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进步（二合一）
“第十八天，胖熊依然没能领悟任何一种雷霆权柄，它一定是怠惰了。”
安城，
苏皓合上记事本，望着窗外，熊正坐在草地上，掌心冒出一串红色雷光，而它正盯着红色雷光发呆。
“算了算了，还是不给熊太大压力了。”
他也清楚领悟权柄的困难，黑白烛龙它们这些至强冠位，卡在这一境界这么长时间，先后获得圣地、五行莲花、规则碎片等等诸多机缘，也不是每一尊至强冠位都能触及权柄。
熊呢，虽然相当于接收了传承，有前熊的路可参照，但也只是参照，路途依然遥远。
想要十天触及权柄，一个月提升0.1%的掌控程度，一年跨入半传说之境，这是……
在为难熊。
“做熊呢，总得有梦想，也不是没法继续开挂。”
面板提供的方案中，除了‘基础教材’外，还有一些‘外购教材’，可以提升熊的感悟速度。
最直接的，便是跟雷霆有关的规则碎片。
“但规则碎片都很偏门，其形成的错乱规则一个比一个奇葩，元素型号碎片……唔，类似的有五行错乱之地，但这类完全不是胖熊消受得起的……纯粹的雷系元素碎片，还真没有。”
这个辅导教材太难找，pass掉。
面板提供的第二类外购教材，也简单，找一个辅导老师就行。
懂雷系权柄，很强很强的那种辅导老师。
“可我上哪儿找去？”
“想py好歹得有个对象才行呐！”
“现在我认识的传说精灵，也只有三圣地、蜃龙、水皇这么些，以后小彩、二哈麟它们需要找辅导就不难，然而熊……”
苏皓记忆中，最强的雷系精灵族群便是熊王山。
熊王山有不少熊族君主，甚至可能有一两尊冠位。
但冠位也……
他看不上了。
熊已经没法从熊王山学到什么了，现在胖熊回去都只做一件事——装逼。
“规则碎片和辅导老师都找不到，就只能采取最原始的办法了，借助宝物、宝地感悟。”
想到这里，苏皓便跟百里部长请了假。
“嗯，放下一切全力提升自己吧少年，你不来我也想建议你这么做。”
百里部长说，“现在，我们能寻到的规则碎片已经很少了，剩下几个精灵势力我会亲自去探一探，你的话安心提升，如果有哪只精灵能触及权柄，比什么都强。”
“可能到时候，拯救世界就靠你了少年。”
他笑着说。
跟鬼都冠位、半传说们的战斗，让他看出苏皓团惊人的进步，尤其是火神鸦，只怕不弱于黑白烛龙多少，而它才修炼多久？
百里部长对苏皓，对火神鸦，对阎罗鬼君是饱含期待的。
在很难寻到更多规则碎片的情况下，提升实力，便已经是唯一的办法。
如果能再多出几尊触及权柄的超冠位，
如果黑白烛龙它们对权柄的掌控程度，能够再提升些许，
未尝没可能，触碰到……
想到破碎之地核心，那一根破碎的巨大柱子，百里部长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许多。
当日，
烛龙它们看似已经进入核心之地，也在冥冥之中觉察到，那根柱子便是混乱规则的根源，甚至可能只要接触到它，便能阻止规则抹杀。
似乎是那么的触手可及。
却如同天堑。
他实在没法乐观。
“尽人事，听天命，最后实在没办法那也只能启动保全计划了。”
……
神霆山，
这里如今已经是联盟内，最大的一处雷种采集地点。
远远地，便能听到雷霆轰鸣，蓝紫雷光在这片乌云笼罩的地域不断闪烁。
二哈麟号飞在数百米高的空中，以不急不缓的速度径直飞行着。
不时，有雷霆轰落在周围，却没有一道雷霆轰击在白色云团上，尽管这些雷霆对二哈麟没有任何威胁，哪怕它站着一动不动不做任何防御，区区些高级雷霆也破不了防。
但……
这却是雷霆主动避开它。
苏皓看了一眼熊，“胖熊虽然还未触及权柄，但已经有不小进步了，意识、法则的干涉下，已经影响到自然天威的运转。”
虽然以胖熊的雷霆操纵能力，在超凡级就能远程控制大自然的雷霆，它的意识干涉似乎很鸡肋。
但这只是暂时。
等到真正掌握雷霆权柄，一念之间，便可让整个世界雷云遍布雷蛇狂舞，完完全全地陷入雷霆海洋当中。
高耸如一柄断剑的神霆山，出现在苏皓视野中。
神霆山下，有不少御灵使正带着雷系精灵，以身躯为载体，吸纳着这一带轰落的特殊雷霆。
人还不少。
以前部落占据这里时，往往只对本部落和有利益交换的少数几个部落开放，但联盟不一样。
神霆山谁想来都行，门票都没有收。
毕竟，寻常御灵使也不敢来到这儿采集雷种。
二哈麟号继续慢慢地往前飞，离神霆山越近，采集雷种的精灵便越少。
等来到山顶时，就只剩寥寥几道身影。
胖熊走下白色云团，望着乌云上翻滚的雷蛇，望着一道道轰落的红色、橙色雷霆，它开始进入感悟模式。
三分钟后，
“嗷呜——”
熊扭头，望向放在云团上的平板电脑，弱弱问道。
苏皓：“？”
“才三分钟你就想休息？门都没有！”
“抬头，挺胸，望雷！”
苏皓在考虑，是不是可以把胖熊存了n种游戏的电脑，扔到雷云上去，以此来激发胖熊的学习干劲。
想了想，他还是没有采取如此丧心病狂的催学手段。
“我可真是个好御灵使。”
……
神霆山这趟，苏皓只带上胖熊和二哈麟。
蝶小蝶、小彩它们，在辉光之城日日夜夜地参悟五行莲花，参悟其上弥散出的法则道韵。
呋呋噫噫，苏皓则是找了支工程队，专门给它建了一座观星塔，让呋呋噫噫每天夜观星象，说不准就能领悟到，它能够悟出的权柄。
阿阎跟蝶小蝶一样，不需要苏皓操心。
阿阎的冥界这三年来一直都在扩展，这不仅是它的战斗手段，也是它学习、参悟的最佳途径。
至于鸦，听到这趟的任务就是陪蠢熊呆望雷霆，鸦一点儿也没兴趣。
它只想拔剑。
挥剑是它最快乐的时光。
蠢熊只会影响它挥剑的速度。
苏皓便任由呆鸦挥剑去了，“鸦现在很强，哪怕燃烧之力那枚碎片它还未完全吸收，它的战力也远远凌驾于胖熊、二哈麟它们之上，只不过……”
“鸦的权柄会是什么呢？斩断一类的权柄？它自己也没有一点点头绪。”
在神霆山呆了一个星期，胖熊依然没能触及任何一种权柄。
它嘤嘤嘤。
苏皓叹气。
这一个星期，胖熊倒是挺认真，抑制住了自己的游戏之魂，认认真真地观摩雷霆、回忆权柄传承。
但……
许是熊以前太怠惰了，这次哪怕它想认真，也时不时地就走神。
熊表示它也控制不住自己啊，“嘤嘤嘤~！”
苏皓思考，“正常精灵都是这么修炼感悟，但熊不正常，得想个其它办法，继续这样下去效率太低。”
他思考了。
忽然想到胖熊以前的修炼。
挨打变强。
身躯吸纳雷种。
“有了！”他看向熊，“感悟什么的容易走神，但身体是最诚实的，你完全可以将一切交给身体，以整个身躯去感受雷霆，记忆雷霆，这，才是最适合你的修炼之道。”
苏皓又补充道，“为了确保能清晰感受，你得撤掉雷神战铠才行，战铠毕竟是固化武装，而不是你身躯的一部分。”
熊：？
你可不要欺骗熊熊嗷。
它还是照做了。
雷神战铠一片一片地褪去，最终收入体内。
胖熊晃了晃脑袋，胳膊抱住自己，出门在外不穿铠甲，它有点缺乏安全感。
轰隆~！
一道赤红色的雷柱轰落，熊本能地往一旁躲开。
躲完之后，望见面无表情盯着它的苏皓和二哈麟，它讪笑着，“嘤嘤嘤~”
轰隆~！
又是一道雷霆轰落，熊克制住没有躲开，甚至撤去包括本源之力在内的一些本能防护手段，橙色雷柱径直轰落，刺目的橙光足足持续了数秒才散去。
雷霆噼里啪啦。
熊闭着眼睛。
区区大自然产生的神雷，并不能给它带来丝毫伤害，只有一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而这对胖熊来说刚刚好。
太弱，身体便无法敏锐感受。
太强，它又怕痛……不，熊熊不是怕痛，它只是怕因为疼痛，而影响到它领悟权柄。
就是这样嗷。
……
神霆山上，一道毛茸茸的蓝色身影盘腿而坐，它仿佛一杆引雷针，吸引着周围数公里地域，无数的神雷直挺挺轰落在它身上。
蓝色身影一动不动。
它每一秒都在承受着雷霆的轰击，周围已经形成一汪散不开的雷池。
反观神霆山上其它区域，只有零星几道雷霆轰下。
几只正在山顶修行的雷系君主精灵很气愤。
做精灵怎么能这个样子！
简直欺灵太甚！
它们循着雷霆轰落的方向，怒气冲冲要上前理论。
远处，
一股宛如天地雷霆主宰的威势弥散开。
几只强悍的雷系君主猛地一抖，它们体内雷霆甚至有臣服的趋势。
这，
惹不起惹不起。
溜了溜了。
……
“终于触碰到第一种权柄了！”
“果然，是毁灭雷霆权柄么。”
一股可怕的毁灭力量瞬息间笼罩，二哈麟吓得嗖一下飞远。
而胖熊周围，已经积淀下来形成一块块雷系晶体的雷池，在这一刻尽数毁灭，化作最原始的虚无，什么都没能留下。
这便是毁灭。
“嗷呜——”
胖熊止不住露出喜悦。
太不容易了真的，熊浑身都快点麻了嗷！
“你很棒棒，加油，还有其它十种雷霆权柄。”
“嗷……嗷？”
兴奋中的熊再次石化。
……
“就按照这个模式修炼、感悟。”
“先不要参悟毁灭雷霆权柄，继续尝试掌握其它权柄，你还没到半传说，权柄未融入，互相之间不会干扰，正是掌握多种权柄的最佳时期。”
“嗯当然，你要是能通过毁灭雷霆权柄直接领悟神雷权柄，那就可以不用参悟其它雷霆权柄了。”
苏皓给胖熊留下一种，可以直接完成修炼作业的可能。
来激发熊的斗志。
也亏蝶小蝶不在，倘若小蝶在这里，必然是鄙视眼。
以胖熊现在不足0.1%的毁灭雷霆权柄，怎么可能领悟出神雷权柄。
不存在的咕喏！
熊读书少不懂这个，怀揣着自己可以‘顿悟’的期待，继续感悟雷霆去了。
……
两个月后，
神霆山山顶，蓝色身影枯坐于此，一道道各色雷霆萦绕，每一道雷霆，都代表着一种权柄威能。
“八种雷霆权柄。”
“其中掌控程度最高的毁灭雷霆权柄，已经有0.36%。”
说是不领悟，但雷霆与雷霆之间有着共通之处，胖熊又有面板传承信息，权柄掌控程度几乎是蹭蹭蹭地暴涨。
换其它精灵得笑死。
胖熊也想笑，可苏皓不让啊。
“超冠位和半传说之间的瓶颈相当小，基本上只要能触及权柄，精灵便迟早能跨入半传说，区别只是时间问题。”
当然，这个积累、提升掌控程度的时间，对寻常超冠位而言很长很长。
可对胖熊来说却很短。
短到苏皓担心，万一熊以‘毁灭雷霆’权柄踏入半传说怎么办？
熊这个号岂不是要练废了？
废了想重开小号，都没这个时间！
“有这八种权柄作为基础，胖熊仍没能摸到神雷权柄的思路，面板也没有任何启示。”
“看样子，真的得十一种权柄都领悟，甚至将这些权柄掌控程度都提升到0.5%以上，才有机会。”
“不过，神霆山的神雷，只对这八种权柄领悟有帮助，余下三种……”
比如跟幻术有关的变幻雷霆权柄，熊能够领悟？
“算了，先给熊放一段时间假吧，再让它跟着小蝶修行，总能领悟剩下三种。”
苏皓自己也是好长时间没回蓝星了，他也怀念大床怀念电脑怀念美食。
但谁让自己得以身作则呢。
当御灵使，真难。
苏皓打开面板，“让我康康，下一个需要完成作业的，是谁。”
安城，
苏皓合上记事本，望着窗外，熊正坐在草地上，掌心冒出一串红色雷光，而它正盯着红色雷光发呆。
“算了算了，还是不给熊太大压力了。”
他也清楚领悟权柄的困难，黑白烛龙它们这些至强冠位，卡在这一境界这么长时间，先后获得圣地、五行莲花、规则碎片等等诸多机缘，也不是每一尊至强冠位都能触及权柄。
熊呢，虽然相当于接收了传承，有前熊的路可参照，但也只是参照，路途依然遥远。
想要十天触及权柄，一个月提升0.1%的掌控程度，一年跨入半传说之境，这是……
在为难熊。
“做熊呢，总得有梦想，也不是没法继续开挂。”
面板提供的方案中，除了‘基础教材’外，还有一些‘外购教材’，可以提升熊的感悟速度。
最直接的，便是跟雷霆有关的规则碎片。
“但规则碎片都很偏门，其形成的错乱规则一个比一个奇葩，元素型号碎片……唔，类似的有五行错乱之地，但这类完全不是胖熊消受得起的……纯粹的雷系元素碎片，还真没有。”
这个辅导教材太难找，pass掉。
面板提供的第二类外购教材，也简单，找一个辅导老师就行。
懂雷系权柄，很强很强的那种辅导老师。
“可我上哪儿找去？”
“想py好歹得有个对象才行呐！”
“现在我认识的传说精灵，也只有三圣地、蜃龙、水皇这么些，以后小彩、二哈麟它们需要找辅导就不难，然而熊……”
苏皓记忆中，最强的雷系精灵族群便是熊王山。
熊王山有不少熊族君主，甚至可能有一两尊冠位。
但冠位也……
他看不上了。
熊已经没法从熊王山学到什么了，现在胖熊回去都只做一件事——装逼。
“规则碎片和辅导老师都找不到，就只能采取最原始的办法了，借助宝物、宝地感悟。”
想到这里，苏皓便跟百里部长请了假。
“嗯，放下一切全力提升自己吧少年，你不来我也想建议你这么做。”
百里部长说，“现在，我们能寻到的规则碎片已经很少了，剩下几个精灵势力我会亲自去探一探，你的话安心提升，如果有哪只精灵能触及权柄，比什么都强。”
“可能到时候，拯救世界就靠你了少年。”
他笑着说。
跟鬼都冠位、半传说们的战斗，让他看出苏皓团惊人的进步，尤其是火神鸦，只怕不弱于黑白烛龙多少，而它才修炼多久？
百里部长对苏皓，对火神鸦，对阎罗鬼君是饱含期待的。
在很难寻到更多规则碎片的情况下，提升实力，便已经是唯一的办法。
如果能再多出几尊触及权柄的超冠位，
如果黑白烛龙它们对权柄的掌控程度，能够再提升些许，
未尝没可能，触碰到……
想到破碎之地核心，那一根破碎的巨大柱子，百里部长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许多。
当日，
烛龙它们看似已经进入核心之地，也在冥冥之中觉察到，那根柱子便是混乱规则的根源，甚至可能只要接触到它，便能阻止规则抹杀。
似乎是那么的触手可及。
却如同天堑。
他实在没法乐观。
“尽人事，听天命，最后实在没办法那也只能启动保全计划了。”
……
神霆山，
这里如今已经是联盟内，最大的一处雷种采集地点。
远远地，便能听到雷霆轰鸣，蓝紫雷光在这片乌云笼罩的地域不断闪烁。
二哈麟号飞在数百米高的空中，以不急不缓的速度径直飞行着。
不时，有雷霆轰落在周围，却没有一道雷霆轰击在白色云团上，尽管这些雷霆对二哈麟没有任何威胁，哪怕它站着一动不动不做任何防御，区区些高级雷霆也破不了防。
但……
这却是雷霆主动避开它。
苏皓看了一眼熊，“胖熊虽然还未触及权柄，但已经有不小进步了，意识、法则的干涉下，已经影响到自然天威的运转。”
虽然以胖熊的雷霆操纵能力，在超凡级就能远程控制大自然的雷霆，它的意识干涉似乎很鸡肋。
但这只是暂时。
等到真正掌握雷霆权柄，一念之间，便可让整个世界雷云遍布雷蛇狂舞，完完全全地陷入雷霆海洋当中。
高耸如一柄断剑的神霆山，出现在苏皓视野中。
神霆山下，有不少御灵使正带着雷系精灵，以身躯为载体，吸纳着这一带轰落的特殊雷霆。
人还不少。
以前部落占据这里时，往往只对本部落和有利益交换的少数几个部落开放，但联盟不一样。
神霆山谁想来都行，门票都没有收。
毕竟，寻常御灵使也不敢来到这儿采集雷种。
二哈麟号继续慢慢地往前飞，离神霆山越近，采集雷种的精灵便越少。
等来到山顶时，就只剩寥寥几道身影。
胖熊走下白色云团，望着乌云上翻滚的雷蛇，望着一道道轰落的红色、橙色雷霆，它开始进入感悟模式。
三分钟后，
“嗷呜——”
熊扭头，望向放在云团上的平板电脑，弱弱问道。
苏皓：“？”
“才三分钟你就想休息？门都没有！”
“抬头，挺胸，望雷！”
苏皓在考虑，是不是可以把胖熊存了n种游戏的电脑，扔到雷云上去，以此来激发胖熊的学习干劲。
想了想，他还是没有采取如此丧心病狂的催学手段。
“我可真是个好御灵使。”
……
神霆山这趟，苏皓只带上胖熊和二哈麟。
蝶小蝶、小彩它们，在辉光之城日日夜夜地参悟五行莲花，参悟其上弥散出的法则道韵。
呋呋噫噫，苏皓则是找了支工程队，专门给它建了一座观星塔，让呋呋噫噫每天夜观星象，说不准就能领悟到，它能够悟出的权柄。
阿阎跟蝶小蝶一样，不需要苏皓操心。
阿阎的冥界这三年来一直都在扩展，这不仅是它的战斗手段，也是它学习、参悟的最佳途径。
至于鸦，听到这趟的任务就是陪蠢熊呆望雷霆，鸦一点儿也没兴趣。
它只想拔剑。
挥剑是它最快乐的时光。
蠢熊只会影响它挥剑的速度。
苏皓便任由呆鸦挥剑去了，“鸦现在很强，哪怕燃烧之力那枚碎片它还未完全吸收，它的战力也远远凌驾于胖熊、二哈麟它们之上，只不过……”
“鸦的权柄会是什么呢？斩断一类的权柄？它自己也没有一点点头绪。”
在神霆山呆了一个星期，胖熊依然没能触及任何一种权柄。
它嘤嘤嘤。
苏皓叹气。
这一个星期，胖熊倒是挺认真，抑制住了自己的游戏之魂，认认真真地观摩雷霆、回忆权柄传承。
但……
许是熊以前太怠惰了，这次哪怕它想认真，也时不时地就走神。
熊表示它也控制不住自己啊，“嘤嘤嘤~！”
苏皓思考，“正常精灵都是这么修炼感悟，但熊不正常，得想个其它办法，继续这样下去效率太低。”
他思考了。
忽然想到胖熊以前的修炼。
挨打变强。
身躯吸纳雷种。
“有了！”他看向熊，“感悟什么的容易走神，但身体是最诚实的，你完全可以将一切交给身体，以整个身躯去感受雷霆，记忆雷霆，这，才是最适合你的修炼之道。”
苏皓又补充道，“为了确保能清晰感受，你得撤掉雷神战铠才行，战铠毕竟是固化武装，而不是你身躯的一部分。”
熊：？
你可不要欺骗熊熊嗷。
它还是照做了。
雷神战铠一片一片地褪去，最终收入体内。
胖熊晃了晃脑袋，胳膊抱住自己，出门在外不穿铠甲，它有点缺乏安全感。
轰隆~！
一道赤红色的雷柱轰落，熊本能地往一旁躲开。
躲完之后，望见面无表情盯着它的苏皓和二哈麟，它讪笑着，“嘤嘤嘤~”
轰隆~！
又是一道雷霆轰落，熊克制住没有躲开，甚至撤去包括本源之力在内的一些本能防护手段，橙色雷柱径直轰落，刺目的橙光足足持续了数秒才散去。
雷霆噼里啪啦。
熊闭着眼睛。
区区大自然产生的神雷，并不能给它带来丝毫伤害，只有一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而这对胖熊来说刚刚好。
太弱，身体便无法敏锐感受。
太强，它又怕痛……不，熊熊不是怕痛，它只是怕因为疼痛，而影响到它领悟权柄。
就是这样嗷。
……
神霆山上，一道毛茸茸的蓝色身影盘腿而坐，它仿佛一杆引雷针，吸引着周围数公里地域，无数的神雷直挺挺轰落在它身上。
蓝色身影一动不动。
它每一秒都在承受着雷霆的轰击，周围已经形成一汪散不开的雷池。
反观神霆山上其它区域，只有零星几道雷霆轰下。
几只正在山顶修行的雷系君主精灵很气愤。
做精灵怎么能这个样子！
简直欺灵太甚！
它们循着雷霆轰落的方向，怒气冲冲要上前理论。
远处，
一股宛如天地雷霆主宰的威势弥散开。
几只强悍的雷系君主猛地一抖，它们体内雷霆甚至有臣服的趋势。
这，
惹不起惹不起。
溜了溜了。
……
“终于触碰到第一种权柄了！”
“果然，是毁灭雷霆权柄么。”
一股可怕的毁灭力量瞬息间笼罩，二哈麟吓得嗖一下飞远。
而胖熊周围，已经积淀下来形成一块块雷系晶体的雷池，在这一刻尽数毁灭，化作最原始的虚无，什么都没能留下。
这便是毁灭。
“嗷呜——”
胖熊止不住露出喜悦。
太不容易了真的，熊浑身都快点麻了嗷！
“你很棒棒，加油，还有其它十种雷霆权柄。”
“嗷……嗷？”
兴奋中的熊再次石化。
……
“就按照这个模式修炼、感悟。”
“先不要参悟毁灭雷霆权柄，继续尝试掌握其它权柄，你还没到半传说，权柄未融入，互相之间不会干扰，正是掌握多种权柄的最佳时期。”
“嗯当然，你要是能通过毁灭雷霆权柄直接领悟神雷权柄，那就可以不用参悟其它雷霆权柄了。”
苏皓给胖熊留下一种，可以直接完成修炼作业的可能。
来激发熊的斗志。
也亏蝶小蝶不在，倘若小蝶在这里，必然是鄙视眼。
以胖熊现在不足0.1%的毁灭雷霆权柄，怎么可能领悟出神雷权柄。
不存在的咕喏！
熊读书少不懂这个，怀揣着自己可以‘顿悟’的期待，继续感悟雷霆去了。
……
两个月后，
神霆山山顶，蓝色身影枯坐于此，一道道各色雷霆萦绕，每一道雷霆，都代表着一种权柄威能。
“八种雷霆权柄。”
“其中掌控程度最高的毁灭雷霆权柄，已经有0.36%。”
说是不领悟，但雷霆与雷霆之间有着共通之处，胖熊又有面板传承信息，权柄掌控程度几乎是蹭蹭蹭地暴涨。
换其它精灵得笑死。
胖熊也想笑，可苏皓不让啊。
“超冠位和半传说之间的瓶颈相当小，基本上只要能触及权柄，精灵便迟早能跨入半传说，区别只是时间问题。”
当然，这个积累、提升掌控程度的时间，对寻常超冠位而言很长很长。
可对胖熊来说却很短。
短到苏皓担心，万一熊以‘毁灭雷霆’权柄踏入半传说怎么办？
熊这个号岂不是要练废了？
废了想重开小号，都没这个时间！
“有这八种权柄作为基础，胖熊仍没能摸到神雷权柄的思路，面板也没有任何启示。”
“看样子，真的得十一种权柄都领悟，甚至将这些权柄掌控程度都提升到0.5%以上，才有机会。”
“不过，神霆山的神雷，只对这八种权柄领悟有帮助，余下三种……”
比如跟幻术有关的变幻雷霆权柄，熊能够领悟？
“算了，先给熊放一段时间假吧，再让它跟着小蝶修行，总能领悟剩下三种。”
苏皓自己也是好长时间没回蓝星了，他也怀念大床怀念电脑怀念美食。
但谁让自己得以身作则呢。
当御灵使，真难。
苏皓打开面板，“让我康康，下一个需要完成作业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