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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予航没上车,萧楚奕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半阖着眼发呆神游。
    “你的手……”
    “被那群王八蛋阴了。”萧楚奕的脸埋在盛予航的背后,声音有些模糊,“反正也治不好了,能用就行,不用太在意。”
    “嗯。”盛予航轻轻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在将人送到家门口的时候,他才抬头看向那个准备开门进去的人,开口叫了他一声。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吧。”盛予航说道。
    “嗯?”萧楚奕的眉头立刻就皱起来,“为什么?你有这么闲吗?”
    “你不是不认识路吗?”
    “……你怎么知道的?”萧楚奕一怔,眉头皱得更紧了。
    “嗯。”盛予航想了想,冲着他笑,“也许是在梦里吧。”
    “……”萧楚奕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晚上早点休息吧,明天见。”盛予航温声说道,“晚安。”
    “……晚安。”
    *
    隔天去学校的时候,盛予航才知道萧楚奕为什么让他不要管自己。
    萧楚奕在学校里很出名,一则是他出众的相貌和凄惨的身世,二则是一些人的幸灾乐祸或者同情。
    也不知道他是在何时结下的孽缘,父母过世之后,家里遭逢大火,亲戚把他像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更有嫉妒厌恶他的人仿佛找到了得胜的窍门,坚持不懈肆无忌惮地用一切途径去打压他。
    关于他是丧门星的传闻在整个学校里流传开来。
    这个年纪的学生正是容易受到流言推动的阶段,几个人抱了团,剩下的人也不敢多管闲事。
    再加上萧楚奕接连遭逢不幸,心情本就不好,脾气也蹭蹭蹭往下掉了好几个台阶,对谁也没什么好脸色。
    他还时常顶着一身的伤痕,看起来几乎已经能和“恐怖”二字挂上钩。
    久而久之,他就真正被孤立了。
    萧楚奕自己似乎并不太在意这一点,独来独往许久也不见半点难过的情绪。
    或者倒不如说他像是整个人的所有情绪都被掏空了,除了罕有的愤怒惊诧的片刻,几乎看不到什么情绪波动。
    这么有名的人,为什么他之前都不知道呢?
    盛予航内心的疑问一闪而过,随即就仿佛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外力促使他略过了这些困惑。
    他没在意那些说不清的认知问题,但很在意萧楚奕本身。
    隔天盛予航跟萧楚奕一起上学的新闻轰动了全校。
    幸而在距离学校两三个路口的距离,萧楚奕就恶狠狠地勒着盛予航的脖子威胁他将自己从背上放下来,否则这个新闻的轰动程度可能还要再上一层楼。
    盛予航一直将萧楚奕送到他们的班级门口,透过窗户看到他在位置上坐好之后,才转身回到了自己的班上。
    一坐下来,邻座的同学就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跟他打听情况:“喂喂盛予航,你跟萧楚奕怎么回事啊?今天早上你竟然跟他一起来学校?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盛予航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书桌,将桌上的书按照颜色和大小重新排列,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跟朋友一起上学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邻座的表情顿时变了变,左右看了看,又压低了声音:“哇你不要命啦,你忘了之前姓雷的放话说谁跟萧楚奕玩,他就要一起对付谁了吗?你这么光明正大,小心被他盯上。”
    盛予航眉头微皱:“姓雷的?他为什么要针对萧楚奕?”
    邻座声音更低了,还伸手捂住了嘴:“我听说他们两家以前是竞争对手,然后萧楚奕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好像把他刺激得不轻,后来萧家不是出事了么,那个神经病就得意忘形了,天天针对萧楚奕,听说之前还找人把萧楚奕手打断了……”
    说着,他又砸了咂嘴,接着感慨道:“不过萧楚奕那也不是省油的灯,听说一出院就当着人爹妈的面,直接把姓雷的脑袋给砸破了,在医院住了小一个月呢。总之这俩都算是狠角色了。”
    “好像就是打那之后吧,这俩梁子就彻底结下了,不过现在萧楚奕毕竟没什么后台了,肯定吃亏一些。我看你还是当心一点吧,你不是最怕麻烦了吗,离远一点比较安全。”
    盛予航挑起一边的眉头,最后半句话完全没听进去,就只在思索这个“姓雷的”是哪个。
    “哪个姓雷的?”盛予航一边问,一边推过去一个本子,“名字怎么写?哪个班的?”
    邻座没太在意,一边吐槽他是不是失忆了,连这个都不记得,一边顺手写下他想知道的内容。
    “你要这个干嘛?”邻座忍不住说了个冷笑话,“准备去找他单挑吗?”
    “当然不是。”盛予航接过本子道谢,随即才轻飘飘地接道,“准备群殴。”
    邻座:???
    *
    萧楚奕也遇到了和盛予航类似的烦恼。
    不过他的待遇就没有盛予航那么好了。
    班上的人畏惧某位雷姓学长的警告,都不敢跟萧楚奕走得太近。
    偶有那么几个想要讨那位学长欢心,想要跟萧楚奕放狠话的,也在对方一个冷冽的眼神之中败退下来。
    这时候的萧楚奕什么都不剩下,就剩一身不要命的疯劲。
    前一天被清理干净的伤口都还贴着纱布,本该是脆弱的象征,放在萧楚奕身上却是另类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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