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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的欲望

    蛮横的五指猛地刺入了湿软的小穴,顾苓整个人都惊颤了一下。
    揪着他衣服的五指差点打滑,她下意识夹紧了那硬闯的两根手指,死死地绞住了。
    口中含糊不清,“别……别进去……”
    林鹤御被拼命拦截的指尖只探入了一小截,他低头咬住她通红的耳朵,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低哑的、轻声的呵着气,“放松,我不进去。”
    就像是怪蜀黍的哄骗,他将她抱在怀里,那两只粗硬的指头,似乎真的不动了。
    顾苓的肌肉稍微放松了一点,她眼里噙了点情动的泪花,小声问道,“说话算话?”
    林鹤御沿着她的耳朵轮廓,吻到了脸颊,温柔哄道,“我抽出来,好不好?”
    林鹤御的两根指头被吸在她的湿滑热穴内,露在外面的大半截手指,有一道细细的水丝儿淌下。
    他眼底慢慢地爬上丝丝猩红,胸腔内的火焰与冷淡的外皮形成了剧烈反差。
    干涩的喉头滚过两道热烫的口水。
    他双唇一滑,就咬住了她的娇嫩双唇,舌尖一滚,就将她的柔软撬了开来。
    缠绵的口津在两人的舌头上来回滑动,你推到我这,我推到你那。
    他们来不及吞下所有的口水,那过于充盈的液体,就从嘴角丝丝滑下,都钻进了干净的衣服里。
    他的厚舌长驱直入,在她的小嘴里一顿翻搅,好像要把那小花蕾狠狠蹂躏的坏掉。
    顾苓被他吻的呼吸不畅,脖颈脆弱地高高扬起,费力迎合着他的凶狠姿态。
    体内的两根手指悄悄就开始了动作。
    像狡猾的小蛇一样,探头探脑地往那幽秘的花园里溜进去一点,再溜进去一点,直到整根没入,将那花蜜狠狠捣出汁儿来,从花瓣深处溅出汩汩凝露。
    恶劣的指头不加收敛,也不放慢速度,反而更快、更深地往她水源处刺去。
    被堵住的嘴无法呜咽出声,双腿间的那张小嘴也被狠狠堵住。
    她哪哪都难受,被林鹤御操控在了手里,她的身体早就由不得自己做主。
    快感就像大浪一样,一波更比一波高。
    顾苓面红耳赤地抬高了身体,那小穴深处的水流开始由一条条丝儿妆渐渐增多,变成一滩一滩的水流。
    指腹的水流压力增大,他抽动的手指也开始猛烈加速。
    “噗叽噗叽”的水声越来越响,顾苓的身体几乎弹成了一道弧形,被胸罩裹着的奶尖儿将那那棉布料顶出一点凹陷,体内汹涌的浪潮疯狂蔓过了头顶。
    大腿内侧的丝袜破碎成布条,她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
    被指奸的地方穴肉殷红,漩涡一般紧紧裹住了他的双指。
    高潮的那一刻,顾苓的喉头难以抑制的发出呻吟。
    “呃……啊……呃唔……”
    林鹤御的西裤被浸湿成了深暗的灰色。
    尤其是膝盖和大腿的一片,狼狈不堪,湿淋淋。
    他缓缓从她的小穴中抽出那裹着一层淫糜水渍的指头,恶意地送到了她无力抵挡的小嘴边。
    撬开了她的虚脱齿尖,直接插了进去。
    两只掐住了她的柔软小舌,在那上面来回翻腾。
    顾苓的意识飞上云端,眼前的画面模糊斑斓,口中的味道也浑然尝不出。
    林鹤御的喉头绷得火辣,他的气息沉重,嘶哑地在她耳边低喘。
    “我们做到下班,好不好。”
    顾苓根本不知道他此时在说些什么,只失神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软软的身体还没恢复,就像没有骨头的棉花娃娃。
    很快就被林鹤御摆到了那张办公的桌面上,连胸前的衣襟都被扯开。
    丰润的双乳“啪”的一弹,微凉的空气拍在她的挺立奶尖上,那小小的红果一瑟缩,她才从疯狂中渐渐找回了神智。
    林鹤御的皮带一道寒光闪过。
    他没解开,只是拉下了西裤拉链。
    那暗黑色的凹陷阴影里,猛地弹出了一个昂然巨兽。
    粗壮的阴茎可怖异常,无论顾苓见多少次,看到的时候都会心肝一颤,这是身体本能带给她的反应。
    盘桓的青筋绕着那高高挺起的肉柱,龟头在空中微微颤了两下,马眼喷出了一道激情的体液。
    他硬太久了。
    从顾苓走进来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体内的躁动不安。
    什么奶茶,什么美女,那是给他们看的?他把顾苓调过来,纯粹是在顾国强的眼皮底下监控她,然后顺便搞点事情。
    上班第一天,她就搞出不小的风波。
    林鹤御那颗憋闷的心恨不得直接把垃圾桶给踹翻了,自己下属在茶水间里公然谈论他的女人,这特么是正常男人能忍的?
    那双小白腿在公司里到处晃荡,奶子那么大,还挺那么高,风骚浪荡给谁看?
    他都有点后悔把她带进总部。
    工作节奏快,压力高,男女都是饿狼,恨不得见人就扑,就她这小白兔,万一给谁惦记上怎么办。
    想着,林鹤御就觉得火气上窜。
    前几天他还沉迷了一下所谓的爱情,今天就全他妈是占有欲和嫉妒心。
    他不痛快,顾苓也别想痛快。
    双手将她那软软的两条腿一掰,刚刚被他玩弄过的小花穴楚楚可怜的,那小小的一道缝隙似乎在喘息着,但又不像最开始闭的那么紧。
    他把她那两条腿架在肩头,扶了扶身下那只早就硬得要发疯的宝贝儿,对准了那细窄的缝隙。
    让她被肏成他的形状。
    在这衣冠楚楚的淑女形象下,都保留着他的味道。
    林鹤御对于变态这一词儿从来没有这么深刻的理解过,他做爱的时候都试图自己爽,所以也很少玩花样。
    但是折腾顾苓的时候,他就觉得玩花样确实是个有意思的事情。
    做个变态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她哭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和变态没什么两样了。
    龟头往那窄缝里挤了进去,湿润的水流还在慢慢流淌。
    顾苓颤动的奶尖荡了一下,红的有点淫糜。
    他的呼吸一提,攥住了她的细软腰肢,然后将硬挺的肉刃往里深深戳刺了一截。
    身下的女人无力地惊喘了一声,像是临死的小动物,边流着血,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肏他的时候,林鹤御从来不做人。
    他对自己的认知相当清醒。
    他后腰往后一缩,进去的肉棒又滑出来一些。
    有生命力的小嘴似乎还有些不舍,裹得更紧了,想要挽留他。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翘臀,“别夹这么紧,一会儿内射了你可别怪我。”
    顾苓最讨厌做爱说荤话,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但和求欢也没什么两样。
    “你别……我不是安全期……”
    林鹤御的双臀一紧,那粗壮的肉刃重又挤开她的紧致,一下捣进了深处。
    在她的体内缓缓抽送了两下,等到湿润的小穴渐渐适应了他,他才真的挺动起来。
    憋的难受的身体被束缚在西服内,他额头的热汗都顺着耳边滴落下来。
    沙哑的嗓音被肏逼的快感折磨得格外性感。
    “药别吃了。”
    顾苓的身体像赤条条的虾,在他红褐色的办公桌上晃得刺目。
    但林鹤御那要命的话还是让她从颠簸中拉回了点理智。
    “……你什么意思……林鹤御,你别乱来……”
    林鹤御没吱声儿,只是攥着她腰肢的手开始上劲儿。
    冲刺的速度正在加快。
    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一本破证儿在他心里没什么意义,但是却能捆住顾苓,如果在她的脑袋上安上自己的名字,在她的肚子里养一个自己的孩子,那这些人,就再也抢不走她了。
    性欲、爱欲、占有欲。
    偏执的爱恋就像是缠绕的蔓藤,将林鹤御那颗心脏渐渐收紧。
    他没什么不敢做的。
    也没什么不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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