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泡你一辈子
甄仔细连连告饶，最后也无济于世。因为被人家已经牢牢抓住领口，攥得快透不过气来。最后干脆直接投降，心说：得，宰吧，今儿栽大了。
于是花光光更加放肆，命令闭眼，张嘴，把厚唇握得血狮一般，一下子就把黑珍珠喂进去了。苍蝇，而且是小明花了一下午时间逮来的野地厕所绿头苍蝇王。
一想起这个，甄仔细无比地难受。哇哇俩口，翻江倒海般，就把黑珍珠吐出来了。
花光光乐得大笑，伸手又把旁边那碗鸡蛋汤端过来。
“总裁，瞧你，吃了只苍蝇，就吐成这样了。一定很难受吧？来，喝口汤，要乖哦。”说着舀了一勺子喂过。
软语似温风。
甄仔细抬起头，这眼神，这笑容，这个乖字，柔情似水啊。黑珍珠我没白吃啊。
“骂你，我懒得张嘴。打你，我手疼。恨你，我舍不得。”花光光越说越销魂。
“宝贝，你真好。”甄仔细快要飘飘上月宫了。
“你把这碗汤喝了才是真地好。而且刚刚你不是说了吗？喝酒，喝酒能壮胆。没准咱们回去还能遇见个老虎什么的，你能出来挡一下。所以呢，我来的时候，就让服务员准备了二十碗鸡蛋汤过来。”
原来花光光早就知道他要点鸡蛋汤。
“啊！”甄仔细大惊失色，热汗骤增。
“服务员，服务员！”
“小姐。”
“把我要的二十碗蛋汤给我端上来。吩咐你们的厨房，再准备二十碗的配料后备桌上等着。”
“好的。小姐，您等着。”
铿锵锵，铿锵！
“姐姐姐……姐姐！”天哪，要人命啊。甄仔细叫都叫不出来了，得不偿失不说，欲哭无泪。
“总裁，”花光光此刻都快要温柔死了：“武松景阳岗上打虎，喝了十八碗。你的本事，肯定比不上人家呀。所以，你得二十碗。再说了，呆会要跟你相会的老虎说不定比武松手下的还要厉害呢。”
“厉厉厉害！姐姐，小弟真心佩服呀。可是，光佩服没用。饶命呀，姐姐。”甄仔细真心服输。
“哈哈哈！”花光光笑得前仰后合，耳朵上的树叶耳环象打秋千一样，真是开心。此时鸡蛋汤满满地摆了一桌子，那些看热闹的服务员捂嘴笑着赶紧走出去了。
花光光端起碗，按着直灌下去。到了第二碗，无论如何喝不下。花光光甜言相诱：“猪，你喝吧。喝了今晚上姐陪你再去开一间总统套房，这次我买单。”
“真地吗？”
“真的，姐不骗你。”
“那我喝。”一提起这个，甄仔细就象中了魔一样。软硬兼施的，喝净了第二碗。这样连带第一碗，就已经完完整整干了三碗鸡蛋汤。
甄仔细快受不了了。可是花光光不依，又循循利诱，谆谆劝导，终于一口气干了九碗。接下来怎么都不行，这家伙躺在椅子上，快要不会动了。不停地打饱嗝，连话都不能说。
花光光度过又一个最愉快的晚上。外面的小明已经笑得岔了气，走不成路。于是花光光要了钥匙，亲自护送甄仔细回家。
那晚的月色真好，水蓝水蓝的，晶莹剔透。外面的景物很飘逸地向后移。走到一处广场灌木丛路口，甄仔细忽然喊了一声：“停车。”
花光光于是把车停下，扭过头来问：“干什么？”
“我要小便。哼，哼，撒尿。”猪哼哼着吃力地说。
花光光打开车门，掩住嘴说：“快去快回。”
“嗯，哼，哼。”甄仔细很费力地直起身子。这一阵折腾，就象去鬼门关里走一遭一样，可是迈步都不灵便了。下车的时候，扶着车门，挺着老高的大肚子，恰似怀胎十月的临产妇女。
“呃，要不要我帮你。”花光光忽然说。
“不，不用。嗯，咳。”甄仔细说着，歪歪斜斜走进草丛里去。刷刷的一阵响声过后，忽然不见了。
花光光真是开心极了。坐在车里抬头往外看，只见冰月如轮，光辉滟滟，弱柳丝丝飘于星晕的夜晚，点点娆风牵成闲树一片。
这头猪，挺可爱的。今晚这么叫我开心，真是一头开心的猪。
等了很长时间，却不见甄仔细回转。花光光有些疑惑，于是下了车前去寻找。拨开了一带深树丛进去，只见眼前一只大石板，上面卧着个人，躺在白花花的月色里。这一幅情景很是好看。
花光光忽然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赶紧揉了揉。是武松吗？武松可是上了景阳岗，可是眼前的这个月色怎么会象打虎的场面。头顶上是那么一盏明月，林子里好象沾着月光中汩汩漏下的雨露。有青草的香艳弥漫着，处处都是闪烁的光点。风乍起，吹动月下一池的春心，化作渺渺轻烟。
“你在干什么。”走近去，花光光看见甄仔细痴痴躺在石板上，对着月亮相看。
“姐姐，”甄仔细忽然正色说：“我在看月亮里面，是不是真地有嫦娥。”
这正色的话倒让俩个人都很沉默起来，一时无语了很长时间。
“小时候我一直都很相信那里面有，所以我一直都想变成天蓬去找她。正巧我也是属猪的。”
“那你，从那时到现在……找到了吗？”
“这个……”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似乎也到了一个很关键的层面上。
对于甄仔细来说，一次偶然的邂逅使他惊喜撞到自己所钟爱的人，这样的事情实际上非常值得庆贺。这美人，真地可称得上貌美如花，甚至比想象中的嫦娥还要美。可是，她结过八次婚。经初步了解，她还是一个魔女，敢灌自己十碗鸡蛋汤的魔女。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即便是自己很愿意接受这个魔女，那么他的家庭是否能够承受得住这个魔女的压力。
“你不用回答我。”花光光深深地低下头来，给了自己一个很讽刺的嘲笑。然后又抬起笑着说：“我想我该走了，猪。车钥匙，接着！”
一串钥匙风玲般落下去，掉进甄仔细的胸口上，叮叮当当留下一片清脆的响声。花光光在月下的泪珠明艳如花，她的笑容也很灿烂：“猪，谢谢你。好开心。我要对你说，那天你没有白撞上我……真地没有。再见。”
翩然转身。花光光向外走去。
甄仔细抱着那串钥匙，忽然直起身来：“姐姐。”
花光光没有停。
“姐姐！”甄仔细又喊了一声。这次花光光转身过来。
“我要问你，刚才你让我喝汤时的一句话。”甄仔细仔细得总是对一些很容易忽失的话记得很清。
“什么话。”
“你说，我喝了汤，你让我泡。”
花光光转过身笑着说：“我逗你玩的。猪，你真是一头能笑死人的猪。”
“可是，你还说，你很好泡的。”
“我说过吗？”花光光皱了一下细眉：“是啊，我是很好泡。可是我已经让你泡过了。”说完仍然转身走。
甄仔细呼出了最后一口气。他准备下定决心，全力以赴。
“姐姐……”
“有什么话一块说出来好不好。别这样婆婆妈妈的，好不好！”花光光不耐烦地这次连身都没有转。
“姐姐，我泡你一晚上行不行。只今天，我给你钱，一千万。别说我叫甄仔细了。这个价格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再加一句，我还是第一次，信不信由你。”
花光光愣了一下，收敛了笑容，隔了很远的月光，盯着他看。
甄仔细忽然轻声说：“姐姐，我知道你有外债。这一千万，你拿去还债吧。这样，这样才算没白撞上你。”
“不行。”花光光淡淡地说了一句，面目冷峻，转身迅速欲出。
“姐姐，两个晚上行不行。我再加一千万。”
“不行。”
“三个，三个行不行？”
“不行。”
“那我要一辈子，行不行？”
花光光终于停了下来，最后一次转身过来。她发现自己已经似乎不能说话了，因为，心在哭泣。
“好，我让你泡。但是，”花光光突然笑语欢快：“但是不是一辈子，只有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几点？”甄仔细兴奋起来。
“你说。”
“十二点吧。现在都已经十点。回去再洗个澡，磨磨蹭蹭什么的。嗯，哼哼，哼。”甄仔细高兴得又哼起来。
“不行，我不喜欢。”
“那就二点。”
“也不可以。”
“四点吗？姐姐。不过，那天都快亮了，还叫泡吗？”
“五点。”
“五点。嗯，哼哼。”甄仔细就傻笑起来。
“我要让你抱着我睡到五点，然后看月亮变成太阳，还有满满的金光。因为，我相信，那个景色很美。猪。”花光光说。
甄仔细从石上站起，忽然又倒下，哎哟地叫了一声。花光光跑过去，问：“怎么了？”
甄仔细忽然拉住她，哼哼着说：“嗯，哼，姐姐，花姐姐，今天想让我泡你也泡不动了。我走路还走不成呢！”
花光光一下被逗得笑出声来。
这俩个人的事情一惊一乍，瞬间又返到另一个层面上去——要约炮了。
于是花光光更加放肆，命令闭眼，张嘴，把厚唇握得血狮一般，一下子就把黑珍珠喂进去了。苍蝇，而且是小明花了一下午时间逮来的野地厕所绿头苍蝇王。
一想起这个，甄仔细无比地难受。哇哇俩口，翻江倒海般，就把黑珍珠吐出来了。
花光光乐得大笑，伸手又把旁边那碗鸡蛋汤端过来。
“总裁，瞧你，吃了只苍蝇，就吐成这样了。一定很难受吧？来，喝口汤，要乖哦。”说着舀了一勺子喂过。
软语似温风。
甄仔细抬起头，这眼神，这笑容，这个乖字，柔情似水啊。黑珍珠我没白吃啊。
“骂你，我懒得张嘴。打你，我手疼。恨你，我舍不得。”花光光越说越销魂。
“宝贝，你真好。”甄仔细快要飘飘上月宫了。
“你把这碗汤喝了才是真地好。而且刚刚你不是说了吗？喝酒，喝酒能壮胆。没准咱们回去还能遇见个老虎什么的，你能出来挡一下。所以呢，我来的时候，就让服务员准备了二十碗鸡蛋汤过来。”
原来花光光早就知道他要点鸡蛋汤。
“啊！”甄仔细大惊失色，热汗骤增。
“服务员，服务员！”
“小姐。”
“把我要的二十碗蛋汤给我端上来。吩咐你们的厨房，再准备二十碗的配料后备桌上等着。”
“好的。小姐，您等着。”
铿锵锵，铿锵！
“姐姐姐……姐姐！”天哪，要人命啊。甄仔细叫都叫不出来了，得不偿失不说，欲哭无泪。
“总裁，”花光光此刻都快要温柔死了：“武松景阳岗上打虎，喝了十八碗。你的本事，肯定比不上人家呀。所以，你得二十碗。再说了，呆会要跟你相会的老虎说不定比武松手下的还要厉害呢。”
“厉厉厉害！姐姐，小弟真心佩服呀。可是，光佩服没用。饶命呀，姐姐。”甄仔细真心服输。
“哈哈哈！”花光光笑得前仰后合，耳朵上的树叶耳环象打秋千一样，真是开心。此时鸡蛋汤满满地摆了一桌子，那些看热闹的服务员捂嘴笑着赶紧走出去了。
花光光端起碗，按着直灌下去。到了第二碗，无论如何喝不下。花光光甜言相诱：“猪，你喝吧。喝了今晚上姐陪你再去开一间总统套房，这次我买单。”
“真地吗？”
“真的，姐不骗你。”
“那我喝。”一提起这个，甄仔细就象中了魔一样。软硬兼施的，喝净了第二碗。这样连带第一碗，就已经完完整整干了三碗鸡蛋汤。
甄仔细快受不了了。可是花光光不依，又循循利诱，谆谆劝导，终于一口气干了九碗。接下来怎么都不行，这家伙躺在椅子上，快要不会动了。不停地打饱嗝，连话都不能说。
花光光度过又一个最愉快的晚上。外面的小明已经笑得岔了气，走不成路。于是花光光要了钥匙，亲自护送甄仔细回家。
那晚的月色真好，水蓝水蓝的，晶莹剔透。外面的景物很飘逸地向后移。走到一处广场灌木丛路口，甄仔细忽然喊了一声：“停车。”
花光光于是把车停下，扭过头来问：“干什么？”
“我要小便。哼，哼，撒尿。”猪哼哼着吃力地说。
花光光打开车门，掩住嘴说：“快去快回。”
“嗯，哼，哼。”甄仔细很费力地直起身子。这一阵折腾，就象去鬼门关里走一遭一样，可是迈步都不灵便了。下车的时候，扶着车门，挺着老高的大肚子，恰似怀胎十月的临产妇女。
“呃，要不要我帮你。”花光光忽然说。
“不，不用。嗯，咳。”甄仔细说着，歪歪斜斜走进草丛里去。刷刷的一阵响声过后，忽然不见了。
花光光真是开心极了。坐在车里抬头往外看，只见冰月如轮，光辉滟滟，弱柳丝丝飘于星晕的夜晚，点点娆风牵成闲树一片。
这头猪，挺可爱的。今晚这么叫我开心，真是一头开心的猪。
等了很长时间，却不见甄仔细回转。花光光有些疑惑，于是下了车前去寻找。拨开了一带深树丛进去，只见眼前一只大石板，上面卧着个人，躺在白花花的月色里。这一幅情景很是好看。
花光光忽然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赶紧揉了揉。是武松吗？武松可是上了景阳岗，可是眼前的这个月色怎么会象打虎的场面。头顶上是那么一盏明月，林子里好象沾着月光中汩汩漏下的雨露。有青草的香艳弥漫着，处处都是闪烁的光点。风乍起，吹动月下一池的春心，化作渺渺轻烟。
“你在干什么。”走近去，花光光看见甄仔细痴痴躺在石板上，对着月亮相看。
“姐姐，”甄仔细忽然正色说：“我在看月亮里面，是不是真地有嫦娥。”
这正色的话倒让俩个人都很沉默起来，一时无语了很长时间。
“小时候我一直都很相信那里面有，所以我一直都想变成天蓬去找她。正巧我也是属猪的。”
“那你，从那时到现在……找到了吗？”
“这个……”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似乎也到了一个很关键的层面上。
对于甄仔细来说，一次偶然的邂逅使他惊喜撞到自己所钟爱的人，这样的事情实际上非常值得庆贺。这美人，真地可称得上貌美如花，甚至比想象中的嫦娥还要美。可是，她结过八次婚。经初步了解，她还是一个魔女，敢灌自己十碗鸡蛋汤的魔女。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即便是自己很愿意接受这个魔女，那么他的家庭是否能够承受得住这个魔女的压力。
“你不用回答我。”花光光深深地低下头来，给了自己一个很讽刺的嘲笑。然后又抬起笑着说：“我想我该走了，猪。车钥匙，接着！”
一串钥匙风玲般落下去，掉进甄仔细的胸口上，叮叮当当留下一片清脆的响声。花光光在月下的泪珠明艳如花，她的笑容也很灿烂：“猪，谢谢你。好开心。我要对你说，那天你没有白撞上我……真地没有。再见。”
翩然转身。花光光向外走去。
甄仔细抱着那串钥匙，忽然直起身来：“姐姐。”
花光光没有停。
“姐姐！”甄仔细又喊了一声。这次花光光转身过来。
“我要问你，刚才你让我喝汤时的一句话。”甄仔细仔细得总是对一些很容易忽失的话记得很清。
“什么话。”
“你说，我喝了汤，你让我泡。”
花光光转过身笑着说：“我逗你玩的。猪，你真是一头能笑死人的猪。”
“可是，你还说，你很好泡的。”
“我说过吗？”花光光皱了一下细眉：“是啊，我是很好泡。可是我已经让你泡过了。”说完仍然转身走。
甄仔细呼出了最后一口气。他准备下定决心，全力以赴。
“姐姐……”
“有什么话一块说出来好不好。别这样婆婆妈妈的，好不好！”花光光不耐烦地这次连身都没有转。
“姐姐，我泡你一晚上行不行。只今天，我给你钱，一千万。别说我叫甄仔细了。这个价格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再加一句，我还是第一次，信不信由你。”
花光光愣了一下，收敛了笑容，隔了很远的月光，盯着他看。
甄仔细忽然轻声说：“姐姐，我知道你有外债。这一千万，你拿去还债吧。这样，这样才算没白撞上你。”
“不行。”花光光淡淡地说了一句，面目冷峻，转身迅速欲出。
“姐姐，两个晚上行不行。我再加一千万。”
“不行。”
“三个，三个行不行？”
“不行。”
“那我要一辈子，行不行？”
花光光终于停了下来，最后一次转身过来。她发现自己已经似乎不能说话了，因为，心在哭泣。
“好，我让你泡。但是，”花光光突然笑语欢快：“但是不是一辈子，只有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几点？”甄仔细兴奋起来。
“你说。”
“十二点吧。现在都已经十点。回去再洗个澡，磨磨蹭蹭什么的。嗯，哼哼，哼。”甄仔细高兴得又哼起来。
“不行，我不喜欢。”
“那就二点。”
“也不可以。”
“四点吗？姐姐。不过，那天都快亮了，还叫泡吗？”
“五点。”
“五点。嗯，哼哼。”甄仔细就傻笑起来。
“我要让你抱着我睡到五点，然后看月亮变成太阳，还有满满的金光。因为，我相信，那个景色很美。猪。”花光光说。
甄仔细从石上站起，忽然又倒下，哎哟地叫了一声。花光光跑过去，问：“怎么了？”
甄仔细忽然拉住她，哼哼着说：“嗯，哼，姐姐，花姐姐，今天想让我泡你也泡不动了。我走路还走不成呢！”
花光光一下被逗得笑出声来。
这俩个人的事情一惊一乍，瞬间又返到另一个层面上去——要约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