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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初之恋续

    后来,人们发现那个女的肚子越来越大,那个女的已经怀孕的事情再也掩藏不住,只是没有谁都知道是谁让那个女的怀孕了?人们的议论越来越大,连上面的人都有意无意的问队长这是怎么回事情?

    队长知道事情无法再隐瞒下去了,但是他自己又不可能承认是他自己干的好事,否则,他就当不成队长,说不一定还要有什么处分……

    队长想来想去,心生一计,就叫人去拉那个男的来,把他绑在大柱子上死命的审,那个男不承认,又叫人对那个男的死命的打,那个男的还是死活不肯承认,不肯承认自己碰过那个女的。

    大家都知道那个女的和那个男的是真心相爱的,那个女的常常去帮助那个男的,尽管队长一再警告那个女的不能这样做,但是那个依然去帮助那个男的。人们也知道队长和那个男的是情敌势不两立,但是那个女的怀孕了自然是那个城里来的男的嫌疑最大。那个男的有几个知心朋友,也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要知道乱搞男女关系是要受到纪律处分的。毕竟在那个年代,谁都害怕遇到自己的恋爱对象怀孕了,要是真的怀孕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随便去一家医院做个小手术,出点钱就可以解决问题的。那个时候,出了这种事情,不但双方都要被组织处分,更有甚者会将男的抓起来,轻的也要落得个纪律处分什么的。谁都知道,自己的对象怀孕了的事情真的闹大了,要受到很多这样那样的处分,有的人就因为男女关系问题,关进了大牢,有的则因为男女关系的原因,永远也无法调回到城里。

    人们看到那个男被打成半死,都始终不肯承认是自己碰了那个女的,大家都觉得那个男的很可怜。终于,在一个夜里那个男的又被再一次打晕了,又用冷水泼醒过来。大家看见那个男的喉咙,上下动了几下,像是要开口了。大家都屏住呼吸,洗耳恭听,大家都一致认为那个男的应该是想承认了,承认那个女的肚子是自己搞大的。

    不料,那个男的虽然双手被绑,当着众人的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的喊出一句,“队长,是你干的!”

    全场的所有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大家在一刹间惊呆了,空气在这一刻被凝固,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似乎在那一刻每个人都可以听到别人的心跳的声音,大家疑惑的看着那个男的,又顺他的目光转移到队长身上,队长又把目光集中在那个女的身上,那个女的好像是受不了众人的目光的重压,竟然大声的哭了起来,紧接着就跑到会场外面去了……

    大家又再次把目光集中在队长身上,只见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紫。大家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为了转移众人的视线,队长大声的说,去把那个女的给我抓回来,问个明白。

    可是,就是愣了这么一个瞬间,那个女的从会场里跑出来,人们从会场出来找遍了全村上下,怎么也没有找到那个女的,又发动附近的许多村寨的群众都停工出去找,却怎么也没有找到那个女的。

    后来,队长自己也觉得再这么审下去,担心那个男的迟早会把自己给拱出来,说不一定自己还要承担那个女的失踪的责任,就让人把那个男的放回去了。

    那个男的在回到家里的第二天和大家一样没有出去劳动,到处找那个女的。人们就这样找来找去的找了十几天,仿佛所有那个女的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可是谁也没有能找到那个女的,谁也没有再看到那个女的。看来那个女的十有八九是投江自尽,大家都这么说,也这么认为。但是说是投江谁也没有看见,那个女的就像长了翅膀一样的悄无声息的飞走了,似乎在这个星球上消失了。

    从那天以后那个男的再也没有去参加村子上各种的劳动,经常看见他口中念念有词,走路疯疯颠颠的,逢人就乱说乱叫乱闹。以致于到了后来,就连队长见了那个男的都要主动给他让路。

    过了不知多久,不知是那个男的精神无法承受失去自己所爱的人这样的大打击,或是那个男的是真的变成了疯子,还是那个男的觉得对这个尘世不值得再留恋,就在那个女失踪的后的一天的夜里,那个男的也在自己的屋里上吊自尽了。

    直到某天的中午,有好心的人去给那个男的送饭,在那个男的门外喊了几声都没有人答应。好心的人觉得有些奇怪,就去喊了几个人过来,大家一看那个男的房门只是虚掩着,有几个胆大的就去推开门看个究竟,一看都吓着了,只见那个男的自个儿上吊自尽了。人们便飞快报告队长,队长来了看见这种情景,就令人把那个男的僵硬的尸体从屋子梁上的绳索上解下来,放在他的那张床上。那张那个男的眼看着自己的女友被人强暴的床上,那个男的僵硬的手中还紧紧握着那个女的一张漂亮的照片。照片上的那个女人,那个男的深爱着的女人,那个男的一生中就仅仅是和她亲过嘴,抱过她,甚至,那个男的从来没有碰过她的胸部,从来没有和自己深爱着的女友做过男女之间的事情,那个男的是个在自己20多年的生涯里都从来没有和女人真正上过床的男人之一。

    队长是个聪明的人,为了好让自己好摆脱干系,他让人们暂时不要把那个男的尸体拉出去火化,叫了两个人去乡上报给派出所,还亲自拿了一把大锁去锁上那个男的房子的房门,把钥匙往怀里一揣,对人们说,走,回家去。谁都不许进去,一定要保护好现场。

    第二天早上,派出所的人来到队上。队长叫了几个人陪自己和派出所的人去看现场。大家来到了那个男的房子前面,看见房门和昨天一样的紧锁着,队长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那个男的房门的大锁,推开房门一看,眼前的一幕,把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人们看见,那个女的紧紧的抱住那个男的,在生前那个女的和那个男的从来没有能睡在一张床上,在死后那个女的和那个男的终于睡在一起,她们在生前被人给活生生的拆开了,死后在一起就再也没有人能把她们分开……

    在场的许多人都知道,昨天许多人都眼睁睁的看着队长用一把大锁把房门锁上的,那把大锁的钥匙就一直揣在队长的怀里,直到队长打开这个屋子的门。

    她们紧紧的相拥像是在嘲笑这个从来没有给过她们公平的世间,这个从来没有给过她们温暖的世间,这个从来没有给过她们公平的世间,这个从来没有给过她们正义的世间……

    人们试图把她们的身体分开,就在人们使劲的想把她们紧紧相拥的身体分开的一刹间,她们变成了灰尘……

    人们从屋子里出来,看见那间屋子自己着起火来。人们提来一桶又一桶的水想把这火浇灭,没有想到水浇上去,非但没有使那火熄灭,反而却使那火越烧越旺,在短短的几十分钟的时间里,那个男的住的房子就完完全全化为灰烬,什么也没有留下。

    过了一会,人们还没有醒过神来,又看到一对蝴蝶从灰烬中飞出来,在空中自由的飞翔,翩翩起舞,相亲相爱,那对蝴蝶在环绕了那燃烧的火九九八十一圈之后,向西天飞去……

    海丽想起,这是她的爸爸告诉她的事情,因为她的爸爸是当时在场亲眼目睹全过程的许多人之一。

    现在,海丽才明白为什么说,她爸爸告诉她的那件事情,不是故事,因为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海丽的爸爸刚一到他下乡的地方,在一次外出劳动的时候,由于不小心摔坏了脚,到海丽的妈妈家去养伤,休养了一个多月,才好了些慢慢的会走路。从那个时候,开始海丽的爸爸就喜欢上了海丽的妈妈,和这个活泼可爱的苗家女孩私订了终身。海丽的爸爸回城不久,就回来把海丽的妈妈也带回城里,正式登记结了婚。海丽的妈妈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只上文化低了一点,到了城里通过招工考试做某个企业的职工,到了那次下岗潮中,被迫下岗成了下岗职工。

    海丽想起自己的父母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快点结婚,今天去领了结婚证,也算是可以告慰她父母的在天之灵了。罗尔和海丽回到罗尔的家里,告诉他的父母,希望在年底结婚,他的父母很高兴,希望他们俩能够回到小山村去办。但是罗尔考虑到在小山村里办是不太现实的,也就没有同意,他的哥哥说,再过一两个月,就要结婚了。

    她们在罗尔的家里,帮着家里做了几天的劳动,到五一长假结束,就从乡下回到城里。

    罗尔和海丽回到城里,他们又各自去上班,看上去与一般的夫妻没有什么区别。

    从罗尔和海丽回来没有几天,罗尔接到英子的电话说,很想他,想见见他。英子还告诉他,她的房东,那个老太太,在一天下午去朋友家里打麻将因为坐得太久想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却不知怎样的忽然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老太太的麻友,见状急忙把她送进医院,一检查才知道是得脑中风,住进了医院。经过医院的抢救,老太太终于醒过来,她让英子打电话给她远在异国的儿子,希望他回来看望老太太。

    罗尔问英子老太太住在那家医院,一问才知道是住在距罗尔所在医院不远的另一家大医院。

    他就约英子过来和他聊聊,英子坚持说,她要照顾住院的老太太有所不便,叫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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