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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哥那点子事儿

    穿今记 作者:旖旎事件

    番外·我哥那点子事儿

    番外-彩云易散琉璃脆

    南淮河畔的亦舞是整个京都高官富、达官贵人们趋之若鹜的存在,其姿连女子也无人能及。

    或许是因为打从□日起就被高价包起来的缘故,除了那位贵,至今已有一年之久,无人能染指半分,可想而知,从一开始就窥视的人是有多心痒难耐,但遥想那人被传的神乎其神的神秘背景,竟也只能暗地里过过臆想的干瘾。但总有那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权财皆有,且认为背景也不差什么,于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一尝花鲜。

    李丞相之子李狄,一直以来对这南淮楼的头牌就很是中意,本来已经做好了当他第一次恩的准备,没想到那夜半路杀出来个神秘人,拍的价格让所有人都望尘莫及,天价到替那人心疼,感叹,不就是一雏?

    连带着让做好万全准备,但钱着实没带瓷实的李狄很没面子,略显尴尬的只好去找自己相好泻火。

    夜。李狄身后跟着若干小厮,大摇大摆的向南淮楼的方向去。

    快到门前时,刚好看到整日里心心念念的人百无聊赖的倚在二楼的栏杆上往下看。遥遥望去,楼角上挂着的红灯笼将他的脸颊映衬的红润光泽,眼角的风情快把李狄吹的骨头都酥了,合起折扇冲楼中人笑。

    垂涎三尺模样逗笑了楼上之人。

    “荣姨。”

    荣海棠还未扭头,听那声音就觉着脑仁疼。

    转过身和悦的摇着团扇:“李公子几日不见,真是越发的风采不凡,芍芝可天天盼着你呢。”然后扬手道:“来人,带李公子到芍芝的厢房去,备好点心酒水。”

    “好嘞!”跑堂的极其利索的向楼上跑。

    “别急啊荣姨。”李狄闻言,忙用扇子挡回荣海棠的手:“今儿爷可不是来找芍芝的。”

    荣海棠故作疑惑的挑眉看去,风情万种的撩起发丝别好:“怎么着,李公子这是嫌弃芍芝了?”

    李狄没工夫跟她磨叽,凑近荣海棠的耳旁。

    荣海棠闻言,心内冷笑,连自己多大的斤两都不清楚还想碰那楼上人。

    “李公子,你这不是为难奴家吗?你也知道他现在正被贵养着,现在你让我把他送你屋,这不是砸我生意吗?行有行规楼有楼规啊。”荣海棠慢悠悠的摇着团扇道。

    李狄看对方不吃这套,没办法,只好掩下心中不满,冷着脸带着小厮向楼中走。

    伙计领着李狄来到二楼的厢房。

    坐在凳子上等了好一会儿的芍芝看到来人,喜笑颜开的走上前,软软的喊道:“爷”

    李狄甩开他,大步走到桌子前坐下,心里不爽到极点,不就是个倌楼,跟爷嚣张!

    芍芝看李狄面上不善,慢慢走过去,给李狄斟酒。

    又转到身后捏着他的肩膀道:“什么事让爷这么气?芍芝学了个新玩法,要不要试试?”最后一句说的暧昧,凑在李狄的耳边细声细气。

    李狄郁着脸,看向他。

    芍芝看他不言不语只盯着自己看,心里紧张的只打鼓,噤声不敢说话。

    李狄忽然缓和神色,拿起酒杯饮了:“芍芝,爷对你好不好?”

    “承蒙爷照顾”

    “那你肯不肯帮爷个忙?”

    “爷尽管提,芍芝尽力”

    李狄捏着杯子,拦腰拉过他,让他坐到腿上,放下杯子,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何亦舞觉得无聊,从斜椅上起身,伸个懒腰,进屋。

    “喔”

    “嘘,别说话。”李狄是从隔壁的外面翻过来,从身后快速捂住何亦舞的嘴,小声吩咐。

    何亦舞听到声音,紧张的神色放松下来,眉毛扬了扬。

    李狄一手搂住何亦舞的腰另一只手捂住嘴,唯恐他发出声音,反正等自己吃饱喝足,事已至此,料对方也无济于事。

    将人拖向床的方向。

    何亦舞被拖行着,脚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只听“哐嘡——”一声,凳子倒地。

    候在门外的人对视了两眼,其中一人道。

    “公子,有事吩咐吗?”

    李狄不想事情半途而废,默不作声。

    “小影小玉,刚刚荣姨叫你两人去给亦舞拿些消暑的果子还有酸梅汤。”

    小玉疑惑道:“怎么是芍芝公子过来,小宁……”

    芍芝笑笑:“我正好来找亦舞说句话,小宁刚刚也被叫去了”

    “喔,那我进去和公子说一声”欲推门。

    李狄变脸,芍芝收起狂跳的心。

    “不必,你且去吧,我进去说一声就好”

    小玉和小影只好冲芍芝点点头,往楼下走去。

    芍芝松口气。

    这时,屋中的烛火熄了,芍芝低着头快步离开。

    何亦歌挑完水,用布擦了擦脸上的汗,到厨房端吃食。

    “老李头,我家公子的酸梅汤在哪里?”

    那老李头正切着菜,奇怪的说道:“今天哪来的酸梅汤?公子要想吃,明天我吩咐人买了酸梅再给公子做些送去。”

    “咦,不是荣姨吩咐叫我们俩来拿的吗?”

    “几时吩咐你们的?”站在外面的何亦歌蹙眉问。

    两人一看说话的人是亦歌,回答道:“就刚刚芍芝公子过去吩咐的,说是小宁也过来拿了。”

    李老头又出声道:“小宁除了中午来过一次,未曾再来。”

    端菜的伙计嘴道:“芍芝公子不是陪那个丞相之子吗?怎么有功夫跑你们那里?姐姐们莫不是被诓了吧”笑着说完,便匆匆忙端着酒水出去了。

    等小玉小影两人回过神,站在那里的何亦歌已经不见人影。

    李狄团吧团吧布料塞住何亦舞的嘴,将其双手绑在床头,而后俯身含住对方耳垂,只觉碰触着自己朝思暮想许久的人身上每一处都妙不可言,轻声道:“爷实在想你的紧,那荣老婆子偏不让我来看。”边说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十分疼惜的道:“别出声,等爷办完事就被你松开。”

    屏风遮挡住门外大半投进来的光点,屋内黑乎乎的看不真切,只听着衣料摩挲的声音,以及对方不时的浪.言.秽.语。

    如果现在有烛光的话,李狄一定会为何亦舞淡漠的眼神感到奇怪。不为所动的表情和放空的眼神会让人生出丝丝疼意。

    何亦舞不挣扎不反抗的反应终于让脱完衣裳的李狄察觉,嘿嘿笑道:“难道美人也心痒难耐?”说罢,钻入床内。

    “那人是不是个老家伙,本满足不了你?”

    就在李狄刚说完,准备褪下对方的亵裤时,手臂一麻,低呼一声。

    “什么人?!”意识到情况不对,李狄跳下床捡起衣服。

    月色下,有人坐在之前何亦舞坐的地方,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酒。

    听到哗啦啦倒酒的声音,李狄骇然,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屋内烛光忽然之间都燃了起来。

    李狄紧张的踉跄两步,不甘心的看了眼床上衣衫凌乱的人,退到外间。

    到了厅内,看到窗前之人。

    “你可知我是谁?!”对那背影先发制人道,妄想震慑来人,底气略显不足。

    何亦舞划开绳子,收起刚刚就握在掌中的刀片,好整以暇的拢拢衣衫,施施然走出去看戏。

    冲李狄扬起意味不明的笑:“李公子今夜玩的可尽兴?”

    那人起身,转过身来。

    李狄看到那人的面目,腿一软,扑腾一声跪倒在地,脸色灰白。

    竟然是他……

    “小生冒犯,罪不可恕,还望……”

    没等李狄说完,那人面无表情的打断,低头看着酒杯内的波光,一字一顿,沉声道:“以后若敢再踏进这南淮楼半步,让李丞相做好中年丧子的准备。”气势凛然,言语冷漠无情。

    李狄闻听此言冷汗直冒,一句话也不敢再说,衣服也未穿戴好,急急忙忙爬了出去。

    何亦舞坐在圆凳之上,拿起桌上的葡萄吃了起来。

    没心没肺到极点,仿佛之前险些被强的另有其人。

    何亦歌刚到二楼,就看到有人衣衫不整的从哥哥屋中出来,下意识握紧拳头。

    推开门。

    何亦舞抬头看来人,温声问道:“看到小鱼小影了吗?”

    何亦歌低头不去看给哥哥梳发的人:“她们在厨房,一会儿就到。”

    “喔,你还没吃饭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你且回去。”

    “刚刚……”

    “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出去。”之前在众人面前的玩世不恭换成了面无表情。

    何亦歌怔怔的看着他,慢慢松开握着的拳,转身出去。

    “以后没我叫你,不准再踏前院一步。”何亦舞无起伏的吩咐道。

    那离去的背影一顿,久久才道:“是。”

    看到弟弟的背影消失,何亦舞在心里松口气。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离开这里,去你想去的地方。

    何亦歌刚离开,霍五从窗户外跳进来。

    “啧啧,你这么绝情绝意的对亦歌,太伤他心了,害的我也伤心不已呐。”

    何亦舞忍不住翻翻白眼:“现在的人都不爱走正门吗?什么毛病。”

    霍五不去看兄长的表情,只觉得他喜欢的人真是有趣啊有趣。

    摆出一副我只是路过的样子说道:“你们俩继续,继续。”说罢,关上门。

    回到后院的何亦歌膛剧烈起伏,站在院中,忍不住将头没入水缸中,摒心静气,收敛混乱的心神。

    他气自己的不能保护他,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昭岚六十三年,朝纲混乱,岚帝昏庸无德。

    惊蛰,京内风云巨变,异姓王霍青澜叛变,霍青澜五弟率领霍家军围困皇,与祥安殿莲妃里应外合,斩杀御林军首领,收买内务总管柳河,囚禁岚帝逼其退位。

    翌日,夜,岚帝所养心殿失火,岚帝甍,太子贺安易失踪。

    因岚帝荒无度,劳损体,只得这一子,故太子失踪,无人即位。众臣商决,岚帝之妹,云裳长公主之子霍青澜即位,改年号为华庆。

    青帝登基第三日,京都戒严,禁宵。

    南淮楼,后院所。

    何亦舞坐在何亦歌屋中,支着下颌看着躺在床上的血人。

    “你会武吗?”

    床上那人忍着火烧火燎般的巨痛,勉强点头,伤口疼的浑身冷汗淋淋。

    看到椅子上的人仍旧不疾不徐的继续问道。

    “识文断字吗?“

    何亦舞看到那人又点头,开心的拍拍手冲端着水盆的弟弟道:“哟,这一捡,倒是给你捡了个现成的先生,正好,让他就呆在这里养伤顺便给你当个文武师父,你看怎么样?”

    “好。”

    “嗯?这血莫不是要流干了?”

    “他昏死过去了。”

    “救得活就救,救不活待会剁了埋到菜园里当肥料。”何亦舞边说边挽起袖子拧干手帕,擦拭那人的伤口,涂上药膏。

    边涂边心内自嘲,这创伤药小倌楼里可是应有尽有。

    “你叫什么?”

    “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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