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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059 等不急了

    什么?

    坐在桌子边,悠闲的喝着茶的老头子,听到若月的禀报之后,蓦地抬起头来,邪魅的眼里快速的闪过一抹厉芒。

    果然,她还是如以往般阴狠。

    没想到,她对权力的欲望还是如此的强烈,行事依旧阴狠残酷。

    通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十三年前的那件事,终于有些眉目了,她的嫌疑最大。

    却是没想到,她的势力现在居然延伸到了这里。自己不能再坐视不理了,她这次对付的可是他的宝贝徒弟呢!

    “小月儿,你与小尘,以后就密切关注那班人的动静吧。”

    思索了片刻,老头子习惯性的伸手拉了下头上包着的布巾,深邃的眼眸蓦地转为邪魅,嘴角浅浅一勾,笑笑的说。

    而自己就去找许久没见的师妹去好好的‘叙叙旧’吧!

    呵呵,没想到呢,多年未见,如今却是为此而见,因为他的徒弟与她的儿子。

    “师父,我也要去。”

    若月才要退下去,一个人影却突然闪身进来,嘴里还急急的嚷嚷道。

    老头子平静的看了那个冲动的小丫头一眼,眉头微挑,淡淡说道:“雪儿呀,你们的解药调制出来了?”

    “还……还没有,可是……”

    听到师父提起解药,刚刚还火急火燎的小丫头的声音立马弱了下去,带着明显的心虚。

    “那还是好好帮着你二师姐调制解药吧,小月儿,你先下去吧。”

    不去理会小丫头脸上的不甘,转头对着若月随意的点点头,催他赶紧离去。

    云儿那个丫头的武功得尽快恢复才是。因为,那人的手段是决然不输与清风那小子的。甚至更加厉害。

    “那个水慕云,还是毫无起色吗?”

    浅浅的啜了一口手上的茶,眼神慵懒的扫过有些空荡荡的大街,突的,如星的灿然美目在捕捉到几个身影时,邪魅的流光一闪,嘴角邪邪的一勾,漫不经心的开口。

    真是热闹呀!呵呵……

    “是。”听到问话,柳青衣稍稍有些迟疑,却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不知道是自己眼花,还是怎么的,说道水慕云,他似乎看到主子那冷然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便直觉的认为就算水慕云没有恢复记忆,主子似乎也不会伤害她,心里好没道理的这么确信。

    “呵呵……”轻笑了几声,易清风淡淡的看了自己手下一眼,潇洒的站起身来,邪魅的声音顿时响起:“那,就不必等了,再亲口对她说上一次,也不是不行的。”

    话音未落,便已经翩然离去。

    柳青衣略略一愣,急急的跟了上去,眼里却是闪过一抹欣喜的神色。

    他还以为自己主子会抓了水慕云来要挟李清然就范呢,没想到……

    看着心情似乎很好的主子,他心里有些疑惑,却也为主子的变化而暗自开心着。

    对待这个水慕云,主子的态度似乎有些不一样呢。

    而他的猜测对与否,那还是要等到明天才知道了。

    “真的如此?”

    杨枫听着手下的回报,脸上的慵懒表情一扫而空,惊讶的挑眉问道。

    他的手下刚刚说了,今晚刺杀水慕云的人,是京城来的。

    这他虽然惊讶,却是没有听到后面的话那般震惊,今天在水慕云身边保护她的是冰玄宫的人,据他手下对她武功以及使毒手法的描述,他敢确认,她便是号称‘毒绝’的冰玄宫宫主的左护卫若澄。

    那么,他有些惊心的继续推断,那她叫水慕云主子,水慕云岂不是……?

    眼里闪过不可置信,片刻后,俊颜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那么以前的很多事都能解释清楚了,呵呵。

    没想到,居然这么巧,自己的好友居然娶了冰玄宫的宫主了,呵呵,看来他要去探望一下他那个很久未见的叔叔了。

    嘴角一勾,脸上盛放的邪魅笑容和某人如出一辙。

    啊!

    在很多人都蠢蠢欲动的时候,水慕云却是甜甜的在李清然的怀里熟睡着。

    谁知,噩梦却是不期然的来临。

    梦里流满自己双手的鲜血,那温热的触感,真实的使她惊呼一声,猛然坐起身来。

    惊慌的伸出双手在月光下紧张的仔细查看。

    “云儿,怎么了?”

    骤然起身的水慕云,使得身边的李清然也顿时醒了过来。

    起身,把她抱进怀里,轻轻问道,紧紧锁着她的温润的眼眸满是关切。

    “我……我没事。”水慕云那因为惊惧而紧绷的身子颓然一软,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的摇摇头,有些虚弱的说。

    唉!李清然知道,今天必定发生了什么事了,不然,在街上,她的神情不会那般惊惧,就是连梦里也……可是小丫头明显的不愿意说,而他也不想要逼她。

    他会等着,等待着她告诉他一切谜题的一天的。

    轻轻的拍着自己怀里的小丫头,李清然的眼里弥漫着浓浓的情感和宠溺。

    他信任她,在她因为他失踪而极度惊慌的找他的时候,自己的心,就把完全的信任给了她了,所以,他愿意等她。

    即使,有些事,他已经隐隐的有些明白了。

    犹如,她与师伯间的关系。

    师伯的武功那般高深莫测,所以除非他愿意,否则没有人能成功用毒暗算到他。

    却是纵容她,即使她后来割了他的头发,却也没有暴怒,只是有些不甘心和狼狈。

    母亲说,师伯,只有在对待,他认定的亲人的时候,才会那般纵容。

    不然,若是其他人,他早早就把他折腾的后悔来到这世上了。

    为人亦正亦邪,生性爱玩,行事古怪的他,从来就只有别人被他耍的份。

    虽然他不喜欢杀人,却是用的手段,是人比死还不如。

    所以,那般的纵容,他们必是关系不浅,而且,他还是极宠爱她的。

    她的身份……

    他会等着她自己说出来的。

    而他却是不在乎她的身份如何的,因为,他心里对她的爱,已经浓到,可以原谅,可以包容她的一切,包括她神秘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