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是得多无能，才会抢一个老人的东西
客厅里，李友财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变了，你再不是那个纯朴天真的男人。看看现在的你，变得那么市侩，甚至不能理解一个老人的幽默。我很痛心啊！”
我觉得你再皮下去，呆会不只会痛心，估计还会让人揍一顿。
周小鱼朝板寸头看去，果然，后者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
板寸头咆哮了：“少给我废话，再不拿钱来，老子把你的家给拆了！”
李友财摇头道：“话不投机半句多，年轻人整天总惦记着钱钱钱，能有什么前途。”
板寸头四下张望，像在找什么东西可以揍这个老家伙。
李友财见状忙改了口风：“算了，你不就要钱嘛，我给你好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叠皱巴巴的钞票，塞到板寸头手里道：“呐，钱给你了，你可能走了吧。我这还要做饭呢，你没看我大孙子和二孙子正饿着吗？”
“谁是你大孙子！”
“我和你这老头一点关系也没有！”
陈燃和周小鱼同时叫了起来。
板寸头数了下钱，伸手道：“老家伙，别给我耍花样，这数目不对！”
李友财皱眉道：“不就少点，打个八折呗。”
板寸头叫起来：“你以为超市买东西啊，还要我给你打折？我告诉你，今天钱你要是还不上，老子跟你没完！”
李友财掏出两个口袋道：“反正我是没钱了，要不过几天还你？”
板寸头道：“不行，现在就得还！我告诉你，李友财！你有今天，那就是自找的！当年你要不替那你烂赌的儿子扛这笔帐，你至于现在得去捡破烂吗？更搞笑的是，你那儿子还不是亲生的，是福利院领养的！你说你是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房间里为之一静。
周小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糟老头，要不是板寸头说出来，他打死也不会相信，李友财会为一个福利院领养的儿子扛债。
李友财沉默了片刻，才严肃道：“子不教，父之过。不管他是我亲生的，还是领养的。作为他的父亲，对于他走上这样的道路，我有责任。既然我教不好他，至少，他欠的债，我来扛。”
板寸头狂笑道：“所以说你是个傻哔，好啊，你既然愿意替他扛，那就赶紧还钱。如果没钱的话，这东西也不是不可以抵帐的。”
他看向李友财手腕上的一个手表。
李友财脸色一变道：“不行，这是我老伴送我的。她已经走了，现在就剩下这块表陪我了。要不你屋子里转转看，喜欢什么就拿去吧。但这块表，绝对不能给你！”
板寸头却捉住他的手，强行把手表拿下来道：“你这破屋子，也就这块表值点钱。李友财，这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你太特么假仁假义了。明明自己都快过不下去，还要替个混蛋扛债。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付嘴脸！”
用力一推，把李友财推开了几步，板寸头将手表放进口袋里，这才拍拍屁股离开。
陈燃连忙过去扶住老李，回头道：“小鱼，倒杯水来。”
说完才发现，周小鱼不见了。
板寸头很快来到楼下，朝胡同口走去，突然后面响起一个声音。
“站住！”
板寸头转身，只见从楼梯口走出来一道身影。当那人走到阳光里时，板寸头愣了下，随即皱眉道：“怎么，老李的二孙子，想帮那老家伙出头？”
“我跟那老头一点关系也没有！等等，我都变装了，你居然还认得出我来？”
板寸头叫道：“别以为在脸上戴个喜羊羊的面具我就认不出来，你以为这是拍电影呢，戴上一付眼睛就认不出超人？”
周小鱼摘上脸上那随手在楼道里捡来的喜羊羊面具，伸出手道：“本来不想暴露身份的，算了。你把老头的手表还来吧，他已经这么惨了，何必把他最后一点念想也夺走呢。”
板寸头吐了口痰，歪着头斜眼瞧着周小鱼：“这关你屁事！”
周小鱼道：“我同情你。”
板寸头愣了下：“你说什么？”
周小鱼认真道：“我说我同情你，看看你，你是得多无能，才会抢一个老人的东西。”
...吕大宝的怒气值+280。
板寸头吕大宝指着周小鱼道：“小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赶紧把这话给我收回去！”
周小鱼摊手道：“我有说错吗？你看你自己，人高马大，四肢健全，居然去抢一个老人的手表。抢完之后，还洋洋得意，这不是无能是什么？”
...吕大宝的怒气值+510。
吕大宝怒了：“你小子是听不懂人话是吧？马上给我道歉！”
周小鱼面无表情道：“世界这么大，可以做的工作那么多，你偏偏做起了暴力催债。你如果有能力的话，为什么不挑别的做。所以我说你无能，这有什么错？”
吕大宝双眼几乎要喷火了：“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周小鱼耸肩道：“既然你有这种奇葩的要求，那我就成全你一次吧，你无能。”
...吕大宝的怒气值+810。
“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
...吕大宝的怒气值+1210。
吕大宝当场就爆炸了，气死我了，你还真敢说。而且不只一遍，不只一遍啊！你当老子愿意整天四处奔波跟人讨债吗？我也想坐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喝着咖啡，做着体面又钱多的工作啊！
可谁让我没文化啊，高中没读完就辍学，进过黑厂搬过砖，当过小贩摆过摊。最后实在没办法，才得来干这一行啊。
你以为我容易吗？这行没五金一险，没节假日休息日，还没有年终奖啊。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个重来的机会，我就算是死，也要把高中念完，然后读大学，努力学习，过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可是，没办法啊！
吕大宝指着周小鱼吼道：“小兔崽子，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他大吼着朝周小鱼跑了过去，看这样子，不把周小鱼煎皮拆骨，实在难消心头之恨啊。
我觉得你再皮下去，呆会不只会痛心，估计还会让人揍一顿。
周小鱼朝板寸头看去，果然，后者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
板寸头咆哮了：“少给我废话，再不拿钱来，老子把你的家给拆了！”
李友财摇头道：“话不投机半句多，年轻人整天总惦记着钱钱钱，能有什么前途。”
板寸头四下张望，像在找什么东西可以揍这个老家伙。
李友财见状忙改了口风：“算了，你不就要钱嘛，我给你好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叠皱巴巴的钞票，塞到板寸头手里道：“呐，钱给你了，你可能走了吧。我这还要做饭呢，你没看我大孙子和二孙子正饿着吗？”
“谁是你大孙子！”
“我和你这老头一点关系也没有！”
陈燃和周小鱼同时叫了起来。
板寸头数了下钱，伸手道：“老家伙，别给我耍花样，这数目不对！”
李友财皱眉道：“不就少点，打个八折呗。”
板寸头叫起来：“你以为超市买东西啊，还要我给你打折？我告诉你，今天钱你要是还不上，老子跟你没完！”
李友财掏出两个口袋道：“反正我是没钱了，要不过几天还你？”
板寸头道：“不行，现在就得还！我告诉你，李友财！你有今天，那就是自找的！当年你要不替那你烂赌的儿子扛这笔帐，你至于现在得去捡破烂吗？更搞笑的是，你那儿子还不是亲生的，是福利院领养的！你说你是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房间里为之一静。
周小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糟老头，要不是板寸头说出来，他打死也不会相信，李友财会为一个福利院领养的儿子扛债。
李友财沉默了片刻，才严肃道：“子不教，父之过。不管他是我亲生的，还是领养的。作为他的父亲，对于他走上这样的道路，我有责任。既然我教不好他，至少，他欠的债，我来扛。”
板寸头狂笑道：“所以说你是个傻哔，好啊，你既然愿意替他扛，那就赶紧还钱。如果没钱的话，这东西也不是不可以抵帐的。”
他看向李友财手腕上的一个手表。
李友财脸色一变道：“不行，这是我老伴送我的。她已经走了，现在就剩下这块表陪我了。要不你屋子里转转看，喜欢什么就拿去吧。但这块表，绝对不能给你！”
板寸头却捉住他的手，强行把手表拿下来道：“你这破屋子，也就这块表值点钱。李友财，这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你太特么假仁假义了。明明自己都快过不下去，还要替个混蛋扛债。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付嘴脸！”
用力一推，把李友财推开了几步，板寸头将手表放进口袋里，这才拍拍屁股离开。
陈燃连忙过去扶住老李，回头道：“小鱼，倒杯水来。”
说完才发现，周小鱼不见了。
板寸头很快来到楼下，朝胡同口走去，突然后面响起一个声音。
“站住！”
板寸头转身，只见从楼梯口走出来一道身影。当那人走到阳光里时，板寸头愣了下，随即皱眉道：“怎么，老李的二孙子，想帮那老家伙出头？”
“我跟那老头一点关系也没有！等等，我都变装了，你居然还认得出我来？”
板寸头叫道：“别以为在脸上戴个喜羊羊的面具我就认不出来，你以为这是拍电影呢，戴上一付眼睛就认不出超人？”
周小鱼摘上脸上那随手在楼道里捡来的喜羊羊面具，伸出手道：“本来不想暴露身份的，算了。你把老头的手表还来吧，他已经这么惨了，何必把他最后一点念想也夺走呢。”
板寸头吐了口痰，歪着头斜眼瞧着周小鱼：“这关你屁事！”
周小鱼道：“我同情你。”
板寸头愣了下：“你说什么？”
周小鱼认真道：“我说我同情你，看看你，你是得多无能，才会抢一个老人的东西。”
...吕大宝的怒气值+280。
板寸头吕大宝指着周小鱼道：“小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赶紧把这话给我收回去！”
周小鱼摊手道：“我有说错吗？你看你自己，人高马大，四肢健全，居然去抢一个老人的手表。抢完之后，还洋洋得意，这不是无能是什么？”
...吕大宝的怒气值+510。
吕大宝怒了：“你小子是听不懂人话是吧？马上给我道歉！”
周小鱼面无表情道：“世界这么大，可以做的工作那么多，你偏偏做起了暴力催债。你如果有能力的话，为什么不挑别的做。所以我说你无能，这有什么错？”
吕大宝双眼几乎要喷火了：“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周小鱼耸肩道：“既然你有这种奇葩的要求，那我就成全你一次吧，你无能。”
...吕大宝的怒气值+810。
“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无能...”
...吕大宝的怒气值+1210。
吕大宝当场就爆炸了，气死我了，你还真敢说。而且不只一遍，不只一遍啊！你当老子愿意整天四处奔波跟人讨债吗？我也想坐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喝着咖啡，做着体面又钱多的工作啊！
可谁让我没文化啊，高中没读完就辍学，进过黑厂搬过砖，当过小贩摆过摊。最后实在没办法，才得来干这一行啊。
你以为我容易吗？这行没五金一险，没节假日休息日，还没有年终奖啊。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个重来的机会，我就算是死，也要把高中念完，然后读大学，努力学习，过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可是，没办法啊！
吕大宝指着周小鱼吼道：“小兔崽子，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他大吼着朝周小鱼跑了过去，看这样子，不把周小鱼煎皮拆骨，实在难消心头之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