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为了不low
《盗墓笔记》终于开机了。在经过半年的筹备之后，经历多少次换人、增删角色、修改布景、修改剧本……终于开机了。虽然比穿越前提前了一年多，但观众们的关注度丝毫不见减少。但是在片场，依然充满着冲突与和谐。
三叔：小哥的造型是要神秘，可是这戴帽子的斗篷怎么看都像是个魔术师！
造型师：那您说，您说怎么神秘？我搞了这么多年，想破了头了，就只能这样！
三叔：……（我写作只能写感觉啊，我怎么知道怎么才能变得神秘？）
三叔：小哥是在西藏出现的，不是内蒙！要雪山，雪山！他从雪山中走出来的！不是从悬崖下面爬上来的！
郭导：除去剧组里有多少人会有高原反应不说，你想让小哥从雪山中走出来，还只穿着这身单薄的兜帽线衣……那是雪山啊！雪山啊！最高温只有零下十摄氏度啊！要不，你去跟大小姐说？（你把杨洋冻出个好歹，你看看大小姐会不会跟你翻脸？）
三叔：可是……可是……小哥本来就是这么匪夷所思，才有看头……
三叔：还有，摩托车从德国追到内蒙神马的……很low……
郭导：那要怎么才不low？换成悍马还是路虎？
三叔：我是说这条梗很low！
编剧：……那您告诉我怎么编能把这些隐线都浮出来让观众看明白。不是每个观众都读完《盗墓笔记》才来看电视的啊。
三叔：我的小哥……呜呜呜……我的《盗墓笔记》……呜呜呜……
“徐哥这是怎么了？”
“杨总来看望大家了！”郭导用喇叭喊了一嗓子。冬子和小米随后把随车带来的慰问品搬下来，发给每个工作人员。
杨卿的突然到来，惊动了一票导演编剧造型……围在她身边一顿说啊……杨卿笑了笑，示意他们安静。“这样吧，开个短会，我们坐下来说。告诉大家伙儿原地休息一下，不要走远。我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来解决，徐哥你先说吧。”
听完了所有人的意见。杨卿低头想了一会儿。“现在的矛盾，其实就集中在几个问题上：第一，剧情的合理性。这个问题，徐哥，如果您对编剧的剧本有更好的建议，不妨把有争议的地方先圈出来，你有一周时间去修改，然后交给郭导。没有争议的地方，大家继续拍。
第二，现实造型与文字描写的差异。我觉得造型师和郭导可以再借鉴一下电影的感觉。兴许这‘神秘’不但体现在造型上，在动作、配乐和剪辑上都要做一点配合？这一点也请徐哥要给予理解和支持，毕竟真实再现文字描写是很有难度的。
第三，关于拍摄场景的问题。整个剧组开上西藏，确实困难很多，但是我们可以分两边走。一方面，可以再搭一个雪山布景，小哥的拍摄可以在布景中完成，另一方面，派人上雪山采实景。需要增加多少资金，小米你跟一下，交个补充预算给我。大家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一个去过西藏的副导演说：“就怕有的地方是藏区，拍摄什么的，招藏民的忌讳。”
杨卿点点头，“冬子，你给三哥去个电话，请他到时派几个藏族战士给带一下路，疏通一下关系。”
杨洋看着她条理分明地处理事情，面面俱到，周密妥帖，争吵的每一方都安抚到位，实在是天生领导人的材料。
“小哥，你能不能跟大小姐说，我想跟着去西藏。我就在那里当的兵，我认识那里的人，还有战友。大小姐就不消去麻烦大队长了。”小武扯了扯杨洋的衣服。
杨洋点点头，举手打断杨卿的部署。“既然要派人去西藏雪山采实景，我想跟去实地拍摄，可以吗？”本来就不吵的临时会议室顿时变得更安静了！所有人转过头来看着杨洋——
高原雪山啊！你想去实地拍摄？不要命了？
杨卿想了想，问：“你确定？虽然现在是夏天，但那里环境很恶劣。”
杨洋坚定地点头，“我确定。”他要去尝试挑战极限，这样，这部电视剧才更有看头！
杨络此时提了反对意见：“可是这样会超出预算，并且会大幅增加拍摄风险。还是就在棚内拍摄，后期补背景效果好一点。”
杨卿低头想了想，转头交代秘书：“小米，通知拉萨分公司，今年的农副产品提前一个星期交货，让摄制组随着补给队进山。冬子，把天凰三号调派过去供摄制组使用。”
小米惊问：“天凰三号？大小姐，那是您的座驾，而且是今年刚刚购置的欧直b3e！”
她点头，“嗯。高原气候复杂多变，有直升机保障他们，会比较安全。”
“好的，大小姐。”小米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杨洋，连冬子也在后面悄悄比大拇指。这就是太子女跟杨络大小姐的不一样，她身上还担负着董事长特别助手的职务，可以全权代理董事长处理相关事务。
一旁的小武兴奋得快要疯了！使劲拽着杨洋的胳膊——“小哥！欧直b3e！全称欧直as350b3e！是目前全世界最好的高原直升机！我们当兵那会儿……”
杨卿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咳了两声。小武马上收声站好，但是脸上还是憋不住的兴奋！
直到杨卿收拾东西离开了，会议室里的人还在面面相觑——
说去西藏实景拍摄就去了，不但派人接应，还调动大小姐的专属座驾、全球最好的直升飞机保障……杨洋小哥这面子够大的啊！
等大小姐走了，小武总算可以说个痛快！
“小哥我跟你说，欧直b3e性能太锤子牛掰了！好多直升机只能在3000米左右飞飞，但是欧直b3e是可以直接往雪山上飞的！它可以停在雪山上，你知道吗？这样你们拍摄的时候，就直接可以飞上雪山拍，不消爬雪山了！我们当兵那会儿，如果看见一架欧直飞过去……那简直……恨不得它能掉下来给我们摸摸——”
小陆一个健步上去捂住他的嘴！“呸呸呸，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小心不让你跟去！”
郭导他们又惊呆了……有了这神器……雪山拍摄根本就不是问题啊！大小姐真乃神仙！
所以《盗墓笔记》才有了这个小哥在真正的雪山上冒着风雪，缓缓走来的片头。其良心级别的制作成本和杨洋敢于挑战的硬汉做派更是让所有人赞叹。此乃后话。
会场外，杨卿也去探望了正在拍摄中的“吴邪”、“high少”等人，礼节的问候完毕，正准备走，李逸风走了过来。“大小姐。”
杨卿回头，见是他，笑了笑，“什么事？”
“可以说会儿话吗？”
杨卿看看小米，小米看看手表，“最多十分钟。”小米说，“您下午3点有个约谈，跟马云先生。”
“好的，你去车上等我。”她转向逸风，“好了，想说点什么？”
李逸风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如此深刻地感觉到他们真的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顿时有点一片空白的感觉，张了口，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对不起……那时候说出那些话，很不合适。”
她回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没关系。”
“你喜欢吃什么？我想……”
杨卿笑笑，“你要请我吃饭吗？我最近有点忙，不是很有时间吃饭哦。”
“那你吃饭要定时，不要饿着肚子工作。”
“嗯，好，谢谢。”
“我可以打你的电话吗？”
杨卿耸肩，“当然，欢迎，我的电话号码就印在你的员工手册最后一页。如果我不在或者没有接听，找我的秘书就好。”
“谢谢你帮我保留这男一号的位置，我……”可惜他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冬子一声“小哥”打断了。
原来是杨洋拿着一条颇为眼熟的丝巾过来了。“丢三落四。”
她吐了吐舌头，把丝巾接过来，绕了一圈利落地围在了脖子上，“谢啦。”
他伸出手帮她把丝巾结处的花朵摆正，叮嘱道：“好好吃饭，吃饭不许想工作。还有，上回就想说。你少笑一点就够严肃了，妆不要化这么浓，对皮肤不好。欧美化妆师就这毛病，还不如小艾。”
“嗯，好。”她只好直直站好让他折腾，直到弄好才一股脑儿缩进早已停在身边的车子里。指指李逸风，“你要真想感谢我，就好好拍好吴邪这角色。走了，拜。”
目送着她的车子离开，这俩人颇有点“王见王”的感觉。相互一笑——
“感觉你们很熟悉。”
“对，五百年前是一家。”拍拍他的肩膀，“走吧，看不见了。她那个人，走得时候是绝对不会回头看的。”
“你很了解她？”
“我猜的。”
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
三叔：小哥的造型是要神秘，可是这戴帽子的斗篷怎么看都像是个魔术师！
造型师：那您说，您说怎么神秘？我搞了这么多年，想破了头了，就只能这样！
三叔：……（我写作只能写感觉啊，我怎么知道怎么才能变得神秘？）
三叔：小哥是在西藏出现的，不是内蒙！要雪山，雪山！他从雪山中走出来的！不是从悬崖下面爬上来的！
郭导：除去剧组里有多少人会有高原反应不说，你想让小哥从雪山中走出来，还只穿着这身单薄的兜帽线衣……那是雪山啊！雪山啊！最高温只有零下十摄氏度啊！要不，你去跟大小姐说？（你把杨洋冻出个好歹，你看看大小姐会不会跟你翻脸？）
三叔：可是……可是……小哥本来就是这么匪夷所思，才有看头……
三叔：还有，摩托车从德国追到内蒙神马的……很low……
郭导：那要怎么才不low？换成悍马还是路虎？
三叔：我是说这条梗很low！
编剧：……那您告诉我怎么编能把这些隐线都浮出来让观众看明白。不是每个观众都读完《盗墓笔记》才来看电视的啊。
三叔：我的小哥……呜呜呜……我的《盗墓笔记》……呜呜呜……
“徐哥这是怎么了？”
“杨总来看望大家了！”郭导用喇叭喊了一嗓子。冬子和小米随后把随车带来的慰问品搬下来，发给每个工作人员。
杨卿的突然到来，惊动了一票导演编剧造型……围在她身边一顿说啊……杨卿笑了笑，示意他们安静。“这样吧，开个短会，我们坐下来说。告诉大家伙儿原地休息一下，不要走远。我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来解决，徐哥你先说吧。”
听完了所有人的意见。杨卿低头想了一会儿。“现在的矛盾，其实就集中在几个问题上：第一，剧情的合理性。这个问题，徐哥，如果您对编剧的剧本有更好的建议，不妨把有争议的地方先圈出来，你有一周时间去修改，然后交给郭导。没有争议的地方，大家继续拍。
第二，现实造型与文字描写的差异。我觉得造型师和郭导可以再借鉴一下电影的感觉。兴许这‘神秘’不但体现在造型上，在动作、配乐和剪辑上都要做一点配合？这一点也请徐哥要给予理解和支持，毕竟真实再现文字描写是很有难度的。
第三，关于拍摄场景的问题。整个剧组开上西藏，确实困难很多，但是我们可以分两边走。一方面，可以再搭一个雪山布景，小哥的拍摄可以在布景中完成，另一方面，派人上雪山采实景。需要增加多少资金，小米你跟一下，交个补充预算给我。大家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一个去过西藏的副导演说：“就怕有的地方是藏区，拍摄什么的，招藏民的忌讳。”
杨卿点点头，“冬子，你给三哥去个电话，请他到时派几个藏族战士给带一下路，疏通一下关系。”
杨洋看着她条理分明地处理事情，面面俱到，周密妥帖，争吵的每一方都安抚到位，实在是天生领导人的材料。
“小哥，你能不能跟大小姐说，我想跟着去西藏。我就在那里当的兵，我认识那里的人，还有战友。大小姐就不消去麻烦大队长了。”小武扯了扯杨洋的衣服。
杨洋点点头，举手打断杨卿的部署。“既然要派人去西藏雪山采实景，我想跟去实地拍摄，可以吗？”本来就不吵的临时会议室顿时变得更安静了！所有人转过头来看着杨洋——
高原雪山啊！你想去实地拍摄？不要命了？
杨卿想了想，问：“你确定？虽然现在是夏天，但那里环境很恶劣。”
杨洋坚定地点头，“我确定。”他要去尝试挑战极限，这样，这部电视剧才更有看头！
杨络此时提了反对意见：“可是这样会超出预算，并且会大幅增加拍摄风险。还是就在棚内拍摄，后期补背景效果好一点。”
杨卿低头想了想，转头交代秘书：“小米，通知拉萨分公司，今年的农副产品提前一个星期交货，让摄制组随着补给队进山。冬子，把天凰三号调派过去供摄制组使用。”
小米惊问：“天凰三号？大小姐，那是您的座驾，而且是今年刚刚购置的欧直b3e！”
她点头，“嗯。高原气候复杂多变，有直升机保障他们，会比较安全。”
“好的，大小姐。”小米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杨洋，连冬子也在后面悄悄比大拇指。这就是太子女跟杨络大小姐的不一样，她身上还担负着董事长特别助手的职务，可以全权代理董事长处理相关事务。
一旁的小武兴奋得快要疯了！使劲拽着杨洋的胳膊——“小哥！欧直b3e！全称欧直as350b3e！是目前全世界最好的高原直升机！我们当兵那会儿……”
杨卿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咳了两声。小武马上收声站好，但是脸上还是憋不住的兴奋！
直到杨卿收拾东西离开了，会议室里的人还在面面相觑——
说去西藏实景拍摄就去了，不但派人接应，还调动大小姐的专属座驾、全球最好的直升飞机保障……杨洋小哥这面子够大的啊！
等大小姐走了，小武总算可以说个痛快！
“小哥我跟你说，欧直b3e性能太锤子牛掰了！好多直升机只能在3000米左右飞飞，但是欧直b3e是可以直接往雪山上飞的！它可以停在雪山上，你知道吗？这样你们拍摄的时候，就直接可以飞上雪山拍，不消爬雪山了！我们当兵那会儿，如果看见一架欧直飞过去……那简直……恨不得它能掉下来给我们摸摸——”
小陆一个健步上去捂住他的嘴！“呸呸呸，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小心不让你跟去！”
郭导他们又惊呆了……有了这神器……雪山拍摄根本就不是问题啊！大小姐真乃神仙！
所以《盗墓笔记》才有了这个小哥在真正的雪山上冒着风雪，缓缓走来的片头。其良心级别的制作成本和杨洋敢于挑战的硬汉做派更是让所有人赞叹。此乃后话。
会场外，杨卿也去探望了正在拍摄中的“吴邪”、“high少”等人，礼节的问候完毕，正准备走，李逸风走了过来。“大小姐。”
杨卿回头，见是他，笑了笑，“什么事？”
“可以说会儿话吗？”
杨卿看看小米，小米看看手表，“最多十分钟。”小米说，“您下午3点有个约谈，跟马云先生。”
“好的，你去车上等我。”她转向逸风，“好了，想说点什么？”
李逸风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如此深刻地感觉到他们真的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顿时有点一片空白的感觉，张了口，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对不起……那时候说出那些话，很不合适。”
她回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没关系。”
“你喜欢吃什么？我想……”
杨卿笑笑，“你要请我吃饭吗？我最近有点忙，不是很有时间吃饭哦。”
“那你吃饭要定时，不要饿着肚子工作。”
“嗯，好，谢谢。”
“我可以打你的电话吗？”
杨卿耸肩，“当然，欢迎，我的电话号码就印在你的员工手册最后一页。如果我不在或者没有接听，找我的秘书就好。”
“谢谢你帮我保留这男一号的位置，我……”可惜他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冬子一声“小哥”打断了。
原来是杨洋拿着一条颇为眼熟的丝巾过来了。“丢三落四。”
她吐了吐舌头，把丝巾接过来，绕了一圈利落地围在了脖子上，“谢啦。”
他伸出手帮她把丝巾结处的花朵摆正，叮嘱道：“好好吃饭，吃饭不许想工作。还有，上回就想说。你少笑一点就够严肃了，妆不要化这么浓，对皮肤不好。欧美化妆师就这毛病，还不如小艾。”
“嗯，好。”她只好直直站好让他折腾，直到弄好才一股脑儿缩进早已停在身边的车子里。指指李逸风，“你要真想感谢我，就好好拍好吴邪这角色。走了，拜。”
目送着她的车子离开，这俩人颇有点“王见王”的感觉。相互一笑——
“感觉你们很熟悉。”
“对，五百年前是一家。”拍拍他的肩膀，“走吧，看不见了。她那个人，走得时候是绝对不会回头看的。”
“你很了解她？”
“我猜的。”
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