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结束也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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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没人吭声……
张杰给每人发了一支烟，从不抽烟的老黄也点着了，抽了一口呛得眼泪直流。
感怀伤感，说不出的酸楚不舍。
老黄站起来鞠了一躬，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谢谢大家了，希望你们都能展翅高飞。”
“老大，我们会记得你的。”大家一起站起来鞠躬。
“记得回来看我。”
“一定！”
老黄走了，接下来是最后的聚会，也是高中时代的终结，散伙饭。
今天不管男生还是女生，都喝了酒。喝多了，大家都醉了，说了不少掏心窝子的话，然后抱头痛哭。
“张杰，你还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我……这么多人。”
苏诚和杨坤一起给他加油，“再不表白就晚了。”
于是，张杰端起酒杯，直愣愣的说：“景致，我喜欢你，从我见到你开始，就喜欢上你了。”
不等景致回答，张杰开始唱歌，“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升学的路有些黑暗担心让你一个人走……”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每个春夏秋冬……”苏诚跟着唱。
众人顿时笑喷，“原来你俩才是一对？”
接着，张杰开始怂恿他们把付春晓推过来，坐到苏诚旁边，然后张杰笑着说：“你们俩该喝个交杯酒了。”
“对对对，交杯酒……交杯酒。”大家伙跟着起哄。
有些事事与愿违，有些人突如其来，当倪艳艳和王磊一起出现在包房门口的时候，苏诚总算松了口气。要不然，难道真的喝交杯酒？
倪艳艳也喝酒了，红着脸把杨坤拽起来坐到了苏诚的旁边，“苏诚同学，你是不是真的从来没喜欢过我？”
唯一知道苏诚心里想法的景致，站起来把包厢里的人都赶了出去，“给人家一点空间，帮帮忙都出去。”
包间里很快空了，只有苏诚和付春晓、倪艳艳三个人。
倪艳艳喝了一杯酒，心里其实已经懂了，“我知道你没喜欢过我，因为我不像女人对吗？”她看了一眼付春晓又看了看自己，还特别对比了一下曲线，流露出一丝黯然。
真实的理由苏诚心里清楚，因为他心里装着小沐瑶真的再也装不下另一个人。起初他是怕影响到她们高考的发挥，而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到了该说真话的时候。
苏诚摇了摇头，“其实，不是你们的问题，而是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是你们都不认识的人。”
“哦，原来是这样。”倪艳艳说。
“苏诚，祝你幸福。”付春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答案终于揭晓了，但不是输给身边人而是输给了一个没见过的女孩，也许她比自己要优秀吧？
倪艳艳出门时是笑着走的，谁也没有笑，只有她笑的阳光灿烂。
苏诚最后对付春晓说：“你可以去北航的，加油啊，以你的成绩将来可能会出国，绝对会混的很好。”
“哦，是吗？”付春晓弱弱的点头，“能告诉我她的名字吗？”
“沐瑶。”苏诚说。
他们几个进去后，付春晓的脸色已经好看多了，知道了答案反倒轻松了一大截。
不管结果是什么，青葱岁月最后的时刻，也是人生新的起点开始的时刻，全都飞扬吧……
王磊的表白也很直白，姚青依旧没有接受还带来了更劲爆的消息，她和别人好了！
让王磊很郁闷想死的心都有的是，姚青喜欢的竟然是陈冬生。
败给别人王磊还有话说，败给学霸级的陈冬生，他无话可说。陈冬生不仅长了一张好脸，家里的条件也很不错，当然很招女孩喜欢。
苏诚终于想起来那个分班后生病的女孩，正是姚青。而罪魁祸首不仅仅是分班造成的，而是她有了陈冬生的孩子。陈冬生始乱终弃吃完了把嘴一抹不认账了，转头去泡别的学妹去了。因为受不了刺激所以姚青疯了，好像还把孩子生下来了。但是，陈冬生始终一点事都没有，依旧上大学找工作出国留学，每一步都按部就班的完成走的四平八稳。
“算了，送佛送到西。”苏诚搂着王磊把他酒瓶夺走，说：“兄弟，你真爱她？”
“当然是真爱，喜欢三年了。”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你有什么办法？”
“能搞到照相机吗？”
“有，家里刚好有一台傻瓜相机。”
“这段时间跟着陈冬生，只要他背着姚青跟别的女孩在一起，你一定要想法拍下来。”
“这个禽兽！”
苏诚拍着他的肩膀，站起来：“感情的事自己把握，别做傻事就成。”
“放心，我不会的。”
苏诚相信自己没看错，王磊不是被妒忌冲昏头脑会做傻事的人，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要看他自己了。如果换成不相干的人，面对最难掌控和预知的感情问题，他是绝对不会随便干预的。但面对兄弟，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基本上的人和事都理清楚了，苏诚主动找景致喝酒，她欣然接受。
一杯酒下肚，苏诚刚要开口就被景致抢了先，“小诚子，你有没有发现自己一直都在照顾别人的感受？”
苏诚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被她看出来了？”
“为什么你从来不说自己的想法呢？好像你一直都在帮别人，却忽略了别人想要什么。”
苏诚无话可说，因为他心里藏着的秘密，根本不能说也不敢说。
“不管你心里藏着的那个人是谁，总之我希望你过得好。”
“你真的要去尚海市？以后还回不回来了？”苏诚问。
“那要看有没有人想我回来，或者有没有值得我回来的理由。”
“呃……我算吗？”苏诚坏笑着问。
“你？”景致昂头喝酒，一饮而尽，“你嘛还是算了，我现在一点都看不懂你，非常没有安全感。”
不知道是真喝多了还是真看出什么来了。苏诚干笑着，掩饰着尴尬。
……
吉他是张杰从家里带来的，他学过会弹那么几下，算不上高水准一般的流行歌曲听两遍就能弹个**不离十。这还是苏诚特地让他准备的，也是在给他创造展示才艺的机会。
弹奏的乐谱没有，完全是苏诚哼唱以后张杰再跟着弹出来。
“下面，我来唱首歌吧，歌名是‘我们的爱’以此来纪念高中几年在一起的岁月。”
苏诚点点头示意张杰开始，谁也没想到苏诚的声音会低沉中带着些沙哑，很有磁性。
回忆里想起模糊的小时候，沿途漂浮在蓝蓝的天空。
那时的你说要和我手牵手，一起走到世界的尽头。
从此后我都不敢抬头看，仿佛我的天空失去了颜色……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只是永远我都放不开最后的温暖，你给的温暖。
这首歌在几年以后将会霸占各大排行榜，唱歌的乐队也随之红遍大江南北。苏诚借用这首歌的寓意很简单，就是单纯的想让张杰的表白效果更火爆。
青春岁月又怎样，谁说我们不懂爱？
年少轻狂又怎样，谁说我们不负责？
苏诚的歌带动了大家的情绪，就像是他在倾诉着自己的情怀，偏偏在唱歌的时候苏诚还很自然的看了付春晓几眼。
真是，遐想万千……
他的歌声带动着大家，自动的过滤掉他曾经站在教学楼下表白时的尴尬情景。
还敢说不会唱歌？
苏诚唱到结尾处把话筒交给张杰，自己站到了旁边，等于把舞台交给了好兄弟。其实，他本来也是为了张杰的表白才准备的这首歌，结果几句歌词一出来他先懵了，这完全不是他要表达的意思。
歌词中对爱情的诠释恰好契合当下他们的年纪，青葱岁月刚刚结束了一段人生，也是另一段人生的开始。
……
2001年是做大事的一年。
2月航天科技屡屡创造奇迹，神二成功发射。7月，中国将成为下一届奥运会的主办方。10月将迎来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国足出线圆了国人冲出亚洲走向世界的梦想。11月经过15年零4个月的漫长等待，随着世界贸易组织第四届部长级会议的大会主席、卡塔尔财政经济贸易部长手中的木棰落下，中国入市了……
这些离苏诚都太遥远，也跟他没多大关系。
已经7月10号了，距离奇琥网站发布获奖讯息还有5天的时间，苏诚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消息。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桶金，让苏父重振雄风的必备条件。真可谓是，万事俱备只差奖金。
还没等到奇琥的消息，教导主任先找上门来把他叫到学校。
校长办公室……
“苏诚同学，你上次在2班的演讲材料经过出版社的审核，决定给你在南淮市的教育杂志上刊登，并且马上出版。”
“感谢校长帮忙。”苏诚笑着说。
“刚好出版社的同志也在，要不你们再聊聊？”
“我听校长的。”
这马屁拍的绝对不露声色，校长自然是和颜悦色心花怒放的把他夸赞了一番。
这对苏诚来说绝对是意外之喜了，前段时间他在整理好这些资料送给校长的时候跟他提了一下出版的事，毕竟这种论文形式的文稿超前了几年的时间，这些论调在现在是很受重视的，其中的商业价值也不可估量。
宋校长当时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over
教室里没人吭声……
张杰给每人发了一支烟，从不抽烟的老黄也点着了，抽了一口呛得眼泪直流。
感怀伤感，说不出的酸楚不舍。
老黄站起来鞠了一躬，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谢谢大家了，希望你们都能展翅高飞。”
“老大，我们会记得你的。”大家一起站起来鞠躬。
“记得回来看我。”
“一定！”
老黄走了，接下来是最后的聚会，也是高中时代的终结，散伙饭。
今天不管男生还是女生，都喝了酒。喝多了，大家都醉了，说了不少掏心窝子的话，然后抱头痛哭。
“张杰，你还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我……这么多人。”
苏诚和杨坤一起给他加油，“再不表白就晚了。”
于是，张杰端起酒杯，直愣愣的说：“景致，我喜欢你，从我见到你开始，就喜欢上你了。”
不等景致回答，张杰开始唱歌，“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升学的路有些黑暗担心让你一个人走……”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每个春夏秋冬……”苏诚跟着唱。
众人顿时笑喷，“原来你俩才是一对？”
接着，张杰开始怂恿他们把付春晓推过来，坐到苏诚旁边，然后张杰笑着说：“你们俩该喝个交杯酒了。”
“对对对，交杯酒……交杯酒。”大家伙跟着起哄。
有些事事与愿违，有些人突如其来，当倪艳艳和王磊一起出现在包房门口的时候，苏诚总算松了口气。要不然，难道真的喝交杯酒？
倪艳艳也喝酒了，红着脸把杨坤拽起来坐到了苏诚的旁边，“苏诚同学，你是不是真的从来没喜欢过我？”
唯一知道苏诚心里想法的景致，站起来把包厢里的人都赶了出去，“给人家一点空间，帮帮忙都出去。”
包间里很快空了，只有苏诚和付春晓、倪艳艳三个人。
倪艳艳喝了一杯酒，心里其实已经懂了，“我知道你没喜欢过我，因为我不像女人对吗？”她看了一眼付春晓又看了看自己，还特别对比了一下曲线，流露出一丝黯然。
真实的理由苏诚心里清楚，因为他心里装着小沐瑶真的再也装不下另一个人。起初他是怕影响到她们高考的发挥，而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到了该说真话的时候。
苏诚摇了摇头，“其实，不是你们的问题，而是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是你们都不认识的人。”
“哦，原来是这样。”倪艳艳说。
“苏诚，祝你幸福。”付春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答案终于揭晓了，但不是输给身边人而是输给了一个没见过的女孩，也许她比自己要优秀吧？
倪艳艳出门时是笑着走的，谁也没有笑，只有她笑的阳光灿烂。
苏诚最后对付春晓说：“你可以去北航的，加油啊，以你的成绩将来可能会出国，绝对会混的很好。”
“哦，是吗？”付春晓弱弱的点头，“能告诉我她的名字吗？”
“沐瑶。”苏诚说。
他们几个进去后，付春晓的脸色已经好看多了，知道了答案反倒轻松了一大截。
不管结果是什么，青葱岁月最后的时刻，也是人生新的起点开始的时刻，全都飞扬吧……
王磊的表白也很直白，姚青依旧没有接受还带来了更劲爆的消息，她和别人好了！
让王磊很郁闷想死的心都有的是，姚青喜欢的竟然是陈冬生。
败给别人王磊还有话说，败给学霸级的陈冬生，他无话可说。陈冬生不仅长了一张好脸，家里的条件也很不错，当然很招女孩喜欢。
苏诚终于想起来那个分班后生病的女孩，正是姚青。而罪魁祸首不仅仅是分班造成的，而是她有了陈冬生的孩子。陈冬生始乱终弃吃完了把嘴一抹不认账了，转头去泡别的学妹去了。因为受不了刺激所以姚青疯了，好像还把孩子生下来了。但是，陈冬生始终一点事都没有，依旧上大学找工作出国留学，每一步都按部就班的完成走的四平八稳。
“算了，送佛送到西。”苏诚搂着王磊把他酒瓶夺走，说：“兄弟，你真爱她？”
“当然是真爱，喜欢三年了。”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你有什么办法？”
“能搞到照相机吗？”
“有，家里刚好有一台傻瓜相机。”
“这段时间跟着陈冬生，只要他背着姚青跟别的女孩在一起，你一定要想法拍下来。”
“这个禽兽！”
苏诚拍着他的肩膀，站起来：“感情的事自己把握，别做傻事就成。”
“放心，我不会的。”
苏诚相信自己没看错，王磊不是被妒忌冲昏头脑会做傻事的人，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要看他自己了。如果换成不相干的人，面对最难掌控和预知的感情问题，他是绝对不会随便干预的。但面对兄弟，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基本上的人和事都理清楚了，苏诚主动找景致喝酒，她欣然接受。
一杯酒下肚，苏诚刚要开口就被景致抢了先，“小诚子，你有没有发现自己一直都在照顾别人的感受？”
苏诚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被她看出来了？”
“为什么你从来不说自己的想法呢？好像你一直都在帮别人，却忽略了别人想要什么。”
苏诚无话可说，因为他心里藏着的秘密，根本不能说也不敢说。
“不管你心里藏着的那个人是谁，总之我希望你过得好。”
“你真的要去尚海市？以后还回不回来了？”苏诚问。
“那要看有没有人想我回来，或者有没有值得我回来的理由。”
“呃……我算吗？”苏诚坏笑着问。
“你？”景致昂头喝酒，一饮而尽，“你嘛还是算了，我现在一点都看不懂你，非常没有安全感。”
不知道是真喝多了还是真看出什么来了。苏诚干笑着，掩饰着尴尬。
……
吉他是张杰从家里带来的，他学过会弹那么几下，算不上高水准一般的流行歌曲听两遍就能弹个**不离十。这还是苏诚特地让他准备的，也是在给他创造展示才艺的机会。
弹奏的乐谱没有，完全是苏诚哼唱以后张杰再跟着弹出来。
“下面，我来唱首歌吧，歌名是‘我们的爱’以此来纪念高中几年在一起的岁月。”
苏诚点点头示意张杰开始，谁也没想到苏诚的声音会低沉中带着些沙哑，很有磁性。
回忆里想起模糊的小时候，沿途漂浮在蓝蓝的天空。
那时的你说要和我手牵手，一起走到世界的尽头。
从此后我都不敢抬头看，仿佛我的天空失去了颜色……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只是永远我都放不开最后的温暖，你给的温暖。
这首歌在几年以后将会霸占各大排行榜，唱歌的乐队也随之红遍大江南北。苏诚借用这首歌的寓意很简单，就是单纯的想让张杰的表白效果更火爆。
青春岁月又怎样，谁说我们不懂爱？
年少轻狂又怎样，谁说我们不负责？
苏诚的歌带动了大家的情绪，就像是他在倾诉着自己的情怀，偏偏在唱歌的时候苏诚还很自然的看了付春晓几眼。
真是，遐想万千……
他的歌声带动着大家，自动的过滤掉他曾经站在教学楼下表白时的尴尬情景。
还敢说不会唱歌？
苏诚唱到结尾处把话筒交给张杰，自己站到了旁边，等于把舞台交给了好兄弟。其实，他本来也是为了张杰的表白才准备的这首歌，结果几句歌词一出来他先懵了，这完全不是他要表达的意思。
歌词中对爱情的诠释恰好契合当下他们的年纪，青葱岁月刚刚结束了一段人生，也是另一段人生的开始。
……
2001年是做大事的一年。
2月航天科技屡屡创造奇迹，神二成功发射。7月，中国将成为下一届奥运会的主办方。10月将迎来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国足出线圆了国人冲出亚洲走向世界的梦想。11月经过15年零4个月的漫长等待，随着世界贸易组织第四届部长级会议的大会主席、卡塔尔财政经济贸易部长手中的木棰落下，中国入市了……
这些离苏诚都太遥远，也跟他没多大关系。
已经7月10号了，距离奇琥网站发布获奖讯息还有5天的时间，苏诚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消息。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桶金，让苏父重振雄风的必备条件。真可谓是，万事俱备只差奖金。
还没等到奇琥的消息，教导主任先找上门来把他叫到学校。
校长办公室……
“苏诚同学，你上次在2班的演讲材料经过出版社的审核，决定给你在南淮市的教育杂志上刊登，并且马上出版。”
“感谢校长帮忙。”苏诚笑着说。
“刚好出版社的同志也在，要不你们再聊聊？”
“我听校长的。”
这马屁拍的绝对不露声色，校长自然是和颜悦色心花怒放的把他夸赞了一番。
这对苏诚来说绝对是意外之喜了，前段时间他在整理好这些资料送给校长的时候跟他提了一下出版的事，毕竟这种论文形式的文稿超前了几年的时间，这些论调在现在是很受重视的，其中的商业价值也不可估量。
宋校长当时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