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离开东河市
原本牧云秋以为，就算方啸何找不到房车，好歹也能找一辆高级轿车。
结果呢，方啸何去了老半天，开回来的竟然是一辆面包车！
面包车哪里找不到？你至于一找就是老半天？
虽然这辆面包车看起来确实比之前方啸何开的那辆五菱宏光好得多，但应该算是半斤八两，根本好不到哪里去吧？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车？
你对好车的定义就是这样？
方啸何自然能感受到牧云秋眼中的质疑神色，他压根就没当一回事，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可是通灵战车，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的。”
“通灵战车……”
牧云秋差点忍不住笑出鸡叫声：一辆破面包车罢了，顶多加长版的比较稀罕一些，但也稀罕不到哪里去，到你口中竟然变成了通灵战车，也是为难你了。
她没有跟方啸何争辩，而是打开车门，跟陈瑶一起上了车。
陈瑶本能地想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却被方啸何制止，“你到后面去，这边留给扶他兄。”
“嗯？”陈瑶皱了皱眉。
牧云秋见状，连忙说道：“七夜兄，我坐后面就好了，后面空间那么大，更舒服。”
“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方啸何微微摇头，“陈瑶不是修真者，如果遇到危急情况，我可能需要修真者帮忙。”
所谓的帮忙，就是帮忙操纵通灵战车，毕竟通灵战车需要两个修真者合力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这一点陈瑶是做不到的，因此只能让陈瑶到后面去。
陈瑶当然不知道自己乘坐的面包车已经变成了通灵战车，见方啸何说得严肃认真的样子，她也就不再计较，挪动身体到后排，和牧云秋换了位置。
这辆面包车虽然是加长型的，但只有两排座位，后面的一大片区域都是空的。
空的才好，这样一来要在车上做点事情才比较方便，否则方啸何也不必特意挑一辆面包车。
等到牧云秋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方啸何才启动车子，离开东河市。
“七夜兄，你知道吗？副驾驶的位置一般都是给心爱的女人坐的。”牧云秋瞥了方啸何一眼，试探着说道。
“心爱的女人？不存在的！除非仙女下凡，否则东河李七夜不会喜欢上任何女人。”方啸何信心满满地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准备孤独终老？”
“不，我是注定了要日仙女的男人。”
“可仙女也是不存在的。”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七夜兄，我承认你长得很帅，但你太傲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对你一见钟情，所以很可能等你找到真正喜欢的人的时候就会发现，那个人根本不喜欢你。”
“不可能的。”
“那如果这种可能性出现呢？面对一个你喜欢但又不喜欢你的女人，到时候你会怎么做？”
“喜欢就去强奸呗，连这种事情都不敢，还谈什么喜欢？”
“……”
牧云秋顿时被噎住了，要不是知道你喜欢开玩笑，我还真信了你的邪！
想了想，她回头看了陈瑶一眼，对陈瑶眨了眨眼睛。
陈瑶会意，于是说道：“方啸何，你说我是不是也该找个机会把你强奸了？”
“你打不过我。”方啸何从容不迫地说道。
“那如果某一天你受了重伤，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呢？”
“这是犯罪，是要坐牢的，你别想不开啊。”
“都末世了，你还跟我扯什么犯罪……”
“就算得到我的身体，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说得好像我很稀罕似的。”
“你本来就很稀罕，别以为我不知道。”
“稀罕你个大头鬼！”
陈瑶撇了撇嘴，很是无语。
一阵沉默之后，陈瑶忽地想起了什么，忙问道：“咱们这是已经要离开东河市，前往南江市了吗？”
“不然呢？”方啸何反问道。
陈瑶银牙咬唇，似乎有些纠结，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能不能跟你们商量个事儿？”
方啸何不置可否，反倒是牧云秋点了点头，“你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帮忙。”
陈瑶感激地看了牧云秋一眼，旋即说道：“离开之前，我想再确认一下我爸妈他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方啸何打断：“他们之前没接你电话，可能是手机没带在身边，不要多想，当他们还活着就是了。就算你想回去找他们，东河市已经化为一片废墟，上哪儿去找人？”
“手机没带在身边，你觉得有可能吗？”陈瑶反问道。
“有可能。”
方啸何解释道：“超级病毒是大规模集中爆发的，但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变成丧尸，你运气那么好，你爸妈估计运气也不差，所以手机没带在身边的可能性很大。”
“是这样的吗？”陈瑶听得一愣一愣的。
“嗯嗯。”牧云秋连连点头，似乎也觉得就是方啸何说的这么一回事。
陈瑶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真要是这么一回事就好了！
她心里面其实非常清楚，自己的父母八成已经变成丧尸了，否则她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才提出要去确认一下。
因为要离开东河市了，而东河市已经化为一片废墟，可以肯定离开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她想亲眼确认，好让自己死心。
方啸何的意思她也明白，倒不是真觉得她那么好糊弄，而是觉得与其特意跑一趟，去面对残酷的现实，还不如自己欺骗自己，留个念想。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
从城西一路往西，来到西郊。
因为是荒郊野外的，没什么建筑，因此自然不存在废墟一说。
不过道路破损非常严重，好几处地方都坍塌了。
这还不是走高速公路，超级病毒集中爆发，再加上恐怖的大地震降临，高速公路肯定已经不成样子，根本走不了，只能走省道。
方啸何用真元力量辅助开车，一路上起起落落，飞驰了大约两个小时，路况总算是恢复正常。
路边停了好几辆车，估计和方啸何他们一样，都是从东河市冲过来的。
方啸何没有继续行驶，而是同样在路边停了下来。
“怎么了？”牧云秋忍不住问道。
“真元力量消耗得差不多了，得停下来恢复真元力量。”方啸何实话实说。
事实上他将车子进化成通灵战车的时候，真元力量就差不多消耗完了，后来恢复了一些，但恢复得并不多。
在真元力量恢复得并不多的情况下，还能将车子从东河市开到这个地方，已经算非常...持久。
路况恢复正常的情况下，接下来应该也不怎么需要消耗真元力量，不过谁也不知道前方会出现什么意外，说不定车子开着开着，突然冒出一只非常强大的丧尸呢？
不将真元力量恢复至最佳状态，方啸何还真不敢继续上路。
牧云秋知道这一路过来有多不容易，因此也知道方啸何真元力量消耗非常大。
想了想，她开口说了一句：“辛苦了。”
说完，又提议道：“要不接下来换我来开车？”
“行吧。”方啸何点了点头，“不过也得等我真元力量恢复了再说。”
平常在聊天群里面开车是非常光荣的一件事情，但是真正的开车一点都不光荣，既然牧云秋愿意跟他交换，他求之不得。
因为接下来要专心恢复真元力量，方啸何决定先跟牧云秋换一下位置。
牧云秋自然没什么意见，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懒得下车，她挪动身体，准备在车上直接完成换座。
主驾驶和副驾驶这两个位置的换座，可不像刚才陈瑶和牧云秋之间的换座，身体接触在所难免。
方啸何原本也没当一回事，可当两人身体触碰到的一刹那，大概是闻到了牧云秋身上的体香，他竟不受控制地一本正茎了起来。
牧云秋又不是木头人，自然察觉到了方啸何的异样，不过她并没有声张。
默默地换好座位，她才朝方啸何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瞥了一眼，笑了笑，“七夜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是我气血旺盛的表现。”方啸何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需要让陈瑶帮你取茎吗？”牧云秋调侃道。
方啸何愣了一下，很快摇了摇头，“陈瑶就算了，欲帝再猖狂，自有撸来灭，况且我也没那么震茎，过一会儿就会恢复的。”
坐在后排的陈瑶并不知道方啸何的情况，听着两人的对话，只觉云里雾里。
什么取经啊，什么玉帝啊，什么如来啊，都是什么鬼？
明明每一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怎么连起来就听不懂了？
还是说，这是修行界的某些暗语，只有修真者才能听得懂？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扯上我了？
让我帮忙取经，是说这车上有一本经书吗？
哪有什么经书？怎么看了老半天都没找到？
听到方啸何的话后，牧云秋也愣了愣：碰到睾手了，看来七夜兄也是个淫才。
正想再调侃两句，却发现方啸何已经闭上了眼睛，专心恢复起真元力量，那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也恢复了正常。
眼见于此，牧云秋不再打扰。
恢复真元力量大概需要不少时间，牧云秋闲来无事，干脆对陈瑶说道：“要不要一起下去走走？”
“好啊。”陈瑶点了点头。
虽然这附近有好几辆车，那些车上面的人也不知是敌是友，但有牧云秋在，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方啸何自己都承认修为不如牧云秋。
况且陈瑶手中还有一把灵子手枪，真要碰到什么状况，也不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下了车，两人肩并肩靠着车子，呼吸着新鲜空气。
“果然，没有丧尸的地方，空气还是比较新鲜的。”牧云秋很是感慨地说了一句。
“错觉吧。”陈瑶有些哭笑不得。
牧云秋微微摇头，没有争辩。
沉默了几秒，她又问道：“你跟七夜兄是青梅竹马，那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吧？”
“对，从幼儿园开始就跟他同班，一直做了十几年的同学。”陈瑶点了点头。
“那你认识逍遥兄吗？就是七夜兄的哥哥。”牧云秋又问道。
陈瑶愣了一下，微微摇头，“不认识。”
说完，她又有些疑惑，“你好像对方啸何他哥特别上心？”
“有吗？”牧云秋似乎有点意外。
“有！”陈瑶很是肯定，“你提到方啸何他哥的时候，神情有点不对劲，就算骗得了自己，你也骗不了我。”
“……”
牧云秋低头拾取了一片落叶，放在眼前看了又看，抓着叶子的根部，随手转了转，始终不说话。
陈瑶偷偷瞥了牧云秋一眼，猜测道：“你该不会是喜欢方啸何他哥吧？”
“不是不是。”牧云秋连忙否认。
“真的不是？”
陈瑶有些怀疑，“当初方啸何他哥在你说的那个群里面发布末日的消息，应该没几个人相信吧？你不但相信，还特意跑来东河市，要跟方啸何他哥联手，真的不是因为喜欢他？”
“你想多了，对修真者来说，修炼是第一要务，情情爱爱反倒是其次，真要喜欢逍遥兄，之前宋祁跑来邀请我的时候，我就不会因为一件超品灵宝而动摇了。”牧云秋摇了摇头。
陈瑶愣了一下：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不过之前她并没有想到过这一点。
还没等她追问，又听牧云秋说道：“逍遥兄大概算我半个师父吧，我能有现在的修为，挺感谢他的，不过也仅此而已。”
“这样啊。”陈瑶似懂非懂。
她忽地想起之前和方啸何商量过的事情，于是又说道：“云秋，你能教我修真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让七夜兄教你不是更好吗？”牧云秋答应的同时，又有些疑惑。
“方啸何那家伙不太乐意。”陈瑶撇了撇嘴。
牧云秋稍稍想象了一下，似乎能理解了，于是也就不再多问。
她从储物袋里面掏出一本蓝色封皮的经书，交给陈瑶，“你先把这本书看一遍，对修真有个大概的了解，然后我再详细教你吧。”
“好。”
陈瑶先是随意地翻了几页，之后大概是觉得在外面看书有点静不下心来，于是跟牧云秋说了一声，带着经书回了车内。
牧云秋却不急着回去，她朝同样停在路边的别的车辆看去。
恰在此时，其中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一道身影从车上下来。
牧云秋定睛一看，顿时愣了一下。
竟然还是个认识的人——几个小时前才见过面的宋祁。
结果呢，方啸何去了老半天，开回来的竟然是一辆面包车！
面包车哪里找不到？你至于一找就是老半天？
虽然这辆面包车看起来确实比之前方啸何开的那辆五菱宏光好得多，但应该算是半斤八两，根本好不到哪里去吧？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车？
你对好车的定义就是这样？
方啸何自然能感受到牧云秋眼中的质疑神色，他压根就没当一回事，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可是通灵战车，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的。”
“通灵战车……”
牧云秋差点忍不住笑出鸡叫声：一辆破面包车罢了，顶多加长版的比较稀罕一些，但也稀罕不到哪里去，到你口中竟然变成了通灵战车，也是为难你了。
她没有跟方啸何争辩，而是打开车门，跟陈瑶一起上了车。
陈瑶本能地想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却被方啸何制止，“你到后面去，这边留给扶他兄。”
“嗯？”陈瑶皱了皱眉。
牧云秋见状，连忙说道：“七夜兄，我坐后面就好了，后面空间那么大，更舒服。”
“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方啸何微微摇头，“陈瑶不是修真者，如果遇到危急情况，我可能需要修真者帮忙。”
所谓的帮忙，就是帮忙操纵通灵战车，毕竟通灵战车需要两个修真者合力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这一点陈瑶是做不到的，因此只能让陈瑶到后面去。
陈瑶当然不知道自己乘坐的面包车已经变成了通灵战车，见方啸何说得严肃认真的样子，她也就不再计较，挪动身体到后排，和牧云秋换了位置。
这辆面包车虽然是加长型的，但只有两排座位，后面的一大片区域都是空的。
空的才好，这样一来要在车上做点事情才比较方便，否则方啸何也不必特意挑一辆面包车。
等到牧云秋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方啸何才启动车子，离开东河市。
“七夜兄，你知道吗？副驾驶的位置一般都是给心爱的女人坐的。”牧云秋瞥了方啸何一眼，试探着说道。
“心爱的女人？不存在的！除非仙女下凡，否则东河李七夜不会喜欢上任何女人。”方啸何信心满满地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准备孤独终老？”
“不，我是注定了要日仙女的男人。”
“可仙女也是不存在的。”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七夜兄，我承认你长得很帅，但你太傲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对你一见钟情，所以很可能等你找到真正喜欢的人的时候就会发现，那个人根本不喜欢你。”
“不可能的。”
“那如果这种可能性出现呢？面对一个你喜欢但又不喜欢你的女人，到时候你会怎么做？”
“喜欢就去强奸呗，连这种事情都不敢，还谈什么喜欢？”
“……”
牧云秋顿时被噎住了，要不是知道你喜欢开玩笑，我还真信了你的邪！
想了想，她回头看了陈瑶一眼，对陈瑶眨了眨眼睛。
陈瑶会意，于是说道：“方啸何，你说我是不是也该找个机会把你强奸了？”
“你打不过我。”方啸何从容不迫地说道。
“那如果某一天你受了重伤，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呢？”
“这是犯罪，是要坐牢的，你别想不开啊。”
“都末世了，你还跟我扯什么犯罪……”
“就算得到我的身体，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说得好像我很稀罕似的。”
“你本来就很稀罕，别以为我不知道。”
“稀罕你个大头鬼！”
陈瑶撇了撇嘴，很是无语。
一阵沉默之后，陈瑶忽地想起了什么，忙问道：“咱们这是已经要离开东河市，前往南江市了吗？”
“不然呢？”方啸何反问道。
陈瑶银牙咬唇，似乎有些纠结，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能不能跟你们商量个事儿？”
方啸何不置可否，反倒是牧云秋点了点头，“你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帮忙。”
陈瑶感激地看了牧云秋一眼，旋即说道：“离开之前，我想再确认一下我爸妈他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方啸何打断：“他们之前没接你电话，可能是手机没带在身边，不要多想，当他们还活着就是了。就算你想回去找他们，东河市已经化为一片废墟，上哪儿去找人？”
“手机没带在身边，你觉得有可能吗？”陈瑶反问道。
“有可能。”
方啸何解释道：“超级病毒是大规模集中爆发的，但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变成丧尸，你运气那么好，你爸妈估计运气也不差，所以手机没带在身边的可能性很大。”
“是这样的吗？”陈瑶听得一愣一愣的。
“嗯嗯。”牧云秋连连点头，似乎也觉得就是方啸何说的这么一回事。
陈瑶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真要是这么一回事就好了！
她心里面其实非常清楚，自己的父母八成已经变成丧尸了，否则她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才提出要去确认一下。
因为要离开东河市了，而东河市已经化为一片废墟，可以肯定离开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她想亲眼确认，好让自己死心。
方啸何的意思她也明白，倒不是真觉得她那么好糊弄，而是觉得与其特意跑一趟，去面对残酷的现实，还不如自己欺骗自己，留个念想。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
从城西一路往西，来到西郊。
因为是荒郊野外的，没什么建筑，因此自然不存在废墟一说。
不过道路破损非常严重，好几处地方都坍塌了。
这还不是走高速公路，超级病毒集中爆发，再加上恐怖的大地震降临，高速公路肯定已经不成样子，根本走不了，只能走省道。
方啸何用真元力量辅助开车，一路上起起落落，飞驰了大约两个小时，路况总算是恢复正常。
路边停了好几辆车，估计和方啸何他们一样，都是从东河市冲过来的。
方啸何没有继续行驶，而是同样在路边停了下来。
“怎么了？”牧云秋忍不住问道。
“真元力量消耗得差不多了，得停下来恢复真元力量。”方啸何实话实说。
事实上他将车子进化成通灵战车的时候，真元力量就差不多消耗完了，后来恢复了一些，但恢复得并不多。
在真元力量恢复得并不多的情况下，还能将车子从东河市开到这个地方，已经算非常...持久。
路况恢复正常的情况下，接下来应该也不怎么需要消耗真元力量，不过谁也不知道前方会出现什么意外，说不定车子开着开着，突然冒出一只非常强大的丧尸呢？
不将真元力量恢复至最佳状态，方啸何还真不敢继续上路。
牧云秋知道这一路过来有多不容易，因此也知道方啸何真元力量消耗非常大。
想了想，她开口说了一句：“辛苦了。”
说完，又提议道：“要不接下来换我来开车？”
“行吧。”方啸何点了点头，“不过也得等我真元力量恢复了再说。”
平常在聊天群里面开车是非常光荣的一件事情，但是真正的开车一点都不光荣，既然牧云秋愿意跟他交换，他求之不得。
因为接下来要专心恢复真元力量，方啸何决定先跟牧云秋换一下位置。
牧云秋自然没什么意见，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懒得下车，她挪动身体，准备在车上直接完成换座。
主驾驶和副驾驶这两个位置的换座，可不像刚才陈瑶和牧云秋之间的换座，身体接触在所难免。
方啸何原本也没当一回事，可当两人身体触碰到的一刹那，大概是闻到了牧云秋身上的体香，他竟不受控制地一本正茎了起来。
牧云秋又不是木头人，自然察觉到了方啸何的异样，不过她并没有声张。
默默地换好座位，她才朝方啸何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瞥了一眼，笑了笑，“七夜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是我气血旺盛的表现。”方啸何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需要让陈瑶帮你取茎吗？”牧云秋调侃道。
方啸何愣了一下，很快摇了摇头，“陈瑶就算了，欲帝再猖狂，自有撸来灭，况且我也没那么震茎，过一会儿就会恢复的。”
坐在后排的陈瑶并不知道方啸何的情况，听着两人的对话，只觉云里雾里。
什么取经啊，什么玉帝啊，什么如来啊，都是什么鬼？
明明每一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怎么连起来就听不懂了？
还是说，这是修行界的某些暗语，只有修真者才能听得懂？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扯上我了？
让我帮忙取经，是说这车上有一本经书吗？
哪有什么经书？怎么看了老半天都没找到？
听到方啸何的话后，牧云秋也愣了愣：碰到睾手了，看来七夜兄也是个淫才。
正想再调侃两句，却发现方啸何已经闭上了眼睛，专心恢复起真元力量，那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也恢复了正常。
眼见于此，牧云秋不再打扰。
恢复真元力量大概需要不少时间，牧云秋闲来无事，干脆对陈瑶说道：“要不要一起下去走走？”
“好啊。”陈瑶点了点头。
虽然这附近有好几辆车，那些车上面的人也不知是敌是友，但有牧云秋在，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方啸何自己都承认修为不如牧云秋。
况且陈瑶手中还有一把灵子手枪，真要碰到什么状况，也不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下了车，两人肩并肩靠着车子，呼吸着新鲜空气。
“果然，没有丧尸的地方，空气还是比较新鲜的。”牧云秋很是感慨地说了一句。
“错觉吧。”陈瑶有些哭笑不得。
牧云秋微微摇头，没有争辩。
沉默了几秒，她又问道：“你跟七夜兄是青梅竹马，那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吧？”
“对，从幼儿园开始就跟他同班，一直做了十几年的同学。”陈瑶点了点头。
“那你认识逍遥兄吗？就是七夜兄的哥哥。”牧云秋又问道。
陈瑶愣了一下，微微摇头，“不认识。”
说完，她又有些疑惑，“你好像对方啸何他哥特别上心？”
“有吗？”牧云秋似乎有点意外。
“有！”陈瑶很是肯定，“你提到方啸何他哥的时候，神情有点不对劲，就算骗得了自己，你也骗不了我。”
“……”
牧云秋低头拾取了一片落叶，放在眼前看了又看，抓着叶子的根部，随手转了转，始终不说话。
陈瑶偷偷瞥了牧云秋一眼，猜测道：“你该不会是喜欢方啸何他哥吧？”
“不是不是。”牧云秋连忙否认。
“真的不是？”
陈瑶有些怀疑，“当初方啸何他哥在你说的那个群里面发布末日的消息，应该没几个人相信吧？你不但相信，还特意跑来东河市，要跟方啸何他哥联手，真的不是因为喜欢他？”
“你想多了，对修真者来说，修炼是第一要务，情情爱爱反倒是其次，真要喜欢逍遥兄，之前宋祁跑来邀请我的时候，我就不会因为一件超品灵宝而动摇了。”牧云秋摇了摇头。
陈瑶愣了一下：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不过之前她并没有想到过这一点。
还没等她追问，又听牧云秋说道：“逍遥兄大概算我半个师父吧，我能有现在的修为，挺感谢他的，不过也仅此而已。”
“这样啊。”陈瑶似懂非懂。
她忽地想起之前和方啸何商量过的事情，于是又说道：“云秋，你能教我修真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让七夜兄教你不是更好吗？”牧云秋答应的同时，又有些疑惑。
“方啸何那家伙不太乐意。”陈瑶撇了撇嘴。
牧云秋稍稍想象了一下，似乎能理解了，于是也就不再多问。
她从储物袋里面掏出一本蓝色封皮的经书，交给陈瑶，“你先把这本书看一遍，对修真有个大概的了解，然后我再详细教你吧。”
“好。”
陈瑶先是随意地翻了几页，之后大概是觉得在外面看书有点静不下心来，于是跟牧云秋说了一声，带着经书回了车内。
牧云秋却不急着回去，她朝同样停在路边的别的车辆看去。
恰在此时，其中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一道身影从车上下来。
牧云秋定睛一看，顿时愣了一下。
竟然还是个认识的人——几个小时前才见过面的宋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