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安插钉子
百里欢歌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停下，转身问道：“庞医生还有事吗？”
庞云海起身走到百里欢歌面前想了想说道：“别说我不提携年轻人，这样吧，我给你半个月的试用期，你在这半个月的表现将决定你的去留，我会让分诊台每天分给你一些病人，如果半个月后你不能让我满意，那就结账走人！”
百里欢歌明白庞云海的意思，中医治疗与西医相比本身在见效速度上就有劣势，治疗过程要比西药长一些，时间久一些，但是以他拥有扁鹊、华佗、张仲景、孙思邈和李时珍等这几位古代神医行医的记忆经验和医术，对于一般的病肯定是药到病除、手到擒来，不过要让庞云海满意，却又不能一次就把病人治好，必须让接受他治疗的病人们都成为回头客，这才能显示出他的医术精湛，如果一次就把病人的病给治好了，人家下次就不来了，他没有回头客，在庞云海看来肯定是医术不行呗。
胖云海也真的是要提携他，说要让分诊台每天分给一些病人给他，毕竟现在的病人看中医都相信老中医，自己选择大夫，而又他在中医界毫无名气，主动找他看病的病人只怕没有，如果不分给他一些病人，他只怕每天都要坐冷板凳了。
他在当即说道：“如果我学艺不到家、技不如人，不用庞医生赶我走，我自己也没脸留在这里，哪还有脸要您给我结账？”
庞云海见百里欢歌这对自己医术颇为自信的模样，也很期待他的表现，心里希望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他点头道：“那行，你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百里欢歌说道：“今天我还有一点私事要处理，您看明天如何？”
“好，每天上午八点半上班，中午十二点下班，食宿自己解决，下午一点半上班，诊室内有单独的休息室，可以午休，下午五点半下班。每隔两天中午要值班，中午只能叫外卖或者你自己带午餐，值班当天下午四点下班！明天你早点来，我们开个早会，我给你介绍店内其他同事，让他们配合你的工作！”
“好的，谢谢庞医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行，你去吧，把简历资料留下，我要存档，明天带两张大点的彩照过来，就是门外墙壁上那种，我要安排人给你的诊室门口挂上你的相关履历！”
百里欢歌从二楼下来，正好碰到先前嫌弃他的女营业员，姑娘见到他，立即问道：“怎么样，老板把你赶出来了吧？我就说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坐诊医师的吧，你太年轻了，还去跟你的老师再多学几年吧！”
百里欢歌也懒得跟这种势利的人计较，凑近一点看了一眼她的胸牌，笑道：“顾小媚，是吧？你怎么就确定我被赶出来了？”
顾小媚冷笑道：“这还用问吗？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年轻的中医有资格单独坐诊看病的！”
“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老板让我明天来上班！”百里欢歌说着就绕过顾小媚向中药材零售区走过去。
一个零售区的中年营业员大姐看见百里欢歌走过来，微笑着问道：“小帅哥，刚才我听他们说你上二楼应聘坐诊医师去了，怎么样？应聘上了吗？”
百里欢歌笑道：“老板让我试用半个月看看，所以我明天就要来上班了。我姓百里，您叫百里就可以了，我想看看这些抽屉里的中药材的成色，可以吗？”
“啊，那恭喜你了，百里，以后我们可就是同事了！”中年女大街连忙说道，“我叫李玉珍，不过你既然是学中医的，肯定对药材也算不陌生吧，怎么还要看这些抽屉里的中药成色呢？”
百里欢歌笑着解释道：“每一种中药材并不是只有一个产地，而每个产地长出来的同一种药材在药效上是不同的，就算是同一个产地，也会因为生长的时间长短而药效不同，现在绝大部分中药材都是人工种植的，在药效上当然不能跟野生的相比，作为一个中医怎么能对自己开出的处方上的药材的药性药效不清楚呢？”
李玉珍惊讶道：“百里不得了啊，听你说这话就知道你是个有真本事的人！那你跟我来，我带你看看！”
“那多谢了！”
从妙手回春堂出来，百里欢歌拿出手机看见时间还早，就在附近一家大型商场逛了逛，发现有一家中国风唐装店，他走近去转了一圈，买下一套麻灰色旧式长袍和两套中国风夏季短装，打算在上班的时候穿，可以让病人从感官感受到古文化的底蕴，增加病人对他的信任感，在一定程度上遮掩年龄对于从事中医行业的劣势。
百里欢歌走到南天地产大厦楼下的时候，在楼内上班的白领们刚好下班，一群群穿着打扮很体面的高级或普通白领们走出大厦在附近餐厅吃午饭，他等了一会儿就看见梁莉莉和一个女孩走了出来，当即走过去喊道：“梁莉莉小姐！”
梁莉莉和身边女孩都扭头过来看向百里欢歌，她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没错！”百里欢歌微笑着点点头。
梁莉莉做努力回忆状：“咱们好像不认识吧？”
百里欢歌笑道：“梁小姐应该不认识我，但是我却认识梁小姐，我有点事情想单独跟梁小姐谈谈，我知道这旁边有一家不错的餐厅，如果梁小姐不介意，我想请梁小姐吃个午饭，我们一边吃一边谈，如何？”
梁莉莉有些犹豫，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女孩，那女孩笑了笑：“去吧，这光天化日之下你难道还怕这位先生对你不利？我先走了！”
梁莉莉见身边女孩走了，只好答应百里欢歌：“好吧，去哪儿吃？”
“就这旁边！”
二人来到附近一家稍微有点档次的中餐厅，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在一个靠窗的餐桌边面对面坐下，百里欢歌拿过菜单递给梁莉莉：“梁小姐，你点菜吧，随便点！”
梁莉莉也不客气，直接点了四个该餐厅的特色大菜，算起来要一千多块，百里欢歌问道：“梁小姐喝酒或是饮料吗？”
梁莉莉还是对百里欢歌十分警惕，不敢喝酒，唯恐被百里欢歌灌醉发生不可想象的事情，连忙道：“我下午还要上班，不能喝酒，我也不喜欢喝饮料，对身体不好！”
“那行！”百里欢歌点点头，对服务员道：“就这样吧，快点上菜！”
“好的，二位请稍等！”
服务员走后，梁莉莉看着百里欢歌道：“不知你怎么称呼，找我到底谈什么呢？”
百里欢歌沉吟一下说道：“我姓百里，梁小姐叫我百里就行了，我冒昧的问一句，梁小姐想不想在上班之余另外赚一份外快呢？”
梁莉莉听了这话有了一点兴趣，眼神都似乎亮了一些，表情也变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你早说要买消息不就得了，害我还担惊受怕一场。有钱赚谁不乐意？不知道百里先生想让我干什么私活？公司客户资料、联系方式又或是楼盘开发、营销计划？要知道我的要价可不低！”
百里欢歌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心里说原来这梁莉莉竟然是一个暗中出卖公司机密为自己谋利的老司机，这下倒是省了不少麻烦，他笑道：“我对这些很感兴趣，但是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倒不是这些，而是吴昕！”
“她？”梁莉莉没想到百里欢歌说的是吴昕，她随即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一脸的笑意问道：“吴昕怎么啦？”
百里欢歌道：“我想知道吴昕在公司的一举一动，包括有什么人想打她的主意、每天有谁欺负她让她受委屈了；她跟谁闹矛盾了；有什么男的在追究她；与她关系好的男性都有哪些；她的生活习惯；平时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爱好，所有与她有关的，我都想知道。你每天晚上向我报告一次，如果发生紧急情况，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给我打电话，这就是我的需求，我会按月支付给你报酬！”
梁莉莉自动脑补，笑了：“百里先生想追求吴昕，对吧？不过让我监视自己的同事，这有点太为难我了，这让我有犯罪感，我心里愧疚啊！”
“你把公司的机密卖给其他公司的时候难道就没有犯罪感？别扯这些没用的，再说了，我只是让你把她的每天上班的情况向我报告，并没有要对她不利。你可以拒绝，但是没必要跟钱过不去吧？很简单的事情，又没有让你出卖公司的机密！”百里欢歌说着打开旁边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在餐桌上推过去。
梁莉莉看了看百里欢歌，拿过牛皮纸信封捏了捏，很有厚实感，拿起来打开看了看，只见百里欢歌再次说道：“这是第一个月的酬劳，以后每个月我都会按照这个数目提前支付给你，无论是现金还是银行转账都没问题！”
梁莉莉笑了，把信封塞进自己的包包中，说道：“我还是喜欢现金，而且喜欢你这种给钱时的爽快，咱们成交。哦，上菜了！”
庞云海起身走到百里欢歌面前想了想说道：“别说我不提携年轻人，这样吧，我给你半个月的试用期，你在这半个月的表现将决定你的去留，我会让分诊台每天分给你一些病人，如果半个月后你不能让我满意，那就结账走人！”
百里欢歌明白庞云海的意思，中医治疗与西医相比本身在见效速度上就有劣势，治疗过程要比西药长一些，时间久一些，但是以他拥有扁鹊、华佗、张仲景、孙思邈和李时珍等这几位古代神医行医的记忆经验和医术，对于一般的病肯定是药到病除、手到擒来，不过要让庞云海满意，却又不能一次就把病人治好，必须让接受他治疗的病人们都成为回头客，这才能显示出他的医术精湛，如果一次就把病人的病给治好了，人家下次就不来了，他没有回头客，在庞云海看来肯定是医术不行呗。
胖云海也真的是要提携他，说要让分诊台每天分给一些病人给他，毕竟现在的病人看中医都相信老中医，自己选择大夫，而又他在中医界毫无名气，主动找他看病的病人只怕没有，如果不分给他一些病人，他只怕每天都要坐冷板凳了。
他在当即说道：“如果我学艺不到家、技不如人，不用庞医生赶我走，我自己也没脸留在这里，哪还有脸要您给我结账？”
庞云海见百里欢歌这对自己医术颇为自信的模样，也很期待他的表现，心里希望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他点头道：“那行，你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百里欢歌说道：“今天我还有一点私事要处理，您看明天如何？”
“好，每天上午八点半上班，中午十二点下班，食宿自己解决，下午一点半上班，诊室内有单独的休息室，可以午休，下午五点半下班。每隔两天中午要值班，中午只能叫外卖或者你自己带午餐，值班当天下午四点下班！明天你早点来，我们开个早会，我给你介绍店内其他同事，让他们配合你的工作！”
“好的，谢谢庞医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行，你去吧，把简历资料留下，我要存档，明天带两张大点的彩照过来，就是门外墙壁上那种，我要安排人给你的诊室门口挂上你的相关履历！”
百里欢歌从二楼下来，正好碰到先前嫌弃他的女营业员，姑娘见到他，立即问道：“怎么样，老板把你赶出来了吧？我就说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坐诊医师的吧，你太年轻了，还去跟你的老师再多学几年吧！”
百里欢歌也懒得跟这种势利的人计较，凑近一点看了一眼她的胸牌，笑道：“顾小媚，是吧？你怎么就确定我被赶出来了？”
顾小媚冷笑道：“这还用问吗？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年轻的中医有资格单独坐诊看病的！”
“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老板让我明天来上班！”百里欢歌说着就绕过顾小媚向中药材零售区走过去。
一个零售区的中年营业员大姐看见百里欢歌走过来，微笑着问道：“小帅哥，刚才我听他们说你上二楼应聘坐诊医师去了，怎么样？应聘上了吗？”
百里欢歌笑道：“老板让我试用半个月看看，所以我明天就要来上班了。我姓百里，您叫百里就可以了，我想看看这些抽屉里的中药材的成色，可以吗？”
“啊，那恭喜你了，百里，以后我们可就是同事了！”中年女大街连忙说道，“我叫李玉珍，不过你既然是学中医的，肯定对药材也算不陌生吧，怎么还要看这些抽屉里的中药成色呢？”
百里欢歌笑着解释道：“每一种中药材并不是只有一个产地，而每个产地长出来的同一种药材在药效上是不同的，就算是同一个产地，也会因为生长的时间长短而药效不同，现在绝大部分中药材都是人工种植的，在药效上当然不能跟野生的相比，作为一个中医怎么能对自己开出的处方上的药材的药性药效不清楚呢？”
李玉珍惊讶道：“百里不得了啊，听你说这话就知道你是个有真本事的人！那你跟我来，我带你看看！”
“那多谢了！”
从妙手回春堂出来，百里欢歌拿出手机看见时间还早，就在附近一家大型商场逛了逛，发现有一家中国风唐装店，他走近去转了一圈，买下一套麻灰色旧式长袍和两套中国风夏季短装，打算在上班的时候穿，可以让病人从感官感受到古文化的底蕴，增加病人对他的信任感，在一定程度上遮掩年龄对于从事中医行业的劣势。
百里欢歌走到南天地产大厦楼下的时候，在楼内上班的白领们刚好下班，一群群穿着打扮很体面的高级或普通白领们走出大厦在附近餐厅吃午饭，他等了一会儿就看见梁莉莉和一个女孩走了出来，当即走过去喊道：“梁莉莉小姐！”
梁莉莉和身边女孩都扭头过来看向百里欢歌，她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没错！”百里欢歌微笑着点点头。
梁莉莉做努力回忆状：“咱们好像不认识吧？”
百里欢歌笑道：“梁小姐应该不认识我，但是我却认识梁小姐，我有点事情想单独跟梁小姐谈谈，我知道这旁边有一家不错的餐厅，如果梁小姐不介意，我想请梁小姐吃个午饭，我们一边吃一边谈，如何？”
梁莉莉有些犹豫，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女孩，那女孩笑了笑：“去吧，这光天化日之下你难道还怕这位先生对你不利？我先走了！”
梁莉莉见身边女孩走了，只好答应百里欢歌：“好吧，去哪儿吃？”
“就这旁边！”
二人来到附近一家稍微有点档次的中餐厅，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在一个靠窗的餐桌边面对面坐下，百里欢歌拿过菜单递给梁莉莉：“梁小姐，你点菜吧，随便点！”
梁莉莉也不客气，直接点了四个该餐厅的特色大菜，算起来要一千多块，百里欢歌问道：“梁小姐喝酒或是饮料吗？”
梁莉莉还是对百里欢歌十分警惕，不敢喝酒，唯恐被百里欢歌灌醉发生不可想象的事情，连忙道：“我下午还要上班，不能喝酒，我也不喜欢喝饮料，对身体不好！”
“那行！”百里欢歌点点头，对服务员道：“就这样吧，快点上菜！”
“好的，二位请稍等！”
服务员走后，梁莉莉看着百里欢歌道：“不知你怎么称呼，找我到底谈什么呢？”
百里欢歌沉吟一下说道：“我姓百里，梁小姐叫我百里就行了，我冒昧的问一句，梁小姐想不想在上班之余另外赚一份外快呢？”
梁莉莉听了这话有了一点兴趣，眼神都似乎亮了一些，表情也变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你早说要买消息不就得了，害我还担惊受怕一场。有钱赚谁不乐意？不知道百里先生想让我干什么私活？公司客户资料、联系方式又或是楼盘开发、营销计划？要知道我的要价可不低！”
百里欢歌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心里说原来这梁莉莉竟然是一个暗中出卖公司机密为自己谋利的老司机，这下倒是省了不少麻烦，他笑道：“我对这些很感兴趣，但是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倒不是这些，而是吴昕！”
“她？”梁莉莉没想到百里欢歌说的是吴昕，她随即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一脸的笑意问道：“吴昕怎么啦？”
百里欢歌道：“我想知道吴昕在公司的一举一动，包括有什么人想打她的主意、每天有谁欺负她让她受委屈了；她跟谁闹矛盾了；有什么男的在追究她；与她关系好的男性都有哪些；她的生活习惯；平时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爱好，所有与她有关的，我都想知道。你每天晚上向我报告一次，如果发生紧急情况，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给我打电话，这就是我的需求，我会按月支付给你报酬！”
梁莉莉自动脑补，笑了：“百里先生想追求吴昕，对吧？不过让我监视自己的同事，这有点太为难我了，这让我有犯罪感，我心里愧疚啊！”
“你把公司的机密卖给其他公司的时候难道就没有犯罪感？别扯这些没用的，再说了，我只是让你把她的每天上班的情况向我报告，并没有要对她不利。你可以拒绝，但是没必要跟钱过不去吧？很简单的事情，又没有让你出卖公司的机密！”百里欢歌说着打开旁边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在餐桌上推过去。
梁莉莉看了看百里欢歌，拿过牛皮纸信封捏了捏，很有厚实感，拿起来打开看了看，只见百里欢歌再次说道：“这是第一个月的酬劳，以后每个月我都会按照这个数目提前支付给你，无论是现金还是银行转账都没问题！”
梁莉莉笑了，把信封塞进自己的包包中，说道：“我还是喜欢现金，而且喜欢你这种给钱时的爽快，咱们成交。哦，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