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历史小说 >我为情敌鞍前马后[重生] > 我为情敌鞍前马后[重生]
错误举报

第206页

    本来是想冷脸晾他一会儿,结果自己倒先没忍住,问了句废话,“呛着了?”
    刚刚被冰水消减下去的尴尬又悄眯眯爬了回来,像水蛭似的吸附全身,因为尴尬,下意识想清清嗓子,只是刚刚一顿猛咳带着嗓子拉扯得有些疼,官聆下意识蹙了眉,摇摇头,“没事。”
    梁泽睨了他一眼,擦过他往玄关走,“那出发吧。”
    错身时带起细微的风,风里夹杂着淡淡的馥郁香气,像花香中参杂了浅淡的酒香,又像不经意染上的淡淡烟草香,官聆一怔,这人去医院打个吊瓶居然还喷香水!
    梁泽挑好鞋都换上了发现官聆还杵在原地发愣,忍不住出声催促,“撒什么臆症呢,走了。”
    官聆回神,窘迫的扯了扯嘴角,不经大脑的脱口问道,“你去医院怎么还喷香水啊?”
    梁泽拿了车钥匙打开门,“医院消毒水味道太重了,不好闻。”
    官聆了然的点点头,也不知是习惯了讨好还是下意识的称赞,他说,“还怪好闻的。”
    梁泽眉眼间终于染上了两分笑意,转头看他,“是吗?”
    “嗯。”官聆一边换鞋一边特真诚的点头,“闻着就挺高级的样子。”
    “高级?”梁泽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称赞,不由好笑道,“有多高级?”
    “嗯……”官聆半眯着眼睛想了想,说,“有点儿醉人。”
    梁泽没有跟人谈论香水的经验,在挑选香水上也没有过多的喜恶,不过他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评价,几乎是下意识的,他问,“那你醉了吗?”
    官聆神情微微一怔,对上梁泽带笑的眼眸,气氛倏地暧昧了起来,耳朵尖儿不争气的又被烤热了,他别开眼,视线落到梁泽挂在食指上的车钥匙时转移话题道,“我来开车吧。”
    梁泽伸手将车钥匙递给他,官聆接过来,一抹浅淡的香飘进鼻息间,官聆没来由的心跳加速,不知是为这醉人的香还是梁泽那双醉人的眼。
    “喜欢这个香?”梁泽转身往外走,没再继续刚刚那个话题,说,“改天送你一瓶。”
    官聆秉持着无功不受禄的原则,婉拒道,“不用。”
    “不是说高级吗?”梁泽啧了声,趁着伸手摁电梯的动作偏头扫了他一眼,“我送你又看不上眼了?”
    “当然不是……”官聆忙否认,又怕梁泽误会,随口扯了个理由,“……这不年不节的,收礼物不合适吧。”
    “国庆,祖国母亲的生日,”梁泽说,“怎么能说是不年不节呢。”
    官聆嘴角抽搐了几下,有点无从反驳,只好生生应了,“那……好吧。”
    “这么勉强?”梁泽蹙着眉啧了声,佯装不悦,“那算了,当我没说。”
    又是勉强!之前那个坎儿还没过呢又来一个,官聆急于辩解,压根儿没注意梁泽的神色,解释道,“没勉强,就是……”官聆咬咬唇,尴尬的道,“平白收你礼物怪不好意思的。”
    “你都送我画了我送你一瓶香水这顶多叫礼尚往来,”电梯上来了,梁泽率先往里走,说,“不用不好意思。”
    官聆小声嘀咕,“……画不是还没送么。”
    “那就等你送了我再送你。”梁泽摁下负二层的按扭说。
    长这么大,除了念书那会儿跟同学互送生日礼物外,他倒是给周锦航送过一块表,花了他不少积蓄,反观周锦航,除了一间画廊的前期投资好像也没送过他什么,思及此官聆心情颇为复杂,不由感慨万千,他跟梁泽明明是假情侣,却走到了互送礼物这一步,反观他的上一段感情,真真是大写的失败呀。官聆不由反省,他那时怎么就那么瞎呢?
    “好像你不大乐意呀?”梁泽偏头看他说。
    “嗯?”官聆回神,下意识摇头,“没有啊。”
    “那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官聆刚刚走神想到了以前,这些不便与梁泽说,便随口扯了个理由,“我画还没开始画呢。”
    梁泽会意,笑道,“那我先送你吧,你慢慢画。”
    官聆神情复杂的点点头,“好。”
    “应该不觉得勉强吧?”梁泽又问。
    怎么老纠结这个呢?官聆不能理解,自己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遍,“真不勉强一点儿都不勉强我心甘情愿。”
    梁泽满意了,电梯叮一声到了负二层,梁泽率先抬步出去,官聆紧跟其后,走了两步前面的人突然顿住,官聆一个不察没收住脚撞到了梁泽背上,鼻尖在对方宽阔的肩背上撞了一下,官聆下意识想往后退,梁泽快他一步转过身,姿势变成了面对面,距离极近,一股浅淡的馥郁香气霎时席卷而来,将他整个团团笼罩住,彼时,梁泽那句带着浓烈暧昧的话在他脑海中闪回。
    那你醉了吗?
    官聆不想否认,这一刻确实有点醉,还上头。
    梁泽垂下头,视线与官聆的平直,这个距离能看清对方脸上细小的毛孔和微微轻颤的眼睫,他轻声问,“那更喜欢我一点还勉强吗?”
    距离太近了,官聆能感受到梁泽说话时喷洒在自己颊边的热气,明明只细微的一点,却好似火烧火燎般,将他整张面颊都烤熟了,耳朵里嗡嗡作响,思绪一团乱麻,全身的血液好像都不听使唤的开启了逆行模式,心跳如擂鼓般一下下撞击着胸腔,好似要冲破这薄薄的一层皮肉跳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