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破费
这天中午方竣圻和郑远志一起吃饭，远志对和天瑶约会的事情滔滔不绝。竣圻托着下巴看着他突然打断道：“远志，你真的喜欢天瑶吗？该不是玩玩儿的吧？”
一听到竣圻质疑自己对天瑶的感情，远志立刻表态道：“怎么会？我以前是玩玩儿的，那是因为还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你在大学的时候不也是经常换女朋友吗？”远志眯着眼睛说道：“我一看到天瑶有种触电的感觉，我的心告诉我，她就是我一生的追求！”
“大哥！今天这顿午餐很贵勒！”竣圻摇摇头说道：“我可不想吐出来那么浪费。”
“切！你没有试过一见钟情，当然不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啦！”远志不屑的说道。
“一见钟情？”竣圻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身影，模模糊糊。那是海洋吗？仅仅是个轮廓，看不真切。“喂！那如果你对天瑶是真心的话就努力一点嘛！”
“你以为这是干体力活儿啊！费点力气就行啦？当然要慢慢儿来，花点心思的嘛！”远志搅了搅咖啡喝了一口说道：“更何况她现在的心思还在你身上，我要赢你还要点时间。”
竣圻“啪”的一声把自己的巴掌盖在自己脸上，无奈的说道：“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我姐夫让我照顾她，我才不愿意把她带回家呢。喂！你家有没有空房间啊？”
“哈！只要天瑶愿意，我还巴不得呢！”远志笑道：“到时候我天天给她作好早饭，然后送她上班接她下班，晚上做烛光晚餐......”远志说着说着就神往起来。
“瞧你那点出息，哪儿还有男人样？”竣圻“嘿嘿”嘲笑道。
远志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有男人样！一间房子里面藏着两个女人，你还真男人呢！”
“你！你怎么知道的？”竣圻愣了一下，然后追问道。
“我上次在你家楼下看到她穿着你的睡衣在你家阳台上晾衣服。”远志笑道：“那个女孩子是你餐厅里的收银员是吧？我看到过，长得不错。原来你老兄已经心有所属啦？”远志笑眯眯的轻声问道：“喂！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啦？已经同居了吗？”
“去！她只是暂时住在我家，没你想的那么复杂！”竣圻忙解释道。
“是吗？”远志用质疑的眼神看着他。
“是啊！”竣圻斩钉截铁的说道。
“嘿嘿，是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啦。”远志看看手表道：“我们走吧，我想买个相机，陪我看看去。”说着就结帐离开了。
经过商场大堂的时候正好有一个胎教用品宣传活动，有相关的书籍还有给孕妇灌录的轻音乐和一些英文歌曲、诗篇。竣圻边走边听，慢慢的就站在那里仔细听起来。远志没有在意走出很远一回头才发现竣圻没跟上来，“喂！你怎么还不走？呆在这里干嘛？”
“别吵！我在听呢，挺有意思的。”竣圻摆摆手说道。
远志听了几句便皱着眉说道：“什么东西呀？这是讲给大肚婆听的，你家有大肚婆吗？”竣圻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还是站在那里继续听。“走啦！陪我去买相机啦！”远志拉着他就走，“你对这些数码的东西在行，帮我看一下。”
“哎呀！烦死了，你上去挑最贵的买不就成了？”竣圻甩开他道：“我这是正经事儿！”
“正经事儿？”远志挠挠头道：“好！好！我自己去，一会儿下来找你！”说着就走了。
竣圻干脆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听，越听越觉得有意思。等到了购买的环节竣圻便上前询问道：“请问这些胎教用品适不适合怀孕三个月的孕妇用呢？”
导购小姐点头道：“三个月正是宝宝大脑发育的关键时候，这个时候用我们的产品是最适合不过的了。而且我们还配有后续的一系列课程，都是针对宝宝的成长设计的。”
“是吗？”竣圻笑道：“那给我拿一套吧。”
导购小姐将产品装好递给竣圻道：“先生谢谢惠顾，您太太和未来的宝宝一定会喜欢的。”
“呵呵，谢谢！”竣圻颇为尴尬的一笑。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就看到远志提着装着新相机的袋子看着他。
“你别跟我说这是买给你未来的孩子的。”远志说道。
“我......我一个亲戚怀孕了，我买给他们的。”竣圻解释道。
远志眯着眼睛看着他道：“是吗？”他伸手挽住竣圻的脖子道：“喂！是不是兄弟啊？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在外头不小心搞大人家肚子啦？”
“你胡说什么呢？”竣圻推开他笑道：“你以为我是你啊？”
“真的不是？”远志再次确认，竣圻坚定的点点头。“好！相信你！”远志和竣圻往商场外走去，“喂！这些东西多少钱啊？”
“四千块吧。”竣圻说道。
“什么？四千？”远志瞪大眼睛说道：“我这相机也不过五千呢！”
竣圻笑道：“你懂什么？这是胎教，妈妈听了会生一个聪明的宝宝。而且能用十个月呢。”
“切！我妈生我的时候也没听什么胎教，我不也是挺聪明的吗？”远志质疑道。
“说不定你妈听了，你的成就不止现在这些呢？”竣圻笑道。
“嗯！这倒是。”远志点点头道：“不过我太聪明了怕你嫉妒。”
“鬼才嫉妒你呢！”竣圻突然想起了远志的相机，“你有病啊？买五千块这么贵的相机？”
“不是你说挑最贵的买吗？”远志挠挠头，竣圻听了掩着嘴转过头偷笑。“对了，你上次跟kenny说请假的事情怎么样了？他批了没有？”远志问道。
竣圻耸耸肩道：“没有。他说现在市场好，有很多客户忙不过来。让我顶一下。”
远志摇摇头道：“你真好说话。应该强硬一些嘛！”
“唉～～算啦。反正我也没有旅行的计划，就当帮朋友喽。”竣圻不在乎的说道。
下了班回到家的时候是六点钟，亦男还在店里上班，天瑶刚做好饭。昨天晚上天瑶刚发过火，竣圻便笑着先说话。“天瑶，你回来啦？今天上班累不累？”
天瑶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还好。”
看来她还没有气完，竣圻继续说道：“如果累的话就不要做饭了，我们出去吃。”
“不用了，我已经做好了。”天瑶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转身进厨房又盛了碗饭出来道：“一起吃吧。”
“咦？你不生我气啦？”竣圻笑呵呵的坐到餐桌前问道。
天瑶撇了撇嘴道：“谁有空跟你生气？不过你以后少管我的事！特别是......那事儿。”
“行！”竣圻点头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帮远志了！”说着就拿起碗来吃饭。
天瑶看到他拿着一大袋东西回来便问道：“那是什么？怪大的。”
“哦，是胎教的东西。我买给亦男的。”竣圻边吃着饭边回答。
天瑶心里突然一阵酸溜溜的，“你对她还真好呀？管吃管住还管胎教啊？”
“大家都是朋友，互帮互助嘛！”竣圻说道：“她经济条件不好，又怀着孩子，作为老板兼朋友能帮就帮喽。”
“哼，人家又没有说要这个孩子，说不定你买了也是白费。”天瑶说道。
竣圻的筷子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唉～～也不能怪她，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而且凭借她一个人的力量也实在有限。如果她真的执意不要孩子......”竣圻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天瑶看着竣圻左右为难的样子，不知道的人真的会以为这个宝宝就是他的，天瑶越来越觉得自己没有希望。吃完饭收拾好碗筷，竣圻抢着洗碗。天瑶坐在沙发上拿着那套胎教产品看起来，一看标价不由得吃惊，这么贵？回头看看厨房里正在洗碗的竣圻，天瑶心灰意冷起来，看来他心里已经不知不觉有了另外一个人了。她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同事的号码，“喂，阿婷。今天护士长发的申请宿舍的表格替我拿一张。谢谢。”
洗好碗后竣圻看看钟已经七点半，他拿起手机拨通亦男的电话。“喂，亦男。店里忙吗？”
电话那头的亦男说道：“挺忙的，老板你好生意啊！收钱收得我手都麻了。”
“是吗？不要紧吧？脚麻不麻？”竣圻知道怀孕的人特别容易手脚酸麻和抽筋。
“我又不是用脚收钱，麻什么？”亦男没好气地回答道。
“呵呵，那我一会儿来接你吧。”竣圻看看手表道：“还有两个多小时。”
亦男正巴不得有人来接呢，这样既能省力也能省下车钱。“好啊！不过你隔一条街等我。”
竣圻知道亦男不想让人看到便答应道：“好啊，我在xx道的便利店外边等你。”
天瑶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但却清楚地听到了竣圻讲电话。她回过头对竣圻说道：“竣圻，我提醒你。亦男现在的身体情况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如果她不想要孩子现在是好时机，再拖下去会很糟糕。你让她赶快作决定吧。”
这个问题很沉重，竣圻不禁愁眉深锁。“噢。我知道了。”
“我今晚约了朋友，先走了。”天瑶回房换衣服出去了。
竣圻到了十点钟便开车去接亦男，他停在离餐厅一段距离的便利店门口。不一会儿就看到亦男背着包走过来，他忙下车替她打开了车门。亦男上车后竣圻便问道：“怎么样？累吗？”
“还好。”亦男摸了摸肚子道：“我觉得有点饿了。”
“我去便利店买点东西吧。”竣圻要开车门下车。
“不！我想喝鱼片粥。”亦男看着竣圻说道：“我知道有个地方的鱼片粥很好喝，我带你去啊！”一想起鱼片粥亦男就很兴奋，“快！快开车！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竣圻挠挠头道：“真有那么好吃吗？”然后就开车朝亦男所指的方向开去。车子在一个路边摊停了下来，这是几幅桌椅摆成的路边摊，老板还是推着车出来卖粥的。竣圻从车窗看出去便问亦男：“喂！这地方干不干净啊？你别忘了你现在怀着孕呢。”
“切！怕什么？好吃就行了！”亦男下了车，颇为熟悉的喊道：“九叔，给我两碗鱼片粥，要稠一些的。谢谢！”
那个老板回头看到亦男便笑道：“小丫头，好久不见啦！”老板看到竣圻下了车便说道：“咦？换男朋友啦？”
亦男回头看看竣圻笑着说道：“是啊。”竣圻听了一愣看看亦男，亦男轻声道：“别想太多，只是敷衍一下。”然后就和竣圻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老板已经盛了两碗鱼片粥端了过来，亦男闻道那股香味脸上就浮现出幸福的表情。“哇！好香啊！好久没有吃喽！”她拿起汤匙吃了一口，啧啧道：“嗯！好吃！好吃！”她抬头看到竣圻没有动手便说道：“喂！你怎么不吃啊？我不会介绍错的，九叔的手艺不是盖的哦！”
竣圻拿起汤匙舀了半勺放进嘴里，果然鱼片嫩滑可口，米粥鲜甜糯滑。“嗯！的确不错！”竣圻舀了一大勺放进嘴里，还烫得直吹气。
“呵呵～～”亦男见了天真的笑了起来。
九叔自豪的说道：“我九记粥铺的粥可是出了名的，当然好吃啦！”他对亦男说道：“小丫头，还是这个男朋友识货，不像上次那个，拽的跟什么似的！看不起我们小摊子。”
亦男脸上的笑容突然僵硬起来，她微微笑了笑道：“嗯，所以我和那个人已经分手了。”
“分得好！”九叔大喝一声道：“那种阔公子不要也罢！啊，我还有事，你们慢慢吃。”
竣圻听他们一问一答，第一次对亦男的前男友有了认识。他看到亦男低着头不言语只是吃着粥，于是大着胆子问道：“呃......九叔说的那个男人是不是......”
“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一次我带他来这里喝粥，他说这里又小又脏丢身份，还和我吵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来这里吃东西，直到今天。”
这是亦男第一次提她的前男友，虽然她脸上还是挂着笑容显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竣圻还是感觉到了她在伤心。“嗯......他是宝宝的爸爸吗？”竣圻小心翼翼的问道。
亦男突然抬头笑道：“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和他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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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竣圻质疑自己对天瑶的感情，远志立刻表态道：“怎么会？我以前是玩玩儿的，那是因为还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你在大学的时候不也是经常换女朋友吗？”远志眯着眼睛说道：“我一看到天瑶有种触电的感觉，我的心告诉我，她就是我一生的追求！”
“大哥！今天这顿午餐很贵勒！”竣圻摇摇头说道：“我可不想吐出来那么浪费。”
“切！你没有试过一见钟情，当然不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啦！”远志不屑的说道。
“一见钟情？”竣圻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身影，模模糊糊。那是海洋吗？仅仅是个轮廓，看不真切。“喂！那如果你对天瑶是真心的话就努力一点嘛！”
“你以为这是干体力活儿啊！费点力气就行啦？当然要慢慢儿来，花点心思的嘛！”远志搅了搅咖啡喝了一口说道：“更何况她现在的心思还在你身上，我要赢你还要点时间。”
竣圻“啪”的一声把自己的巴掌盖在自己脸上，无奈的说道：“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我姐夫让我照顾她，我才不愿意把她带回家呢。喂！你家有没有空房间啊？”
“哈！只要天瑶愿意，我还巴不得呢！”远志笑道：“到时候我天天给她作好早饭，然后送她上班接她下班，晚上做烛光晚餐......”远志说着说着就神往起来。
“瞧你那点出息，哪儿还有男人样？”竣圻“嘿嘿”嘲笑道。
远志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有男人样！一间房子里面藏着两个女人，你还真男人呢！”
“你！你怎么知道的？”竣圻愣了一下，然后追问道。
“我上次在你家楼下看到她穿着你的睡衣在你家阳台上晾衣服。”远志笑道：“那个女孩子是你餐厅里的收银员是吧？我看到过，长得不错。原来你老兄已经心有所属啦？”远志笑眯眯的轻声问道：“喂！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啦？已经同居了吗？”
“去！她只是暂时住在我家，没你想的那么复杂！”竣圻忙解释道。
“是吗？”远志用质疑的眼神看着他。
“是啊！”竣圻斩钉截铁的说道。
“嘿嘿，是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啦。”远志看看手表道：“我们走吧，我想买个相机，陪我看看去。”说着就结帐离开了。
经过商场大堂的时候正好有一个胎教用品宣传活动，有相关的书籍还有给孕妇灌录的轻音乐和一些英文歌曲、诗篇。竣圻边走边听，慢慢的就站在那里仔细听起来。远志没有在意走出很远一回头才发现竣圻没跟上来，“喂！你怎么还不走？呆在这里干嘛？”
“别吵！我在听呢，挺有意思的。”竣圻摆摆手说道。
远志听了几句便皱着眉说道：“什么东西呀？这是讲给大肚婆听的，你家有大肚婆吗？”竣圻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还是站在那里继续听。“走啦！陪我去买相机啦！”远志拉着他就走，“你对这些数码的东西在行，帮我看一下。”
“哎呀！烦死了，你上去挑最贵的买不就成了？”竣圻甩开他道：“我这是正经事儿！”
“正经事儿？”远志挠挠头道：“好！好！我自己去，一会儿下来找你！”说着就走了。
竣圻干脆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听，越听越觉得有意思。等到了购买的环节竣圻便上前询问道：“请问这些胎教用品适不适合怀孕三个月的孕妇用呢？”
导购小姐点头道：“三个月正是宝宝大脑发育的关键时候，这个时候用我们的产品是最适合不过的了。而且我们还配有后续的一系列课程，都是针对宝宝的成长设计的。”
“是吗？”竣圻笑道：“那给我拿一套吧。”
导购小姐将产品装好递给竣圻道：“先生谢谢惠顾，您太太和未来的宝宝一定会喜欢的。”
“呵呵，谢谢！”竣圻颇为尴尬的一笑。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就看到远志提着装着新相机的袋子看着他。
“你别跟我说这是买给你未来的孩子的。”远志说道。
“我......我一个亲戚怀孕了，我买给他们的。”竣圻解释道。
远志眯着眼睛看着他道：“是吗？”他伸手挽住竣圻的脖子道：“喂！是不是兄弟啊？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在外头不小心搞大人家肚子啦？”
“你胡说什么呢？”竣圻推开他笑道：“你以为我是你啊？”
“真的不是？”远志再次确认，竣圻坚定的点点头。“好！相信你！”远志和竣圻往商场外走去，“喂！这些东西多少钱啊？”
“四千块吧。”竣圻说道。
“什么？四千？”远志瞪大眼睛说道：“我这相机也不过五千呢！”
竣圻笑道：“你懂什么？这是胎教，妈妈听了会生一个聪明的宝宝。而且能用十个月呢。”
“切！我妈生我的时候也没听什么胎教，我不也是挺聪明的吗？”远志质疑道。
“说不定你妈听了，你的成就不止现在这些呢？”竣圻笑道。
“嗯！这倒是。”远志点点头道：“不过我太聪明了怕你嫉妒。”
“鬼才嫉妒你呢！”竣圻突然想起了远志的相机，“你有病啊？买五千块这么贵的相机？”
“不是你说挑最贵的买吗？”远志挠挠头，竣圻听了掩着嘴转过头偷笑。“对了，你上次跟kenny说请假的事情怎么样了？他批了没有？”远志问道。
竣圻耸耸肩道：“没有。他说现在市场好，有很多客户忙不过来。让我顶一下。”
远志摇摇头道：“你真好说话。应该强硬一些嘛！”
“唉～～算啦。反正我也没有旅行的计划，就当帮朋友喽。”竣圻不在乎的说道。
下了班回到家的时候是六点钟，亦男还在店里上班，天瑶刚做好饭。昨天晚上天瑶刚发过火，竣圻便笑着先说话。“天瑶，你回来啦？今天上班累不累？”
天瑶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还好。”
看来她还没有气完，竣圻继续说道：“如果累的话就不要做饭了，我们出去吃。”
“不用了，我已经做好了。”天瑶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转身进厨房又盛了碗饭出来道：“一起吃吧。”
“咦？你不生我气啦？”竣圻笑呵呵的坐到餐桌前问道。
天瑶撇了撇嘴道：“谁有空跟你生气？不过你以后少管我的事！特别是......那事儿。”
“行！”竣圻点头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帮远志了！”说着就拿起碗来吃饭。
天瑶看到他拿着一大袋东西回来便问道：“那是什么？怪大的。”
“哦，是胎教的东西。我买给亦男的。”竣圻边吃着饭边回答。
天瑶心里突然一阵酸溜溜的，“你对她还真好呀？管吃管住还管胎教啊？”
“大家都是朋友，互帮互助嘛！”竣圻说道：“她经济条件不好，又怀着孩子，作为老板兼朋友能帮就帮喽。”
“哼，人家又没有说要这个孩子，说不定你买了也是白费。”天瑶说道。
竣圻的筷子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唉～～也不能怪她，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而且凭借她一个人的力量也实在有限。如果她真的执意不要孩子......”竣圻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天瑶看着竣圻左右为难的样子，不知道的人真的会以为这个宝宝就是他的，天瑶越来越觉得自己没有希望。吃完饭收拾好碗筷，竣圻抢着洗碗。天瑶坐在沙发上拿着那套胎教产品看起来，一看标价不由得吃惊，这么贵？回头看看厨房里正在洗碗的竣圻，天瑶心灰意冷起来，看来他心里已经不知不觉有了另外一个人了。她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同事的号码，“喂，阿婷。今天护士长发的申请宿舍的表格替我拿一张。谢谢。”
洗好碗后竣圻看看钟已经七点半，他拿起手机拨通亦男的电话。“喂，亦男。店里忙吗？”
电话那头的亦男说道：“挺忙的，老板你好生意啊！收钱收得我手都麻了。”
“是吗？不要紧吧？脚麻不麻？”竣圻知道怀孕的人特别容易手脚酸麻和抽筋。
“我又不是用脚收钱，麻什么？”亦男没好气地回答道。
“呵呵，那我一会儿来接你吧。”竣圻看看手表道：“还有两个多小时。”
亦男正巴不得有人来接呢，这样既能省力也能省下车钱。“好啊！不过你隔一条街等我。”
竣圻知道亦男不想让人看到便答应道：“好啊，我在xx道的便利店外边等你。”
天瑶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但却清楚地听到了竣圻讲电话。她回过头对竣圻说道：“竣圻，我提醒你。亦男现在的身体情况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如果她不想要孩子现在是好时机，再拖下去会很糟糕。你让她赶快作决定吧。”
这个问题很沉重，竣圻不禁愁眉深锁。“噢。我知道了。”
“我今晚约了朋友，先走了。”天瑶回房换衣服出去了。
竣圻到了十点钟便开车去接亦男，他停在离餐厅一段距离的便利店门口。不一会儿就看到亦男背着包走过来，他忙下车替她打开了车门。亦男上车后竣圻便问道：“怎么样？累吗？”
“还好。”亦男摸了摸肚子道：“我觉得有点饿了。”
“我去便利店买点东西吧。”竣圻要开车门下车。
“不！我想喝鱼片粥。”亦男看着竣圻说道：“我知道有个地方的鱼片粥很好喝，我带你去啊！”一想起鱼片粥亦男就很兴奋，“快！快开车！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竣圻挠挠头道：“真有那么好吃吗？”然后就开车朝亦男所指的方向开去。车子在一个路边摊停了下来，这是几幅桌椅摆成的路边摊，老板还是推着车出来卖粥的。竣圻从车窗看出去便问亦男：“喂！这地方干不干净啊？你别忘了你现在怀着孕呢。”
“切！怕什么？好吃就行了！”亦男下了车，颇为熟悉的喊道：“九叔，给我两碗鱼片粥，要稠一些的。谢谢！”
那个老板回头看到亦男便笑道：“小丫头，好久不见啦！”老板看到竣圻下了车便说道：“咦？换男朋友啦？”
亦男回头看看竣圻笑着说道：“是啊。”竣圻听了一愣看看亦男，亦男轻声道：“别想太多，只是敷衍一下。”然后就和竣圻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老板已经盛了两碗鱼片粥端了过来，亦男闻道那股香味脸上就浮现出幸福的表情。“哇！好香啊！好久没有吃喽！”她拿起汤匙吃了一口，啧啧道：“嗯！好吃！好吃！”她抬头看到竣圻没有动手便说道：“喂！你怎么不吃啊？我不会介绍错的，九叔的手艺不是盖的哦！”
竣圻拿起汤匙舀了半勺放进嘴里，果然鱼片嫩滑可口，米粥鲜甜糯滑。“嗯！的确不错！”竣圻舀了一大勺放进嘴里，还烫得直吹气。
“呵呵～～”亦男见了天真的笑了起来。
九叔自豪的说道：“我九记粥铺的粥可是出了名的，当然好吃啦！”他对亦男说道：“小丫头，还是这个男朋友识货，不像上次那个，拽的跟什么似的！看不起我们小摊子。”
亦男脸上的笑容突然僵硬起来，她微微笑了笑道：“嗯，所以我和那个人已经分手了。”
“分得好！”九叔大喝一声道：“那种阔公子不要也罢！啊，我还有事，你们慢慢吃。”
竣圻听他们一问一答，第一次对亦男的前男友有了认识。他看到亦男低着头不言语只是吃着粥，于是大着胆子问道：“呃......九叔说的那个男人是不是......”
“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一次我带他来这里喝粥，他说这里又小又脏丢身份，还和我吵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来这里吃东西，直到今天。”
这是亦男第一次提她的前男友，虽然她脸上还是挂着笑容显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竣圻还是感觉到了她在伤心。“嗯......他是宝宝的爸爸吗？”竣圻小心翼翼的问道。
亦男突然抬头笑道：“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和他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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