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两个臭不要脸的
系好了扣子，女孩和衣躺到了床上。
走到近前，苏寒的目光在慕璃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个来回，轻轻点头，问道，“要不要调整一下状态？”
她看他一眼，收回目光，淡淡回道，“不需要。”
“那......直接开始？”
他问。
她看着头顶的星空投影，轻轻一嗯。
苏寒也没再多说什么，走上前撩开慕璃右手的袖口。
随着袖口的上撩，露出她手腕上戴着的金属手环。
手指在金属手环上点按了几下，手环卡扣处‘吧嗒’一声自行打开。
一手接住，往下一拿。
随着手环离开慕璃的手腕，苏寒突然感到手中一沉，差点带着他的右手砸到地上。
好在苏寒反应及时，连忙双手接住手环，费力的关了重力系统。
将手环放到了台子上，甩了甩差点扭伤的右臂，苏寒方才看向脸色平静的躺在床上的慕璃。
张了张嘴，顿了下开口道，“又重了？”
慕璃轻轻一‘嗯’，犹豫了下，似乎觉得这回应太过空洞，又补充了一句，“前天开始，调成了三倍重力。”
“那你怎么不提前说声？”苏寒声音中带着抱怨，“刚这一下也就我反应快，要不然非得伤到。”
受伤会疼还是次要的，主要是伤到了就得去医院。
而现在......他可不敢往那种地方跑。
面对苏寒的抱怨，慕璃终于将目光从星空投影上收回，扭头看了苏寒一眼，淡淡道，“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弱。”
苏寒：“......”
所以说，怪我咯？
你以为我不想锤炼武道啊，这不是......条件还不允许嘛！
心中无力的吐槽着，苏寒也知道，这事其实还真赖他自己。
主要是他对这个流程还不是太熟悉，摘下手环之前忘了关闭手环的重力系统。
果然，当你觉得一切都没有问题的时候，问题往往就会来找你。
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做什么之前一定要考虑周全，吃一堑长一智的苏寒先是关闭了重力系统，方才依次取下了慕璃左手腕上的手环和两只脚腕处的脚环。
做好了准备，将几片金属片依次贴在了慕璃的手腕和脚腕处，又把一对手持的仪器塞到了慕璃的双手中，“握住。”
整个过程中，慕璃一言不发，任由苏寒折腾着，只是默默的配合。
待一切准备工作就绪，苏寒反身走到了实验室的角落。
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捣弄了一阵，片刻后托着一支盛了一半淡蓝色液体的试管走了过来。
“来，把这个喝了。”
说话间，苏寒就把试管递了过去，待看到慕璃双手都握着数据反馈仪器后，方是反应过来人女孩两只手都没闲着。
看了眼递到自己手边的试管，慕璃转过头白了苏寒一眼，微微张开嘴道，“喂我。”
苏寒依言把试管递到慕璃嘴边，微微倾斜，将其中淡蓝色液体倒入慕璃口中。
看着慕璃毫无防备的小口把自己调配的催化液喝下去，苏寒轻笑着打趣道，“也不问问这是什么东西，你就不怕我在里面下了药？”
闻言，慕璃愣了一下，眼中有亮光一闪而过。
侧过头，淡淡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我不怕，你敢吗？”
苏寒：“......”
不敢，不敢。
怕了，怕了。
揭过这个话题，将试管放到一边，抽了张纸巾擦净了慕璃嘴边稍溢出的催化液。
苏寒取来文件夹，一边观察记录着屏幕上投影记录处的各项数据，一边不时观察着慕璃的状况。
片刻，见慕璃没有会出现什么不良反应的样子，稍稍放心些，问道，“感觉怎么样？”
慕璃想了想，轻轻摇头，“没什么感觉。”
“嗯，没什么感觉就好，”应一声，苏寒犹不放心的问道，“如果感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嗯，”她淡淡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又过得片刻，重新记录了有所改变的各项数据之后，目光一瞥，发现慕璃正睁着眼怔怔的看着头顶的星空投影。
愣了下，随即好笑道，“累了的话，就闭上眼睡会。”
她轻轻‘嗯’了一声，却并没有闭上眼休息。
见此，苏寒问道，“不困？”
“嗯。”
“怕你会觉得无聊，我还特意在催化液中加了助眠的试剂的，这样你躺下睡上一觉，等醒了也就结束了。”
说着，苏寒狐疑的看着慕璃，不确定的问道，“你真不困？”
难道自己已经菜到了这种程度了？连最简单的药物配比都掌握不好？
闻言，慕璃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冷着声音道，“不困。”
“哦，”苏寒确定了，他真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菜。
果然，万里长征才刚踏出第一步，同志你要走的路还任重而道远啊！
但见慕璃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苏寒略带歉意道，“那，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要不我陪你聊聊天吧？”
“嗯。”
本以为会毫无意外的遭到拒绝，结果耳边却听到她‘嗯’了一声。
苏寒侧目看向她，不确定的问道，“嗯，是可以的意思？”
“嗯，”她又‘嗯’了一声。
“那......聊点什么？”
“不知道。”
苏寒：“......”
你这，一句话就把天聊死了啊。
“要不，聊聊你学校的事？”
“嗯。”
见她同意，苏寒想了想，问道，“开学也快三个月了，该适应的也都适应了吧？”
她轻轻点头，“还好。”
“那，都三个月了，该熟悉的也都熟悉了，这段时间追你的人应该不少吧？”
慕璃的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轻轻摇头，淡淡道，“没有。”
“没有？”苏寒诧异，“怎么会没有？莫非帝都大学这一届的新生都是瞎子不成？
你这么漂亮，又是出了名的武道天才，学校里喜欢你的男孩子应该能从图书馆排到校门口了吧。”
慕璃看了他一眼，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我没和他们说过话，他们和我说话我也没接过。”
“为什么？”
“她们只是觉得我好看，所以才想要接近我，根本没有人看到我的才华，我不想和那些人说话。”
“意思是说......你觉得他们都是馋你的身子？所以不想搭理他们？”
慕璃想了想，认同的点头，“嗯。”
苏寒：“......”
这......帝国最好的大学，每年数百万考生梦寐以求的最高学府，学生也都这么肤浅的吗？
下意识的，苏寒想到了自己当初那帮大学同学。
自己当年在帝大上学的时候，同学都是什么样子的来着？
想了片刻，啥也没想到。
当初学又不是他上的，他能想到个鬼哦！
算了，咱也不了解，咱也不敢问。
“那......你身边那么多同龄人，就没有一个能让你觉得优秀的？”
慕璃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苏寒纳闷道，“和你聊天呢，你看我干嘛？”
慕璃淡淡的收回目光，冷着声道，“没有。”
“哦，”苏寒轻轻点了点头。
想了想，不仅感慨一句，“果然，天才往往都是很难交到朋友的。
因为自己太过优秀，所以普通人眼中优秀的人，落到天才眼中都显得太过普通。”
慕璃没接话，没否定也没认同。
沉默了片刻，不仅抬起头看他一眼，问道，“那你呢。”
“我？”苏寒愣了一下，“我什么？”
慕璃转过头，目光直直的落到苏寒的脸上。
“你总说我是天才，那你自己呢？
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上小学的时候你上小学，咱们一个班。
我上中学的时候你上中学，我去初一，你读高三。
好不容易我读了大学你也在大学了，我是学员，你成了我老师，成了史上最年轻的系统学博士，更是能在这家研究所牵头主导几个大的研究项目。
从小到大，只要你感兴趣的，一看就会，一学就精。
在你的世界里，似乎从来没有什么东西能称得上是困难的。”
说完了可以说是苏寒认识她以来听到过的最长的一段话，慕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苏寒。
“在你这样的天才眼中，世上还有别的天才存在吗？”
闻言，苏寒沉默。
想了想，自己都不禁诧异了一下——原来，我这么厉害的吗？
听的我自己都忍不住有些崇拜自己了。
见慕璃还是盯着自己的脸看着自己，像是在等着自己的答案。
想了想，苏寒回道，“有啊，你不就是？”
慕璃一怔，对上苏寒的眼睛，目光轻轻一躲，“我......从小到大你都说我是个笨蛋的。”
还有这事？
回忆了一下，在自己看到的那些日记里，这位美少女每次出场所伴随的称呼，似乎都是‘慕璃那个笨蛋’来着。
所以......好像还真有这事。
所以，这姑娘是从小到大被自己给打击的失去信心了吧？
所以，苏寒那个笨......阿呸，原本的那个苏寒才是笨蛋吧？
就这情商，智商再高也当得起一个笨蛋的称呼了吧？
想到这里，他不禁出声安慰道，“怎么会，你可是全帝国公认的武道天才。
年仅二十岁就达到了暗劲巅峰，明劲也即将圆满，被誉为有可能打破帝国最年轻武道宗师记录的天才美少女。
你要是都不算天才，这世上还能有人被称为天才吗？”
听了苏寒的夸奖，慕璃眯着眼认真的想了片刻，抬眼看着他，点头道，“有。”
“什么？”
她看着他，认真道，“你。”
苏寒：“.......”
愣了下，方是反应过来她是在回应自己那句话。
饶是以他脸皮的厚度，被一个天才美少女这么毫不掩饰的当面夸奖，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点头‘嗯’了一声，接道，“你也是天才。”
“嗯。”
她轻轻’嗯‘声，没有反驳。
走到近前，苏寒的目光在慕璃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个来回，轻轻点头，问道，“要不要调整一下状态？”
她看他一眼，收回目光，淡淡回道，“不需要。”
“那......直接开始？”
他问。
她看着头顶的星空投影，轻轻一嗯。
苏寒也没再多说什么，走上前撩开慕璃右手的袖口。
随着袖口的上撩，露出她手腕上戴着的金属手环。
手指在金属手环上点按了几下，手环卡扣处‘吧嗒’一声自行打开。
一手接住，往下一拿。
随着手环离开慕璃的手腕，苏寒突然感到手中一沉，差点带着他的右手砸到地上。
好在苏寒反应及时，连忙双手接住手环，费力的关了重力系统。
将手环放到了台子上，甩了甩差点扭伤的右臂，苏寒方才看向脸色平静的躺在床上的慕璃。
张了张嘴，顿了下开口道，“又重了？”
慕璃轻轻一‘嗯’，犹豫了下，似乎觉得这回应太过空洞，又补充了一句，“前天开始，调成了三倍重力。”
“那你怎么不提前说声？”苏寒声音中带着抱怨，“刚这一下也就我反应快，要不然非得伤到。”
受伤会疼还是次要的，主要是伤到了就得去医院。
而现在......他可不敢往那种地方跑。
面对苏寒的抱怨，慕璃终于将目光从星空投影上收回，扭头看了苏寒一眼，淡淡道，“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弱。”
苏寒：“......”
所以说，怪我咯？
你以为我不想锤炼武道啊，这不是......条件还不允许嘛！
心中无力的吐槽着，苏寒也知道，这事其实还真赖他自己。
主要是他对这个流程还不是太熟悉，摘下手环之前忘了关闭手环的重力系统。
果然，当你觉得一切都没有问题的时候，问题往往就会来找你。
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做什么之前一定要考虑周全，吃一堑长一智的苏寒先是关闭了重力系统，方才依次取下了慕璃左手腕上的手环和两只脚腕处的脚环。
做好了准备，将几片金属片依次贴在了慕璃的手腕和脚腕处，又把一对手持的仪器塞到了慕璃的双手中，“握住。”
整个过程中，慕璃一言不发，任由苏寒折腾着，只是默默的配合。
待一切准备工作就绪，苏寒反身走到了实验室的角落。
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捣弄了一阵，片刻后托着一支盛了一半淡蓝色液体的试管走了过来。
“来，把这个喝了。”
说话间，苏寒就把试管递了过去，待看到慕璃双手都握着数据反馈仪器后，方是反应过来人女孩两只手都没闲着。
看了眼递到自己手边的试管，慕璃转过头白了苏寒一眼，微微张开嘴道，“喂我。”
苏寒依言把试管递到慕璃嘴边，微微倾斜，将其中淡蓝色液体倒入慕璃口中。
看着慕璃毫无防备的小口把自己调配的催化液喝下去，苏寒轻笑着打趣道，“也不问问这是什么东西，你就不怕我在里面下了药？”
闻言，慕璃愣了一下，眼中有亮光一闪而过。
侧过头，淡淡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我不怕，你敢吗？”
苏寒：“......”
不敢，不敢。
怕了，怕了。
揭过这个话题，将试管放到一边，抽了张纸巾擦净了慕璃嘴边稍溢出的催化液。
苏寒取来文件夹，一边观察记录着屏幕上投影记录处的各项数据，一边不时观察着慕璃的状况。
片刻，见慕璃没有会出现什么不良反应的样子，稍稍放心些，问道，“感觉怎么样？”
慕璃想了想，轻轻摇头，“没什么感觉。”
“嗯，没什么感觉就好，”应一声，苏寒犹不放心的问道，“如果感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嗯，”她淡淡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又过得片刻，重新记录了有所改变的各项数据之后，目光一瞥，发现慕璃正睁着眼怔怔的看着头顶的星空投影。
愣了下，随即好笑道，“累了的话，就闭上眼睡会。”
她轻轻‘嗯’了一声，却并没有闭上眼休息。
见此，苏寒问道，“不困？”
“嗯。”
“怕你会觉得无聊，我还特意在催化液中加了助眠的试剂的，这样你躺下睡上一觉，等醒了也就结束了。”
说着，苏寒狐疑的看着慕璃，不确定的问道，“你真不困？”
难道自己已经菜到了这种程度了？连最简单的药物配比都掌握不好？
闻言，慕璃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冷着声音道，“不困。”
“哦，”苏寒确定了，他真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菜。
果然，万里长征才刚踏出第一步，同志你要走的路还任重而道远啊！
但见慕璃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苏寒略带歉意道，“那，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要不我陪你聊聊天吧？”
“嗯。”
本以为会毫无意外的遭到拒绝，结果耳边却听到她‘嗯’了一声。
苏寒侧目看向她，不确定的问道，“嗯，是可以的意思？”
“嗯，”她又‘嗯’了一声。
“那......聊点什么？”
“不知道。”
苏寒：“......”
你这，一句话就把天聊死了啊。
“要不，聊聊你学校的事？”
“嗯。”
见她同意，苏寒想了想，问道，“开学也快三个月了，该适应的也都适应了吧？”
她轻轻点头，“还好。”
“那，都三个月了，该熟悉的也都熟悉了，这段时间追你的人应该不少吧？”
慕璃的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轻轻摇头，淡淡道，“没有。”
“没有？”苏寒诧异，“怎么会没有？莫非帝都大学这一届的新生都是瞎子不成？
你这么漂亮，又是出了名的武道天才，学校里喜欢你的男孩子应该能从图书馆排到校门口了吧。”
慕璃看了他一眼，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我没和他们说过话，他们和我说话我也没接过。”
“为什么？”
“她们只是觉得我好看，所以才想要接近我，根本没有人看到我的才华，我不想和那些人说话。”
“意思是说......你觉得他们都是馋你的身子？所以不想搭理他们？”
慕璃想了想，认同的点头，“嗯。”
苏寒：“......”
这......帝国最好的大学，每年数百万考生梦寐以求的最高学府，学生也都这么肤浅的吗？
下意识的，苏寒想到了自己当初那帮大学同学。
自己当年在帝大上学的时候，同学都是什么样子的来着？
想了片刻，啥也没想到。
当初学又不是他上的，他能想到个鬼哦！
算了，咱也不了解，咱也不敢问。
“那......你身边那么多同龄人，就没有一个能让你觉得优秀的？”
慕璃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苏寒纳闷道，“和你聊天呢，你看我干嘛？”
慕璃淡淡的收回目光，冷着声道，“没有。”
“哦，”苏寒轻轻点了点头。
想了想，不仅感慨一句，“果然，天才往往都是很难交到朋友的。
因为自己太过优秀，所以普通人眼中优秀的人，落到天才眼中都显得太过普通。”
慕璃没接话，没否定也没认同。
沉默了片刻，不仅抬起头看他一眼，问道，“那你呢。”
“我？”苏寒愣了一下，“我什么？”
慕璃转过头，目光直直的落到苏寒的脸上。
“你总说我是天才，那你自己呢？
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上小学的时候你上小学，咱们一个班。
我上中学的时候你上中学，我去初一，你读高三。
好不容易我读了大学你也在大学了，我是学员，你成了我老师，成了史上最年轻的系统学博士，更是能在这家研究所牵头主导几个大的研究项目。
从小到大，只要你感兴趣的，一看就会，一学就精。
在你的世界里，似乎从来没有什么东西能称得上是困难的。”
说完了可以说是苏寒认识她以来听到过的最长的一段话，慕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苏寒。
“在你这样的天才眼中，世上还有别的天才存在吗？”
闻言，苏寒沉默。
想了想，自己都不禁诧异了一下——原来，我这么厉害的吗？
听的我自己都忍不住有些崇拜自己了。
见慕璃还是盯着自己的脸看着自己，像是在等着自己的答案。
想了想，苏寒回道，“有啊，你不就是？”
慕璃一怔，对上苏寒的眼睛，目光轻轻一躲，“我......从小到大你都说我是个笨蛋的。”
还有这事？
回忆了一下，在自己看到的那些日记里，这位美少女每次出场所伴随的称呼，似乎都是‘慕璃那个笨蛋’来着。
所以......好像还真有这事。
所以，这姑娘是从小到大被自己给打击的失去信心了吧？
所以，苏寒那个笨......阿呸，原本的那个苏寒才是笨蛋吧？
就这情商，智商再高也当得起一个笨蛋的称呼了吧？
想到这里，他不禁出声安慰道，“怎么会，你可是全帝国公认的武道天才。
年仅二十岁就达到了暗劲巅峰，明劲也即将圆满，被誉为有可能打破帝国最年轻武道宗师记录的天才美少女。
你要是都不算天才，这世上还能有人被称为天才吗？”
听了苏寒的夸奖，慕璃眯着眼认真的想了片刻，抬眼看着他，点头道，“有。”
“什么？”
她看着他，认真道，“你。”
苏寒：“.......”
愣了下，方是反应过来她是在回应自己那句话。
饶是以他脸皮的厚度，被一个天才美少女这么毫不掩饰的当面夸奖，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点头‘嗯’了一声，接道，“你也是天才。”
“嗯。”
她轻轻’嗯‘声，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