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刀光剑影
“叮铃铃，叮铃铃……”杨光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您好，请问您是哪里？”坐在沙发上的钱秘书，探了探身，伸手拿起电话声音柔和地问道。
“什么你好我好，你是谁？杨光去哪里了？赶快找他听电话，我是薛春城。”听筒里，传出一个男人急躁的声音。
“薛书记，我是秘书小钱，杨政委在会议室开会，我这就去叫，您稍等。”钱晖听到是薛春城，立马站起身，表情窘迫地回答道。
朱清出事后，杨光临危受命，主持公安局的全面工作。钱晖自然也就搬到了杨光的办公室办公，其工作职责不变。
今天上午发生了乔珍妮中毒事件，杨光震惊之余，丝毫不敢懈怠，第一时间向专案组组长薛春城做了汇报。此刻，他正与政治部的石主任，坐在会议桌前，研究部署后续的侦破工作，以及查找管理上所暴露出来的问题，加强对看守所的监管。
忽然，钱晖推门闯了进来，急切地说道:“杨政委，薛书记的电话！”
杨光闻听皱了皱眉头，连忙站起身对着石主任说:“老石，就这样定了，看守所所长之职暂时由你兼任。你可要重视起来，务必抓好安全防范工作，绝不能再出现任何差错。”说完，他紧跟在钱晖的身后，快步回到了办公室。
“薛书记，您找我。”杨光拾起桌上的电话，沉着地说道。
“杨光，关于乔珍妮事件，你们必须对主管领导的失察行为，做出严肃处理，起到警示作用。俗话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绝对不能再发生类似事件。至于明天是否撤销检查站的建议，经县委研究决定维持原方案，坚决响应与贯彻国家号召，彻底铲除黑势力，为海风的经济建设保驾护航……”平时沉默寡言的薛书记，今天一改常态，严肃认真地说道。
“是，坚决执行县委决议，尽快查出加害乔珍妮的幕后凶手。针对看守所领导失职行为，经研究决定对其进行停职反省，待查明真相后再给予纪律处分。
另外，瑞风公司的幕后股东已经查明，除了屠龙之外，其他人的背景很深。为了拿到相关证据，上午派遣干警前去查抄财务账本。为时已晚，瑞风公司已被人为纵火，烧成了一片废墟。
屠龙在海风还有两家公司，目前看来保护公司账本已是迫在眉睫。为此我们做出了查封决定，您看是否可以？”杨光听罢，心中暗自佩服领导睿智的洞察力与英明的决策，无比激动地回答道。
“可以！只要符合程序，对侦破案件有利，你们尽可放开手脚，牢牢掌握主动权，不要总是跟在敌人的屁股后面转。先谈到这吧，我还有一个会议要参加。”薛书记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师傅，我没完成任务，您批评我吧！”刚刚归队的刘涛，无精打采地走进办公室，神情沮丧地说道。
“刘涛，责任不在于你，我该负领导责任。只可惜账本已被焚烧，对日后指正幕后股东非常不利。”杨光放下电话，抬头看了刘涛一眼，惋惜地说道。
刘涛挠了挠后脑勺，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兴奋地说道:“有了，马文杰招供时曾讲过，徐坤鹏藏着一本股东分红私账，我现在就去找他弄个水落石出。”
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会儿，梁军一头闯进了办公室，毫不避讳地囔囔道:“老杨，刚才我出急诊楼时遇到了魏然，提着花篮去探望朱局，我总觉得他行踪诡秘，这事你是咋看的？”
刘涛闻听迅速看了一眼杨光，紧接着话茬说道:“杨政委，梁副局长说的有道理，他是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梁军把手里的相机放在办公桌上，竖起大拇指，对着刘涛大大咧咧地说道。
杨光沉思片刻，瞧了一眼墙上的石英表，语重心长地说道:“老梁，你通知一下医院里的曹阳，加强警戒，静观其变。现在是午饭时分，想必柳县长的鸿门宴也快结束了，下午王局要回市里，南城检查站是他的必经之路，刘涛与我一同前往，我倒要看看魏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关于审讯龚韶华，老梁你要加大力度，无论如何也要突破他的心理防线，尽快供出其中的关联人物。一旦确定立刻实施抓捕。另外，立刻安排两路人马，查封屠龙的其他两家公司。”
“放心吧，他就是铜嘴钢牙我也要撬开它！”梁军拿起桌上的相机，信心十足地说道。
杨光点了点头，随即率众人走出办公室。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钱秘书的娘娘腔:”杨政委，你们不吃午饭了？
“是的，钱秘，我们车里有面包火腿肠！”已经走出很远的刘涛，扭回头笑呵呵地回答道。钱晖凝望着他们的背影，欲言又止，内心陡然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敬佩之情。他激动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装，朝着他们的背影，默默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急诊大楼重症监护室门口的排椅上，魏然正坐在那里亲切的安慰着上官慧。站在一旁的朱莉娅急不可耐地插嘴道:“魏叔叔，什么时候才能抓住屠龙这个坏蛋？他现在还躲藏在县城吗？”
“莉娅，不要着急，或许也就这一两天，总之他跑不了！”一提起屠龙，魏然立刻变得满脸怒色，义愤填膺。
“魏副局长，您来了。”曹阳来到魏然的跟前，礼貌地向他打起了招呼。
“是啊，这不忙里偷闲过来看看老领导，辛苦你们了！”魏然欠了欠身，微笑着回答道。
“曹队，曹队，刚才白晓棠拎着一个手提包，上了楼前一辆丰田霸道越野车，开车的司机好像是万福……”侦查员郑勇气喘吁吁地从楼下跑上来，急促地说道。
“好，我这就给局里汇报。”曹阳听罢，立刻从后腰带上摘下对讲机，走到一个僻静地方，把刚才所发生的情况，向指挥中心做了汇报。
坐在一旁的魏然，听到万福已开走了汽车，心中稍稍安稳了许多。但白晓棠被人暗中监视，还是让他万万没有料到。更让他提心吊胆的是，自己是不是也被监视？屠龙的隐藏地点会不会被人发现？
“老魏，局里事情多，您回去忙吧，我这边没啥事，您的心意我领了，谢谢啦！”知书达理的上官慧，站起身客气地说道。
魏然听罢，虚情假意地客气了两句，心怀鬼胎心地下了楼，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奔向了公安局。
“王局，您醒醒，已经给您挂了点滴，现在感觉好些没？”董航右手环抱着王运成，附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道。
“嗯。我，我现在哪里？”王运成慢慢地睁开眼睛，瞧了一眼挂在车窗上方的吊袋，迷迷糊糊地问道。
“在回市局的路上，中午您喝多了，柳县长让他的司机小万和县医院的白院长，亲自把您送回去，我一会在南城检查站下车，您一路上多保重啊！”后座上的董航，边说边扶直了他的身子。
脸色苍白的王运成，低头看了看右手腕上针头，猛然想起酒场上的事，苦笑着说道:“早就说过不胜酒力，看看还是丢人现眼了不是？”
“哪里呀，您都醒酒了，柳县长喝的比您多，他也在输液呢！”满脸紫红的董航，打着酒嗝，大言不惭地忽悠道。
“呵呵……这是我的车吧？魏然啥时把车还给了我？”王运成扭头瞅了瞅车内饰，自言自语地说道。
“是在医院，您都忘了，他还特意嘱咐过您，东西放在了后备箱，让您回去给万市长带好呢！”坐在前座上的万福，不动声色地说道。
王运成听罢，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心里忽然记起送画的事，嘴角顿时露出一丝惬意的微笑。
“您好，请下车配合检查，谢谢！”检查站的广播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两句话。狭长的匝道两边，几个警察正对过往车辆逐一排查，检查站的旁边停着一辆红灯闪烁的警车，几名荷枪实弹的特警，静静地伫立在车旁。
“王局，我们的车还用得着检查吗？”万福紧张的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王运成，轻声地问道。
“这……”王运成闻听一时犹豫不决，其实检查一下倒也无妨，但那两幅价值连城的名画岂不是大白天下。
“检查个屁！王局，您是他们的领导，出面招呼一声就过去了！”善于察言观色的董航，见他迟疑不定，在旁趁机煽风点火地说道。
“同志，请下车接受检查！”当汽车缓缓地开进匝道，站在左边的警察，用手敲了一下前车窗玻璃，礼貌地说道。
“敲什么敲？没看到是市局领导的车牌吗？王局长生病了，不方便下车。”万福降下车窗玻璃，怒气冲冲地呵斥道。
“我不管什么王局李局，只要出城车辆必须检查，这是我的职责。”警察目光炯炯地盯着万福的眼睛，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小同志，我是市局的王副局长，把你们的领导找来，我有话说。”后座上的王运成，见执勤警察态度生硬，随即降下车窗玻璃，阴沉着脸说道。
“好吧，你稍等。”警察不以为然地瞧了一眼后座上的王运成，立刻取下肩头上的对讲机，把这边的情况，如实通报给了值班领导。
片刻，杨光与刘涛从岗楼里走了过来。机警的刘涛一眼就看到前排坐上的万福与白晓棠。虽说早已接到指挥中心的通知，但他的心头还是一惊。万福怎么会开上王副局长的车？受审的龚韶华还没有招供，难道他俩怕事情败露，一起急着出逃？屠龙会不会隐藏在越野车的后备箱里？
“您好，请问您是哪里？”坐在沙发上的钱秘书，探了探身，伸手拿起电话声音柔和地问道。
“什么你好我好，你是谁？杨光去哪里了？赶快找他听电话，我是薛春城。”听筒里，传出一个男人急躁的声音。
“薛书记，我是秘书小钱，杨政委在会议室开会，我这就去叫，您稍等。”钱晖听到是薛春城，立马站起身，表情窘迫地回答道。
朱清出事后，杨光临危受命，主持公安局的全面工作。钱晖自然也就搬到了杨光的办公室办公，其工作职责不变。
今天上午发生了乔珍妮中毒事件，杨光震惊之余，丝毫不敢懈怠，第一时间向专案组组长薛春城做了汇报。此刻，他正与政治部的石主任，坐在会议桌前，研究部署后续的侦破工作，以及查找管理上所暴露出来的问题，加强对看守所的监管。
忽然，钱晖推门闯了进来，急切地说道:“杨政委，薛书记的电话！”
杨光闻听皱了皱眉头，连忙站起身对着石主任说:“老石，就这样定了，看守所所长之职暂时由你兼任。你可要重视起来，务必抓好安全防范工作，绝不能再出现任何差错。”说完，他紧跟在钱晖的身后，快步回到了办公室。
“薛书记，您找我。”杨光拾起桌上的电话，沉着地说道。
“杨光，关于乔珍妮事件，你们必须对主管领导的失察行为，做出严肃处理，起到警示作用。俗话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绝对不能再发生类似事件。至于明天是否撤销检查站的建议，经县委研究决定维持原方案，坚决响应与贯彻国家号召，彻底铲除黑势力，为海风的经济建设保驾护航……”平时沉默寡言的薛书记，今天一改常态，严肃认真地说道。
“是，坚决执行县委决议，尽快查出加害乔珍妮的幕后凶手。针对看守所领导失职行为，经研究决定对其进行停职反省，待查明真相后再给予纪律处分。
另外，瑞风公司的幕后股东已经查明，除了屠龙之外，其他人的背景很深。为了拿到相关证据，上午派遣干警前去查抄财务账本。为时已晚，瑞风公司已被人为纵火，烧成了一片废墟。
屠龙在海风还有两家公司，目前看来保护公司账本已是迫在眉睫。为此我们做出了查封决定，您看是否可以？”杨光听罢，心中暗自佩服领导睿智的洞察力与英明的决策，无比激动地回答道。
“可以！只要符合程序，对侦破案件有利，你们尽可放开手脚，牢牢掌握主动权，不要总是跟在敌人的屁股后面转。先谈到这吧，我还有一个会议要参加。”薛书记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师傅，我没完成任务，您批评我吧！”刚刚归队的刘涛，无精打采地走进办公室，神情沮丧地说道。
“刘涛，责任不在于你，我该负领导责任。只可惜账本已被焚烧，对日后指正幕后股东非常不利。”杨光放下电话，抬头看了刘涛一眼，惋惜地说道。
刘涛挠了挠后脑勺，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兴奋地说道:“有了，马文杰招供时曾讲过，徐坤鹏藏着一本股东分红私账，我现在就去找他弄个水落石出。”
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会儿，梁军一头闯进了办公室，毫不避讳地囔囔道:“老杨，刚才我出急诊楼时遇到了魏然，提着花篮去探望朱局，我总觉得他行踪诡秘，这事你是咋看的？”
刘涛闻听迅速看了一眼杨光，紧接着话茬说道:“杨政委，梁副局长说的有道理，他是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梁军把手里的相机放在办公桌上，竖起大拇指，对着刘涛大大咧咧地说道。
杨光沉思片刻，瞧了一眼墙上的石英表，语重心长地说道:“老梁，你通知一下医院里的曹阳，加强警戒，静观其变。现在是午饭时分，想必柳县长的鸿门宴也快结束了，下午王局要回市里，南城检查站是他的必经之路，刘涛与我一同前往，我倒要看看魏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关于审讯龚韶华，老梁你要加大力度，无论如何也要突破他的心理防线，尽快供出其中的关联人物。一旦确定立刻实施抓捕。另外，立刻安排两路人马，查封屠龙的其他两家公司。”
“放心吧，他就是铜嘴钢牙我也要撬开它！”梁军拿起桌上的相机，信心十足地说道。
杨光点了点头，随即率众人走出办公室。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钱秘书的娘娘腔:”杨政委，你们不吃午饭了？
“是的，钱秘，我们车里有面包火腿肠！”已经走出很远的刘涛，扭回头笑呵呵地回答道。钱晖凝望着他们的背影，欲言又止，内心陡然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敬佩之情。他激动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装，朝着他们的背影，默默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急诊大楼重症监护室门口的排椅上，魏然正坐在那里亲切的安慰着上官慧。站在一旁的朱莉娅急不可耐地插嘴道:“魏叔叔，什么时候才能抓住屠龙这个坏蛋？他现在还躲藏在县城吗？”
“莉娅，不要着急，或许也就这一两天，总之他跑不了！”一提起屠龙，魏然立刻变得满脸怒色，义愤填膺。
“魏副局长，您来了。”曹阳来到魏然的跟前，礼貌地向他打起了招呼。
“是啊，这不忙里偷闲过来看看老领导，辛苦你们了！”魏然欠了欠身，微笑着回答道。
“曹队，曹队，刚才白晓棠拎着一个手提包，上了楼前一辆丰田霸道越野车，开车的司机好像是万福……”侦查员郑勇气喘吁吁地从楼下跑上来，急促地说道。
“好，我这就给局里汇报。”曹阳听罢，立刻从后腰带上摘下对讲机，走到一个僻静地方，把刚才所发生的情况，向指挥中心做了汇报。
坐在一旁的魏然，听到万福已开走了汽车，心中稍稍安稳了许多。但白晓棠被人暗中监视，还是让他万万没有料到。更让他提心吊胆的是，自己是不是也被监视？屠龙的隐藏地点会不会被人发现？
“老魏，局里事情多，您回去忙吧，我这边没啥事，您的心意我领了，谢谢啦！”知书达理的上官慧，站起身客气地说道。
魏然听罢，虚情假意地客气了两句，心怀鬼胎心地下了楼，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奔向了公安局。
“王局，您醒醒，已经给您挂了点滴，现在感觉好些没？”董航右手环抱着王运成，附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道。
“嗯。我，我现在哪里？”王运成慢慢地睁开眼睛，瞧了一眼挂在车窗上方的吊袋，迷迷糊糊地问道。
“在回市局的路上，中午您喝多了，柳县长让他的司机小万和县医院的白院长，亲自把您送回去，我一会在南城检查站下车，您一路上多保重啊！”后座上的董航，边说边扶直了他的身子。
脸色苍白的王运成，低头看了看右手腕上针头，猛然想起酒场上的事，苦笑着说道:“早就说过不胜酒力，看看还是丢人现眼了不是？”
“哪里呀，您都醒酒了，柳县长喝的比您多，他也在输液呢！”满脸紫红的董航，打着酒嗝，大言不惭地忽悠道。
“呵呵……这是我的车吧？魏然啥时把车还给了我？”王运成扭头瞅了瞅车内饰，自言自语地说道。
“是在医院，您都忘了，他还特意嘱咐过您，东西放在了后备箱，让您回去给万市长带好呢！”坐在前座上的万福，不动声色地说道。
王运成听罢，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心里忽然记起送画的事，嘴角顿时露出一丝惬意的微笑。
“您好，请下车配合检查，谢谢！”检查站的广播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两句话。狭长的匝道两边，几个警察正对过往车辆逐一排查，检查站的旁边停着一辆红灯闪烁的警车，几名荷枪实弹的特警，静静地伫立在车旁。
“王局，我们的车还用得着检查吗？”万福紧张的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王运成，轻声地问道。
“这……”王运成闻听一时犹豫不决，其实检查一下倒也无妨，但那两幅价值连城的名画岂不是大白天下。
“检查个屁！王局，您是他们的领导，出面招呼一声就过去了！”善于察言观色的董航，见他迟疑不定，在旁趁机煽风点火地说道。
“同志，请下车接受检查！”当汽车缓缓地开进匝道，站在左边的警察，用手敲了一下前车窗玻璃，礼貌地说道。
“敲什么敲？没看到是市局领导的车牌吗？王局长生病了，不方便下车。”万福降下车窗玻璃，怒气冲冲地呵斥道。
“我不管什么王局李局，只要出城车辆必须检查，这是我的职责。”警察目光炯炯地盯着万福的眼睛，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小同志，我是市局的王副局长，把你们的领导找来，我有话说。”后座上的王运成，见执勤警察态度生硬，随即降下车窗玻璃，阴沉着脸说道。
“好吧，你稍等。”警察不以为然地瞧了一眼后座上的王运成，立刻取下肩头上的对讲机，把这边的情况，如实通报给了值班领导。
片刻，杨光与刘涛从岗楼里走了过来。机警的刘涛一眼就看到前排坐上的万福与白晓棠。虽说早已接到指挥中心的通知，但他的心头还是一惊。万福怎么会开上王副局长的车？受审的龚韶华还没有招供，难道他俩怕事情败露，一起急着出逃？屠龙会不会隐藏在越野车的后备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