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苍天有泪之展家小妾 作者:就是爱发呆
第八十章
“爹，明个就我一个人去吧，您都忙了好多天了，歇歇吧，还是我去！”云翔看着这个月爹前前后后奔波受气的模样，大力地劝阻道，这些个军爷、官爷实在是难伺候，他们这些日子兜兜转转求爷爷，告地只见到名单上一半都不到的人，松了口的更是没有几个。云翔真怕望子成龙的爹急病了。
“这怎么行，哎，云翔，爹知道你不忍心爹这么舔着脸地求人，可我们都来了，不尽全力，我实在不甘心！”展祖望知道他们的身份不高，现在一看，他们和那些个都是通门路的人家相比，他桐城展家也只能算是个土财主，没人看得上眼，看着一个个不如云佑的人得偿所愿了，自己儿子还要一关一关地熬，展祖望觉得自己没用极了。
“爹，要不我们两个分头行事，这样些许还能多跑两家！”云翔看自己劝说无望，找了个折中的办法，他自己跑一些脾气不好，派头又大的，让爹找那些比较贪财好色好搞定的，少辛苦些。
“这样倒是可行，这阵子真是难为你了，哎，这商人难做，要是你弟弟以后真有出息了，云翔啊！你会不会怪爹把你绑在家里经商，把这出人头地的机给了你弟弟？”展祖望看着一路上赔尽笑脸，沾染了不少污浊之事的大儿子，心里是说不清的复杂。
“爹，出了这趟门啊，儿子我也有所体会了，我们商人的日子不会这么一直差下去的，爹您让我接手咱展家的生意，对于儿子来说是最平坦的路了，再说了我也不是从军的材料，弟弟成功了，那当哥哥的只会在背后支持他！”云翔觉得这一辈子他真的是想要的都有了，他知足。
“你弟弟呢？还在复习呢？我们真是落后了，这考的都是些西方传进来的东西，佑佑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这个洋人先生靠不靠得住啊？要不我们再多请几个？”
“爹，您就别担心这些了，佑佑从小到大这脑子灵活得很，没问题的，那洋人是来交佑佑火器的使用的，多学一点也有把握些。”云翔倒是不怕佑佑考试上出现什么大纰漏，当初他在军校里学的知识这两年陆陆续续都教给佑佑了，甚至他们还在娘亲的默许下，学了很多的现在人眼里瞧不上的技艺。
……
展家大院里
“娘，囡囡想爹和哥哥们了！”听娘批斗完才子佳人的故事，云裳托着下巴，鼓着脸说道。
“真是个长不大的，爹他们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能一直陪在我们身边呢？要不是他们辛辛苦苦地在外奔波，娘和囡囡哪里能过得那么安逸！”品慧放下手中的针线，搂了搂宝贝女儿，哎，她也担心这父子三人在外边过得好不好，求人办事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爹和哥哥们真伟大，囡囡以后不吵着要新衣服了，那是不是爹他们就不用那么幸苦了！”云裳恋恋不舍的看着身上嫩黄的裙褂，可是，云裳好舍不得啊！
品慧笑意盈盈地看着囡囡一脸痛的表情，“囡囡啊！这可不行，这爹和哥哥们在外闯荡，一是为了养家糊口，二是为了一展抱负，我们啊，要在背后好好支持他们，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儿亲人过得好，这心就得到满足了，我们哪能穿的丑丑的，伤了他们的面子。”
“哦，那以后囡囡要穿的漂漂亮亮的，让爹倍有面子！嘻嘻……”云裳就是个不肯亏待自己的主。
“姨太太，大太太让你准备一下，带着二小姐，明个到庙里祈福！”娟嫂进门后给品慧传话。
“是这样啊！许是大姐儿最近闭门不出的，把大太太吓坏了吧！哎，她这让我这个做妾的同去，是怕底下的人说闲话吧？这老太太也同意了？”
“回姨太太，大太太刚从老太太房里出来，老太太也担心着老爷和两位少爷，准了大太太的恳求，许了您同去。”
“是这样啊，那你明个还是留在老太太身边伺候着，我们会早去早回的。”
“是，姨太太，老奴一定照顾好老太太。”
“娘，你还没说呢？为什么您一块儿去上香了，就没有闲话了？”囡囡从记事开始就很认真学习着娘亲的为人处事，从懵懵懂懂、一知半解，到现在的七八分通透，囡囡可秉持了不懂就问的好习惯。
“好，听娘慢慢跟囡囡说，大太太是想给大姐儿驱驱邪，所以想去上香，但你爹他们都不在府里，老太太又病着，所以大太太只能找个祈福的理由才能出门，但又怕只有大房出门，留我们二房在老太太面前尽孝，留人话柄，所以我们必须一块儿去，囡囡现在懂了没？”
“懂了懂了，那囡囡要和说，囡囡明天会给菩萨磕头敬香，保佑身体健康的！”
……
第二天，在展家奴仆的护送下，两辆马车向香火鼎盛的庙宇出发了，品慧穿戴事宜地牵着云裳跟在大太太和大姐儿身后，许是过了那么多天了，大姐儿的气消了，虽对待大太太没了热络，但也不哭丧着脸了，只是份外安静。
云裳被品慧教得很好，虽然常年不出院门，但还能谨遵教诲目不斜视地跟在娘亲的身边，所以在旁人眼里，这展家看起来倒也是妻妾和睦，规矩本分。
品慧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现在这张脸有够祸水的了，今个儿衣裳素雅，粉黛不施，嬷嬷丫鬟不离身地跟在大太太身后，生怕招惹是非。
今个儿来祈福的大家太太并不少，看着展家大方端庄的太太、嫡女，规矩的小妾和庶女，倒是对展家大太太的治家手段高看了几分，能在没有嫡子的情况下拿捏住受宠的小妾和三个庶子女，她们倒是认为自己当初小瞧了香门第出身的展家大太太。
苏夫人也在其中，由于自己老爷的交代，打起神来好好地观察了一下这个苏老爷有意结亲的展家，特别是看着目不斜视有些冷脸的展云菲，倒是吃了一惊，她的儿子什么时候变了子，看上了规规矩矩的大家嫡女，而不是满嘴诗词歌赋的才女？苏夫人顿时有种儿子开窍，外加捡到宝的喜悦，看着展家大太太背后眼里没有丝毫轻佻的美妾，想来这展家大太太也是有容人之心外加管家手段的能人，那她的唯一嫡女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大太太使嬷嬷给庙宇添了大笔的香油钱后，得了主持的应允，定了未时参拜，随即领着奴仆在厢房里歇息，在那里有大师给信徒讲禅。
大太太领着大姐儿和大房的奴仆进了禅房后，品慧带着云裳和二房的奴仆回到寺庙大堂众人的视线下排队给祈福，下午的吉时，可可轮不到她们二房参拜。很多跟着家里夫人来的小妾都在长长的队伍里，有些出自家教不严、规矩不大的人家的妾室，不免在等待的时候闲聊着。
品慧谨遵祸从口出这句话，只是在云裳站得累了的时候，让带来的嬷嬷抱上一会儿，喂点水，其余的时候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
云裳也收起了平日活泼的个，乖乖地跟着品慧，轮到品慧叩拜的时候，经历过穿越这种奇事的品慧份外认真，拜完佛祖后，添了香油钱。
“娘，我们是不是给二哥哥求个签？”云裳看了眼签筒，她刚刚从几个婆婆的口中听说了求签这等事，她也想试试。
“好，那囡囡诚心地去求一支吧！想着哥哥求，就可以了。”品慧弯腰给云裳放正了蒲团，取了签筒放在女儿手中。
“娘，给，签上说什么？”云裳盯着小木棍看了半响，看不出来佛祖说了什么，还是给娘吧，娘应该能知道。
品慧无奈地接过小木棍，看来她忽视了女儿的常识教育，现在出来一趟，就闹笑话了：“云裳，这签啊，要找大师解才行，娘可不会。”
品慧把签交会女儿手上，牵着女儿的手，往解签摊位走去。
“大师好，解签！”云裳学着前人的模样很有礼貌地把签交给端坐着的大师。
“求什么啊？”老和尚也觉得眼前的女娃娃很是可爱，尽量慈祥地问道。
“大师，求哥哥的学业！”云裳看到娘亲点了点头，忽闪着大眼睛问道。
大师被女娃娃崇拜的眼神看得很开怀，也不摆什么虚架子，笑呵呵地给解了签：“一轮红日出扶桑，凤舞龙飞兆吉祥，不久再升三五尺，乾坤万物尽辉光。大吉，大吉啊，恭喜小施主心想事成！”老和尚取下一张签语递给云裳。
品慧看着完全没有听懂的还笑得喜滋滋的云裳，付了解签的钱银后，领着女儿走到一边。
“娘，大师说哥哥要当大将军了！”云裳笑着说道。
“嘘，轻点儿，别让人听见了，好了娘帮你收起来，以后哥哥真得考上了，云裳再给哥哥，让哥哥给云裳买糖吃！”品慧看了眼她们母女二人并没有惹人注意后领着奴仆和大太太会合去。
……
“老爷，我今个儿上香的时候碰着展家的家眷了，这展家下人的嘴可够严实的，那么多天都没能套出话来，也不知道这展家嫡出小姐人品怎么样！但我今个看了一眼，挺大家闺秀的。”苏夫人给苏老爷说道。
“这些日子也算是了个底，这展家倒是不像那些个地主土豪那样没见识，竟然通了路子送小儿子去考陆军大学堂了，而且这事捂得严严实实的，估计考上了也不会大肆宣扬的，这是留后手呢！”苏老爷经过一番调查后对能不能和展家做上亲家很是关心。
“啊？这不就是去当武夫吗！”苏夫人有些不乐意了，他们苏家还有一房当官的远亲呢！
“妇人之见，你懂个什么，这陆军大学堂出身的那就是板上钉钉的将军，现在的文官哪有武官值钱，这种乱世，有个手握兵权的亲戚，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冲着展家当家的这份见识，这亲就值得结！”
“是，是，您说的是，那我现在是不是和展家大太太走动走动，还是等那边来了消息，要是这展家无功而返怎么办？”
“哼，那要不要等人家当上了官，我们再提？你以为这桐城就我们苏家长眼睛，人家的都是摆设？你和儿子，一个两个都是不开窍的！”苏老爷一甩袖子，到小妾房里找痛快去了。
苏夫人暗恨地揉着手绢，砸了一套杯盘，撒了一肚子窝囊气后，叫人第二天就给展家大太太上拜帖，只求她能办妥了儿子的亲事，拉拢回一点儿老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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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哎，云翔，爹知道你不忍心爹这么舔着脸地求人，可我们都来了，不尽全力，我实在不甘心！”展祖望知道他们的身份不高，现在一看，他们和那些个都是通门路的人家相比，他桐城展家也只能算是个土财主，没人看得上眼，看着一个个不如云佑的人得偿所愿了，自己儿子还要一关一关地熬，展祖望觉得自己没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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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倒是可行，这阵子真是难为你了，哎，这商人难做，要是你弟弟以后真有出息了，云翔啊！你会不会怪爹把你绑在家里经商，把这出人头地的机给了你弟弟？”展祖望看着一路上赔尽笑脸，沾染了不少污浊之事的大儿子，心里是说不清的复杂。
“爹，出了这趟门啊，儿子我也有所体会了，我们商人的日子不会这么一直差下去的，爹您让我接手咱展家的生意，对于儿子来说是最平坦的路了，再说了我也不是从军的材料，弟弟成功了，那当哥哥的只会在背后支持他！”云翔觉得这一辈子他真的是想要的都有了，他知足。
“你弟弟呢？还在复习呢？我们真是落后了，这考的都是些西方传进来的东西，佑佑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这个洋人先生靠不靠得住啊？要不我们再多请几个？”
“爹，您就别担心这些了，佑佑从小到大这脑子灵活得很，没问题的，那洋人是来交佑佑火器的使用的，多学一点也有把握些。”云翔倒是不怕佑佑考试上出现什么大纰漏，当初他在军校里学的知识这两年陆陆续续都教给佑佑了，甚至他们还在娘亲的默许下，学了很多的现在人眼里瞧不上的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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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家大院里
“娘，囡囡想爹和哥哥们了！”听娘批斗完才子佳人的故事，云裳托着下巴，鼓着脸说道。
“真是个长不大的，爹他们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能一直陪在我们身边呢？要不是他们辛辛苦苦地在外奔波，娘和囡囡哪里能过得那么安逸！”品慧放下手中的针线，搂了搂宝贝女儿，哎，她也担心这父子三人在外边过得好不好，求人办事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爹和哥哥们真伟大，囡囡以后不吵着要新衣服了，那是不是爹他们就不用那么幸苦了！”云裳恋恋不舍的看着身上嫩黄的裙褂，可是，云裳好舍不得啊！
品慧笑意盈盈地看着囡囡一脸痛的表情，“囡囡啊！这可不行，这爹和哥哥们在外闯荡，一是为了养家糊口，二是为了一展抱负，我们啊，要在背后好好支持他们，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儿亲人过得好，这心就得到满足了，我们哪能穿的丑丑的，伤了他们的面子。”
“哦，那以后囡囡要穿的漂漂亮亮的，让爹倍有面子！嘻嘻……”云裳就是个不肯亏待自己的主。
“姨太太，大太太让你准备一下，带着二小姐，明个到庙里祈福！”娟嫂进门后给品慧传话。
“是这样啊！许是大姐儿最近闭门不出的，把大太太吓坏了吧！哎，她这让我这个做妾的同去，是怕底下的人说闲话吧？这老太太也同意了？”
“回姨太太，大太太刚从老太太房里出来，老太太也担心着老爷和两位少爷，准了大太太的恳求，许了您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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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娘慢慢跟囡囡说，大太太是想给大姐儿驱驱邪，所以想去上香，但你爹他们都不在府里，老太太又病着，所以大太太只能找个祈福的理由才能出门，但又怕只有大房出门，留我们二房在老太太面前尽孝，留人话柄，所以我们必须一块儿去，囡囡现在懂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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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慧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现在这张脸有够祸水的了，今个儿衣裳素雅，粉黛不施，嬷嬷丫鬟不离身地跟在大太太身后，生怕招惹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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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使嬷嬷给庙宇添了大笔的香油钱后，得了主持的应允，定了未时参拜，随即领着奴仆在厢房里歇息，在那里有大师给信徒讲禅。
大太太领着大姐儿和大房的奴仆进了禅房后，品慧带着云裳和二房的奴仆回到寺庙大堂众人的视线下排队给祈福，下午的吉时，可可轮不到她们二房参拜。很多跟着家里夫人来的小妾都在长长的队伍里，有些出自家教不严、规矩不大的人家的妾室，不免在等待的时候闲聊着。
品慧谨遵祸从口出这句话，只是在云裳站得累了的时候，让带来的嬷嬷抱上一会儿，喂点水，其余的时候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
云裳也收起了平日活泼的个，乖乖地跟着品慧，轮到品慧叩拜的时候，经历过穿越这种奇事的品慧份外认真，拜完佛祖后，添了香油钱。
“娘，我们是不是给二哥哥求个签？”云裳看了眼签筒，她刚刚从几个婆婆的口中听说了求签这等事，她也想试试。
“好，那囡囡诚心地去求一支吧！想着哥哥求，就可以了。”品慧弯腰给云裳放正了蒲团，取了签筒放在女儿手中。
“娘，给，签上说什么？”云裳盯着小木棍看了半响，看不出来佛祖说了什么，还是给娘吧，娘应该能知道。
品慧无奈地接过小木棍，看来她忽视了女儿的常识教育，现在出来一趟，就闹笑话了：“云裳，这签啊，要找大师解才行，娘可不会。”
品慧把签交会女儿手上，牵着女儿的手，往解签摊位走去。
“大师好，解签！”云裳学着前人的模样很有礼貌地把签交给端坐着的大师。
“求什么啊？”老和尚也觉得眼前的女娃娃很是可爱，尽量慈祥地问道。
“大师，求哥哥的学业！”云裳看到娘亲点了点头，忽闪着大眼睛问道。
大师被女娃娃崇拜的眼神看得很开怀，也不摆什么虚架子，笑呵呵地给解了签：“一轮红日出扶桑，凤舞龙飞兆吉祥，不久再升三五尺，乾坤万物尽辉光。大吉，大吉啊，恭喜小施主心想事成！”老和尚取下一张签语递给云裳。
品慧看着完全没有听懂的还笑得喜滋滋的云裳，付了解签的钱银后，领着女儿走到一边。
“娘，大师说哥哥要当大将军了！”云裳笑着说道。
“嘘，轻点儿，别让人听见了，好了娘帮你收起来，以后哥哥真得考上了，云裳再给哥哥，让哥哥给云裳买糖吃！”品慧看了眼她们母女二人并没有惹人注意后领着奴仆和大太太会合去。
……
“老爷，我今个儿上香的时候碰着展家的家眷了，这展家下人的嘴可够严实的，那么多天都没能套出话来，也不知道这展家嫡出小姐人品怎么样！但我今个看了一眼，挺大家闺秀的。”苏夫人给苏老爷说道。
“这些日子也算是了个底，这展家倒是不像那些个地主土豪那样没见识，竟然通了路子送小儿子去考陆军大学堂了，而且这事捂得严严实实的，估计考上了也不会大肆宣扬的，这是留后手呢！”苏老爷经过一番调查后对能不能和展家做上亲家很是关心。
“啊？这不就是去当武夫吗！”苏夫人有些不乐意了，他们苏家还有一房当官的远亲呢！
“妇人之见，你懂个什么，这陆军大学堂出身的那就是板上钉钉的将军，现在的文官哪有武官值钱，这种乱世，有个手握兵权的亲戚，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冲着展家当家的这份见识，这亲就值得结！”
“是，是，您说的是，那我现在是不是和展家大太太走动走动，还是等那边来了消息，要是这展家无功而返怎么办？”
“哼，那要不要等人家当上了官，我们再提？你以为这桐城就我们苏家长眼睛，人家的都是摆设？你和儿子，一个两个都是不开窍的！”苏老爷一甩袖子，到小妾房里找痛快去了。
苏夫人暗恨地揉着手绢，砸了一套杯盘，撒了一肚子窝囊气后，叫人第二天就给展家大太太上拜帖，只求她能办妥了儿子的亲事，拉拢回一点儿老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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