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那个，我要最硬朗的
超级奢华的影视办公室，四周墙壁装饰着电影海报，展示柜里摆满各种奖杯，全是国内外重要的奖项。
著名女导演陈妙一边看着资料，一边打量着前来应聘导演助理的四名年轻男子。
唐达靖站在a位，脸露微笑，十分淡定。
毕竟失败的次数太多，习惯自然好！
陈妙二十八岁，貌美如花，气质独特，总是露出玩味的笑。
一边的女秘书大声说：“帅哥们，陈导给的待遇高，但要求也十分严格，既需要丰富的影视知识，相关的从影经验，也需要强壮的身体，坚韧的意志，忠诚的品质。”
其中三名男子昂首挺胸，显得十分自信。
他们十分英俊，都是美男子，颜值爆表，信心自然足。
女秘书看了看唐达靖，皱了皱眉头。
唐达靖一扬眉头，觉得这话是对他说的。看来，倒霉继续，这次应聘铁定不会成功了。
陈妙看向唐达靖，觉得对方脸如镌刻，有棱有角，五官分明，显得阳光刚正，十分硬朗，男子汉味道十足。
她玩味地一笑：“唐达靖，你为什么扬起眉头？”
唐达靖暗忖：我扬个眉头你都注意，应该是对我不满意了，想第一个淘汰我吧。
他干脆直言不讳：“陈导，虽然我自信胜任助理一职，但没有真正的从影经验。”
一位美男子不屑：“没有经验，居然敢来应聘？这是什么地方，是著名导演的办公室，不是阿狗阿猫都能进来的。”
唐达靖说：“招聘书上面，并没有这一条。何况，任何人的经验都是从无到有，哪有人天生就有经验？”
另一位美男子嘲笑：“话是没错，但陈导的要求就是如此，难道你能修改陈导的规定？”
第三位美男子嘿嘿一笑：“人人都知道，陈姐是最著名导演，想当她助理的人太多了，从嘉峪关排到北海关。”
陈妙玩味地一笑，对唐达靖挥挥手。
唐达靖明白了，简单地说：“陈导，再见！”
他仍然不卑不亢，微微一鞠躬，昂首阔步离开。
其他三名美男子眼睛一亮，少一个竞争对手，就多一份机会。
陈妙与其他三名美男子聊一会儿，就让他们回去等电话。
三名美男子深深地鞠躬，充满信心离开。
女秘书问：“陈导，这三人都不错，选哪一个呢？”
陈妙玩味一笑：“你认为？”
女秘书会意一笑：“当然是最美那位，简直是大美女啊！”
陈妙摇摇头：“不，这一次，选最硬的那位。”
愕然！
女秘书迷惑：“他们都很‘娘’，不硬啊！”
陈妙不出声，再次玩味地一笑。
女秘书恍然大悟：“你是说唐达靖啊，他是很硬，硬朗得很。我正想着，陈导你不要，我去捡便宜呢。”
陈妙翻看着唐达靖资料：“文科生，因为喜欢电影，立誓当导演，拜三位退休导演为师，学习拍摄。为交学费，不顾妹妹反对，硬是把祖屋卖了。这家伙有梦想，还够硬，硬骨头，我喜欢。”
手机响了，她顺手抓起来听，里面传来华良爽朗的笑声。
“陈总，我是华良啊。听说你的电影明天就要杀青，祝贺，热烈祝贺啊！”
“华总呀，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听说，唐达靖的到你们公司应聘。这个家伙，没有公德心，人品有问题。”
“怎么，你与他有仇吗？”
“也没什么大仇，只不过看他不顺眼。”
“哦，是吗？能让华总看不顺眼的人，不多啊！”
“是啊，这么多年，他是头一个。”
“好，我知道了，再见！”
陈妙挂了电话，玩味地一笑。
女秘书不屑：“华总是影视权力榜名列前茅的人。可是，难道他不知道，在华夏唯一不惧他的，就是陈导吗？陈导的家族，谁敢轻视？”
陈妙淡淡一笑：“所以，他亲自给我打电话，而不是让手下打。对于唐达靖，我想聘就聘，想解雇就解雇。”
且说，唐达靖走出陈妙办公室后，有些郁闷。
一百零一次应聘，还是失败了。
妹妹就要上大学了，读的是本科，要读四年。
学费、生活费，买电脑、手机，以及其他费用，四年没有十万八万，应付不了。
当初卖祖屋的时候，唐达靖信心满满，拍着胸脯对妹妹说，学费生活费他包了，还会让妹妹过上幸福生活。
妹妹不信，但父母早就过世，管不了大哥，只能由他卖了祖屋。
来到大街，唐达靖接到妹妹的电话，询问学费的事。
唐达靖笑哈哈地表示，马上就有钱了，请妹妹放心。
他暗中决定，再找不到工作，就去卖血，把学费凑够再说。
漫无目的地逛了一会儿，他来到一处街边大排挡。
令他意外的是，那三位应聘的美男子在吃盒饭，看那些饭菜，应该是十五块钱的盒饭。
够丰富的，很久没吃过这么好的盒饭了。
三位美男子看到唐达靖，也有些意外，但没有出言讽刺，因为对方失败了，没必要落井下石。
在影视行业，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三人挺热情的，请唐达靖坐下。
唐达靖也不矫情，大方坐下。
他应聘失败次数太多，对竞争、倾轧很熟悉，大家都是为了生存，执行的都是森林法则，无所谓对与错。
其中一位说：“兄弟，不要泄气，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第二位笑道：“唐兄弟，刚才在办公室，我们得罪了，请不要见怪。我们没说错，你真的没有经验啊。”
第三位摇摇头：“听说陈导不好服侍，她已辞退十二位男助理。我们就算选上，也不知道能干多久。好处是当过陈导助理的人，再去应聘副导演，成功率大升。”
这时，摊主问唐达靖要哪种价钱的盒饭，有九元、十一元、十三元、十五元的，供君选择。
唐达靖果断地要了……九元的盒饭。
三位美男子互视一眼，均是想：这个人比我们还要落魄，可怜，可怜啊！
这时，唐达靖的手机响起铃声。
他一看，发现是陌生号码，认为是骚扰、诈骗电话，果断要拒绝，顺便节省电话费。
但眼角一瞄，发现号码后边的数字是“888888”，这不是“发发发发发发”吗，多么吉利的号码，一般人用不起。
他果断接听，耳边传来陈妙的女秘书声音。
“请问，是唐达靖先生吗？”
“是的，我是，秘书公主，你好。”
“咦，你记得住我的声音？”
“你的声音十分动听，识别度高，想不记住都难。”
说是这样说，但这位女秘书的声音之所以识别度高，是因为她是鸭嗓子，沙哑得很。
当然，也可以说是烟嗓。
“算你会说话。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先听那个。”
“你先讲哪个，就听哪个。”
“算你会做人。恭喜，你被陈导招聘了，成为陈导助理，这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祝贺你成功了！”
“感谢陈导给我机会，感谢秘书公主的帮助。那么，坏消息是什么呢？”
“坏消息是你明天就要上班，请做好准备。”
“好，没问题，不过……能不能先预支六千块薪水，我妹妹需要交学费，快开学了，需要这笔钱。”
“区区六千块，毛毛雨都不算。”
“非常感谢陈导，秘书公主，我保证会让你们满意的。”
“错，不是我们，最重要的是让陈导满意。”
旁边，三位美男子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耳朵。
听说陈妙喜欢美男子当助理，这姓唐的一脸硬朗，“粗犷”得很，不是陈妙的菜啊。
唐达靖也一脸懵懂，问：“秘书公主，我能不能问一问，为什么选择我呢？”
秘书娇笑数声：“哎呦喂，想那么多干吗，来干活就是。好吧，看你会说话的份上，告诉你吧。陈导选你，是因为你够硬。”
这下，唐达靖更是一脸懵笔！
不对劲啊，什么叫“我够硬”
他想再问，秘书挂断了电话。
三位美男子听明白了，互视一眼，苦笑摇摇头，暗忖：想不到，陈导品味变了，“鹿娘”不再吃香，猛男才是王道！
一位美男羡慕嫉妒：“唐兄弟运气真好，请多多关照啊！”
“哪里，哪里，我正一头雾水呢！我明明是第一个出局，怎么就聘请了我呢？”唐达靖真是不明白。
三位美男子同声说：“因为你够硬啊！”
唐达靖愕然，正要深思，微信铃声响了，一看信息，不是六千元，而是一万八千块，三个月的薪水。
豪，豪气，名导就是名导，出手大方得很。
顿时，他底气上来了，对摊主大声说：“老板，九元盒饭不要了，要十五块的，多加肉，多加蔬菜！”
摊主高声答应，迅速去加菜与肉。
唐达靖不管三位美男子嫉妒眼光，拿着手机一顿操作，迅速给妹妹转账一万块。
妹妹很快回了短信，除了亲昵地“感谢老板”之外，还附带十二个震惊的表情，还有一连串的问号。
很显然，妹妹不明白大哥为什么突然豪气起来。
唐达靖看到十二个震惊的表情，十分受用，开心笑了起来。
三位美男子的心灵受到一万点重击，百分之亿的羡慕嫉妒恨！
著名女导演陈妙一边看着资料，一边打量着前来应聘导演助理的四名年轻男子。
唐达靖站在a位，脸露微笑，十分淡定。
毕竟失败的次数太多，习惯自然好！
陈妙二十八岁，貌美如花，气质独特，总是露出玩味的笑。
一边的女秘书大声说：“帅哥们，陈导给的待遇高，但要求也十分严格，既需要丰富的影视知识，相关的从影经验，也需要强壮的身体，坚韧的意志，忠诚的品质。”
其中三名男子昂首挺胸，显得十分自信。
他们十分英俊，都是美男子，颜值爆表，信心自然足。
女秘书看了看唐达靖，皱了皱眉头。
唐达靖一扬眉头，觉得这话是对他说的。看来，倒霉继续，这次应聘铁定不会成功了。
陈妙看向唐达靖，觉得对方脸如镌刻，有棱有角，五官分明，显得阳光刚正，十分硬朗，男子汉味道十足。
她玩味地一笑：“唐达靖，你为什么扬起眉头？”
唐达靖暗忖：我扬个眉头你都注意，应该是对我不满意了，想第一个淘汰我吧。
他干脆直言不讳：“陈导，虽然我自信胜任助理一职，但没有真正的从影经验。”
一位美男子不屑：“没有经验，居然敢来应聘？这是什么地方，是著名导演的办公室，不是阿狗阿猫都能进来的。”
唐达靖说：“招聘书上面，并没有这一条。何况，任何人的经验都是从无到有，哪有人天生就有经验？”
另一位美男子嘲笑：“话是没错，但陈导的要求就是如此，难道你能修改陈导的规定？”
第三位美男子嘿嘿一笑：“人人都知道，陈姐是最著名导演，想当她助理的人太多了，从嘉峪关排到北海关。”
陈妙玩味地一笑，对唐达靖挥挥手。
唐达靖明白了，简单地说：“陈导，再见！”
他仍然不卑不亢，微微一鞠躬，昂首阔步离开。
其他三名美男子眼睛一亮，少一个竞争对手，就多一份机会。
陈妙与其他三名美男子聊一会儿，就让他们回去等电话。
三名美男子深深地鞠躬，充满信心离开。
女秘书问：“陈导，这三人都不错，选哪一个呢？”
陈妙玩味一笑：“你认为？”
女秘书会意一笑：“当然是最美那位，简直是大美女啊！”
陈妙摇摇头：“不，这一次，选最硬的那位。”
愕然！
女秘书迷惑：“他们都很‘娘’，不硬啊！”
陈妙不出声，再次玩味地一笑。
女秘书恍然大悟：“你是说唐达靖啊，他是很硬，硬朗得很。我正想着，陈导你不要，我去捡便宜呢。”
陈妙翻看着唐达靖资料：“文科生，因为喜欢电影，立誓当导演，拜三位退休导演为师，学习拍摄。为交学费，不顾妹妹反对，硬是把祖屋卖了。这家伙有梦想，还够硬，硬骨头，我喜欢。”
手机响了，她顺手抓起来听，里面传来华良爽朗的笑声。
“陈总，我是华良啊。听说你的电影明天就要杀青，祝贺，热烈祝贺啊！”
“华总呀，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听说，唐达靖的到你们公司应聘。这个家伙，没有公德心，人品有问题。”
“怎么，你与他有仇吗？”
“也没什么大仇，只不过看他不顺眼。”
“哦，是吗？能让华总看不顺眼的人，不多啊！”
“是啊，这么多年，他是头一个。”
“好，我知道了，再见！”
陈妙挂了电话，玩味地一笑。
女秘书不屑：“华总是影视权力榜名列前茅的人。可是，难道他不知道，在华夏唯一不惧他的，就是陈导吗？陈导的家族，谁敢轻视？”
陈妙淡淡一笑：“所以，他亲自给我打电话，而不是让手下打。对于唐达靖，我想聘就聘，想解雇就解雇。”
且说，唐达靖走出陈妙办公室后，有些郁闷。
一百零一次应聘，还是失败了。
妹妹就要上大学了，读的是本科，要读四年。
学费、生活费，买电脑、手机，以及其他费用，四年没有十万八万，应付不了。
当初卖祖屋的时候，唐达靖信心满满，拍着胸脯对妹妹说，学费生活费他包了，还会让妹妹过上幸福生活。
妹妹不信，但父母早就过世，管不了大哥，只能由他卖了祖屋。
来到大街，唐达靖接到妹妹的电话，询问学费的事。
唐达靖笑哈哈地表示，马上就有钱了，请妹妹放心。
他暗中决定，再找不到工作，就去卖血，把学费凑够再说。
漫无目的地逛了一会儿，他来到一处街边大排挡。
令他意外的是，那三位应聘的美男子在吃盒饭，看那些饭菜，应该是十五块钱的盒饭。
够丰富的，很久没吃过这么好的盒饭了。
三位美男子看到唐达靖，也有些意外，但没有出言讽刺，因为对方失败了，没必要落井下石。
在影视行业，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三人挺热情的，请唐达靖坐下。
唐达靖也不矫情，大方坐下。
他应聘失败次数太多，对竞争、倾轧很熟悉，大家都是为了生存，执行的都是森林法则，无所谓对与错。
其中一位说：“兄弟，不要泄气，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第二位笑道：“唐兄弟，刚才在办公室，我们得罪了，请不要见怪。我们没说错，你真的没有经验啊。”
第三位摇摇头：“听说陈导不好服侍，她已辞退十二位男助理。我们就算选上，也不知道能干多久。好处是当过陈导助理的人，再去应聘副导演，成功率大升。”
这时，摊主问唐达靖要哪种价钱的盒饭，有九元、十一元、十三元、十五元的，供君选择。
唐达靖果断地要了……九元的盒饭。
三位美男子互视一眼，均是想：这个人比我们还要落魄，可怜，可怜啊！
这时，唐达靖的手机响起铃声。
他一看，发现是陌生号码，认为是骚扰、诈骗电话，果断要拒绝，顺便节省电话费。
但眼角一瞄，发现号码后边的数字是“888888”，这不是“发发发发发发”吗，多么吉利的号码，一般人用不起。
他果断接听，耳边传来陈妙的女秘书声音。
“请问，是唐达靖先生吗？”
“是的，我是，秘书公主，你好。”
“咦，你记得住我的声音？”
“你的声音十分动听，识别度高，想不记住都难。”
说是这样说，但这位女秘书的声音之所以识别度高，是因为她是鸭嗓子，沙哑得很。
当然，也可以说是烟嗓。
“算你会说话。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先听那个。”
“你先讲哪个，就听哪个。”
“算你会做人。恭喜，你被陈导招聘了，成为陈导助理，这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祝贺你成功了！”
“感谢陈导给我机会，感谢秘书公主的帮助。那么，坏消息是什么呢？”
“坏消息是你明天就要上班，请做好准备。”
“好，没问题，不过……能不能先预支六千块薪水，我妹妹需要交学费，快开学了，需要这笔钱。”
“区区六千块，毛毛雨都不算。”
“非常感谢陈导，秘书公主，我保证会让你们满意的。”
“错，不是我们，最重要的是让陈导满意。”
旁边，三位美男子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耳朵。
听说陈妙喜欢美男子当助理，这姓唐的一脸硬朗，“粗犷”得很，不是陈妙的菜啊。
唐达靖也一脸懵懂，问：“秘书公主，我能不能问一问，为什么选择我呢？”
秘书娇笑数声：“哎呦喂，想那么多干吗，来干活就是。好吧，看你会说话的份上，告诉你吧。陈导选你，是因为你够硬。”
这下，唐达靖更是一脸懵笔！
不对劲啊，什么叫“我够硬”
他想再问，秘书挂断了电话。
三位美男子听明白了，互视一眼，苦笑摇摇头，暗忖：想不到，陈导品味变了，“鹿娘”不再吃香，猛男才是王道！
一位美男羡慕嫉妒：“唐兄弟运气真好，请多多关照啊！”
“哪里，哪里，我正一头雾水呢！我明明是第一个出局，怎么就聘请了我呢？”唐达靖真是不明白。
三位美男子同声说：“因为你够硬啊！”
唐达靖愕然，正要深思，微信铃声响了，一看信息，不是六千元，而是一万八千块，三个月的薪水。
豪，豪气，名导就是名导，出手大方得很。
顿时，他底气上来了，对摊主大声说：“老板，九元盒饭不要了，要十五块的，多加肉，多加蔬菜！”
摊主高声答应，迅速去加菜与肉。
唐达靖不管三位美男子嫉妒眼光，拿着手机一顿操作，迅速给妹妹转账一万块。
妹妹很快回了短信，除了亲昵地“感谢老板”之外，还附带十二个震惊的表情，还有一连串的问号。
很显然，妹妹不明白大哥为什么突然豪气起来。
唐达靖看到十二个震惊的表情，十分受用，开心笑了起来。
三位美男子的心灵受到一万点重击，百分之亿的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