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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看病

    “别误会,我的笑容不是在笑令尊生病这件事情,而是说本国师出马,必定能使蔡太师药到病除!”
    “要知道,陛下也是在吃我的仙药哦!”苏渊补充了一句。
    蔡攸听后连忙催促道:“那国师快随我去给家父诊断一番吧。”
    国师府旁边的太师府。
    苏渊一进太师府里就只有一句话想说:太壕了!
    一眼望去,苏渊先是看到各类名贵花种布满在专门留置的田圃当中,花香四溢,流转周围;然后再是瞥到那雕刻着日、月、星三象的木门,风格高雅,雕工独特,一看就是出自于名家之手;最后进内门之后,古董、字画以及玉石珊瑚琳琅满目,令苏渊目不暇接。
    次奥!
    国师府的资源装置和这太师府的一比就是弟弟!
    此时,满脸虚弱之色、胡子花白的蔡京蔡太师正裹着两层被子卧在木榻上。
    而一旁则有一位美妾在端着碗清淡的小米粥一口一口给蔡京喂着,不过很明显的是,蔡京根本吃不下去。
    “父亲,苏国师来了。”蔡攸挥挥手让那美妾暂时下去,然后对蔡京恭敬地说道。
    “啊?苏国师来了?”蔡京慢慢地努力抬眼说道:“苏国师,请恕我不能下床待客了。”
    “无妨,修仙之人不讲究这个虚礼。”苏渊微微一笑摇头说道。
    “老夫听人说,国师真身其实乃是天庭道友,得道仙尊。今日有国师来朝,真是我大宋之福分、之恩泽,陛下有国师在侧,实在让吾心宽,即是让吾现在病死,吾亦心甘情愿啊。”蔡京说道此处,竟潸然地流出几行老泪。
    病了还这么多戏。
    “父亲这说的什么话,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蔡攸听不得这种话语,于是转身对苏渊解释道:“苏国师,家父因受了大风寒,头疼脑热,所以总是说那些早登极乐的胡话。
    唉,我请了许多名医郎中诊断,甚至陛下都下放恩泽,派来御医来瞧看。
    虽然他们有开了几方药,但是眼下看来却一点用处都没有,甚至还有一些严重了。”
    大风寒?
    在古代时,风寒二字不单单是指简单的受凉,而是包含着很多的病症。
    因为古人由于医学技术、知识不怎么发达,所以分不清感冒,流感,肺炎,伤寒等等症状的具体区别,于是才荒唐地一并称为的“风寒”。
    苏渊眼光一闪,走上前去,说道:“我看看。”
    看病嘛,装模作样还是要有的。
    按照历史的进程来说,蔡京死期并未到来,那眼前的这个风寒应该就不是那种很严重的病状。
    苏渊这蔡京眼下的这个样子,很像自己小时候伤风感冒时候的情况。
    所谓久病成医,苏渊轻轻一笑,缓缓说道:“风寒暑湿燥火,乃为病之六气,能伤人者贼邪也;而风为百病之长,夏气不和,民感其气,则才心肺失宣。”
    苏渊顿了一下,又继续沉吟道:“清稀白痰,清鼻涕,舌苔白,且尤其怕冷,此症为凡间风寒之邪侵袭肌表,雍遏卫气所致,而我又称他为...病毒感染!”
    “病毒感染?!”蔡攸愣了一下,他仿佛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词,“苏国师,那您可以救人之法?”
    “自然是有的。”
    古代人若得了伤感风寒的话,那结果会严重的,因为当时的医术极其的落后,所以很多郎中都只能爱莫能助,眼睁睁看着病人死去。
    不过蔡京这个情况就是个小毛病而已,只是由于他的身体素质原因,导致他吸收中药材的效果慢了一些罢了。
    中药治本见效慢,西药治标见效快。
    所以中西结合才是王道。
    “那请苏国师说出药房来,我好派人去抓药熬煮。”蔡攸急切地说道。
    “凡间的药材用于太师身上,效果哪能立竿见影?”苏渊笑了一声,说道:“本国师直接给太师服用仙药。”
    苏渊暗自从医疗箱中抠出六片胶囊来,递给蔡攸说道:“饭后吃两粒,连续吃三次即可。
    对了,务必记得要与之前服用的药材隔上两刻钟。”
    “这个就是仙药?吃了这个就能药到病除?”蔡攸仔细观察着这六粒从未见过的胶囊疑惑问道。
    “当然,别看这东西小巧玲珑,但是里面却充斥着十足的仙家之气,专门排毒去瘟、增寿却邪。”苏渊现在说瞎话都不用打草稿了。
    “那老夫谢谢国师赐仙药!”
    “蔡攸谢苏国师赐仙药!”
    叮!
    您收获了龙图阁学士蔡攸的友谊,友谊值为八十三分,有效。
    您收获了太师蔡京的友谊,友谊值为八十四分,有效。
    现在苏渊真可以被评为奸臣之友了。
    “苏国师,您刚乔迁过来想必府上并没有几个做好菜的厨子,所以您不如直接留下尝一尝我府里面的特色吧?”蔡攸服侍蔡京吃完药睡下之后,出屋门对苏渊恳请说道。
    “特色?贵府里什么特色饭菜啊?”苏渊好奇地问道。
    “国师殊不知家父平时最爱吃两种东西,一个是鹌鹑羹,一个蟹黄包子。
    这两物便是我府的特色小吃,而且像这两种美食在别处可吃不到哦?”蔡攸自豪地说道。
    “皇宫也没有吗?”苏渊皱眉反问道。
    “哈哈哈,没有。就连陛下还常常来我府中吃这个呢!”
    “那我还真是要留下尝一尝了!”苏渊不禁咽了下口水,道:“蔡大人,我想问一下,这两种美食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先说这鹌鹑羹。我家做一顿鹌鹑羹,需要杀死三百只鹌鹑,然后用刚开过刃的菜刀单单挑出每只鹌鹑后腿上的三丝肉,再落放入玉鼎当中,从而再加上名贵药材,三分文火,方才出锅。”
    “而蟹黄包子的做法更是繁杂。其皮是由皇家麦粉与山间清泉水所混制,蟹黄则是专门派人快马从阳澄湖的母蟹中用银勺取出的,籽多味鲜,令人回味。
    并且做蟹黄包子的人我们也特意雇了五十几多,每一个都是相貌英俊且会做饭的好手,就连切葱丝的人都是巧妇美妾。”
    我去!
    这小日子过的有点...非常魔幻现实主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