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小武的桃花
周末。一辆银白色的奔驰静悄悄地驶进了横店片场。车上下来一个高挑健美的身影，就朝着拍摄片场走进去了。小陆见到，却被她一个“噤声”挡了回去。
杨洋还在专心看剧本，背台词，在脑海里模拟小剧场，根本没发现有人进来了。今天走剧情，因此他的台词都是大段大段的。杨卿站了不一会儿，就见女主角从他面前“经过”。那模样，真是妖娆得来又矜持。人长得不错，长腿细腰嘟嘟脸，好像是他喜欢的那类外型。气质也还不错，健康阳光又大方，看起来应该出身于良好的家庭背景。
再过了一会儿，女二号又“经过”一遍。蹦蹦跳跳，尽显青春活力。偶尔再回头卖个萌，装个呆，挑挑男人的保护欲。好吧，这个也还不错。
又过了一会儿，男二号也来“经过”了。不是吧？要是真的这样荤素不忌，这剧组真乃奇剧组啊！……好在，男二号好像真的是经过的。
终于有个眼尖的工作人员发现了站在边上的杨卿，叫了一声：“大小姐。”于是片场众人纷纷回头，不少人冲她打招呼。难道这部戏，是天域投资的吗？天域投资的戏，还敢压着杨洋演？杨卿带着心里的问号，冲大家回个招呼。
“阿卿？什么时候到的？”杨洋起身来，小徐给找来一个椅子。
她上前抱了抱他，“你在专心，不想打扰你。只是过来看看，好久没来看你拍戏了。”顺便来看看，哪个不长眼的为难我男朋友。
他用自己的脸贴了贴她的，轻轻问：“想我没有？”
她抿了个极微小的笑，“想呀。每个晚上都想。”办公会上大家每个星期想你一次。“你继续吧，我就在边上陪你。”
导演挺着将军肚，小跑着过来跟杨卿寒暄。杨卿也是第一次见这位导演，见他如此热情也不好冷着脸。话不过三巡，导演就问：“大小姐您指示要拍得唯美动人、热情洋溢一点，您看之前那几场拍得如何？哪里还需要改进的？”
她指示的？杨卿转了转眼睛，没动声色，笑答：“哟，来得急，还没看。您叫个助手放一遍我看看。”
她指示的？杨洋在一旁的脸就黑了。旁边小陆偷偷对他说：“你别急啊，大小姐都亲自来了，肯定不是她指示的。”
毛片里的两人吻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小陆小武表示看一场已经无法直视了，大小姐还得一次性看好几场——杨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除了心脏有点紧缩之外，别人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反应。杨洋却知道，她身周的气温正在下降……
好容易把几场吻戏都看过一遍，“拍戏这事儿吧，我是外行……”
导演连连谦虚：“哪里哪里，大小姐一向眼光独到……”
“看这画面，嗯，人美，画面美，拍的不错。可是吧，我就单纯想问问，这跟女主角的吻戏多几次，只要是符合原著和剧情还说得过去，为什么跟女二号甚至女三号都还有吻戏呢？这剧的剧情能跟得上吗？”
“这不是您的秘办专门打电话来知会我……”导演没想到大小姐突然“变了口风”，额头上的汗“唰”就出来了。
“我的秘办？哪位秘书？”
“一位姓杨的男秘书，说是杨副总的意思。”
姓杨的秘书？杨谦？他不是应该在英国？“哦……陈导，这样吧，之前的事情我会回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也许是杨秘书误会了我的意思也有可能。但是我个人还是觉得，专业的事情应该由专业人士来掌握。这诸如拍戏呀，改剧本呀，拿捏角色心里变化之类的，最好还是多听听演员本人的意见。外界的干扰，咱们能化解的化解，化解不了的可以适当向天域反应。即便是我不在，何总也还是在的。您觉得呢？”
“是是是……那您看，这几场戏……”
她抬头看杨洋，“小哥，这是你的领域，我不懂。”
“如果不影响剧情，能不播就不播吧。”小陆也跟他透露过，为了这吻戏的事情，绯闻的事情，董事会似乎没少跟杨卿提意见。
导演点头明白了，大小姐今天是来给男朋友撑腰的。好在杨卿并不打算追究责任，不然，恐怕是很难下得了这个台子。以后大家就明白了，这个招呼那个电话都不重要，杨洋小哥的意愿最重要——因为太子女大小姐听他的。
吃完晚饭，杨洋还要拍夜场。杨卿拿出背包里的笔电，开始看资料处理公文。中国的农村多，制约很多落后地区农业经济发展的首要困难就是交通问题。大山沟沟里，怎么才能把农产品低成本、快速地运到市场上？“要想富，先修路”的方向是没错，可是很多地方连修路的钱都拿不出，这要怎么带动经济？
杨卿在对着笔电冥思的时候，女一号赵珂在拍戏的间隙里打量着她——
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天玺太子女，杨洋的女朋友？就穿着件米白色的圆领卫衣，一条卡其色的紧身裤，蹬着双不知什么牌子的流苏长靴？太子女殿下不是应该全身金光闪闪吗？至少来个什么百达翡丽的手表，什么爱马仕之类的包包，什么几克拉的宝钻项链？她这么低调让她们怎么办？
除了道路问题导致农业水平落后之外，还有一个老大难问题，就是偏远山区的农耕分散，割据，难以统一管理。如果要进行统一规划，那么将是一件劳民伤财的大动作。于天玺来说不是什么划算的买卖。怎么样，可以把山区发展起来呢？
上周跟新西兰政府的谈判还是没结果，仍然对婴儿配方奶粉卡的很紧。虽然牛奶都出自他们天玺的牧场，如果继续做成成品后再销往国内，无疑成本会持续提高。如果将初级奶粉制品输出到国内来进行配方添加，那么天玺的产品名字将不会出现在新西兰政府官方网站上，届时怎么跟消费者说明，又会是个问题。这就变成对天玺的信任程度大考验……
二叔走了，留下青岛的烂摊子给杨挺收拾，她要不要借机派个人过去拉拢一下杨挺，顺便掌握一下改造工程的情况？
……
“大小姐好……”身侧突然响起一个轻轻的、糯糯的声音。
杨卿从冥思中回神，转头看去。是一个没见过的小姑娘。“你好，你是？”
“我叫吴晓灵。我想跟大小姐请求一件事……我想到天域来应征做助理，可以吗？”
“应征做助理？”她皱眉想了想，“这个，天域的事情我最近都不太管，所以不太清楚。天域在招聘助理么？”她问小徐。
小徐摇摇头，“好像没听说。”
“你是羊毛？”杨卿又问晓灵。
铃铛点头。大约是因为有点紧张，说话都还带着点颤音。“大小姐，我很勤快，也能吃苦，我很想跟着你们工作……”
跟着我们？杨卿看了看小徐，“这是个什么情况？”小徐摇头，她也不清楚。
这时小武正好回来，看见她，惊讶道：“铃铛？你怎么在这里？”
铃铛看见小武，“小武哥哥好。我想来求大小姐答应让我做助理……”
“做助理？什么助理？”小武也是一头雾水。
“就是帮你们打杂跑腿啊，我很勤快的，我也不闹腾的。你们叫我做什么活儿都可以。”
“可是小哥这边人已经很多了，我们不缺人手。”小武向来说话直截了当，从不绕弯子。“大小姐身边……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
“可是……可是……可是我想跟着你啊！”小妹妹急得掉眼泪了。
小武懵了，“你跟着我做什么？”
铃铛低下头，闭上眼睛吼了一嗓子：“你照顾咩咩，我照顾你！”
杨卿一听，乐了。“小武，自家的妹子自己领回去吧。”
小武上前拽着她拉到一旁，“你胡嚷嚷什么呢？我哪里需要人照顾了？快回家去。你不会是从长沙过来的吧？家里知道不知道？”
铃铛点头，“家里知道，我妈说了，我跟着你干活她放心。再说你就不需要人照顾了？我会做饭，我做饭可好吃了……”
“那也不行，这事儿没商量。”
“我不回去，就不回去。”
“你！”小武挠头，这劝女孩子他真的没经验，看着小妹子掉眼泪他又不忍心。“铃铛你听话好不好？”
“我又不要你操心，我就是想来天域当个助理，找个工作，离你近点儿也不行吗？”
“……这，这，我跟你说不清楚……”小武求助地看着小陆。小陆耸了耸肩，摊手。只好又看向杨卿。“大小姐……”
杨卿站起来，铃铛才发现大小姐有差不多170的身高，连高跟鞋都不必穿了。她双手插兜，“回去先写一份简历来吧，我到时问问老何，看看情况再说。”天玺也不是收容所，没有真才实学的话，还是算了吧。就算做个小助理不需要什么太高学历，掌握一下基本情况还是必要的。
直到那边导演喊收工，今天的工作才算完成，杨洋也回来卸妆穿衣服。“怎么你们都站着？”
杨卿指了指小武，“小武的十里桃花开了。”
杨洋笑了，“哦哦哦，那就开吧，开吧。你累不累？我看你一直在看小电。”
“还好，等会儿运动一下就好了。”
“就在房间里？”
“好啊。地上也行，床上也行，随便哪里。”
“看谁坚持的久？”
“好啊，谁怕谁？”
“我肯定是留在上面那个。”
“未必，说不定你先下去。”
小徐、小艾四人在旁边咳嗽的咳嗽，捂脸的捂脸……小两口讲话请婉转，没看见后面跟了一票人？
杨洋回头看他们，“我们在说做平板，你们想去哪里了？”
杨洋还在专心看剧本，背台词，在脑海里模拟小剧场，根本没发现有人进来了。今天走剧情，因此他的台词都是大段大段的。杨卿站了不一会儿，就见女主角从他面前“经过”。那模样，真是妖娆得来又矜持。人长得不错，长腿细腰嘟嘟脸，好像是他喜欢的那类外型。气质也还不错，健康阳光又大方，看起来应该出身于良好的家庭背景。
再过了一会儿，女二号又“经过”一遍。蹦蹦跳跳，尽显青春活力。偶尔再回头卖个萌，装个呆，挑挑男人的保护欲。好吧，这个也还不错。
又过了一会儿，男二号也来“经过”了。不是吧？要是真的这样荤素不忌，这剧组真乃奇剧组啊！……好在，男二号好像真的是经过的。
终于有个眼尖的工作人员发现了站在边上的杨卿，叫了一声：“大小姐。”于是片场众人纷纷回头，不少人冲她打招呼。难道这部戏，是天域投资的吗？天域投资的戏，还敢压着杨洋演？杨卿带着心里的问号，冲大家回个招呼。
“阿卿？什么时候到的？”杨洋起身来，小徐给找来一个椅子。
她上前抱了抱他，“你在专心，不想打扰你。只是过来看看，好久没来看你拍戏了。”顺便来看看，哪个不长眼的为难我男朋友。
他用自己的脸贴了贴她的，轻轻问：“想我没有？”
她抿了个极微小的笑，“想呀。每个晚上都想。”办公会上大家每个星期想你一次。“你继续吧，我就在边上陪你。”
导演挺着将军肚，小跑着过来跟杨卿寒暄。杨卿也是第一次见这位导演，见他如此热情也不好冷着脸。话不过三巡，导演就问：“大小姐您指示要拍得唯美动人、热情洋溢一点，您看之前那几场拍得如何？哪里还需要改进的？”
她指示的？杨卿转了转眼睛，没动声色，笑答：“哟，来得急，还没看。您叫个助手放一遍我看看。”
她指示的？杨洋在一旁的脸就黑了。旁边小陆偷偷对他说：“你别急啊，大小姐都亲自来了，肯定不是她指示的。”
毛片里的两人吻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小陆小武表示看一场已经无法直视了，大小姐还得一次性看好几场——杨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除了心脏有点紧缩之外，别人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反应。杨洋却知道，她身周的气温正在下降……
好容易把几场吻戏都看过一遍，“拍戏这事儿吧，我是外行……”
导演连连谦虚：“哪里哪里，大小姐一向眼光独到……”
“看这画面，嗯，人美，画面美，拍的不错。可是吧，我就单纯想问问，这跟女主角的吻戏多几次，只要是符合原著和剧情还说得过去，为什么跟女二号甚至女三号都还有吻戏呢？这剧的剧情能跟得上吗？”
“这不是您的秘办专门打电话来知会我……”导演没想到大小姐突然“变了口风”，额头上的汗“唰”就出来了。
“我的秘办？哪位秘书？”
“一位姓杨的男秘书，说是杨副总的意思。”
姓杨的秘书？杨谦？他不是应该在英国？“哦……陈导，这样吧，之前的事情我会回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也许是杨秘书误会了我的意思也有可能。但是我个人还是觉得，专业的事情应该由专业人士来掌握。这诸如拍戏呀，改剧本呀，拿捏角色心里变化之类的，最好还是多听听演员本人的意见。外界的干扰，咱们能化解的化解，化解不了的可以适当向天域反应。即便是我不在，何总也还是在的。您觉得呢？”
“是是是……那您看，这几场戏……”
她抬头看杨洋，“小哥，这是你的领域，我不懂。”
“如果不影响剧情，能不播就不播吧。”小陆也跟他透露过，为了这吻戏的事情，绯闻的事情，董事会似乎没少跟杨卿提意见。
导演点头明白了，大小姐今天是来给男朋友撑腰的。好在杨卿并不打算追究责任，不然，恐怕是很难下得了这个台子。以后大家就明白了，这个招呼那个电话都不重要，杨洋小哥的意愿最重要——因为太子女大小姐听他的。
吃完晚饭，杨洋还要拍夜场。杨卿拿出背包里的笔电，开始看资料处理公文。中国的农村多，制约很多落后地区农业经济发展的首要困难就是交通问题。大山沟沟里，怎么才能把农产品低成本、快速地运到市场上？“要想富，先修路”的方向是没错，可是很多地方连修路的钱都拿不出，这要怎么带动经济？
杨卿在对着笔电冥思的时候，女一号赵珂在拍戏的间隙里打量着她——
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天玺太子女，杨洋的女朋友？就穿着件米白色的圆领卫衣，一条卡其色的紧身裤，蹬着双不知什么牌子的流苏长靴？太子女殿下不是应该全身金光闪闪吗？至少来个什么百达翡丽的手表，什么爱马仕之类的包包，什么几克拉的宝钻项链？她这么低调让她们怎么办？
除了道路问题导致农业水平落后之外，还有一个老大难问题，就是偏远山区的农耕分散，割据，难以统一管理。如果要进行统一规划，那么将是一件劳民伤财的大动作。于天玺来说不是什么划算的买卖。怎么样，可以把山区发展起来呢？
上周跟新西兰政府的谈判还是没结果，仍然对婴儿配方奶粉卡的很紧。虽然牛奶都出自他们天玺的牧场，如果继续做成成品后再销往国内，无疑成本会持续提高。如果将初级奶粉制品输出到国内来进行配方添加，那么天玺的产品名字将不会出现在新西兰政府官方网站上，届时怎么跟消费者说明，又会是个问题。这就变成对天玺的信任程度大考验……
二叔走了，留下青岛的烂摊子给杨挺收拾，她要不要借机派个人过去拉拢一下杨挺，顺便掌握一下改造工程的情况？
……
“大小姐好……”身侧突然响起一个轻轻的、糯糯的声音。
杨卿从冥思中回神，转头看去。是一个没见过的小姑娘。“你好，你是？”
“我叫吴晓灵。我想跟大小姐请求一件事……我想到天域来应征做助理，可以吗？”
“应征做助理？”她皱眉想了想，“这个，天域的事情我最近都不太管，所以不太清楚。天域在招聘助理么？”她问小徐。
小徐摇摇头，“好像没听说。”
“你是羊毛？”杨卿又问晓灵。
铃铛点头。大约是因为有点紧张，说话都还带着点颤音。“大小姐，我很勤快，也能吃苦，我很想跟着你们工作……”
跟着我们？杨卿看了看小徐，“这是个什么情况？”小徐摇头，她也不清楚。
这时小武正好回来，看见她，惊讶道：“铃铛？你怎么在这里？”
铃铛看见小武，“小武哥哥好。我想来求大小姐答应让我做助理……”
“做助理？什么助理？”小武也是一头雾水。
“就是帮你们打杂跑腿啊，我很勤快的，我也不闹腾的。你们叫我做什么活儿都可以。”
“可是小哥这边人已经很多了，我们不缺人手。”小武向来说话直截了当，从不绕弯子。“大小姐身边……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
“可是……可是……可是我想跟着你啊！”小妹妹急得掉眼泪了。
小武懵了，“你跟着我做什么？”
铃铛低下头，闭上眼睛吼了一嗓子：“你照顾咩咩，我照顾你！”
杨卿一听，乐了。“小武，自家的妹子自己领回去吧。”
小武上前拽着她拉到一旁，“你胡嚷嚷什么呢？我哪里需要人照顾了？快回家去。你不会是从长沙过来的吧？家里知道不知道？”
铃铛点头，“家里知道，我妈说了，我跟着你干活她放心。再说你就不需要人照顾了？我会做饭，我做饭可好吃了……”
“那也不行，这事儿没商量。”
“我不回去，就不回去。”
“你！”小武挠头，这劝女孩子他真的没经验，看着小妹子掉眼泪他又不忍心。“铃铛你听话好不好？”
“我又不要你操心，我就是想来天域当个助理，找个工作，离你近点儿也不行吗？”
“……这，这，我跟你说不清楚……”小武求助地看着小陆。小陆耸了耸肩，摊手。只好又看向杨卿。“大小姐……”
杨卿站起来，铃铛才发现大小姐有差不多170的身高，连高跟鞋都不必穿了。她双手插兜，“回去先写一份简历来吧，我到时问问老何，看看情况再说。”天玺也不是收容所，没有真才实学的话，还是算了吧。就算做个小助理不需要什么太高学历，掌握一下基本情况还是必要的。
直到那边导演喊收工，今天的工作才算完成，杨洋也回来卸妆穿衣服。“怎么你们都站着？”
杨卿指了指小武，“小武的十里桃花开了。”
杨洋笑了，“哦哦哦，那就开吧，开吧。你累不累？我看你一直在看小电。”
“还好，等会儿运动一下就好了。”
“就在房间里？”
“好啊。地上也行，床上也行，随便哪里。”
“看谁坚持的久？”
“好啊，谁怕谁？”
“我肯定是留在上面那个。”
“未必，说不定你先下去。”
小徐、小艾四人在旁边咳嗽的咳嗽，捂脸的捂脸……小两口讲话请婉转，没看见后面跟了一票人？
杨洋回头看他们，“我们在说做平板，你们想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