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螃蟹啊几条腿？
几位老学究闻言都欣慰的点点头。
别看这几大箱子书籍，可是各大图书馆里的镇馆之宝！
平时都有各种魔法阵保养着，若是真的借给别人翻阅还真不放心。
只是反派的话，就好多了。
但他们提出要求，翻拍书籍的底片要归图书馆保存，乔伊斯他们只能拿走洗出来的成片……
乔伊斯自然是应允的。
能拿到一整套照片研究就不错了，还挑剔什么？
要知道，没有杰森的面子，自己连这些箱子都看不到！
接下来的时间里，杰森找来几个办事可靠的文员，拿了几台昂贵的高清照相机，大家分工合作一人一本书，尽量拍摄的清晰又全面。
即便如此，也忙碌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将所有的古老魔法书籍全部拍完。
吃过晚饭后，杰森神秘兮兮将乔伊斯和艾西从下榻酒店接出来，坐上一辆普通马车上。
“咱们要去的地方比较特殊，所以尽量不引人注意比较好，委屈你们了。”杰森递给他们一人一台相机，“到了以后少说话，对哪里感兴趣就抓紧时间拍下来。
我跟父亲沟通了一下，争取到一晚上的机会。
咱们得抓紧时间，毕竟要去很多地方呢。”
“杰森，太感谢你了！”乔伊斯由衷感谢道：“就冲着你这份儿真诚相助，将来有什么新的魔法项目可以用，我会首先考虑与你合作的。”
艾西本来就对这些古老的魔法知识感兴趣。
以前也知道粉鱼城有很多古老魔法的藏书和遗址，可惜因为年龄和距离问题她与杰森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因此想搜集粉鱼城的古老魔法材料，却苦于没有机会。
没想到这次却是借了乔伊斯的光，可以将所有藏书都复印了拍成照片装订成册，还能近距离参观古老魔法阵的遗址！
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若是乔伊斯因为此行研究出更多的新型魔法，那就更好啦！
马车在喧闹的大街上匆匆而过。
最终停在已经关闭大门的景区外面。
马车夫看看没人注意这边的情况，便跳下马车敲敲侧门。
“是杰森少爷来了嘛？”侧门里探出个僧侣模样的人头来，仔细看过对方递过来的帖子后，才打开侧门让他们一行进去。
这是一家古老的教堂。
开放参观的区域经过多年修缮，建筑物古朴恢弘，在夜幕下灯光闪烁，彩色玻璃倒映着烛火色彩斑斓。
“这边都是后来修缮过的，很多魔法阵已经被毁坏了。即便有保留下来的，经历几次修缮描绘，那些装修匠人根本就不懂得魔法符号的含义，总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去重新描绘，到我们这一代懂得魔法的人成长起来，已经无法将其挽回了。”
僧侣带着他们绕过前面几座大厅，叹口气无奈解释道。
艾西将惊奇的眼神看向杰森。
对方微笑着点点头道：“大师是一位精通机械的科技魔法师，教堂里就有很多他的发明创造哟！”
“杰森少爷过奖了。”年迈的僧侣笑道：“不管是僧侣还是魔法师，终归只是服务于大众的一种职业而已。
前者普度众生脱离苦海；
后者研究魔法造福大众。
不管哪一项，只要用心去做就好。”
乔伊斯好奇问道：“大师，我有一个新型魔法的研究，可能需要机械方面的合作。不过，我不认识关于这方面的魔法师，到时候能不能跟您写信交流？”
“当然可以！”僧侣认真看了他一眼回道：“你就是梦境魔法师乔伊斯吧？
能将一个如此冷门的魔法研发到风靡全国，而且还是如此年轻。
我也很希望能和你多多交流，用年轻人的大胆创想和丰富想象力，为自己的魔法研究增添些活力。
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可以直接给我写信或者发电报。
最新款的电报机，还是我进行改良的，所以我房间里就有一台，使用起来非常方便。
就是这里了。
各位施主，请不要轻易触碰任何物品，这里面都是对我们有很重要意义的藏品。”
几人应了一声，僧侣将一栋显然属于几百年前甚至更早的大厅古朴大门打开。
“吱呀……”
木门发出沉重的声响。
大厅里一片漆黑。
“hayishayishiengyimiyuotiyayiguengsishiyi……”僧侣苍老的声音发出晦涩难懂的声调，像是在吟唱又像是低声喃呢。
乔伊斯和艾西顿时兴奋起来！
魔法咒语！
这里居然还有如此古老完整的魔法咒语流传下来！
对乔伊斯来说，魔法咒语更像是声控系统。
只要有魔力念对了就可以开启魔法阵。
他曾经设想过，若是能够研究出简单的魔法咒语来当声控系统使用，肯定非常棒！
随着晦涩难懂的声调吟唱结束，漆黑的大厅上方中突然有一点亮光！
那抹亮光越来越亮，简直就是一团火星点燃了整片苍穹！
圆形穹顶上一片片圆形光点汇聚在一起，几秒钟后如同白昼一般照亮整个大厅。
“太神奇了！”艾西由衷赞叹道。
杰森也抬头仰望，“无论看多少遍，还是觉得非常震撼！”
乔伊斯却是开始琢磨研究其中蕴含的各种魔法结构。
咒语像是语音系统；穹顶上方布置着古老的魔法阵，只要接收到语音信号就会启动，而这些亮光就简单多了。
从外表上来看，应该是某种夜明珠之类的珍贵魔法材料。
但那毕竟是几百年前的产物，现在已经有非常普遍的产品可以将其代替。
只要弄清楚隐藏的魔法阵和咒语之间启动的关联，就可以制造出专属于自己的新型语音系统魔法。
“大师，穹顶上的魔法阵有拓本吗？”乔伊斯好奇问道。
僧侣点点头道：“有的，只是年代久远很难读懂和理解了，你若是感兴趣一会儿拿给你看。”
“谢谢大师！”乔伊斯感谢之后跟随僧侣的脚步走进大厅。
大厅角落里有很多残存的魔法阵，乔伊斯来者不拒，挨个拍过去。
艾西小姐边拍边研究，“嗯？这些魔法阵有点奇怪，为什么绘制在墙壁上呢？而且看起来很复杂的样子，不像是其他教堂里凝聚祈祷之力的那种魔法阵。”
“会不会是为了加固？”杰森猜测道。
他对于魔法实在是一窍不通。
艾西小姐摇摇头订正道：“古老建筑多数在建造的时候，墙壁中间会有夹层来绘制加固的魔法阵图。看这座大厅不像是很破败的样子，所以夹层里的魔法阵应还还在运转起着加固作用。
那就没必要再绘制在墙体表层上了。
况且……我虽然不是魔法师，但研究过不少古老的魔法阵图，总结出一点微不足道的经验。
据我所知，加固魔法阵的绘制花纹比较简单。
那些符文样式，这些魔法阵里面一个都没出现。
因此我断定，绝对不是用来加固墙壁的；也不是凝聚祈祷之力，这些符文和线条我从来没见过，肯定有其他重要用途。”
僧侣不由赞叹道：“你的研究没错。
墙上绘制的这些魔法阵与加固魔法阵完全没有相似之处。
它的作用也不是用来加固的。
据说，这些是穿越魔法阵。
只要使用相对应的咒语，就可以通过魔法阵直接穿越过墙壁。
就像是……在这些古老墙壁上开了一道门一样。
可惜，古老魔法的传承断层太严重了。
以至于现在基本上见不到这种神奇的魔法阵，咒语自然也早就消失在时间长河里了。”
乔伊斯暗暗点头。
这些复杂的魔法阵图作用的确是用来穿越墙壁的，它们中出现的某些符文和奇怪线条、形状，自己在神秘庄园见过！
正是绘制在正对着石头小屋的墙体之上。
当时自己就大胆猜测过了，现在看来非常正确！
可惜了，没有咒语流传下来可以研究。
“咒语都失传了吗？”尽管对魔法没太大兴趣，但杰森听说以后还是稍微有些遗憾。
若还有珍贵的资料可以流传下来，这种魔法阵倒是脱身的绝佳利器。
艾西点点头遗憾道：“我曾经还到海上找寻过与魔法咒语相关的古老书籍，可惜找到的都是一些奸商伪造来骗人的。
希望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残留着古老书籍，能把这些咒语记录下来。
否则，真的没法进行研究了。”
将大厅里的魔法阵全部拍照完毕后，僧侣又将他们带去后院一座坍塌了部分的遗迹前，解释道：“这里残存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传送魔法阵，只要能使用正确的方法来催动，就可以到达任何一个对应的魔法阵。
只可惜，这些属于魔法界的瑰宝，就此失传了。
我们已经尽最大努力来保护这片遗迹，只可惜，虽然现在的科技魔法师在发明各种新奇玩意儿，却连老祖宗的传承都无法保护下来。
实在是讽刺至极！”
“损坏已经很严重了。”乔伊斯小心翼翼上前看看那些雕刻在圆形巨石上的符文，摇摇头叹气道：“再过几年可能连这些符文都要消失了。”
杰森有几分疑惑道：“那为什么不重新搭建起建筑物，将这片遗址遮盖起来保护呢？”
“您有所不知。”僧侣为难的摇摇头道：“自然的风化是不会魔法符文造成影响的，之所以再过几年符文会消失，是因为我们不懂得如何修复，魔法阵内在的能量在逐渐衰退。
等到能量消散后，整个魔法阵就会褪去。
就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这块石头上一样。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多的留下它们的详细资料，努力去寻找更多的古老魔法对比研究。
希望还来得及，能让消失的魔法从我们这一代人手里再次复苏！”
年迈的僧侣看看正在认真研究记录的乔伊斯和艾西，面有抚慰之色轻声道：“只要有他们这样的年轻人还去探索研究和继承，就还有希望！”
这一夜乔伊斯和艾西的收获非常大！
两人将拍摄下来的照片整理成册，然后再分门别类区分开。
直忙到大半夜，两人才回去休息睡觉。
乔伊斯辗转反侧迟迟没有入睡，他脑海里还在回忆着年迈僧侣用魔法咒语开启魔法阵的景象。
尽管对方将完整的魔法阵图和咒语给了自己，可实在是太难了！
没有其他咒语资料比对，那些用特洛语写下来的咒语根本没有任何章法可言。
他甚至不知道，究竟是咒语里携带的含义开启魔法阵，还是“语音识别”起了作用。
但有了这些资料就向古老魔法更深入了解一些，乔伊斯将疑虑暂且打住，趁着天色还没亮抓紧时间睡了一觉。
踏上前往下个城市——乌木坦市之前，他给杰森的仓库里囤积满了梦境球。
而赚来的金币已经变成一张巨额支票放在了乔伊斯的贴身口袋里。
与前两座城市的境遇几乎相同，乌木坦市市长大人自己的孩子还小，显然跟乔伊斯他们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只得派出自己的侄子们前来相陪。
乌木坦市之行，在梦境球合作之余把吃喝玩乐进行到底。
乔伊斯和艾西小姐有了在粉鱼城的经验，自然也把乌木坦市的古老魔法书籍扫荡了一遍。
让人遗憾的是，乌木坦市比起那两座底蕴极深的城市来说只是个弟弟。
毕竟只是新兴城市，迅速发展扩大繁荣也才是近几十年的事情。
因此古老魔法的保存是最少的。
好在也找到几本，聊胜于无。
更何况对于乔伊斯来说，古老的魔法阵不在于精而在于多。
数量越多能够拿来进行比对的就越多，他解读符文和形状成功的几率就越高。
港口市，万乐园。
“大老板，您看这巡演到底该怎么办？”经理将电报放到老板的办公桌上，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询问道。
他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小心翼翼用余光偷瞄面色阴沉的大老板。
“负责巡演的职业经理是个死人吗？”大老板将电报撕得粉碎，咬着牙说道：“安排人在台下引导情绪这么机密的事情，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为什么粉鱼城那帮记者们把这件事抖得那么彻底？
还有，后面这些评论的风向为什么会变成拿《爱恋芳菲》和《127小时》进行对比？
两者有可比性吗？啊？！”
别看这几大箱子书籍，可是各大图书馆里的镇馆之宝！
平时都有各种魔法阵保养着，若是真的借给别人翻阅还真不放心。
只是反派的话，就好多了。
但他们提出要求，翻拍书籍的底片要归图书馆保存，乔伊斯他们只能拿走洗出来的成片……
乔伊斯自然是应允的。
能拿到一整套照片研究就不错了，还挑剔什么？
要知道，没有杰森的面子，自己连这些箱子都看不到！
接下来的时间里，杰森找来几个办事可靠的文员，拿了几台昂贵的高清照相机，大家分工合作一人一本书，尽量拍摄的清晰又全面。
即便如此，也忙碌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将所有的古老魔法书籍全部拍完。
吃过晚饭后，杰森神秘兮兮将乔伊斯和艾西从下榻酒店接出来，坐上一辆普通马车上。
“咱们要去的地方比较特殊，所以尽量不引人注意比较好，委屈你们了。”杰森递给他们一人一台相机，“到了以后少说话，对哪里感兴趣就抓紧时间拍下来。
我跟父亲沟通了一下，争取到一晚上的机会。
咱们得抓紧时间，毕竟要去很多地方呢。”
“杰森，太感谢你了！”乔伊斯由衷感谢道：“就冲着你这份儿真诚相助，将来有什么新的魔法项目可以用，我会首先考虑与你合作的。”
艾西本来就对这些古老的魔法知识感兴趣。
以前也知道粉鱼城有很多古老魔法的藏书和遗址，可惜因为年龄和距离问题她与杰森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因此想搜集粉鱼城的古老魔法材料，却苦于没有机会。
没想到这次却是借了乔伊斯的光，可以将所有藏书都复印了拍成照片装订成册，还能近距离参观古老魔法阵的遗址！
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若是乔伊斯因为此行研究出更多的新型魔法，那就更好啦！
马车在喧闹的大街上匆匆而过。
最终停在已经关闭大门的景区外面。
马车夫看看没人注意这边的情况，便跳下马车敲敲侧门。
“是杰森少爷来了嘛？”侧门里探出个僧侣模样的人头来，仔细看过对方递过来的帖子后，才打开侧门让他们一行进去。
这是一家古老的教堂。
开放参观的区域经过多年修缮，建筑物古朴恢弘，在夜幕下灯光闪烁，彩色玻璃倒映着烛火色彩斑斓。
“这边都是后来修缮过的，很多魔法阵已经被毁坏了。即便有保留下来的，经历几次修缮描绘，那些装修匠人根本就不懂得魔法符号的含义，总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去重新描绘，到我们这一代懂得魔法的人成长起来，已经无法将其挽回了。”
僧侣带着他们绕过前面几座大厅，叹口气无奈解释道。
艾西将惊奇的眼神看向杰森。
对方微笑着点点头道：“大师是一位精通机械的科技魔法师，教堂里就有很多他的发明创造哟！”
“杰森少爷过奖了。”年迈的僧侣笑道：“不管是僧侣还是魔法师，终归只是服务于大众的一种职业而已。
前者普度众生脱离苦海；
后者研究魔法造福大众。
不管哪一项，只要用心去做就好。”
乔伊斯好奇问道：“大师，我有一个新型魔法的研究，可能需要机械方面的合作。不过，我不认识关于这方面的魔法师，到时候能不能跟您写信交流？”
“当然可以！”僧侣认真看了他一眼回道：“你就是梦境魔法师乔伊斯吧？
能将一个如此冷门的魔法研发到风靡全国，而且还是如此年轻。
我也很希望能和你多多交流，用年轻人的大胆创想和丰富想象力，为自己的魔法研究增添些活力。
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可以直接给我写信或者发电报。
最新款的电报机，还是我进行改良的，所以我房间里就有一台，使用起来非常方便。
就是这里了。
各位施主，请不要轻易触碰任何物品，这里面都是对我们有很重要意义的藏品。”
几人应了一声，僧侣将一栋显然属于几百年前甚至更早的大厅古朴大门打开。
“吱呀……”
木门发出沉重的声响。
大厅里一片漆黑。
“hayishayishiengyimiyuotiyayiguengsishiyi……”僧侣苍老的声音发出晦涩难懂的声调，像是在吟唱又像是低声喃呢。
乔伊斯和艾西顿时兴奋起来！
魔法咒语！
这里居然还有如此古老完整的魔法咒语流传下来！
对乔伊斯来说，魔法咒语更像是声控系统。
只要有魔力念对了就可以开启魔法阵。
他曾经设想过，若是能够研究出简单的魔法咒语来当声控系统使用，肯定非常棒！
随着晦涩难懂的声调吟唱结束，漆黑的大厅上方中突然有一点亮光！
那抹亮光越来越亮，简直就是一团火星点燃了整片苍穹！
圆形穹顶上一片片圆形光点汇聚在一起，几秒钟后如同白昼一般照亮整个大厅。
“太神奇了！”艾西由衷赞叹道。
杰森也抬头仰望，“无论看多少遍，还是觉得非常震撼！”
乔伊斯却是开始琢磨研究其中蕴含的各种魔法结构。
咒语像是语音系统；穹顶上方布置着古老的魔法阵，只要接收到语音信号就会启动，而这些亮光就简单多了。
从外表上来看，应该是某种夜明珠之类的珍贵魔法材料。
但那毕竟是几百年前的产物，现在已经有非常普遍的产品可以将其代替。
只要弄清楚隐藏的魔法阵和咒语之间启动的关联，就可以制造出专属于自己的新型语音系统魔法。
“大师，穹顶上的魔法阵有拓本吗？”乔伊斯好奇问道。
僧侣点点头道：“有的，只是年代久远很难读懂和理解了，你若是感兴趣一会儿拿给你看。”
“谢谢大师！”乔伊斯感谢之后跟随僧侣的脚步走进大厅。
大厅角落里有很多残存的魔法阵，乔伊斯来者不拒，挨个拍过去。
艾西小姐边拍边研究，“嗯？这些魔法阵有点奇怪，为什么绘制在墙壁上呢？而且看起来很复杂的样子，不像是其他教堂里凝聚祈祷之力的那种魔法阵。”
“会不会是为了加固？”杰森猜测道。
他对于魔法实在是一窍不通。
艾西小姐摇摇头订正道：“古老建筑多数在建造的时候，墙壁中间会有夹层来绘制加固的魔法阵图。看这座大厅不像是很破败的样子，所以夹层里的魔法阵应还还在运转起着加固作用。
那就没必要再绘制在墙体表层上了。
况且……我虽然不是魔法师，但研究过不少古老的魔法阵图，总结出一点微不足道的经验。
据我所知，加固魔法阵的绘制花纹比较简单。
那些符文样式，这些魔法阵里面一个都没出现。
因此我断定，绝对不是用来加固墙壁的；也不是凝聚祈祷之力，这些符文和线条我从来没见过，肯定有其他重要用途。”
僧侣不由赞叹道：“你的研究没错。
墙上绘制的这些魔法阵与加固魔法阵完全没有相似之处。
它的作用也不是用来加固的。
据说，这些是穿越魔法阵。
只要使用相对应的咒语，就可以通过魔法阵直接穿越过墙壁。
就像是……在这些古老墙壁上开了一道门一样。
可惜，古老魔法的传承断层太严重了。
以至于现在基本上见不到这种神奇的魔法阵，咒语自然也早就消失在时间长河里了。”
乔伊斯暗暗点头。
这些复杂的魔法阵图作用的确是用来穿越墙壁的，它们中出现的某些符文和奇怪线条、形状，自己在神秘庄园见过！
正是绘制在正对着石头小屋的墙体之上。
当时自己就大胆猜测过了，现在看来非常正确！
可惜了，没有咒语流传下来可以研究。
“咒语都失传了吗？”尽管对魔法没太大兴趣，但杰森听说以后还是稍微有些遗憾。
若还有珍贵的资料可以流传下来，这种魔法阵倒是脱身的绝佳利器。
艾西点点头遗憾道：“我曾经还到海上找寻过与魔法咒语相关的古老书籍，可惜找到的都是一些奸商伪造来骗人的。
希望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残留着古老书籍，能把这些咒语记录下来。
否则，真的没法进行研究了。”
将大厅里的魔法阵全部拍照完毕后，僧侣又将他们带去后院一座坍塌了部分的遗迹前，解释道：“这里残存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传送魔法阵，只要能使用正确的方法来催动，就可以到达任何一个对应的魔法阵。
只可惜，这些属于魔法界的瑰宝，就此失传了。
我们已经尽最大努力来保护这片遗迹，只可惜，虽然现在的科技魔法师在发明各种新奇玩意儿，却连老祖宗的传承都无法保护下来。
实在是讽刺至极！”
“损坏已经很严重了。”乔伊斯小心翼翼上前看看那些雕刻在圆形巨石上的符文，摇摇头叹气道：“再过几年可能连这些符文都要消失了。”
杰森有几分疑惑道：“那为什么不重新搭建起建筑物，将这片遗址遮盖起来保护呢？”
“您有所不知。”僧侣为难的摇摇头道：“自然的风化是不会魔法符文造成影响的，之所以再过几年符文会消失，是因为我们不懂得如何修复，魔法阵内在的能量在逐渐衰退。
等到能量消散后，整个魔法阵就会褪去。
就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这块石头上一样。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多的留下它们的详细资料，努力去寻找更多的古老魔法对比研究。
希望还来得及，能让消失的魔法从我们这一代人手里再次复苏！”
年迈的僧侣看看正在认真研究记录的乔伊斯和艾西，面有抚慰之色轻声道：“只要有他们这样的年轻人还去探索研究和继承，就还有希望！”
这一夜乔伊斯和艾西的收获非常大！
两人将拍摄下来的照片整理成册，然后再分门别类区分开。
直忙到大半夜，两人才回去休息睡觉。
乔伊斯辗转反侧迟迟没有入睡，他脑海里还在回忆着年迈僧侣用魔法咒语开启魔法阵的景象。
尽管对方将完整的魔法阵图和咒语给了自己，可实在是太难了！
没有其他咒语资料比对，那些用特洛语写下来的咒语根本没有任何章法可言。
他甚至不知道，究竟是咒语里携带的含义开启魔法阵，还是“语音识别”起了作用。
但有了这些资料就向古老魔法更深入了解一些，乔伊斯将疑虑暂且打住，趁着天色还没亮抓紧时间睡了一觉。
踏上前往下个城市——乌木坦市之前，他给杰森的仓库里囤积满了梦境球。
而赚来的金币已经变成一张巨额支票放在了乔伊斯的贴身口袋里。
与前两座城市的境遇几乎相同，乌木坦市市长大人自己的孩子还小，显然跟乔伊斯他们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只得派出自己的侄子们前来相陪。
乌木坦市之行，在梦境球合作之余把吃喝玩乐进行到底。
乔伊斯和艾西小姐有了在粉鱼城的经验，自然也把乌木坦市的古老魔法书籍扫荡了一遍。
让人遗憾的是，乌木坦市比起那两座底蕴极深的城市来说只是个弟弟。
毕竟只是新兴城市，迅速发展扩大繁荣也才是近几十年的事情。
因此古老魔法的保存是最少的。
好在也找到几本，聊胜于无。
更何况对于乔伊斯来说，古老的魔法阵不在于精而在于多。
数量越多能够拿来进行比对的就越多，他解读符文和形状成功的几率就越高。
港口市，万乐园。
“大老板，您看这巡演到底该怎么办？”经理将电报放到老板的办公桌上，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询问道。
他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小心翼翼用余光偷瞄面色阴沉的大老板。
“负责巡演的职业经理是个死人吗？”大老板将电报撕得粉碎，咬着牙说道：“安排人在台下引导情绪这么机密的事情，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为什么粉鱼城那帮记者们把这件事抖得那么彻底？
还有，后面这些评论的风向为什么会变成拿《爱恋芳菲》和《127小时》进行对比？
两者有可比性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