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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欺压(H) 作者:红瓤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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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可能忘了被惹火的余巯可是敢拎着板砖削人的,所以说被塞着棉花的抱枕抽一抽是很温柔的方式了。心里想着我家养的小兔子就是心疼我,后脚跟碰到床一屁股坐在余巯的床上,双手缠上余巯的腰用力往怀里带,迅速翻身压上去,吻上余巯紧闭的双唇。

    余巯的气发的差不多了,泄愤似的咬了一口宋溯的唇角,听见宋溯问他,“洗澡了过吗?”

    余巯挑挑眉毛,“你想干嘛?”

    “没有洗过那就一起呗。”宋溯脸皮厚,不问余巯的意见张口做了决定。

    “哦,并不想。”

    宋溯不是很在意余巯的口是心非推搡着人进了浴室,脱衣服,亮出腿间的大家伙,不要脸的说,“宝贝,喜欢吗?”

    余巯拿喷头对着宋溯,打开开关透心凉的冷水冲着宋溯的头顶往下浇灌,余巯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平静的说,“你该好好冷静一下了。”说着还要用凉水冲洗宋溯精神的肉棒。

    宋溯转过身急促的水流全部撞击在他的屁股上,宋溯伸手抢夺武器,步步紧逼把人堵在洗手台前,两只胳膊圈着余巯。

    右手拿起一旁的沐浴液倒在手心里揉出泡沫,摆弄着余巯的胳膊腿将泡沫均匀的涂抹在他的身上。

    “你怎么总想着这种事?”余巯拨拉了几次阻止不了宋溯乱摸的手索性放弃了。

    宋溯拧开淋浴器手掌在喷头下感受水温,等流出不凉也不烫的水时才冲洗余巯身上的泡沫,为自己辩解,“我这是在给你洗澡呢,能不这摸摸那碰碰的吗?只用水充冲的干净?”

    “我有手有脚用不着你。”余巯不理会宋溯的胡搅蛮缠,无论说什么他都能掰扯出一堆歪理,实打实的讨人嫌。

    宋溯理所应当,“我怕累着你嘛,不知道是谁早上赌气不吃饭,中午给我甩脸子饿得肚子咕噜叫,要是你洗着洗着澡晕倒了都没人知道。”

    “……”

    能在色情狂魔和老妈子角色间转换的这么灵活自如,余巯头疼又无语,愈发的觉得宋溯就是个神经病。

    洗完澡余巯下半身裹着条浴巾出来了,宋溯很享受亲自为小兔子吹干皮毛的事情,然而余巯的头发实在是短,随便吹两下就吹干了,真是省电又省事。

    “趴床上去给你擦药。”

    余巯想了想跟宋溯打嘴仗讨不到好处还心烦,就乖乖的趴到床上,他自己上药看不见摸不准的有个白干的苦力在这不用白不用。

    宋溯扒拉开他的浴巾,手指碰了碰红肿的肛口,“肿了。”言不由衷,“疼吗?”

    “真他妈的废话多。”话音刚落,余巯“咝”的叫唤一声,倒抽一口凉气,“你轻点啊。”

    宋溯才不会承认刚才那一下就是故意的,里里外外擦好药,手指舍不得从湿热的甬道的抽离,在余巯的催促下才慢吞吞的抽出手指。

    满意的拍拍余巯仅剩的白屁股建议道,“再去海边儿你穿个心形的小裤衩呗,往沙滩上躺半天,这样你一脱裤子就像是在跟我表白,我会感动的热泪盈眶。”

    余巯侧身冷笑,“白日做梦。”

    其实余巯很困,但是宋溯就在身边他没办法安心睡觉,他总觉得宋溯还有不可告人的心思。宋溯察觉到余巯的抗拒和防备,光溜溜的爬上余巯的床从后背拥余巯入怀,像抱着大型玩偶似的连腿都缠了过去,鼻子嗅嗅怀中人的脖子,一模一样的味道。

    浴室里的沐浴液是玫瑰精华的,洗完后身上无比光滑,宋溯的腿压着余巯的小腿,先声夺人,“我们是坦诚相待的关系,纯纯洁洁的一起睡个午觉,午安,宝贝。”

    身后抵着的那具身体强壮而火热像燃烧的火炉,冬天搂着很温暖,夏天挨着特受罪,宋溯的双臂像铁钳搂的死死的,余巯动不了。

    他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不能跟疯言疯语的人生气,以这个被人抱在怀里的姿势凑合着睡着了。

    听着余巯的呼吸愈发平稳,宋溯的嘴角勾起一丝心满意足的笑。

    第4章 4.好烦,离我远一点(厕所隔间被玩弄到哭)

    余巯从昨天中午睡到了晚上九点,半夜去冰箱找吃的却听见从主卧传来很熟悉的声音。他从来不反对爸爸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但是他就是讨厌宋观。

    宋观对他和爸爸都非常好,把余望宠成会撒娇的孩子,在下雨时开车去学校接自己上下学,住在余望买的二手房里,每天负责父子俩的日常。好像是要补偿自己的过失一般,挖空心思的讨好。

    余巯对宋观有很深的成见,这个人曾经骂过他的爸爸是小鸭子,余望在他面前畏手畏脚的特别不自在,听到这几个字难过的低下头哭了,余望抱着六岁的余巯说,“那个人的东西我们要不起,你喜欢小汽车告诉爸爸,我们买新的,这个玩具我们不要了。”

    在幼儿园的的时候每到下午经常会有亲子活动,要求爸爸妈妈一起参加,余望总是很忙非常抱歉的告诉余巯,“爸爸要赚钱养家,对不起宝宝。”余望那张脸长得太招摇,成年之后身型依然单薄,有些不怀好意的人对余望有着别样的心思。

    余巯经常一个人坐在小板凳上看着一家人玩耍,他没有妈妈也没关系有爸爸就够了,可是爸爸不能经常陪他。余巯很懂事就问过一次为什么没有妈妈的问题,余望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余巯明白了这是爸爸的伤心事不要提起。

    二十来岁正水灵的余望在娱乐场所做过酒水服务生,当时不少人想包下他,也有人说他出台当少爷比推销酒水挣钱多了,余望惨白着一张脸咬紧一个不字。那些人的目光过于凶狠,余望很害怕,可是他找不到其他的来钱比较快的工作,他想要上学就得自己攒钱。

    余巯当然不知道余望的这段过往,他只看到某个同学的爸爸堵住了余望的去路,叽叽歪歪的说个没完,脸上还挂着恶心的笑。余巯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余望胆小怕事,背着书包一头撞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像倔强的小牛犊,余望欣慰的摸摸余巯的头。如果当时那个男人还有过分的动作余望会选择,打他。

    8岁之前余巯家是比较困难的,租房,上学的种种费用,柴米油盐很多地方都需要钱,余巯想他能快点长大就好了,于是他在余望面前特别特别的乖巧懂事。直到有一天余望被学校老师通知去接余巯回家时还在疑惑,我家宝宝很乖的呀,怎么可能打架呢?

    主卧的门没有关好,露着一条侧着身子就能过去的缝隙。

    余望哭唧唧的,“别……别……射进来……”

    宋观兴致高昂,说着下流话,“我要艹大你你的肚子,给我生一窝。”

    “呜……停下……”余望突然拔高声音尖叫起来,接着是声绵长的呻吟,含糊不清的说,“嗯……够了……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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