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直达先天巅峰
“有我护法，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你放心好了。”
唐渊思索片刻，保证说道。
苏樱将信将疑看了唐渊一眼，眼中充满了不信。
怎么看，唐渊都有种没什么把握的感觉。
但面前这人是凝神境巅峰，若是能将它真元全部纳为己用，或许就能再次达到之前的修为，先天境巅峰。
她还是有点信心的。
“你修为太差，按部就班就有点墨迹了，否则我传你北冥神功干什么？”
唐渊袖袍一挥，蹲下身子将辛卓喉咙用真气封起来，让他有话也说不出来，接着对苏樱说道：“你先尝试一下。”
苏樱想了想，点了点头。
然后，她的手就放在辛卓头顶，微微闭起双眸，催动北冥神功。
一瞬间，一股极其磅礴的真元从辛卓头顶顺着苏樱掌心汇入，在经脉里横冲直撞。
噗！
苏樱猛地吐出一口血，脸色微微发白，转头瞪着唐渊怒道：“你刚才怎么不帮我，差点经脉都受损。”
“自己傻也怪不了别人。”
唐渊淡淡道：“谁让你全力催动功法的，你自己什么实力心里没点数么，要循序渐进，北冥神功以积蓄真气为第一要义。
只有自身强大了，真元浑厚无比，才能让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你现在尝试催动功法，尝试着将全身穴道打通，以期能达到全身穴道皆可吸人真元。
然后在丹田里化为北冥真气，这一点至关重要，唯有将吸取过来的驳杂真元全部化为北冥真气，你才能融会贯通。
否则，你迟早会走上走火入魔一途。北冥真气阴阳兼具，阳刚北冥真气煎熬如火炉，阴柔北冥真气冷于寒冰数倍。
你刚才施展的北冥神功实在是难看，这等神妙功法放在你手里，实在有点暴殄天物。”
将北冥神功的一些理念说了出来，让苏樱恍然大悟，但也让她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谁让你废我武学，这劳什子北冥神功，我看也不过如此，还不如炼血堂功法好学，名不副实。”
苏樱撇了撇嘴，犹自最硬说道。
其实，她再不通武学，经过唐渊的灌输，她也渐渐明白了北冥神功的厉害之处。
但对她这个初学者而言，唐渊的要求实在太高了。
她又不是天纵奇才。
以前，她也只是个普通人。
乍一获得炼血堂的传承，便开始闯荡江湖。
希望能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名头。
可惜，事与愿违。
若她得到的是其他门派的传承，可能还没什么。
唯独炼血堂，对她而言不是幸事，反而是一件极其糟糕的事情。
将面临少林无穷无尽的追杀。
“看好了，我施展一遍。”
唐渊看了苏樱一眼，将手抵在辛卓头顶，霎时间一股庞大的吸摄之力，将辛卓真元不断吸取出来。
辛卓脸庞抽搐起来，还夹杂着骇然、恐惧。
仿佛受到了无尽的折磨。
“这到底是什么啊？”
辛卓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在心理嘶吼，感受着丹田真元渐渐被剥离，心中骇然，比将他杀了还让他恐惧。
自古以来，丹田就是武者的根本。
而真元又是元神境武者力量的源泉。
现在，他发现这股力量正在慢慢离他而去。
好像是被对方吸摄过去。
眼见着唐渊气势越来越盛，辛卓眼瞳中闪现难以置信的神色。
世上居然还有吸摄真气的功法？
此等邪异功法，若是被人知晓，恐怕会被整个武林所忌。
想到这里，辛卓使劲挣扎起来。
哪怕知道没有什么意义，但他依然没有放弃。
片刻后，辛卓颓然丧气。
可是，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
“喂，你够了，再吸我还吸什么？”
苏樱眼见着辛卓气势萎靡下来，而唐渊身上气势越来越盛，明显是真元去吸了。
眼见于此，苏樱脸上露出肉疼之色。
这可都是她的。
“看明白了吗？”
唐渊睁开眼，瞪了苏樱一眼说道。
“差不多了。”
苏樱点点头说道：“让我试一试。”
说着，她立刻就等不及，催动北冥神功，掌心放在辛卓头疼。
紧接着，一缕缕真元从辛卓丹田处慢慢被吸取出来。
辛卓的整个身体开始扭曲抽搐。
大约半个时辰后，苏樱脸庞涨的通红，娇小的身躯也渐渐膨胀起来。
而她的境界也开始节节攀升，从后天一层一路猛蹿，已经离先天境只有临门一脚了。
这还是她不敢全力催动北冥神功的缘故。
也有她曾突破过先天境的原因。
等于从头来过。
所以，实在没有什么难度。
就等于将丹田这个蓄水池灌满，没有任何难度。
“停下吧。”
唐渊见苏樱好似迷失了一般，竟然在加大力度吸取辛卓的真元，当即脸色微微一变，冷喝一声，将她惊醒。
下一刻，唐渊站到她身后。
一掌抵在其后背，替苏樱化解辛卓磅礴驳杂的真元。
苏樱瞬间醒过来，心有余悸深吸一口气。
刚才，她差点想借此突破先天境。
殊不知，这样做极其危险。
唐渊将她体内真元化解后，对她说道：“你先将虚浮的真气炼化，再择机突破先天境，然后就能一路扶摇直上，直达先天境巅峰了。”
“呼！”
苏樱呼出一口气，对唐渊点点头说道：“好，我先炼化，不愧是凝神境武者，不论是真元的质量还是数量，都远胜过先天境。”
“嗯。”
唐渊没多说，走了出去，留下苏樱独自炼化。
而此时，辛卓瘫倒在地，浑身无力，头发已经变得灰白。
他已然放弃了挣扎。
丹田真元已经十去五六。
唐渊出去后，见到众人正在闲聊。于是走过去对厉鹏说道：“过段时间，会让你带着她去夷州，替她夺得炼血堂堂主之位，你觉得如何？”
厉鹏心里不知如何作想，但嘴上却不敢拒绝，立刻保证道：“阁下放心，厉某一定办到，但林副堂主那便的确是个问题，若是能得到陈副堂主的认可，此事或许会容易许多。”
“此事暂且不提。”
唐渊摆了摆手，对厉鹏说道：“当然，在下不放心你，所以你该知道什么意思。”
闻言，厉鹏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旁边李芸脸色也是猛地一白。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哪里还能不知道。
“在下会在你们识海里种下禁制，当然你们也可尝试解开，只是识海这种地方，即便返虚境也不敢保证能解开禁制，所以要不要解开你们慎重。”
唐渊毫不隐瞒，对厉鹏和李芸两人说道。
也不怕他们拒绝。
因为，拒绝就等于死。
厉鹏脸色难看，一时无言。
唐渊也不催促，静静等待着。
半晌后，唐渊方才说道：“二位考虑的如何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厉某还有什么其他选择吗？”
厉鹏苦笑一声说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况且，事后你们会发现并不吃亏。”
唐渊笑了笑说道。
接着，唐渊一指点在厉鹏眉心处，在他识海里下了一道禁制。
这是他修炼道心种魔大法后，精神力不断提升，此事足以媲美真神境强者，在厉鹏脑海里种下禁制，只要他不反抗，简直易如反掌。
与此同时，一枚魔种被种入厉鹏丹田里。
但厉鹏却没有任何察觉。
只觉得禁制在识海。
殊不知丹田也被唐渊控制。
魔种是能为己所用的。
厉鹏不断修炼，魔种就会在他丹田里壮大，然后唐渊将魔种收回，能够窃取别人的修炼成果。
这才是道心种魔大法最霸道的地方。
待做完一切后，唐渊又如法炮制，对李芸施展一番。
李芸脸色微白。
哪怕她是元神境强者，但面对唐渊这位至尊强者，也不敢有丝毫异心。
稍有不慎，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片刻后，唐渊背着双手，没有理会二人，而是转过身看着小屋里。
此时，小屋里气势节节攀升。
“这是在突破先天境？”
厉鹏猛地一惊，开口说道。
接着，又满腹疑惑道：“不对，她明明才初入修炼门槛，后天一层，如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突破先天境？”
话落，他紧紧盯着唐渊，希望他能给出解答。
然后，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然后，厉鹏忽然想起来，辛卓还在里面。
二者是否有什么牵连。
唐渊微微一笑，没有解释的意思。
然后，便能感受到小屋里气势节节攀升。
已经越过先天境前期，正式踏入先天境中期。
先天境前期……先天境中期……先天境后期……
先天境巅峰了！
厉鹏瞪圆了眼睛，充斥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快的修炼速度。
没有之一。
直到先天境巅峰后，气势才缓缓低了下来。
“现在她应当有资格成为炼血堂堂主了。”
唐渊转过身，对厉鹏说道。
“呵呵。”
厉鹏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
他就没见过这样的怪物，说出去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吧。
这特么也太恐怖了。
没多久，苏樱走了出来。
众人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尽是惊叹的神色。
苏樱被吓了一跳，问道：“你们怎么了？”
众人鉴于唐渊在旁，他们也不敢多加询问，但眼里的疑惑之色却是少不了。
唯有少数几人，想到了北冥神功。
毕竟，他们也修炼过此等功法。
只是没想到唐渊居然将这等神功传给她，看来的确很看重她。
“没什么。”
唐渊让苏樱过来，对她说道：“等过段时间，你就去炼血堂。”
“我一个？”
苏樱指着自己惊道：“还是算了吧，听说炼血堂是魔门，指不定给我生吞活剥了。”
闻言，唐渊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不容置疑道：“不行，你必须去夷州，将炼血堂堂主之位夺过来。”
然后，唐渊和许青松、孙涛两人走到一旁，低声对两人说道：“不知孙兄和许兄近期有没有时间？”
“唐兄有什么安排？”
孙涛立刻问道。
但他心里隐隐有点猜想。
果不其然，唐渊接下来就说道：“我让苏樱持堂主令去夺炼血堂堂主之位，有厉鹏和李芸二人相助，希望两位兄台能一同前去，那此次就万无一失了。
还有苏樱以前不是江湖中人，对一些事情不了解，多是玩闹的心性，有二位在，也能看着她，让她别出什么乱子。”
闻言，孙涛低头沉思起来。
最近，他的确没有什么事情，去一趟夷州无可厚非。
许青松一介散修，虽然加入四方楼，但却没有什么约束，于是果断说道：“许某没有什么事，愿意走这一遭，况且之前唐兄赠秘籍之恩，还没有报答，此次不正好是个机会。”
见许青松这么说，孙涛也就说道：“那孙某就与许兄一道过去一趟，也好瞧瞧炼血堂到底是什么实力。”
“嗯！”
唐渊不怎么关心炼血堂的实力，至于两个化神境巅峰的副堂主，他也么有放在心上，最让他担心的还是少林。
他要知道少林到底在找什么。
为此，不惜灭掉整个炼血堂。
直到现在，居然还在追杀炼血堂。
穷追不舍。
“孙兄、许兄，此次你们去炼血堂，尽可能调查清楚少林为什么要灭炼血堂，到底是什么秘密，让少林忌惮或者觊觎。”
唐渊郑重说道：“唐某怀疑，这里面藏着一个大秘密。”
听唐渊这么说，两人都郑重起来。
“此事交给我们了。”
孙涛保证道。
这时候，厉鹏走进小屋。
望着瘦成皮包骨，脸上夹杂着恐惧的辛卓，头发花白，手指干枯，满脸震惊和骇然。
“师兄，这是怎么了？”
李芸心有余悸低声道。
难以相信辛卓受到了怎样的摧残，又被套出了什么信息。
她们身为魔门，都没有如此残忍。
想到这里，他们忌惮的看了一眼人畜无害的苏樱。
此女看似人畜无害，没想到手段如此残忍。
难道是为了成为炼血堂堂主做准备吗？
幸好先前他们没有自作聪明。
否则，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们了。
念及此，厉鹏对李芸说道：“以后被招惹她。”
“嗯。”
李芸微微点头说道。
两人将辛卓安葬后，随着唐渊一行回到城里。
但都掩藏了身份。
以唐渊的身份，想暗中遣送几人入城不被发现还是很容易的。
唐渊思索片刻，保证说道。
苏樱将信将疑看了唐渊一眼，眼中充满了不信。
怎么看，唐渊都有种没什么把握的感觉。
但面前这人是凝神境巅峰，若是能将它真元全部纳为己用，或许就能再次达到之前的修为，先天境巅峰。
她还是有点信心的。
“你修为太差，按部就班就有点墨迹了，否则我传你北冥神功干什么？”
唐渊袖袍一挥，蹲下身子将辛卓喉咙用真气封起来，让他有话也说不出来，接着对苏樱说道：“你先尝试一下。”
苏樱想了想，点了点头。
然后，她的手就放在辛卓头顶，微微闭起双眸，催动北冥神功。
一瞬间，一股极其磅礴的真元从辛卓头顶顺着苏樱掌心汇入，在经脉里横冲直撞。
噗！
苏樱猛地吐出一口血，脸色微微发白，转头瞪着唐渊怒道：“你刚才怎么不帮我，差点经脉都受损。”
“自己傻也怪不了别人。”
唐渊淡淡道：“谁让你全力催动功法的，你自己什么实力心里没点数么，要循序渐进，北冥神功以积蓄真气为第一要义。
只有自身强大了，真元浑厚无比，才能让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你现在尝试催动功法，尝试着将全身穴道打通，以期能达到全身穴道皆可吸人真元。
然后在丹田里化为北冥真气，这一点至关重要，唯有将吸取过来的驳杂真元全部化为北冥真气，你才能融会贯通。
否则，你迟早会走上走火入魔一途。北冥真气阴阳兼具，阳刚北冥真气煎熬如火炉，阴柔北冥真气冷于寒冰数倍。
你刚才施展的北冥神功实在是难看，这等神妙功法放在你手里，实在有点暴殄天物。”
将北冥神功的一些理念说了出来，让苏樱恍然大悟，但也让她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谁让你废我武学，这劳什子北冥神功，我看也不过如此，还不如炼血堂功法好学，名不副实。”
苏樱撇了撇嘴，犹自最硬说道。
其实，她再不通武学，经过唐渊的灌输，她也渐渐明白了北冥神功的厉害之处。
但对她这个初学者而言，唐渊的要求实在太高了。
她又不是天纵奇才。
以前，她也只是个普通人。
乍一获得炼血堂的传承，便开始闯荡江湖。
希望能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名头。
可惜，事与愿违。
若她得到的是其他门派的传承，可能还没什么。
唯独炼血堂，对她而言不是幸事，反而是一件极其糟糕的事情。
将面临少林无穷无尽的追杀。
“看好了，我施展一遍。”
唐渊看了苏樱一眼，将手抵在辛卓头顶，霎时间一股庞大的吸摄之力，将辛卓真元不断吸取出来。
辛卓脸庞抽搐起来，还夹杂着骇然、恐惧。
仿佛受到了无尽的折磨。
“这到底是什么啊？”
辛卓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在心理嘶吼，感受着丹田真元渐渐被剥离，心中骇然，比将他杀了还让他恐惧。
自古以来，丹田就是武者的根本。
而真元又是元神境武者力量的源泉。
现在，他发现这股力量正在慢慢离他而去。
好像是被对方吸摄过去。
眼见着唐渊气势越来越盛，辛卓眼瞳中闪现难以置信的神色。
世上居然还有吸摄真气的功法？
此等邪异功法，若是被人知晓，恐怕会被整个武林所忌。
想到这里，辛卓使劲挣扎起来。
哪怕知道没有什么意义，但他依然没有放弃。
片刻后，辛卓颓然丧气。
可是，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
“喂，你够了，再吸我还吸什么？”
苏樱眼见着辛卓气势萎靡下来，而唐渊身上气势越来越盛，明显是真元去吸了。
眼见于此，苏樱脸上露出肉疼之色。
这可都是她的。
“看明白了吗？”
唐渊睁开眼，瞪了苏樱一眼说道。
“差不多了。”
苏樱点点头说道：“让我试一试。”
说着，她立刻就等不及，催动北冥神功，掌心放在辛卓头疼。
紧接着，一缕缕真元从辛卓丹田处慢慢被吸取出来。
辛卓的整个身体开始扭曲抽搐。
大约半个时辰后，苏樱脸庞涨的通红，娇小的身躯也渐渐膨胀起来。
而她的境界也开始节节攀升，从后天一层一路猛蹿，已经离先天境只有临门一脚了。
这还是她不敢全力催动北冥神功的缘故。
也有她曾突破过先天境的原因。
等于从头来过。
所以，实在没有什么难度。
就等于将丹田这个蓄水池灌满，没有任何难度。
“停下吧。”
唐渊见苏樱好似迷失了一般，竟然在加大力度吸取辛卓的真元，当即脸色微微一变，冷喝一声，将她惊醒。
下一刻，唐渊站到她身后。
一掌抵在其后背，替苏樱化解辛卓磅礴驳杂的真元。
苏樱瞬间醒过来，心有余悸深吸一口气。
刚才，她差点想借此突破先天境。
殊不知，这样做极其危险。
唐渊将她体内真元化解后，对她说道：“你先将虚浮的真气炼化，再择机突破先天境，然后就能一路扶摇直上，直达先天境巅峰了。”
“呼！”
苏樱呼出一口气，对唐渊点点头说道：“好，我先炼化，不愧是凝神境武者，不论是真元的质量还是数量，都远胜过先天境。”
“嗯。”
唐渊没多说，走了出去，留下苏樱独自炼化。
而此时，辛卓瘫倒在地，浑身无力，头发已经变得灰白。
他已然放弃了挣扎。
丹田真元已经十去五六。
唐渊出去后，见到众人正在闲聊。于是走过去对厉鹏说道：“过段时间，会让你带着她去夷州，替她夺得炼血堂堂主之位，你觉得如何？”
厉鹏心里不知如何作想，但嘴上却不敢拒绝，立刻保证道：“阁下放心，厉某一定办到，但林副堂主那便的确是个问题，若是能得到陈副堂主的认可，此事或许会容易许多。”
“此事暂且不提。”
唐渊摆了摆手，对厉鹏说道：“当然，在下不放心你，所以你该知道什么意思。”
闻言，厉鹏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旁边李芸脸色也是猛地一白。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哪里还能不知道。
“在下会在你们识海里种下禁制，当然你们也可尝试解开，只是识海这种地方，即便返虚境也不敢保证能解开禁制，所以要不要解开你们慎重。”
唐渊毫不隐瞒，对厉鹏和李芸两人说道。
也不怕他们拒绝。
因为，拒绝就等于死。
厉鹏脸色难看，一时无言。
唐渊也不催促，静静等待着。
半晌后，唐渊方才说道：“二位考虑的如何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厉某还有什么其他选择吗？”
厉鹏苦笑一声说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况且，事后你们会发现并不吃亏。”
唐渊笑了笑说道。
接着，唐渊一指点在厉鹏眉心处，在他识海里下了一道禁制。
这是他修炼道心种魔大法后，精神力不断提升，此事足以媲美真神境强者，在厉鹏脑海里种下禁制，只要他不反抗，简直易如反掌。
与此同时，一枚魔种被种入厉鹏丹田里。
但厉鹏却没有任何察觉。
只觉得禁制在识海。
殊不知丹田也被唐渊控制。
魔种是能为己所用的。
厉鹏不断修炼，魔种就会在他丹田里壮大，然后唐渊将魔种收回，能够窃取别人的修炼成果。
这才是道心种魔大法最霸道的地方。
待做完一切后，唐渊又如法炮制，对李芸施展一番。
李芸脸色微白。
哪怕她是元神境强者，但面对唐渊这位至尊强者，也不敢有丝毫异心。
稍有不慎，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片刻后，唐渊背着双手，没有理会二人，而是转过身看着小屋里。
此时，小屋里气势节节攀升。
“这是在突破先天境？”
厉鹏猛地一惊，开口说道。
接着，又满腹疑惑道：“不对，她明明才初入修炼门槛，后天一层，如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突破先天境？”
话落，他紧紧盯着唐渊，希望他能给出解答。
然后，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然后，厉鹏忽然想起来，辛卓还在里面。
二者是否有什么牵连。
唐渊微微一笑，没有解释的意思。
然后，便能感受到小屋里气势节节攀升。
已经越过先天境前期，正式踏入先天境中期。
先天境前期……先天境中期……先天境后期……
先天境巅峰了！
厉鹏瞪圆了眼睛，充斥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快的修炼速度。
没有之一。
直到先天境巅峰后，气势才缓缓低了下来。
“现在她应当有资格成为炼血堂堂主了。”
唐渊转过身，对厉鹏说道。
“呵呵。”
厉鹏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
他就没见过这样的怪物，说出去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吧。
这特么也太恐怖了。
没多久，苏樱走了出来。
众人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尽是惊叹的神色。
苏樱被吓了一跳，问道：“你们怎么了？”
众人鉴于唐渊在旁，他们也不敢多加询问，但眼里的疑惑之色却是少不了。
唯有少数几人，想到了北冥神功。
毕竟，他们也修炼过此等功法。
只是没想到唐渊居然将这等神功传给她，看来的确很看重她。
“没什么。”
唐渊让苏樱过来，对她说道：“等过段时间，你就去炼血堂。”
“我一个？”
苏樱指着自己惊道：“还是算了吧，听说炼血堂是魔门，指不定给我生吞活剥了。”
闻言，唐渊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不容置疑道：“不行，你必须去夷州，将炼血堂堂主之位夺过来。”
然后，唐渊和许青松、孙涛两人走到一旁，低声对两人说道：“不知孙兄和许兄近期有没有时间？”
“唐兄有什么安排？”
孙涛立刻问道。
但他心里隐隐有点猜想。
果不其然，唐渊接下来就说道：“我让苏樱持堂主令去夺炼血堂堂主之位，有厉鹏和李芸二人相助，希望两位兄台能一同前去，那此次就万无一失了。
还有苏樱以前不是江湖中人，对一些事情不了解，多是玩闹的心性，有二位在，也能看着她，让她别出什么乱子。”
闻言，孙涛低头沉思起来。
最近，他的确没有什么事情，去一趟夷州无可厚非。
许青松一介散修，虽然加入四方楼，但却没有什么约束，于是果断说道：“许某没有什么事，愿意走这一遭，况且之前唐兄赠秘籍之恩，还没有报答，此次不正好是个机会。”
见许青松这么说，孙涛也就说道：“那孙某就与许兄一道过去一趟，也好瞧瞧炼血堂到底是什么实力。”
“嗯！”
唐渊不怎么关心炼血堂的实力，至于两个化神境巅峰的副堂主，他也么有放在心上，最让他担心的还是少林。
他要知道少林到底在找什么。
为此，不惜灭掉整个炼血堂。
直到现在，居然还在追杀炼血堂。
穷追不舍。
“孙兄、许兄，此次你们去炼血堂，尽可能调查清楚少林为什么要灭炼血堂，到底是什么秘密，让少林忌惮或者觊觎。”
唐渊郑重说道：“唐某怀疑，这里面藏着一个大秘密。”
听唐渊这么说，两人都郑重起来。
“此事交给我们了。”
孙涛保证道。
这时候，厉鹏走进小屋。
望着瘦成皮包骨，脸上夹杂着恐惧的辛卓，头发花白，手指干枯，满脸震惊和骇然。
“师兄，这是怎么了？”
李芸心有余悸低声道。
难以相信辛卓受到了怎样的摧残，又被套出了什么信息。
她们身为魔门，都没有如此残忍。
想到这里，他们忌惮的看了一眼人畜无害的苏樱。
此女看似人畜无害，没想到手段如此残忍。
难道是为了成为炼血堂堂主做准备吗？
幸好先前他们没有自作聪明。
否则，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们了。
念及此，厉鹏对李芸说道：“以后被招惹她。”
“嗯。”
李芸微微点头说道。
两人将辛卓安葬后，随着唐渊一行回到城里。
但都掩藏了身份。
以唐渊的身份，想暗中遣送几人入城不被发现还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