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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梦中的场景

    都说六月的天就如娃娃的脸,说变就变。此言非虚。

    方才还骄阳似火,才刚过了一个晌午,万里晴空便堆满阴云,灰黑的浮云急速流动着,滚滚而来。天,转瞬便黑下来。不久,“轰隆隆”的雷声夹杂着闪电,呼啸而来,一时间,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幽深的天幕变得狰狞可怖。

    窗外,风摇树影,乌云遮日,整个院落仿佛一个巨大的怪兽,随时准备吞噬着院内的人。

    这样的夜注定是不平静的。

    早早躺在床上的花解语闭眼假寐,不知不觉竟沉沉睡去。

    梦中,无边的黑幕向她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噩梦,如同诅咒一般,又一次把她带入恐怖的黑暗和无助中去。

    草地上,一个娇小可人的女孩惊恐的看着眼前不断靠近的野狼,嘴唇轻颤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一个罩着面具的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徒手击毙了野狼,将她搂在怀中,让她感觉到无尽的温暖。

    草屋中,面具男人亲切的给她上药,喂她吃饭,教她武功,教她琴棋书画,教她……一桩桩,一幕幕,真真切切,仿佛昨日亲历过。她感觉得到自己对他无比的眷恋和依赖。

    小河边,一个妖娆美丽的男孩笑着向她走来,真挚的对她说道:“舞,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好吗?”

    好吗?

    他是谁?

    舞又是谁?

    一个满脸轻愁的中年美妇紧紧拥着她,脸上晶莹的泪珠滴滴落下,神情凄楚动人:“语,母妃怎么舍得你远嫁,是母妃无能,母妃无能啊。”

    她的心中揪成一团,不时的抽痛着,她可以感觉到那种至亲别离的剧痛,那种痛像是剧毒一样,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无所适从。

    “母妃,母妃……”

    梦中的花解语时而皱眉,时而轻语,时而惊惧……纤细的玉手紧揪着床单,看起来痛苦万分。

    床边,一绝色妖娆的男子皱着眉头,脸上充满担忧的对旁边罩着面具的男人说道:“师傅,她真的没事吧?”

    面具男人为她轻轻擦去额角的汗水,像是擦拭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一般,眼神中透着异样的光彩,喃喃的说道:“没事,为师怎么会让她有事呢?她还有她未尽的使命,为师只是让她想起一些该想起的东西而已。”

    绝色男子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些,伸出右手,用他修长完美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皮肤,眼神中满是珍爱。

    床上的睡美人蝶翼般的长睫轻颤着,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眼,双目无神的盯着素色的窗幔,心中充满了困惑。

    那个梦又出现了,自从她穿越到这具身体上之后,便时不时出现,梦中的场景一如既往的熟悉,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是她的师傅。那个温柔的女子是她的母妃。今日,梦中又多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个美丽的男孩,他说,他是她的师兄,他叫她舞。舞是谁?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一双细腻微凉的手不时的抚着自己的额头;听到一声声轻浅的男性叹息声;接受到一道道灼热的视线热烈的注视。

    风停了,雨歇了,万里晴空,瓦蓝瓦蓝的,宛如新洗过一般,不染一丝尘埃。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神情迷茫而失落。若不是那空气中残存的淡淡馨香,她甚至要以为额上的触觉和轻悠的叹息都是梦中的场景。

    每一次从噩梦中醒来,她都会嗅到空气中的这种味道,气味虽然很淡,她却可以敏感的嗅出。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舒展了一下身体,闭着眼睛调息打坐,气沉丹田,丹田中一股愈加强大的热流肆意流入她的四肢百骸,奔涌喧嚣的内力似乎比以往更强了。

    梦中的师傅说,她练得武功名叫玉女神功,共十层,她已练到第九层。第九层似乎是这武功的瓶颈,从第九层到第十层,她的这具身体已经练了一年,虽然内力在不断的上升,第十层却始终不能突破,师傅说,她需要一个契机,究竟是什么样的契机,她不得而知。

    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收势,起身,缓步走到窗前,推开雕花镂空的窗户。

    雨后空气中的清新迫不及待的钻入鼻孔,微凉中带着一点潮湿,无孔不入的渗入她的每一寸肌肤,沁凉的舒适感令她情不自禁的伸着懒腰,一扫心中的烦闷。

    她神采奕奕的向着门外喊道:“小月。”

    乐天派的小月笑嘻嘻的跑了进来,手中端着洗漱用品。

    花解语一边捋袖净面,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今天我们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