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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孕育梦想 3.走在盲目中

    从人才市场上走了出来,麦佳瑶的心情就非常郁闷,甚至她在后悔:为什么要把精美的简历递上去。本来她的肚皮是空的,但经过一番折腾,她的食欲被消磨得干干净净,就算独自已经不听使唤了,麦佳瑶也没有去餐馆的冲动。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垂头丧气地看着每一个行人和每一家商店,但她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希望。于是她拿出电话,不慌不忙地拨通了金缘的电话:“金,我今天特别失望,因为那家公司没听我介绍完就把我拒绝了。”金缘在电话的另一头鼓励她:“找工作哪有那么顺利啊,你可以找找别家啊!”她的声音很温和,但也让麦佳瑶感到一种希望:对啊!我为什么不多跑几家呢?麦佳瑶突然茅塞顿开,但这么简单的事情她却没有想起来,同学的确开始对她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放下电话之后,麦佳瑶找了个凉快地坐了下来,挠着自己的头,因为她发现,这么简单的意识都没有,自己也太寒酸了。为了弥补在同学们心中的地位,于是她决定在街上找份工作。就这样,麦佳瑶走进服装店就问:“你好,贵店要销售员吗?”如是问了三四家,他们的态度都是一样,“我们需要随和、口才好的女孩子。”麦佳瑶心中很不是滋味,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世人中的印象中是呆板、笨拙的。当她最后走进一家专卖店时,她有意地提高了嗓门,手舞足蹈地问:“请问老板要销售员吗?”老板诧异地打量她一番,斩钉截铁地告诉她:“我们要诚实肯吃苦的员工。”就这样,麦佳瑶第五次被拒绝了。

    这一天下来,麦佳瑶的心理受到沉重打击,她开始怀疑自己主观想法的正确性,她不停地问自己:难道从前不参加社会实践是错误吗?难道从小父母教我的生活态度也是错的吗?在麦佳瑶心里,考上大学就万事大吉,今后什么也不必担心。她更加感到庆幸的而是,自己是个女孩子,找个有钱人嫁了,一生就更无忧无虑了。但现在是现实是:麦佳瑶需要解决最基本的生存问题,因为在大城市里,没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麦佳瑶碰到困难才想起同学说的话:“在大学期间多参加社会活动,会为自己的生存之路点亮希望的。”

    天色渐渐晚了,麦佳瑶慢慢地走进宿舍,一言不发地坐在卧榻上,小师妹马上发现事情不对,于是安慰道:“佳瑶,你不要这样,找工作都是这样的。”金缘也连连点头,麦佳瑶抬头便问:“你们都这样被别人看不起过吗?”小师妹噗嗤一笑:“那不看不起啊,那是人家觉得你能力不够。”麦佳瑶忧愁地道:“我对社会上事情都不太懂,那我能做什么呢?”金缘放下mp3,冲着她的脸道:“我看,你不适合打工,但你也没有做老板的条件。”麦佳瑶听了,心中又一阵酸楚:“那你觉得我有什么特长和优点吗?我以后可以尽量发挥。”

    金缘瞥着双眼认真地审视了她一番,然后道:“让我想想。”突然小师妹插言道:“我看啊,幼师可以。”金缘嬉笑道:“不成,她心眼可多了,小孩子太天真,她教不好学生。”金缘转了转眼珠,惊喜地道:“知道了,留校做辅导员,一辈子与学习打交道。”麦佳瑶猴急起来:“你们说的都是废话,我都尝试两次了,辅导员得是研究生。你们还是说说我有什么长处吧!”小师妹推开身边的一堆书,放声道:“佳瑶思维严谨,做事周密,而且感情丰富。”金缘马上接过来:“你很善于管钱,而且对饮食方面研究很深,所以你既可是做老板,也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家庭主妇。”

    麦佳瑶涨红了脸看作和金缘:“但我厨艺很差,只知道品尝食物啊!”小师妹否定道:“不对,我们宿舍是你第一个在食堂自己做菜的,这已经很让我们羡慕了。”但麦佳瑶还是不停地摇头:“不行不行。”然后宿舍里渐渐沉寂下来,在晚自习的铃声响起之前,麦佳瑶总结性地说道:“你们说的我都会尝试,惟有饮食方面的能力我不敢肯定。”在麦佳瑶的人生规划中,她想发挥自己的优点,然后找个好工作。但她对做老板想都没有想,因为根据她浅显的认识:做老板是要有资本的,而且在管理上有一定的造诣。在传统心理的作用下,麦佳瑶只想参加考试,发挥专长,做一个研究生,或是学习辅导员。

    毕业的日子终于到来了,在依依不舍的毕业典礼上,所有的同学都说出了未来的人生规划,他们一个比一个有朝气,一个比一个有抱负。但当麦佳瑶开始说时,她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有气无力地发出声音:“我喜欢一辈子学习,或者是在社会上创业,成为老板。”此时王莽大声呼叫“好!好!”于是一阵无厘头的从王莽那里响起,然后又在麦佳瑶的道谢声中结束。毕业典礼结束了,麦佳瑶在老朋友的留言簿上这样写着:“如论我们的未来有多么大的困难,我们都要心心相印,互相鼓励,无论我们以后是天各一方,还是咫尺天涯,我们都要像看到太阳一样想起彼此。”就这样,大学生活彻底结束了,麦佳瑶开始意识到未来的艰苦,但她始终将它埋在心底。

    经过几个月埋头苦读,麦佳瑶轻装上阵,她自认识考研究生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她坐在考场上,认真地查看试卷才发现,考研的日子是那样痛苦,因为她在考场就感觉到自己失败了。于是下了考场,她便出去了,她要在社会上找个处所,永远离开学校。最后,在市繁华商业区的“风铃社区”租了一室一厅,房租虽然相对低廉,但麦佳瑶已经感觉到生活的压力越来越沉重。在她住进来的第一个晚上,房东就哈巴着嘴对她说:“三个月的房租钱你已经付,但水电是你自己的,要按时交纳。”房东交给她一个强系的单子,然后大摇大摆地下楼了。麦佳瑶站在门口差点儿哭出来,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将会成为房奴一族。

    在考研失败之后,麦佳瑶每天都在大街上闲逛。依然是生存问题在威胁着她,此时她想起了自己的好朋友金缘,于是拨通电话,有气无力地向她诉苦:“好姐妹,我现在孤苦伶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金缘马上回答:“我说你擅长做餐饮,跑市场对你来说压力过大。”麦佳瑶无奈地“哼”了一声,然后就挂上电话了。她坐在东亚快餐里正在凉快,突然一个服务员问她:“小姐要吃饭吗?”此时麦佳瑶才意识到应该吃饭了。她拿起菜圃,寒酸地点了一碗东亚炒饭。

    过了好一段时间,服务员才慢慢地走过来,将一碗炒饭放在她面前。麦佳瑶看了一眼,马上道:“这饭的色泽不是很好啊,看来炒鸡蛋的工夫还不够啊。”她幽雅地嚼了一口,又道:“饭显得有点硬,应该在炒前将饭上撒点水。”服务员低头无语。柜台里的店长看到,走了过来,问了个虚实,然后亲切地对麦佳瑶道:“好了,你一定有精深的厨艺,你的建议非常宝贵,我决定送你一顿饭。”麦佳瑶又笑道:“还有一点,如果你们能多请几个厨师,提高一下效率,那生意会更火暴。”经理连连点头,递上一张名片,麦佳瑶欣然地接受了。在临走时,店长不停地说客套话,麦佳瑶带着微笑和自豪感离开了餐馆。

    在路上,麦佳瑶马上感觉到自己是个有用之才,但面对社会,她依然没有一个稳定的想法。她的怪脾气使她不愿意上人才市场,而且不愿意终日坐在办公室里,让自己的身材一天天地变形。这样的性格使她在朋友圈里显得另类,像金缘这样的好朋友都不敢深批评她,她们始终以李佳肴为中心,朋友们常常背地里议论她:“典型的独生一代,什么都要与别人争。”虽然学校里传开了,但麦佳瑶本人却没有发现。但现在是在社会,怎么才能处理好社会价值问题才是首要的。

    自从毕业以来,麦佳瑶就在郁闷中,但在东亚餐馆吃饭之后,她对自己又有了信心。我躺在床上悠然对自语:“好了今天凭自己的知识混了餐饭,实在让我有成就感啊!”就在此时,口袋里的电话又响了。“王莽,你有事吗?”那边乐呵地道:“麦佳瑶,今天晚上请你吃饭,在学院大道等我啊!”麦佳瑶感觉来得不是时候,于是把嗓音提到最尖刻的频率道:“谢谢了,我都在休息呢,你自己吃吧!”说完,她“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掉了。但麦佳瑶还是感到一种温暖,毕业他们是朋友,而且升级了的朋友。

    当晚,麦佳瑶就在下了日记:“现在的我很无趣,但今天的那见事却让我自信而满足。”就是在思考中,她暗自决定研究炒菜,因为她身上真的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了。

    总结:在盲目中,麦佳瑶想解决自己的危机,但她没有在思想上转变过来。当一个人想在社会上有所作为时,适应环境,或者说适应时代发展趋势是非常重要的。只有从内心喷溢出来的精神和生存欲望才是有力量的。当个人认识出现偏差时,那成功的几率就会非常小,如果错误只是一时糊涂,那成功还是有可能的,起码对刚毕业的麦佳瑶来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