强者，如果不组队，单独对上虚无之主和它们的军队，也不一定是它们的对手。
按照常理，夜灵此时会选择暂时撤退，暂避锋芒，留着这群“硬骨头”给修复者啃。
反正他们要“修复”世界的秩序，决不允许虚无生物破坏世界，怎么都会来处理这些麻烦的东西。
但是。
这群虚无生物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全因为夜灵当初为了跟踪张芸，破坏了界中界的保护结界，导致张芸觉醒时爆发出的能量穿透界中界的边缘，传输到了真实世界，才引来了这些恐怖的东西。
所以，他必须替还没成长起来的张芸挡下这些东西。
否则。
一旦让虚无生物中的强者接触到张芸。
哪怕张芸的灵魂被连接在这个界中界当中，并且没有被摧毁整个界中界的“伪.宇宙之心”，他也一样会被虚无生物直接杀死，永远无法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