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交换
有女孩儿的人家总是比有男孩儿的人家香一些、美一些。
甫田郡府大院之内，到处都是花花草草，弥漫着一种沁人心脾的清香，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玉轻尘也被这种精致的风景吸引了，他从来没有想到，原来家也可以这么漂亮。
“小华，你带玉公子到处走走，让他看看你种的那些花儿。玉公子，不要拘束，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就好。”尚缁衣对两个少年微笑道。
玉轻尘和苏荷华对视了一眼，皆都点了点头。
随后，尚缁衣就把玉丹魂带入了一个石室。
石室内有一盏精致的水晶灯，水晶灯华而不奢，古朴典雅；看来尚缁衣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人，懂得享受生活的人通常修养都不错。
一个有修养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会顾忌别人的感受。
尚缁衣自从听到凌云雕的鸣叫而亲自出来迎接的时候，就一直想冲淡玉丹魂的不忿情绪，所以应该听到的他就听得到，应该看到的他就看得到，不应该听到、看到的，他就装聋作哑。
但是有些事无论多么难堪，该谈还是要谈的。
自从进了石室，尚缁衣一下子就从一个稀里糊涂的老头变成了一个精明的智者，眼中浑浊的光也变得精明起来。。
“玉先生，咱们都是为了孩子，对于此事谁也不要抱怨谁，您说呢！”
“唉！我玉丹魂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不起祖宗！”
尚缁衣含笑低头不语。
“尚大夫，要不你先给我儿子做手术，我再给你宝典，怎么样？”
尚缁衣笑道：“老朽一直以为玉先生是一个爽快的人。”
玉丹魂冷冷道：“爽快难道就要吃亏么？”
尚缁衣微笑道：“玉先生应该知道，做手术需要心无杂念，成功率才会高一些。”
老头子这句话很高明，很明显是在说——如果他不先拿到宝典，心就放不下，那么给玉轻尘的手术就不一定会成功。
玉丹魂冷笑道：“你真是一只老狐狸！”
玉丹魂又一次妥协了，他不能给尚缁衣任何失败的借口。
玉丹魂掏出《紫炎宝典》递给尚缁衣，叹道：“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不过，有件事还得请教尚大夫。”
他请教的自然是尚缁衣怎么会知道他的经脉也有问题。
尚缁衣笑眼迷离地接过宝典，道：“玉先生是古玄族之后，自然不会只是月丹圆满的修为，但老朽却没有从先生身上看出星丹之象。”
玉丹魂叹道：“所以你推测我的经脉必定有问题！”
尚缁衣点了点头，道：“所以令公子的病根恐怕也在经脉上。”
玉丹魂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恐怕整个古玄族的问题都处在经脉上！”这就是他想说的话，但这样的话他又怎么会轻易说给一个外人！
苏荷华并没有给玉轻尘介绍她养的那些花花草草；玉轻尘也并没有被那些花花草草迷得一塌糊涂。
花草总是一个借口，赏花终究赏的还是人；新鲜的东西总能让人眼前一亮，但最让人心动的却只能是人——女人。
自从两个长辈离开之后，玉轻尘的目光就离开了周遭那些精美的风景，竟直勾勾瞬也不瞬地盯着苏荷华。
“你……是不是很恨我！”苏荷华不敢直视玉轻尘，低头喃喃道。
玉轻尘却笑道：“你看我的眼睛，像是恨你的样子么？”
苏荷华缓缓抬起头，看了看玉轻尘，又赶紧低下去，道：“你……很好。”
玉轻尘淡淡一笑道：“我不好，只不过脸皮厚些而已，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个废物，如果我把面子看得那么重的话，岂不是早就被气死了？”
苏荷华听玉轻尘说话的语气似是轻松，但话里行间分明有无边的孤独与无奈。
“那对不起咯！”苏荷华轻声道，话语中竟有一丝俏皮。
玉轻尘又是一笑，但这一笑很明显不太自然：“不用说对不起，我本来就是一个废物，但愿日后我也会像你一样能够修炼火灵气，那样总不至于对不起我爹。”
苏荷华忽然抬起头看着玉轻尘，诚恳地道：“对不起！”
玉轻尘笑道：“你说过了。”
苏荷华道：“刚才是为了那三个字，这一次是为了……宝典。”
玉轻尘苦笑一声，不再说话，良久才忽然道：“只听说你炼丹比较厉害，不知道你有没有学什么灵诀？”
苏荷华嫣然一笑道：“没有！”
玉轻尘恍然大悟，笑道：“怪不得有人常拿我们来比较，原来就是因为我们的这个共同点。”
很多感情都是从共同点开始的。所以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谈话开始变得不再那么拘束，竟和谐起来。
玉轻尘开玩笑道：“不过你应该感谢我，若不是我不济，你又怎么会那么有名呢？”
苏荷华莞尔一笑道：“你也很有名啊。”
这是一种不同于与楚野泉在一起的感觉，玉轻尘觉得与苏荷华在一起，就是沉默的时候感觉也很舒服。
不知不觉中，她们走到了一个石屋的门口。
石屋的门打开了，尚缁衣和玉丹魂走了出来——交易当然非常成功。
玉丹魂笑道：“尚大夫，我看苏姑娘迟早会超越我！”
尚缁衣陪笑道：“玉先生真会开玩笑，小华要达到玉先生的高度，只怕这辈子都别想了，只求她能够开心就好了。”
玉丹魂冷笑道：“玉某苦心孤诣是为了尘儿能够出息，而尚大夫老谋深算却不过是为了苏姑娘的一时开心，玉某甘拜下风。”
尚缁衣想不到此刻既已木已成舟，玉丹魂竟还不能释怀，他也只好闭口不言。
旁边玉轻尘却笑道：“看来我只有出息了才能换来你的一时（世）开心。”
苏荷华白了玉轻尘一眼，嗔道：“我开不开心跟你出不出息有什么关系，你倒会断章取义。”
玉丹魂突然发现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儿子竟与那苏姑娘开始变得莫名的亲密，心中一转，冒出一个想法。
他的笑容本来是冷蔑的，此时却忽然变得温和起来，回头对尚缁衣道：“尚大夫，你不觉得苏姑娘跟我家尘儿倒是蛮般配的么？”
尚缁衣淡淡一笑道：“缘分的事，老朽不敢擅专，当下还是先让老朽瞧瞧玉公子的病吧。”
玉丹魂自然明白老家伙话里的意思——他分明是瞧不上自己的儿子！如今连《紫炎宝典》都已经给了他，或许现在他连自己都已经不当回事了。
看来这次交易吃亏的注定是自己！
尚缁衣信中说要用自己的毕生本领帮玉轻尘治理经脉，好像一加上“毕生”二字就变得很厉害了似的，可是说到底也不过最多才五成把握。
玉丹魂的笑容又变冷了：“尚大夫在门口的时候说，需要与某做些事情，却不知道是什么事？”
尚缁衣淡淡道：“哦，不是现在，是手术后，你需要准备足够多的‘生肌续骨丹’，不然玉公子将会多承受一百倍的痛苦！”
玉丹魂心中一惊，赶紧道：“玉某一颗‘生肌续骨丹’就可以让一个人起死回生，你那守门的朱御风可以作证，不知道尚大夫所谓的足够多又是多少呢？”
尚缁衣笑道：“玉先生不用说朱御风，首阳帝国比他当初伤势重的人多了，都可以证明，但老朽绝没有看不起玉先生的丹药的意思，只不过……”
玉丹魂见尚缁衣说话不紧不慢，不由急了，禁不住问道：“只不过什么？”
尚缁衣道：“只不过相比较肉体而言，经脉的复活需要更多的动力！”
“生肌续骨丹”正是给生命提供动力的高级灵丹，在首阳帝国，甚至有人称之为神丹！
玉丹魂当然知道经脉的特殊性，他早已发现了族内经脉的症结所在，也曾经做过无数次的尝试，但始终找不到有效的方法让那些已经枯死的经脉再活过来。
难道尚缁衣有什么办法？
尚缁衣没有让玉丹魂继续问下去，在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上他从来不愿意浪费时间去解释。或许只有他这样的老人才真正懂得时间的重要。
尚缁衣对着玉轻尘一摆手，微笑道：“小公子，你过来！小华，玉先生的宝典就放在石室之内，你去瞻仰瞻仰吧。”
苏荷华歉疚地看了一眼玉轻尘，缓缓走进了石室；玉轻尘也怯怯地走向了尚缁衣。
“老朽先看看你这经脉到底是什么毛病，按理说不该比上一辈差这么多啊！”
尚缁衣的检测方法很特别，他没有望闻问切，而是直接从内丹中调出一丝灵气灌进了玉轻尘的丹宫！
“嗯？”
几十年来，尚缁衣用这种方法探测病人的经脉线路从来没有失败过，可是这一次……
“奇怪！灵气怎么突然不见了！”
尚缁衣对自己的灵气非常自信，那可是经过特别炼制的，散发性很强，不可能探不出这小子的经脉路线的！
“难道这孩子的经脉已经烂成一张破渔网？”
他又调出了更多的灵气催进玉轻尘的体内，尽管也消失了，但总算找到了一点儿蛛丝马迹。
“玉公子，你体内是不是一点灵气都没有？”尚缁衣微笑着问道。
玉轻尘苦笑道：“有那么一点点，但始终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一直都是如此么？”
“也不是，之前土灵气倒是可以吸收得多一些，但是一吃培火丹，就都没了！”
尚缁衣抬手捋了捋稀疏的花白胡子，笑道：“若不是有致命的缺陷，玉公子的经脉其实很好，不但不狭窄，反而比常人宽阔许多，可是也正是如此，他才不能存纳火灵气！”
玉丹魂急道：“尚大夫，您就别卖关子了！”
尚缁衣却突然将话锋一转，问道：“玉先生，你儿子出生的时候是不是脚先出来的？”
玉丹魂脸色一黑道：“这个……有关系么？”
甫田郡府大院之内，到处都是花花草草，弥漫着一种沁人心脾的清香，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玉轻尘也被这种精致的风景吸引了，他从来没有想到，原来家也可以这么漂亮。
“小华，你带玉公子到处走走，让他看看你种的那些花儿。玉公子，不要拘束，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就好。”尚缁衣对两个少年微笑道。
玉轻尘和苏荷华对视了一眼，皆都点了点头。
随后，尚缁衣就把玉丹魂带入了一个石室。
石室内有一盏精致的水晶灯，水晶灯华而不奢，古朴典雅；看来尚缁衣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人，懂得享受生活的人通常修养都不错。
一个有修养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会顾忌别人的感受。
尚缁衣自从听到凌云雕的鸣叫而亲自出来迎接的时候，就一直想冲淡玉丹魂的不忿情绪，所以应该听到的他就听得到，应该看到的他就看得到，不应该听到、看到的，他就装聋作哑。
但是有些事无论多么难堪，该谈还是要谈的。
自从进了石室，尚缁衣一下子就从一个稀里糊涂的老头变成了一个精明的智者，眼中浑浊的光也变得精明起来。。
“玉先生，咱们都是为了孩子，对于此事谁也不要抱怨谁，您说呢！”
“唉！我玉丹魂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不起祖宗！”
尚缁衣含笑低头不语。
“尚大夫，要不你先给我儿子做手术，我再给你宝典，怎么样？”
尚缁衣笑道：“老朽一直以为玉先生是一个爽快的人。”
玉丹魂冷冷道：“爽快难道就要吃亏么？”
尚缁衣微笑道：“玉先生应该知道，做手术需要心无杂念，成功率才会高一些。”
老头子这句话很高明，很明显是在说——如果他不先拿到宝典，心就放不下，那么给玉轻尘的手术就不一定会成功。
玉丹魂冷笑道：“你真是一只老狐狸！”
玉丹魂又一次妥协了，他不能给尚缁衣任何失败的借口。
玉丹魂掏出《紫炎宝典》递给尚缁衣，叹道：“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不过，有件事还得请教尚大夫。”
他请教的自然是尚缁衣怎么会知道他的经脉也有问题。
尚缁衣笑眼迷离地接过宝典，道：“玉先生是古玄族之后，自然不会只是月丹圆满的修为，但老朽却没有从先生身上看出星丹之象。”
玉丹魂叹道：“所以你推测我的经脉必定有问题！”
尚缁衣点了点头，道：“所以令公子的病根恐怕也在经脉上。”
玉丹魂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恐怕整个古玄族的问题都处在经脉上！”这就是他想说的话，但这样的话他又怎么会轻易说给一个外人！
苏荷华并没有给玉轻尘介绍她养的那些花花草草；玉轻尘也并没有被那些花花草草迷得一塌糊涂。
花草总是一个借口，赏花终究赏的还是人；新鲜的东西总能让人眼前一亮，但最让人心动的却只能是人——女人。
自从两个长辈离开之后，玉轻尘的目光就离开了周遭那些精美的风景，竟直勾勾瞬也不瞬地盯着苏荷华。
“你……是不是很恨我！”苏荷华不敢直视玉轻尘，低头喃喃道。
玉轻尘却笑道：“你看我的眼睛，像是恨你的样子么？”
苏荷华缓缓抬起头，看了看玉轻尘，又赶紧低下去，道：“你……很好。”
玉轻尘淡淡一笑道：“我不好，只不过脸皮厚些而已，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个废物，如果我把面子看得那么重的话，岂不是早就被气死了？”
苏荷华听玉轻尘说话的语气似是轻松，但话里行间分明有无边的孤独与无奈。
“那对不起咯！”苏荷华轻声道，话语中竟有一丝俏皮。
玉轻尘又是一笑，但这一笑很明显不太自然：“不用说对不起，我本来就是一个废物，但愿日后我也会像你一样能够修炼火灵气，那样总不至于对不起我爹。”
苏荷华忽然抬起头看着玉轻尘，诚恳地道：“对不起！”
玉轻尘笑道：“你说过了。”
苏荷华道：“刚才是为了那三个字，这一次是为了……宝典。”
玉轻尘苦笑一声，不再说话，良久才忽然道：“只听说你炼丹比较厉害，不知道你有没有学什么灵诀？”
苏荷华嫣然一笑道：“没有！”
玉轻尘恍然大悟，笑道：“怪不得有人常拿我们来比较，原来就是因为我们的这个共同点。”
很多感情都是从共同点开始的。所以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谈话开始变得不再那么拘束，竟和谐起来。
玉轻尘开玩笑道：“不过你应该感谢我，若不是我不济，你又怎么会那么有名呢？”
苏荷华莞尔一笑道：“你也很有名啊。”
这是一种不同于与楚野泉在一起的感觉，玉轻尘觉得与苏荷华在一起，就是沉默的时候感觉也很舒服。
不知不觉中，她们走到了一个石屋的门口。
石屋的门打开了，尚缁衣和玉丹魂走了出来——交易当然非常成功。
玉丹魂笑道：“尚大夫，我看苏姑娘迟早会超越我！”
尚缁衣陪笑道：“玉先生真会开玩笑，小华要达到玉先生的高度，只怕这辈子都别想了，只求她能够开心就好了。”
玉丹魂冷笑道：“玉某苦心孤诣是为了尘儿能够出息，而尚大夫老谋深算却不过是为了苏姑娘的一时开心，玉某甘拜下风。”
尚缁衣想不到此刻既已木已成舟，玉丹魂竟还不能释怀，他也只好闭口不言。
旁边玉轻尘却笑道：“看来我只有出息了才能换来你的一时（世）开心。”
苏荷华白了玉轻尘一眼，嗔道：“我开不开心跟你出不出息有什么关系，你倒会断章取义。”
玉丹魂突然发现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儿子竟与那苏姑娘开始变得莫名的亲密，心中一转，冒出一个想法。
他的笑容本来是冷蔑的，此时却忽然变得温和起来，回头对尚缁衣道：“尚大夫，你不觉得苏姑娘跟我家尘儿倒是蛮般配的么？”
尚缁衣淡淡一笑道：“缘分的事，老朽不敢擅专，当下还是先让老朽瞧瞧玉公子的病吧。”
玉丹魂自然明白老家伙话里的意思——他分明是瞧不上自己的儿子！如今连《紫炎宝典》都已经给了他，或许现在他连自己都已经不当回事了。
看来这次交易吃亏的注定是自己！
尚缁衣信中说要用自己的毕生本领帮玉轻尘治理经脉，好像一加上“毕生”二字就变得很厉害了似的，可是说到底也不过最多才五成把握。
玉丹魂的笑容又变冷了：“尚大夫在门口的时候说，需要与某做些事情，却不知道是什么事？”
尚缁衣淡淡道：“哦，不是现在，是手术后，你需要准备足够多的‘生肌续骨丹’，不然玉公子将会多承受一百倍的痛苦！”
玉丹魂心中一惊，赶紧道：“玉某一颗‘生肌续骨丹’就可以让一个人起死回生，你那守门的朱御风可以作证，不知道尚大夫所谓的足够多又是多少呢？”
尚缁衣笑道：“玉先生不用说朱御风，首阳帝国比他当初伤势重的人多了，都可以证明，但老朽绝没有看不起玉先生的丹药的意思，只不过……”
玉丹魂见尚缁衣说话不紧不慢，不由急了，禁不住问道：“只不过什么？”
尚缁衣道：“只不过相比较肉体而言，经脉的复活需要更多的动力！”
“生肌续骨丹”正是给生命提供动力的高级灵丹，在首阳帝国，甚至有人称之为神丹！
玉丹魂当然知道经脉的特殊性，他早已发现了族内经脉的症结所在，也曾经做过无数次的尝试，但始终找不到有效的方法让那些已经枯死的经脉再活过来。
难道尚缁衣有什么办法？
尚缁衣没有让玉丹魂继续问下去，在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上他从来不愿意浪费时间去解释。或许只有他这样的老人才真正懂得时间的重要。
尚缁衣对着玉轻尘一摆手，微笑道：“小公子，你过来！小华，玉先生的宝典就放在石室之内，你去瞻仰瞻仰吧。”
苏荷华歉疚地看了一眼玉轻尘，缓缓走进了石室；玉轻尘也怯怯地走向了尚缁衣。
“老朽先看看你这经脉到底是什么毛病，按理说不该比上一辈差这么多啊！”
尚缁衣的检测方法很特别，他没有望闻问切，而是直接从内丹中调出一丝灵气灌进了玉轻尘的丹宫！
“嗯？”
几十年来，尚缁衣用这种方法探测病人的经脉线路从来没有失败过，可是这一次……
“奇怪！灵气怎么突然不见了！”
尚缁衣对自己的灵气非常自信，那可是经过特别炼制的，散发性很强，不可能探不出这小子的经脉路线的！
“难道这孩子的经脉已经烂成一张破渔网？”
他又调出了更多的灵气催进玉轻尘的体内，尽管也消失了，但总算找到了一点儿蛛丝马迹。
“玉公子，你体内是不是一点灵气都没有？”尚缁衣微笑着问道。
玉轻尘苦笑道：“有那么一点点，但始终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一直都是如此么？”
“也不是，之前土灵气倒是可以吸收得多一些，但是一吃培火丹，就都没了！”
尚缁衣抬手捋了捋稀疏的花白胡子，笑道：“若不是有致命的缺陷，玉公子的经脉其实很好，不但不狭窄，反而比常人宽阔许多，可是也正是如此，他才不能存纳火灵气！”
玉丹魂急道：“尚大夫，您就别卖关子了！”
尚缁衣却突然将话锋一转，问道：“玉先生，你儿子出生的时候是不是脚先出来的？”
玉丹魂脸色一黑道：“这个……有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