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糟了个糕
街上两个混混打扮的人缩在一个墙角边说着话。其中一个定定的看着一处，看了好一会儿，旁边的人说了什么话一点也没听。
“我说你看什么呢？是有金子捡啊？白和你说了这么多！”那瘦子嘚吧了半天，发现胖子走神了，有些不太高兴。
“啧，你别吵。看那里，那姑娘，你觉得怎么样？”胖子手一指，瘦子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前面一棵树下的空地上站着一个姑娘，粗粗一看那衣着打扮，就觉得像是某户人家的小姐。
“挺好看的，怎么了，就你这样的，难不成，还想癞□□吃天鹅肉啊？”
“不是，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兄弟我这是在为咱们俩找摇钱树呢。什么叫癞□□想吃天鹅肉啊？”
瘦子听他这么说，往胖子身边挪了挪，讨好的笑道：“不是，你这么说我没明白，你好好说说，什么摇钱树啊，啊？”
“你说，这城里，一般的大家闺秀，哪个会一个人在这里，傻站这么半天啊？我琢磨着，这姑娘要不就是脑子笨，不知道怎么回家了。要不就是，家里人不要她了。”
“不会吧，看她不像个傻的啊。好好的一个姑娘，人家里人干啥就不要了？就算是不要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这就是老天爷给咱们的机会！”胖子揽着瘦子的肩，在他耳边细细地说了自己的打算。
“什么，卖到青楼？！”才听了几句，瘦子就被胖子的计划吓了一跳。
“你瞎叫唤什么呢！没出息的东西！”胖子给瘦子的头上来了一下，示意他安静一点。
“不是，这么干是不是缺德了一点啊？”瘦子往后缩了缩，眼神飘忽不定。
“缺德，哼，我告诉你，老话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说了，就算咱们不下手，万一别人下手了呢。一个小姑娘而已，咱们卖了就卖了，怕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瘦子有点动摇了，视线投向那姑娘，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那树下的女子，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简简单单的垂云髻，期间只缀着一支如雪般白净的玉钗。她，眉似墨描，眼眸澄净，唇若含丹，不施粉黛，却更让人觉得美得纯粹，非常耐看。
“这样的一个美人，要是卖到青楼里去，恐怕能换不少银子吧。真要是成了，咱们兄弟，肯定能发上一笔财！”瘦子心里琢磨着，终于下定决心，要和胖子干这一票。
“唉，怎么办啊，没有通讯仪，就没有空间，靠身上的这点钱撑不了几天的。”在集合点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队友，童桐不禁为自己接下来的处境感到发愁。
毫无防备之下，只感觉脖子被人打了一下，来不及回头，戚童桐便晕了过去。
“快走。”
胖子见自己成功打晕了她，忙招呼瘦子趁着周围没人，将人背起来，带走了。
当戚童桐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睁眼一看，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缚住了，就连嘴巴也已经被布条给塞住了。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被人绑起来？真是见了鬼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感到非常的恐慌，拼命地挣扎，却始终挣不开手上的绳子，心底弥漫起的孤独和绝望，折磨着她的神经。
突然，有一瞬间，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式的画面。她想看清楚，可头莫名地又开始疼了。
“嘶～”正当她疼得抽冷气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为了弄清情况，戚童桐决定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昏迷。
“吱呀～”门开了，又关上了。
“我说，咱们把她绑这半天了，要不要给她吃点东西啊？”瘦子问。
“不用，咱自己还没什么吃的呢，干啥给她吃？再说了，吃饱了，她有力气跑了，不是坏事嘛！大不了喂她一点水喝，别让她死了就好了。”胖子一屁股坐在屋里的板凳上，拿起桌上吃剩的饼子吃起来。
琢磨了一下，瘦子去外面的水缸里舀水去了。
“糟了个糕，我恐怕是落在人贩子手上了！这下真的是死翘翘了。”戚童桐大约听明白了，只觉得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快醒醒，喝点水吧。”瘦子蹲在戚童桐面前，摇了摇她，拿掉了她口中的布条，把水壶递到她的唇边。
略微犹豫了一下，戚童桐悠悠转醒，凑过去喝了一点。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有事出去一趟。”胖子坐了一会儿，暗暗盘算着一个人去怡红楼先谈下价钱，好背着瘦子多拿一点好处费。
瘦子正喂戚童桐喝着水，想了想，只说叫他快去快回。
“太好了，走了一个！如果我现在跑，估计能容易一点。”想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戚童桐便打算先和留下的这个套套近乎。
“大哥，我不渴了，谢谢你。”戚童桐喝完水，冲瘦子感激地笑了笑。
“哦，好。”瘦子被她笑得愣了愣，才收起来了水壶。
“大哥，你是锦城本地的么？”戚童桐慢慢打开了话匣子。
“恩。”瘦子随口应了。
“那你知道这里有没有姓古的人家吗？”戚童桐再接再厉。
“没有，你问这个干嘛？”瘦子有些紧张了。
“我家不在锦城。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姓古的商人。他以前是和我父亲一起做生意的。后来，这个人背着我父亲，先和买家谈了价钱，还带着钱跑了。我们一家人被他坑苦了，亏了好多钱，在原来的地方呆不下去了，听说他现在住在锦城，才想着来这里找他理论。”
戚童桐不知道对方听完会不会信，更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可眼下也只能试一试再说。
“大哥，你说，这种当面跟你称兄道弟，背后耍心计的人，是不是心太黑了？你说我们家怎么就这么倒霉？”
戚童桐貌似无意的抱怨，让瘦子猛然一惊，他开始怀疑起突然有事出门的胖子。
他想，虽然主意是胖子提出来的，但，人是他们一起绑的，他可不能白出这个出力，冒这个险。
“大哥，你看我这么可怜，我们家这么倒霉，你是不是考虑一下，放了我呢？我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戚童桐还在喋喋不休，瘦子已经呆不住了。他看戚童桐绑的好好的，应该跑不了，二话不说，就出去找胖子去了。
“糟了个糕，光想着把人弄走了。绑这么紧，真是要死了没办法了，只能先起来，再慢慢跳出去了。”
瘦子走后，戚童桐像虫子一样扭动了半天，终于慢慢靠着墙站了起来。
她一边鼓励自己，一边一蹦一跳地向门的方向跳去，然后用嘴弄开了门。
出了门，戚童桐用院子里的柴刀弄开了绳子，便马上离开了。
走出不远，戚童桐恍惚听见前面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正准备换一条路走，就看见有人向自己这里跑来了。
来不及躲闪，她和那个妇人撞在了一起，在混乱之中一起滚下了山坡。
“喂，你没事吧？”好不容易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戚童桐试探着查看那个人的情况，发现那人已经昏迷了。
“她肩上有伤呐，得赶紧止血。”戚童桐撕下一块布条，仔细的给妇人包扎伤口。
看她穿金戴银的，长得又好看，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太太吧，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被人追杀呢？戚童桐有点想不通。
休息了一会儿，戚童桐振作精神，背着妇人往山坡上爬。
“母妃，母妃你在哪儿？”欧阳攸宁收到淑妃遇刺的消息，即刻赶来救自己的母妃，却只看到一片狼藉，而淑妃已不知所踪。
派去搜寻的人陆续回来，可是没有人找到淑妃。
欧阳攸宁心里又是恨又是痛，正要下令继续搜寻，却见脚边伸上来了一只手。
戚童桐刚刚爬上山坡，气喘如牛，猛地看到一双脚，吓得一个倒仰。
“小心！”欧阳攸宁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了上去。
“母妃？”看清戚童桐背上昏迷的人，欧阳攸宁让人将淑妃抬到马车上去，由自己派人找来的太医好好诊断。
“这是你母亲啊？”戚童桐都惊了，自己随便救了一个人，居然是个娘娘。
“母妃今日出宫上香，没想到被小人暗算，差点出事。多亏你救了她！”欧阳攸宁上前扶住体力不支的戚童桐。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救她？你不是一直怀疑我是坏人吗？”
“我要是现在还分不出好人坏人，恩将仇报，那也真的是白长了一双眼睛了。”看着戚童桐单薄的小身板和她被石头划伤的手，欧阳攸宁有些心疼。
“其实，我以前也不觉得你是心狠手辣的人，只是一直很好奇你的身份。所以做了一些事情来试探，可能让你很不舒服，我向你道歉。”
“知道错就好。”戚童桐微微一笑，以前的不愉快算是翻篇了。
看着上了马车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的戚童桐，欧阳攸宁忽然想问问她，如果自己以后再也不怀疑她，算计她，她是不是能够乖乖的待在他的身边。
“老是在帮助别人，可怎么一点儿也不顾惜自己呢，不知道疼的吗？真是个缺心眼的。”欧阳攸宁轻轻的握住戚童桐磨破了皮的手，小心地替她上药。
他嘴里责怪着，心里却很欢喜自己能遇上她，遇上这个内心如白玉般无暇的女子。
“我说你看什么呢？是有金子捡啊？白和你说了这么多！”那瘦子嘚吧了半天，发现胖子走神了，有些不太高兴。
“啧，你别吵。看那里，那姑娘，你觉得怎么样？”胖子手一指，瘦子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前面一棵树下的空地上站着一个姑娘，粗粗一看那衣着打扮，就觉得像是某户人家的小姐。
“挺好看的，怎么了，就你这样的，难不成，还想癞□□吃天鹅肉啊？”
“不是，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兄弟我这是在为咱们俩找摇钱树呢。什么叫癞□□想吃天鹅肉啊？”
瘦子听他这么说，往胖子身边挪了挪，讨好的笑道：“不是，你这么说我没明白，你好好说说，什么摇钱树啊，啊？”
“你说，这城里，一般的大家闺秀，哪个会一个人在这里，傻站这么半天啊？我琢磨着，这姑娘要不就是脑子笨，不知道怎么回家了。要不就是，家里人不要她了。”
“不会吧，看她不像个傻的啊。好好的一个姑娘，人家里人干啥就不要了？就算是不要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这就是老天爷给咱们的机会！”胖子揽着瘦子的肩，在他耳边细细地说了自己的打算。
“什么，卖到青楼？！”才听了几句，瘦子就被胖子的计划吓了一跳。
“你瞎叫唤什么呢！没出息的东西！”胖子给瘦子的头上来了一下，示意他安静一点。
“不是，这么干是不是缺德了一点啊？”瘦子往后缩了缩，眼神飘忽不定。
“缺德，哼，我告诉你，老话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说了，就算咱们不下手，万一别人下手了呢。一个小姑娘而已，咱们卖了就卖了，怕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瘦子有点动摇了，视线投向那姑娘，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那树下的女子，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简简单单的垂云髻，期间只缀着一支如雪般白净的玉钗。她，眉似墨描，眼眸澄净，唇若含丹，不施粉黛，却更让人觉得美得纯粹，非常耐看。
“这样的一个美人，要是卖到青楼里去，恐怕能换不少银子吧。真要是成了，咱们兄弟，肯定能发上一笔财！”瘦子心里琢磨着，终于下定决心，要和胖子干这一票。
“唉，怎么办啊，没有通讯仪，就没有空间，靠身上的这点钱撑不了几天的。”在集合点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队友，童桐不禁为自己接下来的处境感到发愁。
毫无防备之下，只感觉脖子被人打了一下，来不及回头，戚童桐便晕了过去。
“快走。”
胖子见自己成功打晕了她，忙招呼瘦子趁着周围没人，将人背起来，带走了。
当戚童桐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睁眼一看，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缚住了，就连嘴巴也已经被布条给塞住了。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被人绑起来？真是见了鬼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感到非常的恐慌，拼命地挣扎，却始终挣不开手上的绳子，心底弥漫起的孤独和绝望，折磨着她的神经。
突然，有一瞬间，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式的画面。她想看清楚，可头莫名地又开始疼了。
“嘶～”正当她疼得抽冷气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为了弄清情况，戚童桐决定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昏迷。
“吱呀～”门开了，又关上了。
“我说，咱们把她绑这半天了，要不要给她吃点东西啊？”瘦子问。
“不用，咱自己还没什么吃的呢，干啥给她吃？再说了，吃饱了，她有力气跑了，不是坏事嘛！大不了喂她一点水喝，别让她死了就好了。”胖子一屁股坐在屋里的板凳上，拿起桌上吃剩的饼子吃起来。
琢磨了一下，瘦子去外面的水缸里舀水去了。
“糟了个糕，我恐怕是落在人贩子手上了！这下真的是死翘翘了。”戚童桐大约听明白了，只觉得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快醒醒，喝点水吧。”瘦子蹲在戚童桐面前，摇了摇她，拿掉了她口中的布条，把水壶递到她的唇边。
略微犹豫了一下，戚童桐悠悠转醒，凑过去喝了一点。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有事出去一趟。”胖子坐了一会儿，暗暗盘算着一个人去怡红楼先谈下价钱，好背着瘦子多拿一点好处费。
瘦子正喂戚童桐喝着水，想了想，只说叫他快去快回。
“太好了，走了一个！如果我现在跑，估计能容易一点。”想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戚童桐便打算先和留下的这个套套近乎。
“大哥，我不渴了，谢谢你。”戚童桐喝完水，冲瘦子感激地笑了笑。
“哦，好。”瘦子被她笑得愣了愣，才收起来了水壶。
“大哥，你是锦城本地的么？”戚童桐慢慢打开了话匣子。
“恩。”瘦子随口应了。
“那你知道这里有没有姓古的人家吗？”戚童桐再接再厉。
“没有，你问这个干嘛？”瘦子有些紧张了。
“我家不在锦城。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姓古的商人。他以前是和我父亲一起做生意的。后来，这个人背着我父亲，先和买家谈了价钱，还带着钱跑了。我们一家人被他坑苦了，亏了好多钱，在原来的地方呆不下去了，听说他现在住在锦城，才想着来这里找他理论。”
戚童桐不知道对方听完会不会信，更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可眼下也只能试一试再说。
“大哥，你说，这种当面跟你称兄道弟，背后耍心计的人，是不是心太黑了？你说我们家怎么就这么倒霉？”
戚童桐貌似无意的抱怨，让瘦子猛然一惊，他开始怀疑起突然有事出门的胖子。
他想，虽然主意是胖子提出来的，但，人是他们一起绑的，他可不能白出这个出力，冒这个险。
“大哥，你看我这么可怜，我们家这么倒霉，你是不是考虑一下，放了我呢？我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戚童桐还在喋喋不休，瘦子已经呆不住了。他看戚童桐绑的好好的，应该跑不了，二话不说，就出去找胖子去了。
“糟了个糕，光想着把人弄走了。绑这么紧，真是要死了没办法了，只能先起来，再慢慢跳出去了。”
瘦子走后，戚童桐像虫子一样扭动了半天，终于慢慢靠着墙站了起来。
她一边鼓励自己，一边一蹦一跳地向门的方向跳去，然后用嘴弄开了门。
出了门，戚童桐用院子里的柴刀弄开了绳子，便马上离开了。
走出不远，戚童桐恍惚听见前面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正准备换一条路走，就看见有人向自己这里跑来了。
来不及躲闪，她和那个妇人撞在了一起，在混乱之中一起滚下了山坡。
“喂，你没事吧？”好不容易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戚童桐试探着查看那个人的情况，发现那人已经昏迷了。
“她肩上有伤呐，得赶紧止血。”戚童桐撕下一块布条，仔细的给妇人包扎伤口。
看她穿金戴银的，长得又好看，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太太吧，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被人追杀呢？戚童桐有点想不通。
休息了一会儿，戚童桐振作精神，背着妇人往山坡上爬。
“母妃，母妃你在哪儿？”欧阳攸宁收到淑妃遇刺的消息，即刻赶来救自己的母妃，却只看到一片狼藉，而淑妃已不知所踪。
派去搜寻的人陆续回来，可是没有人找到淑妃。
欧阳攸宁心里又是恨又是痛，正要下令继续搜寻，却见脚边伸上来了一只手。
戚童桐刚刚爬上山坡，气喘如牛，猛地看到一双脚，吓得一个倒仰。
“小心！”欧阳攸宁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了上去。
“母妃？”看清戚童桐背上昏迷的人，欧阳攸宁让人将淑妃抬到马车上去，由自己派人找来的太医好好诊断。
“这是你母亲啊？”戚童桐都惊了，自己随便救了一个人，居然是个娘娘。
“母妃今日出宫上香，没想到被小人暗算，差点出事。多亏你救了她！”欧阳攸宁上前扶住体力不支的戚童桐。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救她？你不是一直怀疑我是坏人吗？”
“我要是现在还分不出好人坏人，恩将仇报，那也真的是白长了一双眼睛了。”看着戚童桐单薄的小身板和她被石头划伤的手，欧阳攸宁有些心疼。
“其实，我以前也不觉得你是心狠手辣的人，只是一直很好奇你的身份。所以做了一些事情来试探，可能让你很不舒服，我向你道歉。”
“知道错就好。”戚童桐微微一笑，以前的不愉快算是翻篇了。
看着上了马车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的戚童桐，欧阳攸宁忽然想问问她，如果自己以后再也不怀疑她，算计她，她是不是能够乖乖的待在他的身边。
“老是在帮助别人，可怎么一点儿也不顾惜自己呢，不知道疼的吗？真是个缺心眼的。”欧阳攸宁轻轻的握住戚童桐磨破了皮的手，小心地替她上药。
他嘴里责怪着，心里却很欢喜自己能遇上她，遇上这个内心如白玉般无暇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