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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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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出门口我就把山田阳射放下了,然后拖着他往杂物间走,他一脸不情愿,扭扭捏捏的跟在后面,仿佛即将面临惨无人道的强‘奸。
    “你该不会是怕相泽消太看见吧?”他还一路絮絮叨叨,“都告诉过你了,不要太过分,为什么非要把我扛起来,生怕他们不瞎想吗,教室里正在议论我们……什么,掉了避‘孕‘套?不是我我没有,爱日惜力,喂,爱日惜力!”
    打开门,杂物间里一股灰尘味,我把山田阳射拖进屋子,关门上锁开灯一气呵成,“被看到又怎么样,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山田阳射呆若木鸡:“你……脑子有坑?”
    “你脑子才有坑。”
    我翻了个白眼,从一堆体操垫中艰难穿过,打开窗户——新鲜的灰尘迎面而来,呸!
    这是多少年没打扫卫生了?
    我撑着垫子往上一跳,很好,高度很合适,此刻的我正好比某180的家伙高出一头。
    “谈正事?”山田阳射莫名也正经了,靠在另外的一边的垫子上,收敛了生动的神色。
    我看着他,“对啊,有点事想问问你,你这几天不是去调查【那个】吗?结果怎么样?”
    “哦,那个,”山田阳射随手摘下耳机,思考了一下组织语言,“虽然接到线报说高级酒店有问题……但是并没找到证据,估计是跑了。”
    我撇撇嘴,“怎么可能?我才不信呢,你和袴田维一起折腾了快一个周,什么都没找到?”
    这要是真的,我都不好意思骂他们废物,山田阳射也就算了,他晚了一步,但袴田维在我和暴肌打的那天晚上就开始突击调查了,而且那一天,附近起码还有两个开放的据点。
    山田阳射瞬间就醋了,不过他也就是稍微一撇嘴,然后抓了抓脖子:“对了,我还没问你,你当初是怎么发现暴肌的?是在哪发现的?别和我说是无意发现,鬼才会信。”
    他表情严肃起来,“那些家伙可不会上街购物,用我们的说法,他们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就像魔鬼一样不是好东西,出现在表世界的原因要么是想搞残杀,要么是接受了委托……”
    “来吧,信息交换。”我摊开手说,“我最近和袴田维闹得很不愉快,不想主动去找他,”
    哈?山田阳射转念一想就明白了,简直气的脑壳疼,“你果然隐瞒了消息!我去,你……你气死我了,当时我就知道你在胡说!”
    “那有什么关系~”我吐出舌头。
    “当然有关系啊!”山田阳射抓狂,“你早点告诉我你在哪里发现的暴肌,那肯定是黑市!也就是所谓的接收【不明人士】的流动场合!起码能抓到一个领头人,哪怕一个也好,或者只要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一步之遥……”
    我歪过头,朋友,你看看我~美不美?
    你想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不过我并没有说谎,的确是无意发现。”
    我脸不红心不跳,张口就编——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技能,什么血压、心跳、表情……什么都不变,假的等同于真的,用测谎仪也没用,
    “当时已经天黑了,我出去透风,我的视力非常强,当时在天上视野开阔,那家伙就像黑暗中的火炬一样显眼,我就看到了他。”
    ——才怪,我默默的加了一句,真正像火炬一样显眼的人才不是他,是治崎廻。
    山田阳射唉声叹气,“然后你就冲上去了?”
    “当然没有,”我咳嗽了一声,露出诡笑,“我又不知道他是谁,他当时正在和一个美女在墙角酱酱酿酿,就是他站着,美女跪着仰着头的那种姿势……嘻嘻嘻,我就偷偷的跟在后面……总之就很刺激~嗯,就不小心跟过头了~”
    怎么会是这样?!山田阳射“啪”的一声,用力盖住了脸,乍一看仿佛自己扇自己一耳光,他整个人都恍惚了——tmd,原来真相是这样——暴肌,酒店,里世界,爱日惜力,所有的时间线,所有人的性格和行为模式,一切都合情合理了——他居然怀疑爱日惜力是间谍?
    真相其实是:暴肌在街边搞女人,被爱日惜力发现了,她好奇心发作一直跟着,这完全可以理解,因为这就是爱日惜力会做的事!
    于是她一路跟进了酒店——等等?
    “你为什么要跟去酒店?”山田阳射一愣,忽然问道,“既然你不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还要跟着他……”难不成是喜欢那种大块头?
    最后那句话太脑残,山田阳射憋住了。
    “我后来认出来了,”我晃悠着腿继续编,“他那么好认,不过他真的不行,结束的特别快,而且一次结束就没有第二次了,搞得那美女超级可怜,他走了,我就继续跟,结果他绕到了酒店后面,我一直跟,跟啊跟,然后就被他发现了,再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使用蓝火的男人呢?”山田阳射又问,“你应该听到了他们的交易内容吧?”
    我笑了笑,“你还没回答我呢。”
    山田阳射站直起来,“外面有人。”
    我瞥了山田阳射一眼,这家伙,罕见的认真起来了,只是被那堆八字眉破坏了气氛,显得又惆怅又苦闷,仿佛郁郁不得志的可怜人。
    他果然更适合嬉皮笑脸。我心想。
    “胜哥不是敌人,”我说,从垫子上跳下去,走去拉开门,结果爆豪胜己没影了。
    “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山田阳射问。
    “有种爆炸~崩崩崩~的感觉。”
    我随口回答,然后忽然跑过去一蹦,跳进了山田阳射怀里,目标是他脖子上的设备!
    “喂你干嘛,别别别,这个很贵……”
    “松开,快松开,关机,全部关机!”
    “你干什么……轻点啊,我的祖宗……”
    “它是你的祖宗?”
    “你是我的祖宗!”
    很好,我很满意,于是乎,山田阳射主动脱下了设备,我随手戴上他的耳机试了试,天啊好安静,什么也听不到——居然是降噪模式,他带着这玩意上课?居然还能听见声音?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叹气,
    又是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突然间,我对着山田阳射的耳朵吹了口气,他“啊”了一声,声音短促,倒像是没反应过来的本能反应,心跳的频率也瞬间变了。
    噢噢果然,我不慌不忙的舔了一口,某人的耳朵很敏感呦,只是这样…就颤抖起来了?
    “你干什么……”山田阳射的声音小到只剩气流,他的心脏在怦怦跳,是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的强度,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瞳孔在放大,如果这是演技那也太逼真了,他的一切都在向我诉说他喜欢我,仿佛在说【再近一点】。
    这一刻,我感觉我占据上风。
    “你和袴田维到底发现什么啦?”
    我笑嘻嘻的问,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亲吻他的嘴唇,“快点告诉我吧,不然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明明说好了互相交换信息的?”
    “……你最好不要知道,不是我不想说……”
    山田阳射歪过头说,眼睛瞥向一边试图抵抗,他的眸色绿的鲜辣,就像透过阳光的嫩叶,一圈圈的纹路魔魅异常,“因为事情还没定论,涉及了特殊的人……我也不好说什么……”
    “那我就只能去问维了,”我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却又忽然变脸一笑,“反正我又不是他的敌人,只要乖一点,他肯定会告诉我的。”
    山田阳射没有反驳,我甚至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犹豫与挣扎——这让我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疑问,我真的占据上风吗?还是说,他其实是假装的,只是做个样子哄我玩,一遇到事就左右言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我去找别人。
    也许他其实并不在意,不过是为了我的面子才做出“有些为难”的样子,装作很失落,说着很难过,行动上却不表示——不对,他连嘴上的失落都没有啊,难道连装也懒得装?
    我觉得我越来越看不懂山田阳射了,不知是他前后矛盾,还是我想多了,自作多情?
    “你说还是不说?”我拉扯他的脸,用应该会让他感到痛的那种力道,他呲牙咧嘴,但依旧不反抗,只是委委屈屈的说:“痛啊~”
    可惜他越是不说我就越想知道,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扯脸不行,掐他脖子呢?
    不过这种事我也就是想一想而已。
    还是去问袴田维吧,我心想,又凑近去看山田阳射的眼睛,他又开始表里不一了,这次他不仅瞳孔放大、心跳加速,还屏住了呼吸,我觉得神奇,难道……他以为我要亲他?
    “算了,”我说,向后一仰挣脱了他的胳膊,轻巧的落在地上,“看来你是不会说了,既然这次被涉及到的人这么特殊,你又不肯和我说,那肯定是我认识的人。我认识,又身份特殊的……轰焦冻?他的父亲是安德瓦……不对,应该不是他,那就是是泪虹光,原来如此,毕竟是修善寺女士亲口承认的第一位弟子呢。”
    我好像猜对了,我抬头看着山田阳射,他没有说话,但他的肢体在“说话”,他是没有动,但他的血液他的肌肉一直在“动”——他紧张,他震惊,他犹豫,身体紧绷着仿佛一触即发,但是他放弃了,他肩头的肌肉垮了一下,配合着他抬手揉了揉额头的动作,他的确放弃了。
    “我们获得了叁份线报,但所有的酒店都没问题,干净的惹人生疑,”他说,“但在泪家的医院里……我们发现了几个身份不明的病人,这个线报来源未知,更像是内斗陷害……总之,我们把他们抓起来了,因为他们的确有问题。”
    “泪虹光不参与家族企业治理。”我说。
    “那毕竟是他的亲人。”山田阳射叹气。
    我一想就明白了。
    在我之前,黑商的老大是我妈,但她的助手R.A是泪远山太郎的人,爱日洪死前,泪远山太郎说退出是真的退出,但爱日洪一死,他就开始暗中操控,利用手下架空了我妈,爱日洪的旧部自然不甘心,于是我妈的助手换了一批又一批——关键在于横刀一斩,以他的脾气,很可能不允许泪远山太郎做的太过分:又想安全退出又想继续拿钱?你怎么不想上天?
    如今泪远山太郎一死,之前被他压迫的波臧兄弟等人……绝对落井下石,跳舞庆祝。
    “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事?”
    山田阳射狐疑的问,往前走了一步。
    “没什么,”我说,心里却想着能不能利用泪家的力量,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逼众吾出来与他做交易……或者干脆把治崎廻绑过去,让他把治崎廻的个性塞进我的脑子里。
    不行,【为了拯救某人而甘愿跪下】,虽然我不认识众吾,但是我知道他肯定看不上这样的我,如果得不到他的认同,他就会把我当成玩具,随手设局看我空忙一场——也许我能避免最糟的结局,但是这种可能性……
    我想起病房里的姐姐,她不知疼痛,静静的躺在那里,我需要万无一失的方法,因为顺其自然的死亡并不是最糟糕的结局……我明白。
    她醒过来后,她不属于我。
    她躺在那时,只有我需要她。
    “你又在想什么?”
    山田阳射忍不住开口问。
    “在想这个,”我抬头看他,伸手从口袋里拿出那只小小的跳‘蛋,晃来晃去,“送给你。”
    “我感觉你在骗我。”
    山田阳射伸手接过,似乎情绪低落。
    “彼此彼此啦,”我转过身向门口走去,“你就假装我没有骗你吧,走啦,我要回去上课。”
    “你……”他仿佛还有话要说。
    “等一切结束,我一定要谈恋爱,然后绑架那个人和他结婚,生不出孩子就体细胞克隆,把那个人打折腿锁在家里不让他出门,每天甜甜蜜蜜吃了睡睡了吃,世界毁灭也没关系。”
    我忽然转过身说。
    山田阳射一脸呆滞,“啊?”
    槽点太多,一下子就冲淡了他的悲伤。
    “其实你就是想谈恋爱然后结婚吧,等等,为什么要结婚?结婚有什么好的?然后还想领养一个孩子——你自己才几岁啊你就想要孩子?甜甜蜜蜜吃了睡睡了吃,这不是很简单?”
    “我又没指望你理解,炮王。”
    “喂喂这种称呼太过分了!”
    “好吧,麦克老师。”
    “就算你突然正经我也还是会生气!”
    “谁管你生不生气。”
    “……绝情!”
    “所以下次出去玩的时候带上我吧?”
    “???”
    “我也要当炮王。”
    ……
    总之,梦想太难,还是炮王比较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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