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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留香]反派洗不白 作者:二潭不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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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看了慎以澜一眼,道:“不过,慎姑娘似乎认不出南宫帮主,否则,昨日我也不会说那些话了。”

    无情的这句甩锅,果真如平地一声雷般,震得南宫灵与不阴不阳都许久说不出话来。慎以澜在心中忍不住给无情的机智点了个赞,便再一次放空眼神,如局外人一般四处游离。

    她真心觉得不阴不阳是来坑她的,搞笑,他什么时候还学会关心她的终身大事了,他自己还是老光棍好吗!

    南宫灵沉默了许久,便如咆哮帝附身,箭步上前半跪在慎以澜面前,双手死死抓住慎以澜,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慎以澜,“澜妹,你真不记得我了么,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你……”

    “南宫帮主?”

    “南宫灵!”

    慎以澜趁着无情和不阴不阳皆出手相助的这一瞬间,立刻甩开了南宫灵的手,绕到了无情的另一侧,还戏多地瞪了南宫灵一眼。

    不阴不阳咳了咳,拍拍南宫灵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澜妹经此一劫,也受了重伤,不仅是把江湖事忘了许多,还成了个哑巴。不过,这也不一定是件坏事,不是么?”

    他似乎话中有话,只是不知道话中的这句话,又是说给谁来听的。

    无情同是安慰道:“既然已不在江湖,又何必记得江湖事。”

    南宫灵似是十分难过,一掌拍在慎以澜坐过的石凳上,吓得慎以澜忍不住打了寒颤。这是她失去武功后,第一次意识到武功对江湖中人是多么重要,如果她现在不是身在神侯府,有无情的庇护,只怕早就如那石凳一样,轻飘飘地就被粉身碎骨了。

    “三年前,不就是无争……”

    不阴不阳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好似安慰,又好似警告。只是南宫灵再怎么收口,无情也已经听到了‘无争’二字。

    慎以澜神色黯了黯,又听不阴不阳在强行圆南宫灵的口误,“这江湖,哪里是你无争,别人便能放过你。无情小公子,老夫今日来是有两件事,一是来道谢,二便是要将以澜带走。她毕竟是江湖中人,龟缩此处,只会给神侯府带来麻烦。”

    天下素没有不散的宴席,无情深知这一点。他没有理由和必要硬留下慎以澜,却也不愿看着慎以澜被人利用。

    他的目光在三人间流转了一遍,“慎姑娘既然是神隐山庄的弟子,前辈想带走便可带走,我与我世叔说一声便是。只是,无情与慎姑娘结交多时,如今慎姑娘口不能言,作为朋友,我想我还是有必要多嘴一句。前辈是想让慎姑娘出嫁,敢问是长兴侯府的意思,还是神隐夫人的意思?再说,慎姑娘,又是否愿意呢?”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以澜与南宫帮主的婚约,是庄主,也便是我师妹神隐夫人定下的。以澜和灵儿是青梅竹马,本就感情深厚,现灵儿为一帮之主,武功高强,也可护以澜一世周全,我想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了。”

    不阴不阳说的话,于情于理都已让人难以反驳。他看了满脸不情愿的慎以澜一眼,又意犹未尽地接着道:“以澜失忆前,与灵儿实则也是两情相悦,我想长兴侯也一定乐见其成。”

    他是利用了慎以澜咬死不承认记得南宫灵这件事来造谣,慎以澜深觉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若是现在反驳,势必要暴露她装哑和装傻的行径,若是现在不反驳,她岂不是要嫁给南宫灵?

    慎以澜当即蹲了下去,抓着无情的袖子,拼了老命地摇头。

    她尽力表现出主仆情深的画面,奈何无情越看越嫌弃,默默转过了头。

    如果不是害怕无情反手就甩出一堆暗器出来,慎以澜可能早就扑上去了。

    南宫灵将慎以澜的抵触看在眼里,想不到慎以澜就算失忆了也瞧不上他,不免失落。不阴不阳笑了一声,“我这师侄,虽然失忆了,脾气还是一样倔呀。”

    无情闻言,看了正在努力憋眼泪的慎以澜一眼,伸出手盖在她头上,宽大的衣袖便将她的整张脸都遮住了。无情叹了口气,“人虽然失忆了,但脾气性格一时也难有变化,慎姑娘未恢复记忆,又与南宫帮主少有接触,一时间的反抗总是难免的,若是南宫帮主不嫌弃,可先在神侯府住下,若是慎姑娘日后……”

    “灵儿好歹也是一帮之主,又有多少时间可呆在京城里。”不阴不阳出声打断了无情的话,他何尝猜不出无情的意图,只是他不能让慎以澜再躲在神侯府里了,他踱了几步,道:“为今之计,不如先治好以澜的病吧。”

    “师叔……”

    慎以澜先前就不愿嫁给他,若是让慎以澜恢复记忆,想起原随云,还会嫁给他么?

    “不必多说了,人,总是会变的。”不阴不阳深深看了南宫灵一眼,“帮主夫人若是个哑巴,今后也多有不便,何况,只有以澜的病好了,我们才能将此事告知长兴侯府。就算以澜是江湖儿女,但她父母健在,出嫁,还是要经由父母之言、媒妁之约。”

    他的目的只是要让慎以澜重回江湖,至于慎以澜嫁不嫁南宫灵,哪里是他要管的事情。

    南宫灵顿了顿,面色也凝重了起来,“我这就命人去寻‘怪大夫’。”

    “让‘怪大夫’治病,会不会……又要多经一番坎坷?”无情不可能阻止慎以澜去治病,但他想起了不阴不阳先前所说的那番话,也忍不住开口相劝,“我倒有个人选推荐,此人医术不会差于‘怪大夫’,而且,他好说话。”

    ***

    北京的初春夜晚,说不上暖和,却也不会寒到冻人。

    慎以澜将窗户放了下来,又理了理窗边书桌上被吹乱的几页纸,待家丁将无情搬到床上后,她也便从屏风中出来,收拾无情的卧房。她的动作娴熟,也是因伺候了无情也有一段时日了。

    无情咳了咳,慎以澜便看见了家丁离开时未关严的房门,摇摇头,上前关了房门。

    她关门时看到家丁已经走远了,也便放心地出了声,“这帮人,总是毛手毛脚的,以后我不在神侯府了,您受累,好歹多吩咐他们几句,你以为人人都是我这样温柔体贴的小天使吗。”

    无情虽听不懂慎以澜所说的‘小天使’是为何意,但总听得出她又在往自己脸上贴金,他轻轻地‘哼’了一声,道:“我今天才发现,慎姑娘不但很有做丫鬟的天赋,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一套又一套的。”

    慎以澜耸耸肩。

    她似是因为即将离开神侯府,也便无心与他插科打诨,反而事事都做的无比仔细。无情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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