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引发雷劫的熊（二合一）
“八阶宝物……87件！”
跟之前的合起来，数量都快上百，仿佛这不是八阶宝物，而是菜市场白菜。
苏皓目光扫过，忽略耳畔不断响起的提示音，落在一件件宝物上。
「万劫雷核」、「璀璨星焰」、「裂空之爪」……
等等！
每一件宝物，都能造就出一只无敌君主，能帮法则君主触及冠位的标准线……
“这么说，上百件八阶宝物，岂不是能制造出上百尊冠位？”
纪蒙话一出口，就发现，好几位大师投来怪异的目光。
好像他刚刚讲了个笑话。
哪里不妥？
他想了想，“哦对，还得找到冠位之路才能突破，不过天柱山上有冠位迷障，只要自身足够强，闯过迷障找到道路，也不是很难吧？”
设身处地，纪蒙觉得只要是无敌君主，闯过冠位迷障的概率，少说得有六七成。
“噗——”
“不是，苏老弟你笑什么，我说得哪里不对？”
“没有，我只是想起好笑的事。”
纪蒙：(?_?)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苏皓总算知道，为何纪蒙老哥高考时，表现一般了。
就这文化课成绩，能考上名校可真不容易。
“老哥，你要了解，宝物虽好，可也得精灵能够承认才行。”
“就说这件「万劫雷核」吧，它无时无刻都在释放着恐怖的雷霆，这样的宝物，能有几只君主敢吞下？还不得分分钟爆体，冠位都不见得敢吞。”
“这「裂空之爪」倒是可以做武器使用，不过强大的精灵都有自己的独门杀招，未必看得上，弱小的，发挥不出多少效果，钩龙部落也不大可能，将八阶宝物送给某君主精灵使用。”
“至于吞下炼化？「裂空之爪」估计比「万劫雷核」还霸道，分分钟让精灵千疮百孔。”
“原来如此。”
纪蒙恍然，又补充道? “这可不是我没见识? 我家精灵也吞过不少高级宝物，就没出现过问题……嗯? 最多受点小伤。”
苏皓：“……”
纪蒙老哥此人? 果然是有大气运护身对吧！
这么瞎搞精灵还能活到冠位，也是……奇迹啊。
他拍了拍纪蒙肩膀? “老哥，现在战争也结束了? 趁着空闲? 建议多在联盟图书馆泡泡，好书还是不少的。”
纪蒙沉思，“看书什么的太难了，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就……就给我推荐几本吧? 不要太枯燥，也不能太高深呐，我大学学的东西，都丢好几年了。”
“没问题，你不知道我素有人形自走图书馆的称号? 肯定给老哥你推荐几本最合适的。”
不愧是苏皓老弟。
原来苏皓老弟能成为最年轻的育灵大师，秘密就在于看书够多吗？
自己看不下去那么多书? 但只有几本书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纪蒙下定决心? 要做一个有大文化的御灵使。
很快，
御灵手环震动起来? 纪蒙打开来一看? 果然有几个推送连接。
《精灵的进化与突破》
《论如何炼化宝物》
《精灵培育学：从入门到精通》
“对对对? 这些就是我最需要的书，知我者，老弟也。”
纪蒙兴冲冲地点进连接。
这些都是比较基础的书籍，没有限制，他直接下单。
下完单，他瞥见《精灵的进化与突破》书籍封面上，作者一栏。
名字有亿点点熟悉。
——[龙国]·苏皓。
纪蒙：“？”
他抬头看了眼苏皓，又低头。
‘苏老弟毕竟是这方面的大牛，有他著作的书也……也很合理。’
他想。
便点开第二本书的连接，没有急着下单购买，而是扫了眼作者一栏。
嗯，
不姓苏，不叫皓。
而是一个叫‘蝶小蝶’的作者。
嗯？？？
纪蒙又僵住了，龙国有蝶这个姓氏吗？他不知道，但他记得，苏皓家的蝶仙子，好似、似乎、大概……就叫蝶小蝶。
怎么都推你家的书？怎么回事！
苏老弟到底靠谱不靠……
纪蒙又僵住。
他瞥见商城界面，这本《论如何炼化宝物》指导书的本月销售额……两百多万！
99%的留言都是好评。
综合销量、评价，以及诸多因素，这本书在同类书籍里，排行第六。
“唔……排行第五的，作者苏皓。”
“排行第三的，作者还是苏皓。”
“排行第二的……又是他家小蝶？”
“排行第一……”
纪蒙扫完榜单前十，陷入怀疑人生。
“我果然，是书读得太少，才跟不上时代吗？”
……
给纪蒙老哥推荐几本著作后，苏皓便专心挑选起战利品来。
在低阶宝物中，幻、念、时、空，以及一些特殊功能的宝物，相当罕见，但到了七阶八阶，这些宝物出现的几率，跟常见的水火土风……倒也不差多少。
这次，七八阶宝物足够多，苏皓可以挑个痛快。
他准备，给蝶小蝶它们一精灵一样。
“嗯，先将蝶小蝶它们下一阶段的进化形态给解锁掉，其中需要的高阶宝物，趁这次华丽大丰收，说不准可以直接凑齐。”
第六阶进化，联盟中，还未有哪尊冠位做到过。
着实是五阶进化，就得足够好运，六阶？想屁吃呢！
但苏皓有过猜想。
“果然，不论是蝶小蝶、呆鸦，还是胖熊二哈麟它们，第六阶的进阶形态，都已经没有固定名称，倒不如说，进阶到第六阶形态，精灵整个身躯已经更贴近法则，具体的形态名称没有任何意义。”
“就连进阶之后的模样，也可以选择变化，或者不变化。”
像蛇臂搬山猿一类，肯定是走了弯路。
尽管对绝大多数精灵来说，能抵达冠位的道路，已经是通天大道。
“但正确的进阶道路，应当是让整个身躯，都朝着法则靠拢。”
“如果说前面几次进阶，旨在打破种族极限，让精灵拥有更高的天花板，有更多可能能够突破到君主、冠位，那么自第六阶形态开始，进阶便只有一个目的——贴近法则。”
苏皓准备翻牌蝶小蝶，想了想，还是先翻牌胖熊。
一股浩瀚的信息流灌入，哪怕以他此时的精神力量，都觉得有几分大脑发胀。
他整个人仿佛化身雷霆，遨游在浩瀚、无尽的雷霆之海中。
雷海中的每一道雷霆，都是由法则具现化而成。
胖熊拥有的几色神雷，在这里头都能够找到，甚至要多得多！
这是最核心的雷霆法则海洋。
无数神雷咆哮着，如一道道雷龙冲天，渐渐化作一尊顶天立地的雷熊之躯，久久未散。
苏皓如一道最微末的雷霆，遨游在其中，仿佛过了几天几夜，他恍然回神。
自己依然站在原地。
“原来，才过了十几秒吗？”
“怎么觉得很久很久了，久到似乎……”
他手一掐，雷霆在掌心流转，天地间的雷系法则如同温驯的驯鹿，他手一招，便飞临掌心，具现出一个玄奥的雷之符文。
这雷系法则造诣，都不逊色于一些强大君主了。
而之前，
苏皓只是一个能施展点雷系绝招的普通人。
“谁能想到，短短十几秒，我就从一个对雷霆半懂不懂的人，到雷系造诣几乎可以拿到法则之证的地步呢。”
苏皓忽地想到什么，摸了摸额头，又将手环调成镜子模样，招了招。
微松口气。
“还好，额头上没有浮现出雷霆法则印记什么的，毕竟咱已经够帅了，没必要画蛇添足嘛。”
“六阶形态的伟力也确实可怕，倘若能将胖熊进化到六阶，哪怕什么都不做，仅仅躯体本身对雷系法则的贴近程度，法则造诣就能蹭蹭蹭持续上涨，长此以往，触碰到传说权柄，也不是什么问题。”
“不过，六阶形态的进化要求也极高，除了仪式主材料从六阶上升至七八阶外，还有法则造诣，以及身躯对法则的亲和要求。”
“而后两点，渣渣熊还差得远。”
“嗷呜？”
胖熊晃了晃脑袋，总觉得有人在骂熊，一定是苏皓这个坏家伙了！
……
“就挑「万劫雷核」这件八阶宝物了，本身合适，对胖熊的战力提升也非常显著。”
“至于其它两种条件，仪式上也有简单的修炼培育之法……这其实就是冠位精灵最正确的发展道路了。”
“很多前辈的冠位精灵，自突破后，只在最开始有一段实力提升期，到后来，除非是用上七八阶宝物，不然，战力提升非常缓慢，这跟它们没有路，只能不断摸索有关。”
苏皓觉得，自己再学习研究一段时间，差不多就可以出一本针对冠位精灵修炼培育的著作。
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迈向传说之路》。
颇费！
……
解锁了胖熊的第六阶仪式后，苏皓没有急着翻牌蝶小蝶它们。
一个胖熊，就让他在雷霆法则之海中，遨游了几天几夜（感觉），他现在闭上眼睛，有时候都会出现雷海的幻觉。
得缓缓。
下一个先点二哈麟，再点呆鸦，最后，才能选择蝶小蝶。
他都不敢想象，以蝶小蝶的多系法则造诣，和发展道路，解锁进阶方案时，会碰见什么。
……
几天后，
苏皓躺在床上，像一条虫一样蠕动，但不想起床。
“果然，人就是贱，越闲就越不想动。”
“咕喏~”
门外，蝶小蝶鄙视道。
它坐在沙发上，手指如幻影一样在笔记本电脑上不断敲击着，时速轻松上万，只是电脑限制了它的发挥。
又敲完一篇论文，它心满意足地合上电脑。
瞄了眼时间，都九点了，懒苏皓还赖在床上，胖熊都没这么懒，熊还会起来玩游戏呢！
蝶小蝶哼了哼，念力涌出，化作一只大手。
刷——
被子飞上了天花板。
懒虫起床了咕喏~！
苏皓：“？”
睡是睡不了了，既然如此……
苏皓光速刷牙洗脸，出了房门，契约联系定位胖熊。
他打出一个响指，雷霆如风，伴随己身。
下一刻，
整个人便由雷霆带着，冲上天空，嗖地一下消失不见。
片刻后，降临在胖熊身后。
雷光噼里啪啦。
游戏中的胖熊，身躯肥肉一颤，僵硬地转身。
“熊，走了，今天助你完成「万劫雷核」的炼化工作，明天就安排呋呋噫噫完成五阶仪式，再然后，阿阎的进阶也可以安排上。”
“之后还得继续去寻找唤灵世界的传说之影，等实力提升后，再去探寻破碎之地。”
苏皓一一计划着，感觉自己的行程，又安排得满满当当。
不由地想起乌师兄。
果然，师兄的养生之道，才是最舒服的呐。
……
唤灵世界。
距离世界入口几百公里远的某地。
“直接吞下去，运用你体内的雷霆力量炼化就行。”
“嗷呜~？”
“怕痛？大可不必担心，上次你在神霆山已经承受了诸多神雷洗礼，身躯对雷霆的抗性和亲和力极高，所以，安心地吞吧。”
“嘎巴。”
一口入，香辣味。
篮球大小的万劫雷核送入胖熊口中。
苏皓见状，迅速飞退出几百米远。
胖熊：“？？？”
它刚想说什么，整个身躯就仿佛一个巨大灯泡，无数雷霆自它体内迸发，似乎这一瞬雷霆如箭将它射得千疮百孔。
熊吓坏了。
瑟瑟发抖了好几秒，才发现……
咦，一点儿也不痛。
只是有点酥酥麻麻。
舒服。
无数的雷霆铺开，将周围草木土石尽数毁灭，胖熊周围上千米地域，只剩下雷霆海洋。
而此时，苏皓已经退到二三千米远，站在一处山头遥遥观望。
“应该带其它精灵一块来的，怎么忽然有种不祥得预感。”
他抬头。
惊觉天空忽然暗下，乌云上有雷霆窜出，越来越多。
天地间的法则，也不正常地变化着。
雷系法则越来越强，挤开了其它法则，隐隐可见一道道具现化的雷系符文显现。
和胖熊体内的万劫雷核，以及道道神雷雷种，产生共鸣！
无数的雷柱自天穹上坠下。
带着可怕的法则力量。
大地如积木一样开裂，破碎。
方圆数千米地域，完全化作虚无，雷系外的法则都不复，只有胖熊能待在其中。
它挠挠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便挪了挪步子，想求助场外亲友团苏皓。
却只听见：
“等等，你先别过来啊！”
熊：“？”
跟之前的合起来，数量都快上百，仿佛这不是八阶宝物，而是菜市场白菜。
苏皓目光扫过，忽略耳畔不断响起的提示音，落在一件件宝物上。
「万劫雷核」、「璀璨星焰」、「裂空之爪」……
等等！
每一件宝物，都能造就出一只无敌君主，能帮法则君主触及冠位的标准线……
“这么说，上百件八阶宝物，岂不是能制造出上百尊冠位？”
纪蒙话一出口，就发现，好几位大师投来怪异的目光。
好像他刚刚讲了个笑话。
哪里不妥？
他想了想，“哦对，还得找到冠位之路才能突破，不过天柱山上有冠位迷障，只要自身足够强，闯过迷障找到道路，也不是很难吧？”
设身处地，纪蒙觉得只要是无敌君主，闯过冠位迷障的概率，少说得有六七成。
“噗——”
“不是，苏老弟你笑什么，我说得哪里不对？”
“没有，我只是想起好笑的事。”
纪蒙：(?_?)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苏皓总算知道，为何纪蒙老哥高考时，表现一般了。
就这文化课成绩，能考上名校可真不容易。
“老哥，你要了解，宝物虽好，可也得精灵能够承认才行。”
“就说这件「万劫雷核」吧，它无时无刻都在释放着恐怖的雷霆，这样的宝物，能有几只君主敢吞下？还不得分分钟爆体，冠位都不见得敢吞。”
“这「裂空之爪」倒是可以做武器使用，不过强大的精灵都有自己的独门杀招，未必看得上，弱小的，发挥不出多少效果，钩龙部落也不大可能，将八阶宝物送给某君主精灵使用。”
“至于吞下炼化？「裂空之爪」估计比「万劫雷核」还霸道，分分钟让精灵千疮百孔。”
“原来如此。”
纪蒙恍然，又补充道? “这可不是我没见识? 我家精灵也吞过不少高级宝物，就没出现过问题……嗯? 最多受点小伤。”
苏皓：“……”
纪蒙老哥此人? 果然是有大气运护身对吧！
这么瞎搞精灵还能活到冠位，也是……奇迹啊。
他拍了拍纪蒙肩膀? “老哥，现在战争也结束了? 趁着空闲? 建议多在联盟图书馆泡泡，好书还是不少的。”
纪蒙沉思，“看书什么的太难了，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就……就给我推荐几本吧? 不要太枯燥，也不能太高深呐，我大学学的东西，都丢好几年了。”
“没问题，你不知道我素有人形自走图书馆的称号? 肯定给老哥你推荐几本最合适的。”
不愧是苏皓老弟。
原来苏皓老弟能成为最年轻的育灵大师，秘密就在于看书够多吗？
自己看不下去那么多书? 但只有几本书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纪蒙下定决心? 要做一个有大文化的御灵使。
很快，
御灵手环震动起来? 纪蒙打开来一看? 果然有几个推送连接。
《精灵的进化与突破》
《论如何炼化宝物》
《精灵培育学：从入门到精通》
“对对对? 这些就是我最需要的书，知我者，老弟也。”
纪蒙兴冲冲地点进连接。
这些都是比较基础的书籍，没有限制，他直接下单。
下完单，他瞥见《精灵的进化与突破》书籍封面上，作者一栏。
名字有亿点点熟悉。
——[龙国]·苏皓。
纪蒙：“？”
他抬头看了眼苏皓，又低头。
‘苏老弟毕竟是这方面的大牛，有他著作的书也……也很合理。’
他想。
便点开第二本书的连接，没有急着下单购买，而是扫了眼作者一栏。
嗯，
不姓苏，不叫皓。
而是一个叫‘蝶小蝶’的作者。
嗯？？？
纪蒙又僵住了，龙国有蝶这个姓氏吗？他不知道，但他记得，苏皓家的蝶仙子，好似、似乎、大概……就叫蝶小蝶。
怎么都推你家的书？怎么回事！
苏老弟到底靠谱不靠……
纪蒙又僵住。
他瞥见商城界面，这本《论如何炼化宝物》指导书的本月销售额……两百多万！
99%的留言都是好评。
综合销量、评价，以及诸多因素，这本书在同类书籍里，排行第六。
“唔……排行第五的，作者苏皓。”
“排行第三的，作者还是苏皓。”
“排行第二的……又是他家小蝶？”
“排行第一……”
纪蒙扫完榜单前十，陷入怀疑人生。
“我果然，是书读得太少，才跟不上时代吗？”
……
给纪蒙老哥推荐几本著作后，苏皓便专心挑选起战利品来。
在低阶宝物中，幻、念、时、空，以及一些特殊功能的宝物，相当罕见，但到了七阶八阶，这些宝物出现的几率，跟常见的水火土风……倒也不差多少。
这次，七八阶宝物足够多，苏皓可以挑个痛快。
他准备，给蝶小蝶它们一精灵一样。
“嗯，先将蝶小蝶它们下一阶段的进化形态给解锁掉，其中需要的高阶宝物，趁这次华丽大丰收，说不准可以直接凑齐。”
第六阶进化，联盟中，还未有哪尊冠位做到过。
着实是五阶进化，就得足够好运，六阶？想屁吃呢！
但苏皓有过猜想。
“果然，不论是蝶小蝶、呆鸦，还是胖熊二哈麟它们，第六阶的进阶形态，都已经没有固定名称，倒不如说，进阶到第六阶形态，精灵整个身躯已经更贴近法则，具体的形态名称没有任何意义。”
“就连进阶之后的模样，也可以选择变化，或者不变化。”
像蛇臂搬山猿一类，肯定是走了弯路。
尽管对绝大多数精灵来说，能抵达冠位的道路，已经是通天大道。
“但正确的进阶道路，应当是让整个身躯，都朝着法则靠拢。”
“如果说前面几次进阶，旨在打破种族极限，让精灵拥有更高的天花板，有更多可能能够突破到君主、冠位，那么自第六阶形态开始，进阶便只有一个目的——贴近法则。”
苏皓准备翻牌蝶小蝶，想了想，还是先翻牌胖熊。
一股浩瀚的信息流灌入，哪怕以他此时的精神力量，都觉得有几分大脑发胀。
他整个人仿佛化身雷霆，遨游在浩瀚、无尽的雷霆之海中。
雷海中的每一道雷霆，都是由法则具现化而成。
胖熊拥有的几色神雷，在这里头都能够找到，甚至要多得多！
这是最核心的雷霆法则海洋。
无数神雷咆哮着，如一道道雷龙冲天，渐渐化作一尊顶天立地的雷熊之躯，久久未散。
苏皓如一道最微末的雷霆，遨游在其中，仿佛过了几天几夜，他恍然回神。
自己依然站在原地。
“原来，才过了十几秒吗？”
“怎么觉得很久很久了，久到似乎……”
他手一掐，雷霆在掌心流转，天地间的雷系法则如同温驯的驯鹿，他手一招，便飞临掌心，具现出一个玄奥的雷之符文。
这雷系法则造诣，都不逊色于一些强大君主了。
而之前，
苏皓只是一个能施展点雷系绝招的普通人。
“谁能想到，短短十几秒，我就从一个对雷霆半懂不懂的人，到雷系造诣几乎可以拿到法则之证的地步呢。”
苏皓忽地想到什么，摸了摸额头，又将手环调成镜子模样，招了招。
微松口气。
“还好，额头上没有浮现出雷霆法则印记什么的，毕竟咱已经够帅了，没必要画蛇添足嘛。”
“六阶形态的伟力也确实可怕，倘若能将胖熊进化到六阶，哪怕什么都不做，仅仅躯体本身对雷系法则的贴近程度，法则造诣就能蹭蹭蹭持续上涨，长此以往，触碰到传说权柄，也不是什么问题。”
“不过，六阶形态的进化要求也极高，除了仪式主材料从六阶上升至七八阶外，还有法则造诣，以及身躯对法则的亲和要求。”
“而后两点，渣渣熊还差得远。”
“嗷呜？”
胖熊晃了晃脑袋，总觉得有人在骂熊，一定是苏皓这个坏家伙了！
……
“就挑「万劫雷核」这件八阶宝物了，本身合适，对胖熊的战力提升也非常显著。”
“至于其它两种条件，仪式上也有简单的修炼培育之法……这其实就是冠位精灵最正确的发展道路了。”
“很多前辈的冠位精灵，自突破后，只在最开始有一段实力提升期，到后来，除非是用上七八阶宝物，不然，战力提升非常缓慢，这跟它们没有路，只能不断摸索有关。”
苏皓觉得，自己再学习研究一段时间，差不多就可以出一本针对冠位精灵修炼培育的著作。
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迈向传说之路》。
颇费！
……
解锁了胖熊的第六阶仪式后，苏皓没有急着翻牌蝶小蝶它们。
一个胖熊，就让他在雷霆法则之海中，遨游了几天几夜（感觉），他现在闭上眼睛，有时候都会出现雷海的幻觉。
得缓缓。
下一个先点二哈麟，再点呆鸦，最后，才能选择蝶小蝶。
他都不敢想象，以蝶小蝶的多系法则造诣，和发展道路，解锁进阶方案时，会碰见什么。
……
几天后，
苏皓躺在床上，像一条虫一样蠕动，但不想起床。
“果然，人就是贱，越闲就越不想动。”
“咕喏~”
门外，蝶小蝶鄙视道。
它坐在沙发上，手指如幻影一样在笔记本电脑上不断敲击着，时速轻松上万，只是电脑限制了它的发挥。
又敲完一篇论文，它心满意足地合上电脑。
瞄了眼时间，都九点了，懒苏皓还赖在床上，胖熊都没这么懒，熊还会起来玩游戏呢！
蝶小蝶哼了哼，念力涌出，化作一只大手。
刷——
被子飞上了天花板。
懒虫起床了咕喏~！
苏皓：“？”
睡是睡不了了，既然如此……
苏皓光速刷牙洗脸，出了房门，契约联系定位胖熊。
他打出一个响指，雷霆如风，伴随己身。
下一刻，
整个人便由雷霆带着，冲上天空，嗖地一下消失不见。
片刻后，降临在胖熊身后。
雷光噼里啪啦。
游戏中的胖熊，身躯肥肉一颤，僵硬地转身。
“熊，走了，今天助你完成「万劫雷核」的炼化工作，明天就安排呋呋噫噫完成五阶仪式，再然后，阿阎的进阶也可以安排上。”
“之后还得继续去寻找唤灵世界的传说之影，等实力提升后，再去探寻破碎之地。”
苏皓一一计划着，感觉自己的行程，又安排得满满当当。
不由地想起乌师兄。
果然，师兄的养生之道，才是最舒服的呐。
……
唤灵世界。
距离世界入口几百公里远的某地。
“直接吞下去，运用你体内的雷霆力量炼化就行。”
“嗷呜~？”
“怕痛？大可不必担心，上次你在神霆山已经承受了诸多神雷洗礼，身躯对雷霆的抗性和亲和力极高，所以，安心地吞吧。”
“嘎巴。”
一口入，香辣味。
篮球大小的万劫雷核送入胖熊口中。
苏皓见状，迅速飞退出几百米远。
胖熊：“？？？”
它刚想说什么，整个身躯就仿佛一个巨大灯泡，无数雷霆自它体内迸发，似乎这一瞬雷霆如箭将它射得千疮百孔。
熊吓坏了。
瑟瑟发抖了好几秒，才发现……
咦，一点儿也不痛。
只是有点酥酥麻麻。
舒服。
无数的雷霆铺开，将周围草木土石尽数毁灭，胖熊周围上千米地域，只剩下雷霆海洋。
而此时，苏皓已经退到二三千米远，站在一处山头遥遥观望。
“应该带其它精灵一块来的，怎么忽然有种不祥得预感。”
他抬头。
惊觉天空忽然暗下，乌云上有雷霆窜出，越来越多。
天地间的法则，也不正常地变化着。
雷系法则越来越强，挤开了其它法则，隐隐可见一道道具现化的雷系符文显现。
和胖熊体内的万劫雷核，以及道道神雷雷种，产生共鸣！
无数的雷柱自天穹上坠下。
带着可怕的法则力量。
大地如积木一样开裂，破碎。
方圆数千米地域，完全化作虚无，雷系外的法则都不复，只有胖熊能待在其中。
它挠挠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便挪了挪步子，想求助场外亲友团苏皓。
却只听见：
“等等，你先别过来啊！”
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