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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谈衣说话了,带着那让他烦躁的干净微笑,直白直接地说,“弦哥哥,你想要我吗?”
    沐之弦的呼吸一窒。
    你想要我吗?
    虽然是个问句,谈衣的眼里却满是笃定,仿佛根本不需要他开口,他就早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就是这样,明知道答案,却偏要做出无辜的模样,一遍一遍地问他,问得他无地自容,问得他问得他再也维持不住长久以来的克制与疏离,如此可恶。
    是的,他想要他,想要得发疯了,虽然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梦里的他连那些表面的抗拒都不要了,完全丢盔卸甲。他伸手想抓住谈衣,可谈衣却抗拒地抵着他的胸口,在他耳边说,“你让我吸一口血,我就让你亲一分钟。”
    死性不改的吸血鬼!沐之弦愈发地烦躁,却没有阻止谈衣缓缓凑近他脖子的动作。
    尖锐的獠牙刺破皮肤,血管里的血液顿时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谈衣贪婪地在他脖子边吮吸,多余的血液从脖子上的伤口与谈衣嘴角溢出,滴落在地上,仿佛暗夜里盛开的蔷薇花。
    他的内心很焦躁,却很耐心地等待着谈衣吃饱喝足,疯狂的火苗在他胸口燃烧得火星四溅,他与烈火一起等待,直到谈衣终于停下。
    没等到谈衣好好回味,甚至连那些他最厌恶的血液都没有擦干,沐之弦就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吻住了谈衣充斥血腥的嘴唇,凶狠地一寸寸啃咬,很快他们的口腔中就满是彼此的血。
    谈衣被吻得喘不过气,控诉地拍打他的背,似乎很慌张。
    沐之弦大发慈悲地放开他,看着谈衣少见的慌乱,他忽地笑了,低头轻吻谈衣殷红的唇角,声音沙哑地说,“喝了我那么多血,你以为亲一下就够了吗?”
    ·
    “叮咚。”谈衣拿着一本装模作样的作业本,伸手按了下门铃。
    他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开门,于是谈衣又“叮咚”按了一下。
    这次,他等得更久了一点,可是门却还是没有丝毫打开的迹象。谈衣撇了撇嘴,正打算再按第三下,门却突然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谈衣小小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扬起笑容与自己手里的作业本,正准备妥当地打算说明“来意”,就被一只滚烫的手一把抓了进去。
    黑暗的房间内没有开灯,谈衣的眼睛还没适应黑暗,一时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听到“啪”的一声,门被关上了。紧接着,他整个人就被按到了门上,前面紧贴着一具滚烫灼热的身躯。
    第172章 吸血鬼三十五
    “刷拉拉”,谈衣借来的作业本掉到了地上, 他想弯腰捡起来, 却被沐之弦烫得吓人的手抓出, 然后紧紧扣在了门上。
    沐之弦的眼睛红通通的, 脸颊也有些不正常的红, 嘴里呼出的气带着灼热的温度——好像他也成了吸血鬼似的, 不顾再仔细看看, 就会发现那双眼睛里有些迷蒙的浑浊,显然是发烧烧得神志不清了。
    这个神志不清的人却还非常暴力地压制了想要摸摸他额头试探温度的谈衣,眼神是一种直接而专注凶残, 呼吸粗重, 全身上下充斥着肉食动物毫不退让的侵略欲, 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谈衣一口一口吃进去。感觉到谈衣还有挣扎的意思, 他单手一按,低斥,“别动!”
    “好好好,我不动。”谈衣无可奈何,乖乖呈两手投降式地被压在门上, 哄小孩似的说, “我不动,也不会跑,弦宝宝, 你把手放开好不好?”
    听到“放开”, 沐之弦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似乎十分不满。他一个字没说,手劲却更大了,“你不要想跑。”
    这一下,谈衣本来就隐隐作痛的腕骨差点被捏碎,懒洋洋的笑也立刻凝滞,发出一声轻轻的“嘶”。
    【系统:主人,我去把他打晕!】
    【谈衣:不用不用。】
    【系统:暴力狂!】
    【谈衣:生病的人都是宝宝,我们要谅解~】
    更何况……谈衣调整了下背部,尽量忽视手腕上的痛感,以一种相对舒适的姿势上下打量了沐之弦一圈。人生病的时候,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攻略最容易的时候。
    沐之弦这么害怕他逃跑,那他就给他一些安全感。谈衣想,他现在手脚不能动,就只好靠嘴巴说了,至少要先让沐之弦把他的手放开,还挺疼的。
    一瞬间,谈衣的脑袋里自动浮现出无数句曾经看过的说过的听过的各种肉麻兮兮的情话,他挑挑拣拣,还没挑出一句声情并茂的,沐之弦却忽然主动把手松开了。
    谈衣狐疑地看了沐之弦一眼,他好像忽然清醒了似的,眼睛眨了几下,谈衣依稀看出了宛如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的不知所措。
    弦宝宝。谈衣有点好笑地默念了下自己新取的绰号,开始关爱起自己发红的手腕,他小心戳了下被抓红的地方,苦恼地皱起眉头。
    这时,沐之弦的手忽然横空伸出。
    谈衣吓了一跳,以为他又发作了,条件反射地想缩回去,却发现他这次的力道轻了不少,而且只抓住了他的手指,动作颇有点小心翼翼的,好像怕把他弄疼。
    这种动作平常的沐之弦绝对不可能做出来,谈衣愣了下,乖乖地不反抗了。
    “关心”这种业务,对沐之弦来说是很陌生的,并不会因为他生病了就变得熟练。他看着谈衣发红的手腕,黝黑深邃的瞳孔中掠过一闪而逝的心疼,好像一颗流星划过,快得捕捉不到。他有些生疏地低头,往谈衣被抓出手指印的通红部位吹了口气,动作有些笨拙,因为生病而有些嘶哑的嗓音轻轻地问,“还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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