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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从来说是一套,”叶昭又亲他一下,“做又是一套。”
    “你又看透了?”
    “早就看透了。”
    屋内是春光乍泄,陈小宥在外面等了一个上午,蚂蚁都跑回洞了,都没等到师父和大师兄出来。
    他站在院子里仰头望天,晴空万里,阳光明媚,突然就忍不住好奇,冲屋内大喊一声:
    “师父、师兄,这么久了,你们两个在屋里干吗呀!”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最后一章,今晚再加一个番外,感谢所有等待和陪伴!
    写这个文的原因是因为听了《无问》这首歌:
    如果光已忘了要将前方照亮
    你会握着我的手吗
    如果路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
    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很久之前听了歌以后突然就冒出个想法想写,但是写完以后发现好像和最开始想的效果差很多,说白了就是我的能力还不够……这是硬伤,我会继续努力的。写之前想说的话挺多,但写完了又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总之一句话,行你所行,爱你所爱,只问深情,无问西东。
    这趟旅途到站了,如果有缘,咱们下一程见!
    第61章 番外
    梁衙是第十二个被赶下山的少年。
    “怎么回事儿?”一群少年坐在山下茶馆喝茶,看见梁衙垂头丧气地下山来,都围上去问。
    梁衙忿忿道:“不收,约莫真的是个怪老头。”
    少年们摆着手散了,没兴趣再继续游戏。
    镇上人们都说,这山上住着个神医,不过平时几乎不下山,下山也是打着伞。少有人见过他几面,不过医术倒是真的了得,镇上许多人喜欢上山找他看病,诊费也相当低。
    五年间,许多人家想把孩子送去给神医当学徒,神医不收徒弟,几乎全部拒绝了。不过神医也说过,如果真遇到天赋卓绝的,也会考虑收做徒弟。
    这帮少年打赌,轮着上山,看谁能被神医收为徒弟,除夕的压岁钱就都给谁。
    梁衙作为最后的希望,上山刚敲了门说了句话,就被神医轰下山了。最后连面儿都没见上。
    梁衙一个人坐在小馆子里吃云吞,怎么想都觉得不服气。
    其他人没天赋也就算了,他可是私学里的第一名。无论是博闻强识、亦或是领悟反应,都甩其他人一条街。
    他怎么就没天赋了?!
    梁衙很是不甘心,第二天早上又爬山上去一次。
    神医家住半山腰的竹林中,颇有番隐士的味道。屋子也建得极其特别,一般人欣赏不来。
    这回神医家门口拴着匹马,像是有客人的样子。
    梁衙犹豫半晌,还是上去敲了敲门。
    屋内传来谈话的笑声和碰杯声,看来神医确是来客人了。也是奇了怪了,这么个怪老头,还能有什么朋友?
    “咚咚咚——”
    屋内声音听不真切,只隐约有人说:“来病人了,我去开门。”
    另一个声音答:“不必开,又是那些小孩在玩闹罢了。”
    “真不用开?万一是病人呢?”
    那声音不耐烦道:“真不用开。”
    过了一会儿,两人又不知交谈了几句什么,有个人还是站了起来,说:“还是开了吧,老让人等在外面多不好。即便玩闹也说两句就好了。”
    然后又是一阵静默,“吱呀”一声,门开了。
    梁衙看清了里面的情形。开门的是个身高壮实的男子,蓄一把胡子,站在门口几乎能挡住整个门,瞧着粗鲁洒脱。
    里面还坐着个紫衣男子,修长的手正举着酒杯细抿。梁衙品了品两人,猜想那瞧着气度不凡的紫衣男子想必便是客人了。
    那眼前这位壮汉……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神医?
    神医开口问:“你是何人?”
    梁衙反应机敏,连忙跪下:“我是昨日来过的梁衙,想要拜神医为师。”
    “拜师?”神医顿了顿,道,“不收徒弟,回去吧。”
    梁衙不依不饶:“我是真心来拜师的,我不怕辛苦,教什么都认真学。”
    神医似乎想了想,还是道:“回去吧孩子,好好读书。”说罢关了门。
    梁衙依旧不甘,灰头土脸下山,下到一半又原路折回,他今天一定要做成这事儿。
    屋内几声碰杯的清脆声响,廖山问傅怀:“怎么就不收徒弟?”
    傅怀淡淡道:“麻烦。”
    廖山哈哈笑:“你这足不出户的,倒是省了不少事。”
    傅怀道:“出去了犯恶心,倒不如不出去。”
    “我都听人说了,你出门青天白日也要打伞?”
    傅怀点点头,把酒给他满上:“这城是敖族地界,我见不得敖人的太阳。”
    廖山不置可否,只是和他碰一杯。
    傅怀又问:“你过得如何?”
    廖山道:“不比你们清闲,但天南地北地跑,总归能暂时忘掉些东西。”他叹气,又说,“前几日阿昭来信了。”
    “嗯,也给我这儿来了一封。”
    “今年师父的生辰……”廖山试探着问,“一同去吧。”
    傅怀放下酒杯,最终点点头。
    “阿怀,你……其实不必多想的。”廖山劝他,“师父从来未说过责怪。”
    傅怀突然道:“可我心里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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