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差点儿拐跑武魂殿两代人
洛羽和胡列娜面谈了许久。
胡列娜总是吞吞吐吐，一代圣女到了洛羽这里却是语言受限制了一般。甚至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无非就是太紧张了，并且感觉洛羽现在不仅个人的实力冠绝天下，享受的地位和待遇都不可以与同日而语。
可能唯一让胡列娜比较欣喜的事情就是洛羽和武魂殿的关系现在看起来很好，让她心中的那一丝丝的奢望和小火苗并没有被磨灭。
看到在自己面前有些拘束甚至含羞的女子，洛羽哪里还不明白对方的心思。
不过不是他心狠，而是现在这么多的好女孩儿在等他，他接受了一个，那其他人怎么办。
如果全盘接受，他倒是愿意，人家女孩子们愿意么，这总是一个问题。
而且洛羽考虑的事情比较长远，少女怀春很正常，贪恋自己的容貌啊，崇拜自己的实力啊这都很正常，也许以后就不这么想了呢。
所以洛羽并未无情无义，想狠心拒绝所有人，他是想给自己和给大伙儿都有一点儿思考的时间，不能盲目的去做决定，感情的事情并非儿戏。
可以多情，但是绝对不能滥情，对待每一段感情都要付出自己的真心和认真的态度，如果怠慢和携带那就不是爱，而是欲望，沦落到了下乘。
反正洛羽自认是做不了这样的人。
唉，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一个人太优秀也是一种痛苦的烦恼啊。
“你怎么了？“胡列娜眨动着狐媚的眸子有些好奇，是不是自己之前所句话说错了才引得洛羽如此模样。
“没事，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洛羽解释道。
“对了，恩人，我哥哥知道你在武魂殿还一直想见你呢。”胡列娜笑着道。
“你哥哥？邪月？”
“是啊，你不记得了么？”
洛羽笑了笑，“你这大美女我比较好记忆，你哥哥那个糙汉子我哪儿能记得那么清楚。”
“不过还是记得的。”
“讨厌啦。”胡列娜含羞的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洛羽明明没有说情话，更没有撩拨她，但她就是感觉自己的心里小鹿乱撞的，砰砰跳个不停。
就好像你的酒窝里没有酒，但是我却醉的像条狗。
因为心中有爱，才会如此。
“那个……我不能在这里久留，我先走了啊。”胡列娜其实很想和洛羽呆在一切? 不过这个地方其实就算她是圣女也不能呆太长时间。
“下次再见。”洛羽温和摆手。
胡列娜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春风沐浴般的小脸? 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就说好啦，下次见咯！”
目送胡列娜的背影离开，洛羽微微叹息，其实他想把对方留下来是没有问题的，不管是女皇比比东还是千道流都说不得什么。
不过留下对方用什么理由？他能给对方什么承诺? 这又回到了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
把缘分留给时间吧? 合适的人终究会在一起的。
洛羽并不慌张，如果对方始终能喜欢着自己? 他一定不会辜负自己喜欢的人。
如果对方最后喜欢上了别人，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正好说明现在的等待是有意义的。
“跟人家小妹妹聊得怎么样啊。”苏妖韵从花园里面走了出来，来到了洛羽身边。
看着苏妖韵撅着红唇的模样。
“你过来！”
“干嘛！”
“你先过来。”
苏妖韵低下了头，附身到了洛羽近前。
洛羽慢慢伸出手捏了捏她柔软细腻的脸蛋? 指尖搭在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一直在照顾我? 也没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苏妖韵一愣? 本来还在吃洛羽的醋，听到洛羽的话突然心境有了变化? 升起了浓浓的甜丝丝的感觉。
“你这家伙? 说的这是什么话。”苏妖韵撇了撇嘴? 将对方的手从自己的唇上拿开? 放到了自己心房的位置。
“可能以前的我是喜欢无拘无束? 潇潇洒洒，但是自从跟你在一起以后? 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
“就是什么？”洛羽好奇的道，甚至忽略了手上惊心动魄的触感。
“当然是照顾你啦。”
“能安心照顾你，陪着你? 就是我现在最喜欢做的事儿。”
“做什么事儿。”洛羽茫然的道。
苏妖韵轻启朱唇刚要解释，随后瞬间一愣? 似是想到了什么，很快手掌拍在了洛羽的肩膀上，娇嗔的道：“要死啊，臭男人。”
“身体还没好就耍流氓，不正经！”
“跟自己女人那哪儿能叫耍流氓啊，冤枉，我抗议！”
苏妖韵翻了个白眼，目光下移，撇了撇嘴，“你行么还。”
“什么叫我行么！！！”
洛羽差点直接从轮椅上跳下来，别的事儿能忍，这种关乎男人尊严和体面的事儿必须全力反抗，为自己正名才对。
“你行不行还要问我？”
苏妖韵突然露出俏皮的微笑，“当你问我你行不行的时候，就代表了你自己已经开始不行了，开始怀疑自己的实力了。”
“好啊！学坏了是不是。”洛羽不怒反笑，一把向前一捞。
没想到苏妖韵更快，直接辗转腰肢躲开了，没有给洛羽下手的机会。
“小男人，想使坏，等你好了再说吧。”
“应该快了，问题不大。”洛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每一次武魂融合体内那股新的力量就愈发庞大。
这股力量带来的生机和威力远非从前单一属性的力量可以比拟。
“真不知道你这男人身体里究竟蕴藏着多少秘密，就连我这个修为受了你这种大伤每个三年五载都好不了，没想到你修养半个月就快要好了。”
苏妖韵啧啧称奇，美眸好奇的看这里洛羽。
“好奇蕴藏的秘密啊，你找机会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啐。”
“又来了。”
“你啊，受伤以后话都比以前变多了。”
“是吗？可能是一直不能自由行动，憋坏了。”
“你又来了！”
“来什么来，我没耍流氓，我是说一直不能行动，所以憋坏了，你想什么呢，想歪了是不是！”
“我没想歪！”苏妖韵反驳，不过脸上的红润出卖了她。
又歇息了一会儿，苏妖韵走了回来，双手抓住了把手，推洛羽返回大殿。
……
洛羽那边正在养伤，大陆各处风起云涌，惊疑不定。
各个宗门和帝国想的可不再是侵略谁，而是如何在这乱世之中生存下去，这接二连三出现的天地异像着实是吓到了他们，人人自危。
星斗大森林内，古月娜感知到神祇气息后也陷入了躁动，从身体的修复中被惊醒，由此做出了新的布置，安排金眼黑龙王帝天低调行事，默默来大陆上探查情况。
未知之地，罗刹神祇的传承地，一座厉鬼哭嚎的血池当中，飘出了一道鬼魅般的身影，面容枯槁宛若真正的厉鬼。
“魅帝，你勾结外人，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你们一定想不到我还没有死，再等等，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对我所做的一切，等我再次付出之日，一定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凄厉仇恨的声音在罗刹秘境内震震回荡，梦魇的滔天恨意难以宣泄，全部压在了心里，化为最怨毒的诅咒，等待着复出之日进行复仇。
她以为自己的手段很高深，殊不知洛羽这边早就识破了他的奸计，只不过是不清楚罗刹传承地的所在罢了，不然早追过来给她灭杀了。
……
“你这就要走了？”
“你的伤不是刚好么？”
比比东在洛羽的卧室里惊讶的道，瞪圆的凤眸充满了不舍。
“承蒙照顾，该回去看看了，一直不回去，院儿里的人估计该担心了。”洛羽拱手笑道。
比比东苦笑的道：“说什么照顾的话，我只是尽了一点儿绵薄之力罢了，比起你对我的再造之恩，我实在是难以为报，付出的这些根本算不了什么。”
洛羽摆摆手，“顺手而为，不必介意，都过去了。”
看着洛羽洒脱的模样，比比东更是心中升起不一样的感觉，这家伙确实和别人不一样，果然是与众不同。
比比东能敏锐的感觉到，洛羽绝对不是实力强悍或者是颜值逆天那么简单，他的身上更是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人格魅力，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洛羽卧室的门被突然推开，千仞雪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要走了？”千仞雪气喘吁吁，看样子是听到消息急急忙忙从大老远的地方赶回来的。
比比东看了千仞雪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不多呆一段时间。”千仞雪眨着眼睛关心问道。
“怎么问我的都是这个问题。”洛羽无奈的摊了摊手，他真怕等会儿在跑来几个问他同样问题的。
“砰。”千道流从外面闪身进来。
“你不会也是来问我为什么走的吧。”
千道流尴尬干咳的道：“老夫来为恩人践行。”
洛羽眼神怪异的扫了千道流一圈儿，看的千道流浑身发毛。
洛羽算是看明白了，比比东和千仞雪都是不希望自己离开，这老家伙估计天天烧着高香盼着自己离开呢。
千道流现在的心思洛羽还真的就没猜错。
没办法啊。
千道流怂啊，洛羽拥有随时颠覆武魂殿的实力，他能不害怕么，可以说每天都是担惊受怕的，吃饭用膳都没以前开心了。
这一听小祖宗要准备走了，他恨不得敲锣打鼓庆贺一下，不过很显然，他不敢这么做，所以只是过来恭送洛羽离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我为您践行！”
此言一出，千道流就感觉到两双美眸一直瞪着自己，看得他脊背发凉，顿时开始改口。
“恩人若是觉得武魂殿哪里做的不好，我一定吩咐下去，甚至亲自来做，保准让您满意，不如请您再盘庚几日。”
“好了，早该回去了。”洛羽看破不说破，换位思考可能自己也如此模样吧，没什么好说的。
千道流的心思他能懂，不过他的心思怕是千道流永远也想不透。
以洛羽的眼界和一身天赋才情，怎么可能看得上千道流的基业和家产，他向往的，可能只有干翻头上这片苍穹了。
不是说笑，洛羽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没办法，自己亲近的人不算多，但是绝对不少，难道要让自己看着他们老死么？
不可能的。
洛羽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实力，还是实力！
等这次回到学院以后，看来还是要想办法把百宝囊里的这几个宝物给吸收了，赶快把实力搞上来，这才能高枕无忧。
……
最终，洛羽和沈凌寒以及苏妖韵一齐离开了武魂殿，出城的时候也就是洛羽阻止了千道流大张旗鼓的行为，只有简单的几个人出来相送。
不过这个送行阵容属实是牌面到位了，武魂殿所有的供奉全部出来相送，每一个都是九十五级以上超级斗罗的实力。
除此之外更是女皇比比东和新一代预备女皇千仞雪一齐送别数十里，这种高规格的礼遇恐怕在斗罗大陆上是前无古人，恐怕也难有后来者了。
“等有机会，本教皇就卸下担子去找恩人报还此次的恩情。”
千仞雪刚要说俺也一样，结果脸一下就绿了。
你这家伙卸下担子，那岂不是我就要上任走不开了？
不行，绝对不行！
千仞雪甚至都想暗中停滞修行了，这样还可以晚上位几年，有时间还可以来天水学院找洛羽玩耍，这不比当什么教皇舒服多了？
反正谁愿意当教皇谁当，千仞雪现在心思都在探索神秘的洛羽身上，别的事儿都提不起兴趣来。
千道流从旁表面笑眯眯，心里哀声连连，这家伙看这架势是要把我武魂殿两代人都要拐跑啊，让我一个老头子怎么搞。
……
洛羽三人现在赶路的速度远超从前，不日就赶回了天水学院，顿时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她们之前都担心坏了。
水月儿更是直接扑到了洛羽身边，左摸摸右看看，深怕洛羽受伤。
不过洛羽回来前就怕水月儿担心，刻意把身体全都养好了。
宁风致和剑斗罗则是愣愣的看着洛羽始终有些迟疑，想起之前探子传回来的画像，总感觉有些不真实似的，不太敢确信自己之前听说的事儿。
“洛羽……小兄弟。”
“武魂殿那边……”
宁风致最终还是迟疑的当众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胡列娜总是吞吞吐吐，一代圣女到了洛羽这里却是语言受限制了一般。甚至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无非就是太紧张了，并且感觉洛羽现在不仅个人的实力冠绝天下，享受的地位和待遇都不可以与同日而语。
可能唯一让胡列娜比较欣喜的事情就是洛羽和武魂殿的关系现在看起来很好，让她心中的那一丝丝的奢望和小火苗并没有被磨灭。
看到在自己面前有些拘束甚至含羞的女子，洛羽哪里还不明白对方的心思。
不过不是他心狠，而是现在这么多的好女孩儿在等他，他接受了一个，那其他人怎么办。
如果全盘接受，他倒是愿意，人家女孩子们愿意么，这总是一个问题。
而且洛羽考虑的事情比较长远，少女怀春很正常，贪恋自己的容貌啊，崇拜自己的实力啊这都很正常，也许以后就不这么想了呢。
所以洛羽并未无情无义，想狠心拒绝所有人，他是想给自己和给大伙儿都有一点儿思考的时间，不能盲目的去做决定，感情的事情并非儿戏。
可以多情，但是绝对不能滥情，对待每一段感情都要付出自己的真心和认真的态度，如果怠慢和携带那就不是爱，而是欲望，沦落到了下乘。
反正洛羽自认是做不了这样的人。
唉，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一个人太优秀也是一种痛苦的烦恼啊。
“你怎么了？“胡列娜眨动着狐媚的眸子有些好奇，是不是自己之前所句话说错了才引得洛羽如此模样。
“没事，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洛羽解释道。
“对了，恩人，我哥哥知道你在武魂殿还一直想见你呢。”胡列娜笑着道。
“你哥哥？邪月？”
“是啊，你不记得了么？”
洛羽笑了笑，“你这大美女我比较好记忆，你哥哥那个糙汉子我哪儿能记得那么清楚。”
“不过还是记得的。”
“讨厌啦。”胡列娜含羞的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洛羽明明没有说情话，更没有撩拨她，但她就是感觉自己的心里小鹿乱撞的，砰砰跳个不停。
就好像你的酒窝里没有酒，但是我却醉的像条狗。
因为心中有爱，才会如此。
“那个……我不能在这里久留，我先走了啊。”胡列娜其实很想和洛羽呆在一切? 不过这个地方其实就算她是圣女也不能呆太长时间。
“下次再见。”洛羽温和摆手。
胡列娜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春风沐浴般的小脸? 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就说好啦，下次见咯！”
目送胡列娜的背影离开，洛羽微微叹息，其实他想把对方留下来是没有问题的，不管是女皇比比东还是千道流都说不得什么。
不过留下对方用什么理由？他能给对方什么承诺? 这又回到了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
把缘分留给时间吧? 合适的人终究会在一起的。
洛羽并不慌张，如果对方始终能喜欢着自己? 他一定不会辜负自己喜欢的人。
如果对方最后喜欢上了别人，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正好说明现在的等待是有意义的。
“跟人家小妹妹聊得怎么样啊。”苏妖韵从花园里面走了出来，来到了洛羽身边。
看着苏妖韵撅着红唇的模样。
“你过来！”
“干嘛！”
“你先过来。”
苏妖韵低下了头，附身到了洛羽近前。
洛羽慢慢伸出手捏了捏她柔软细腻的脸蛋? 指尖搭在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一直在照顾我? 也没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苏妖韵一愣? 本来还在吃洛羽的醋，听到洛羽的话突然心境有了变化? 升起了浓浓的甜丝丝的感觉。
“你这家伙? 说的这是什么话。”苏妖韵撇了撇嘴? 将对方的手从自己的唇上拿开? 放到了自己心房的位置。
“可能以前的我是喜欢无拘无束? 潇潇洒洒，但是自从跟你在一起以后? 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
“就是什么？”洛羽好奇的道，甚至忽略了手上惊心动魄的触感。
“当然是照顾你啦。”
“能安心照顾你，陪着你? 就是我现在最喜欢做的事儿。”
“做什么事儿。”洛羽茫然的道。
苏妖韵轻启朱唇刚要解释，随后瞬间一愣? 似是想到了什么，很快手掌拍在了洛羽的肩膀上，娇嗔的道：“要死啊，臭男人。”
“身体还没好就耍流氓，不正经！”
“跟自己女人那哪儿能叫耍流氓啊，冤枉，我抗议！”
苏妖韵翻了个白眼，目光下移，撇了撇嘴，“你行么还。”
“什么叫我行么！！！”
洛羽差点直接从轮椅上跳下来，别的事儿能忍，这种关乎男人尊严和体面的事儿必须全力反抗，为自己正名才对。
“你行不行还要问我？”
苏妖韵突然露出俏皮的微笑，“当你问我你行不行的时候，就代表了你自己已经开始不行了，开始怀疑自己的实力了。”
“好啊！学坏了是不是。”洛羽不怒反笑，一把向前一捞。
没想到苏妖韵更快，直接辗转腰肢躲开了，没有给洛羽下手的机会。
“小男人，想使坏，等你好了再说吧。”
“应该快了，问题不大。”洛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每一次武魂融合体内那股新的力量就愈发庞大。
这股力量带来的生机和威力远非从前单一属性的力量可以比拟。
“真不知道你这男人身体里究竟蕴藏着多少秘密，就连我这个修为受了你这种大伤每个三年五载都好不了，没想到你修养半个月就快要好了。”
苏妖韵啧啧称奇，美眸好奇的看这里洛羽。
“好奇蕴藏的秘密啊，你找机会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啐。”
“又来了。”
“你啊，受伤以后话都比以前变多了。”
“是吗？可能是一直不能自由行动，憋坏了。”
“你又来了！”
“来什么来，我没耍流氓，我是说一直不能行动，所以憋坏了，你想什么呢，想歪了是不是！”
“我没想歪！”苏妖韵反驳，不过脸上的红润出卖了她。
又歇息了一会儿，苏妖韵走了回来，双手抓住了把手，推洛羽返回大殿。
……
洛羽那边正在养伤，大陆各处风起云涌，惊疑不定。
各个宗门和帝国想的可不再是侵略谁，而是如何在这乱世之中生存下去，这接二连三出现的天地异像着实是吓到了他们，人人自危。
星斗大森林内，古月娜感知到神祇气息后也陷入了躁动，从身体的修复中被惊醒，由此做出了新的布置，安排金眼黑龙王帝天低调行事，默默来大陆上探查情况。
未知之地，罗刹神祇的传承地，一座厉鬼哭嚎的血池当中，飘出了一道鬼魅般的身影，面容枯槁宛若真正的厉鬼。
“魅帝，你勾结外人，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你们一定想不到我还没有死，再等等，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对我所做的一切，等我再次付出之日，一定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凄厉仇恨的声音在罗刹秘境内震震回荡，梦魇的滔天恨意难以宣泄，全部压在了心里，化为最怨毒的诅咒，等待着复出之日进行复仇。
她以为自己的手段很高深，殊不知洛羽这边早就识破了他的奸计，只不过是不清楚罗刹传承地的所在罢了，不然早追过来给她灭杀了。
……
“你这就要走了？”
“你的伤不是刚好么？”
比比东在洛羽的卧室里惊讶的道，瞪圆的凤眸充满了不舍。
“承蒙照顾，该回去看看了，一直不回去，院儿里的人估计该担心了。”洛羽拱手笑道。
比比东苦笑的道：“说什么照顾的话，我只是尽了一点儿绵薄之力罢了，比起你对我的再造之恩，我实在是难以为报，付出的这些根本算不了什么。”
洛羽摆摆手，“顺手而为，不必介意，都过去了。”
看着洛羽洒脱的模样，比比东更是心中升起不一样的感觉，这家伙确实和别人不一样，果然是与众不同。
比比东能敏锐的感觉到，洛羽绝对不是实力强悍或者是颜值逆天那么简单，他的身上更是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人格魅力，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洛羽卧室的门被突然推开，千仞雪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要走了？”千仞雪气喘吁吁，看样子是听到消息急急忙忙从大老远的地方赶回来的。
比比东看了千仞雪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不多呆一段时间。”千仞雪眨着眼睛关心问道。
“怎么问我的都是这个问题。”洛羽无奈的摊了摊手，他真怕等会儿在跑来几个问他同样问题的。
“砰。”千道流从外面闪身进来。
“你不会也是来问我为什么走的吧。”
千道流尴尬干咳的道：“老夫来为恩人践行。”
洛羽眼神怪异的扫了千道流一圈儿，看的千道流浑身发毛。
洛羽算是看明白了，比比东和千仞雪都是不希望自己离开，这老家伙估计天天烧着高香盼着自己离开呢。
千道流现在的心思洛羽还真的就没猜错。
没办法啊。
千道流怂啊，洛羽拥有随时颠覆武魂殿的实力，他能不害怕么，可以说每天都是担惊受怕的，吃饭用膳都没以前开心了。
这一听小祖宗要准备走了，他恨不得敲锣打鼓庆贺一下，不过很显然，他不敢这么做，所以只是过来恭送洛羽离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我为您践行！”
此言一出，千道流就感觉到两双美眸一直瞪着自己，看得他脊背发凉，顿时开始改口。
“恩人若是觉得武魂殿哪里做的不好，我一定吩咐下去，甚至亲自来做，保准让您满意，不如请您再盘庚几日。”
“好了，早该回去了。”洛羽看破不说破，换位思考可能自己也如此模样吧，没什么好说的。
千道流的心思他能懂，不过他的心思怕是千道流永远也想不透。
以洛羽的眼界和一身天赋才情，怎么可能看得上千道流的基业和家产，他向往的，可能只有干翻头上这片苍穹了。
不是说笑，洛羽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没办法，自己亲近的人不算多，但是绝对不少，难道要让自己看着他们老死么？
不可能的。
洛羽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实力，还是实力！
等这次回到学院以后，看来还是要想办法把百宝囊里的这几个宝物给吸收了，赶快把实力搞上来，这才能高枕无忧。
……
最终，洛羽和沈凌寒以及苏妖韵一齐离开了武魂殿，出城的时候也就是洛羽阻止了千道流大张旗鼓的行为，只有简单的几个人出来相送。
不过这个送行阵容属实是牌面到位了，武魂殿所有的供奉全部出来相送，每一个都是九十五级以上超级斗罗的实力。
除此之外更是女皇比比东和新一代预备女皇千仞雪一齐送别数十里，这种高规格的礼遇恐怕在斗罗大陆上是前无古人，恐怕也难有后来者了。
“等有机会，本教皇就卸下担子去找恩人报还此次的恩情。”
千仞雪刚要说俺也一样，结果脸一下就绿了。
你这家伙卸下担子，那岂不是我就要上任走不开了？
不行，绝对不行！
千仞雪甚至都想暗中停滞修行了，这样还可以晚上位几年，有时间还可以来天水学院找洛羽玩耍，这不比当什么教皇舒服多了？
反正谁愿意当教皇谁当，千仞雪现在心思都在探索神秘的洛羽身上，别的事儿都提不起兴趣来。
千道流从旁表面笑眯眯，心里哀声连连，这家伙看这架势是要把我武魂殿两代人都要拐跑啊，让我一个老头子怎么搞。
……
洛羽三人现在赶路的速度远超从前，不日就赶回了天水学院，顿时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她们之前都担心坏了。
水月儿更是直接扑到了洛羽身边，左摸摸右看看，深怕洛羽受伤。
不过洛羽回来前就怕水月儿担心，刻意把身体全都养好了。
宁风致和剑斗罗则是愣愣的看着洛羽始终有些迟疑，想起之前探子传回来的画像，总感觉有些不真实似的，不太敢确信自己之前听说的事儿。
“洛羽……小兄弟。”
“武魂殿那边……”
宁风致最终还是迟疑的当众问出了心中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