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冰芒
“有没有在冬日里，特别希望暖阳的出现？一丝丝阳光似乎可以消融那份冰雪，但是之后当你站在那样的冰芒下，才知道，冬天的太阳，是冷的。”——清和（尹琉璃）
加州，这个全美国人口最多的洲，曾经一度因为淘金热而被称为“金州”的地区，总是给所以人留下永远的温暖和阳光的印象。那么多的人记得的只是加利福尼亚，只是加州，却不知道它的首府，是一个叫做萨克拉门托的城市。更多的中国人和华侨叫它“沙加缅度”，这个带着浓郁中东南亚色彩的名字，只为了在大洋彼岸的异乡，找到一丝家的温暖和眷恋。
清和和穆翎到达沙加缅度的时候，因为时差的关系，还是当地的上午。阳光正好。要不是因为下飞机的时候感觉到的寒意，清和甚至会以为外面应该是温暖的春天。这样灿烂的阳光，似乎就不属于冬天。
“好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的清和揉了揉鼻子，好奇地大量着巨大的机场，被身后无奈的穆翎拉起就走，“干嘛啊！？”
“挡道了！”穆翎笑了笑，“你啊……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这叫童心未泯好不好！说的我好像很老一样，还是没有三十岁的啊！”清和愤愤不平地瞪了一眼身旁比自己高上将近三十公分的男人。
“是是是~小巧的清和！”穆翎故意地戳清和在意的身高问题。
其实在认识穆翎之前，清和对自己的身高并没有任何介怀。虽然在国内就算娇小的个子，在这个人高马大普遍存在的美国几乎就只是小孩的身高，但是自己的言行举止和打扮都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的年龄不小。反而是遇到穆翎之后，也不知道是他接近一米九的高个子真的很高，还是他总是习惯拍自己头的习惯让清和不爽，她渐渐对自己娇小的身高感到不满了起来。
身边跟着穆翎这样的高个子，唯一的好处就是清和可以轻松地不用提任何行李。她空着手一面轻快地走在前面一面偶尔回头看看提着三个行李的穆翎偷笑。
“我大病初愈，清和还这么折磨我。”穆翎不费劲地追上清和，抱怨着说。
“可是我看你很轻松啊。刚病好，更需要锻炼嘛，不是么？”清和也不示弱。
两个人提着大包小包地走到机场门口准备坐出租车去酒店，突如其来的刺眼的阳光让清和微微岔神，又因为一阵寒流才想起自己连大衣都没有穿，回头想要穆翎先进去机场让自己拿衣服却突然被他温暖的大衣包裹住：
“跟你说冷，不听吧。”穆翎低沉的声音里，是满满的温柔。
有那么一刹那，清和觉得眼前的穆翎，让自己难过得想哭。太过温柔，对自己太好，她便开始担心，对方又是有目的的。就像那个对自己无比温柔却又把所有温暖都因为背叛夺走的艾利欧一样，让自己惧怕。
“走啦。”只穿着短袖的穆翎露着自己蜜色的结实的胳膊，似乎一点都感受不到寒冷一般揽过小巧的清和，坐上了出租车。
“hiltonhotel。”（希尔顿酒店）穆翎说完目的地，就放开被自己大衣包裹的清和，自己穿上大衣，又把清和牢牢锁在自己怀里。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清和也只是呆呆地任由他把自己抱的紧紧的，他的胸膛很硬，但是清和只觉得好温暖。
“两位来度蜜月的么？”司机突然说，“感情真好呢。”
“是啊。”穆翎笑着点了点头，也不否认，却也不再答话。
清和心底隐隐察觉到了穆翎对自己异样的关心，也知道这次出来觉得也不只是出差那么简单。安排的任务轻松过了头，住的酒店也异常豪华，还一定要两个人假装成情侣入住，哪怕任务和这个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越是这样，她越是害怕艾利欧的事情再次上演。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从梓洛的阴影中走出来。每次只要她想要靠近一点阳光，就会被拖回黑暗。而她终于逃开她以为的黑暗的时候，她却被炽热的阳光晒伤。明明那么温暖的阳光，明明自己应该是被晒伤的，却只觉得异常的寒冷，好像冰芒一般扎得她生疼。
“清和，怎么了？”穆翎察觉到了她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啊？喉咙难受么？是感冒了吗？”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清和躲开穆翎温暖的手，钻进被子里蜷成一团，“我休息一会，你先去做任务吧。调查好了再通知我。”
“……嗯，那你好好休息。不要乱跑，等我回来。”穆翎的话语，让清和想起童年的时候自己生病的场景。
那个时候她多么希望，父亲可以这样温柔地对待自己，让她好好休息。可是那个冷漠严厉的父亲，却只是毫无感情地说：“作为继承人，有义务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我们尹家，不要废物！”
闷闷地“嗯”了一声，听到穆翎离开的脚步声消失，清和才缓缓坐了起来，打量着这间豪华地过分了的套房。要不是有两件卧室，她一定以为这是间蜜月套房了。所有的装饰都是华美的艺术品，虽然没有什么镶金的洗手台和浴室，但是大理石的质地也让整个房间的装潢格外高雅。她一步步踱过房间的每一寸，最后停在了巨大的落地窗前有些发呆地看着白天的沙加缅度。因为酒店位于市中心，所以清和有些失望地发现窗外的景色其实和纽约是差不多的。除了……那过分刺眼的阳光。
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清和有些烦躁地接起电话：“喂？”
“……”对方没有答话。
“喂……？”清和疑惑地放下手机，看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突然想不起这是谁的号码。她从来没有记电话号码的习惯，存进手机之后就完全依仗电话簿，只有经常拨打的电话才会记得或是有印象。
“清……”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不相信，和浓浓的惊喜。
这个声音，清和曾经那么熟悉。听了整整3年的，艾利欧的声音。那个骗了她的，艾利欧的声音。
一瞬间想把电话挂掉，最终还是没有。她突然很想问清楚，这个男人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就这么清楚她的弱点呢？她不怕死，不怕折磨，怕的，是交付出自己的一颗心被对方伤的遍体鳞伤。
“嗯。”清和淡淡地应了一声。
“我……我打过很多次你以前的电话，可是你都不接。我……我被警察带走了一会儿，就那么短的时间，你为什么……就消失了呢？清！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么？为什么……要消失？告诉我！我改！我不会再做了……好么？”艾利欧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不断地重复着说着“消失了”，“为什么”，却独独没有“对不起”三个字。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接近我的而已。”清和用中文说。
“……清？你说什么？我不懂中文啊……”艾利欧愣了一下。
“不懂！？”清和忍无可忍地大叫起来，“不懂中文你讲电话的时候那么字正腔圆的中文是和谁说呢啊！？”
“我……”还想要辩解的艾利欧终于反应过来清和说的是什么指的是什么了，“……对不起。”
那三个字，居然只有在质问之下才能说出口吗？
“别跟我说对不起，你不配。”清和冷冷地说。
“清……你听我解释！我……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全部，给我点时间，等我……结束一切，就告诉你，好吗？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的！”艾利欧激动地说。
“够了。”清和说，“我和你的关心，一直都不过是暧昧不清的朋友，不需要什么解释。我接到这个电话是个意外，我选择继续听也只是想知道那个电话的主人到底是谁？是谁这么了解我？又是谁这么恨我！？如果你不愿意说，那么，我自己会查。而且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至于你……我的确对你动过心，我以为你是那个知道我了解我的人，甚至都已经快要放下一切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了。没有想到，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你早就知道我的底细，却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过去的自己，很好笑是吧！？”
“不是的，清……”艾利欧想要打断清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知道，是自己伤了她。
“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我说你爱我，不觉得太可笑了么？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说，有着不得已的苦衷，那么你改做的不是一个人去尝试所谓的解决让我在误会中等待，而是告诉我一切让我和你一起承担！”清和似乎看到了过去的那个自己，装作鸵鸟，自己以为很安全，但是其实什么都没有地暴露在梓洛面前，任由他掌控。
“清！我不告诉你……是不想伤害你！”
“艾利欧。不，也许这根本不是你的真名吧。呵呵……真是可笑啊。一个三年来，我无话不谈，还同床共枕过的人……居然是那个最大的骗子！而我，就是那最大的傻子！居然就这么相信了你，就这么任由自己的心走进你。你不觉得，事到如今还想要回到那个时候已经不可能了么？是你……给了我一个我梦想中的生活。也是你，把那个梦彻底粉碎！或者说，我也改感谢你，及时腰斩了我过分的梦。”
“清……我知道你的过去，所以，我想要你幸福！”艾利欧说，“那个人，不能让你幸福的！”
清和拿电话的手抖了一下，她苦笑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对“梓洛”也好，“那个人”也好，还是有这么条件反射的反应，“所以呢……？既然我早就已经一身污浊，就让我继续在这片黑暗中自生自灭吧。那个如此恨我的人……难道不知道，折磨我最好的办法，就是送我回他身边么……”
终于受不了和艾利欧的对话，清和挂了电话，把手机直接扔下了20层的高楼。她知道电话一定是咖啡店的同事给的，他们大概以为自己和艾利欧断交的原因是因为加入了组织所以不忍心，却哪里知道这背后的种种无奈与欺骗。
颓然地坐在地上，清和抱紧了自己，看着明亮的阳光，突然觉得自己好冷好冷。
好想，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如果没有，如果就这样让我死去，也许更好。
－－－－－－题外话－－－－－－
燚煖开学了……课业一下就重了！周末还有100多页的书要读~o（_）o~苦逼啊啊。周末会继续更的。有没有人喜欢艾利欧的啊……？如果就这么让他炮灰了……有没有反对意见啊？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o~苦逼啊啊。周末会继续更的。有没有人喜欢艾利欧的啊……？如果就这么让他炮灰了……有没有反对意见啊？
加州，这个全美国人口最多的洲，曾经一度因为淘金热而被称为“金州”的地区，总是给所以人留下永远的温暖和阳光的印象。那么多的人记得的只是加利福尼亚，只是加州，却不知道它的首府，是一个叫做萨克拉门托的城市。更多的中国人和华侨叫它“沙加缅度”，这个带着浓郁中东南亚色彩的名字，只为了在大洋彼岸的异乡，找到一丝家的温暖和眷恋。
清和和穆翎到达沙加缅度的时候，因为时差的关系，还是当地的上午。阳光正好。要不是因为下飞机的时候感觉到的寒意，清和甚至会以为外面应该是温暖的春天。这样灿烂的阳光，似乎就不属于冬天。
“好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的清和揉了揉鼻子，好奇地大量着巨大的机场，被身后无奈的穆翎拉起就走，“干嘛啊！？”
“挡道了！”穆翎笑了笑，“你啊……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这叫童心未泯好不好！说的我好像很老一样，还是没有三十岁的啊！”清和愤愤不平地瞪了一眼身旁比自己高上将近三十公分的男人。
“是是是~小巧的清和！”穆翎故意地戳清和在意的身高问题。
其实在认识穆翎之前，清和对自己的身高并没有任何介怀。虽然在国内就算娇小的个子，在这个人高马大普遍存在的美国几乎就只是小孩的身高，但是自己的言行举止和打扮都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的年龄不小。反而是遇到穆翎之后，也不知道是他接近一米九的高个子真的很高，还是他总是习惯拍自己头的习惯让清和不爽，她渐渐对自己娇小的身高感到不满了起来。
身边跟着穆翎这样的高个子，唯一的好处就是清和可以轻松地不用提任何行李。她空着手一面轻快地走在前面一面偶尔回头看看提着三个行李的穆翎偷笑。
“我大病初愈，清和还这么折磨我。”穆翎不费劲地追上清和，抱怨着说。
“可是我看你很轻松啊。刚病好，更需要锻炼嘛，不是么？”清和也不示弱。
两个人提着大包小包地走到机场门口准备坐出租车去酒店，突如其来的刺眼的阳光让清和微微岔神，又因为一阵寒流才想起自己连大衣都没有穿，回头想要穆翎先进去机场让自己拿衣服却突然被他温暖的大衣包裹住：
“跟你说冷，不听吧。”穆翎低沉的声音里，是满满的温柔。
有那么一刹那，清和觉得眼前的穆翎，让自己难过得想哭。太过温柔，对自己太好，她便开始担心，对方又是有目的的。就像那个对自己无比温柔却又把所有温暖都因为背叛夺走的艾利欧一样，让自己惧怕。
“走啦。”只穿着短袖的穆翎露着自己蜜色的结实的胳膊，似乎一点都感受不到寒冷一般揽过小巧的清和，坐上了出租车。
“hiltonhotel。”（希尔顿酒店）穆翎说完目的地，就放开被自己大衣包裹的清和，自己穿上大衣，又把清和牢牢锁在自己怀里。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清和也只是呆呆地任由他把自己抱的紧紧的，他的胸膛很硬，但是清和只觉得好温暖。
“两位来度蜜月的么？”司机突然说，“感情真好呢。”
“是啊。”穆翎笑着点了点头，也不否认，却也不再答话。
清和心底隐隐察觉到了穆翎对自己异样的关心，也知道这次出来觉得也不只是出差那么简单。安排的任务轻松过了头，住的酒店也异常豪华，还一定要两个人假装成情侣入住，哪怕任务和这个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越是这样，她越是害怕艾利欧的事情再次上演。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从梓洛的阴影中走出来。每次只要她想要靠近一点阳光，就会被拖回黑暗。而她终于逃开她以为的黑暗的时候，她却被炽热的阳光晒伤。明明那么温暖的阳光，明明自己应该是被晒伤的，却只觉得异常的寒冷，好像冰芒一般扎得她生疼。
“清和，怎么了？”穆翎察觉到了她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啊？喉咙难受么？是感冒了吗？”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清和躲开穆翎温暖的手，钻进被子里蜷成一团，“我休息一会，你先去做任务吧。调查好了再通知我。”
“……嗯，那你好好休息。不要乱跑，等我回来。”穆翎的话语，让清和想起童年的时候自己生病的场景。
那个时候她多么希望，父亲可以这样温柔地对待自己，让她好好休息。可是那个冷漠严厉的父亲，却只是毫无感情地说：“作为继承人，有义务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我们尹家，不要废物！”
闷闷地“嗯”了一声，听到穆翎离开的脚步声消失，清和才缓缓坐了起来，打量着这间豪华地过分了的套房。要不是有两件卧室，她一定以为这是间蜜月套房了。所有的装饰都是华美的艺术品，虽然没有什么镶金的洗手台和浴室，但是大理石的质地也让整个房间的装潢格外高雅。她一步步踱过房间的每一寸，最后停在了巨大的落地窗前有些发呆地看着白天的沙加缅度。因为酒店位于市中心，所以清和有些失望地发现窗外的景色其实和纽约是差不多的。除了……那过分刺眼的阳光。
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清和有些烦躁地接起电话：“喂？”
“……”对方没有答话。
“喂……？”清和疑惑地放下手机，看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突然想不起这是谁的号码。她从来没有记电话号码的习惯，存进手机之后就完全依仗电话簿，只有经常拨打的电话才会记得或是有印象。
“清……”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不相信，和浓浓的惊喜。
这个声音，清和曾经那么熟悉。听了整整3年的，艾利欧的声音。那个骗了她的，艾利欧的声音。
一瞬间想把电话挂掉，最终还是没有。她突然很想问清楚，这个男人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就这么清楚她的弱点呢？她不怕死，不怕折磨，怕的，是交付出自己的一颗心被对方伤的遍体鳞伤。
“嗯。”清和淡淡地应了一声。
“我……我打过很多次你以前的电话，可是你都不接。我……我被警察带走了一会儿，就那么短的时间，你为什么……就消失了呢？清！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么？为什么……要消失？告诉我！我改！我不会再做了……好么？”艾利欧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不断地重复着说着“消失了”，“为什么”，却独独没有“对不起”三个字。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接近我的而已。”清和用中文说。
“……清？你说什么？我不懂中文啊……”艾利欧愣了一下。
“不懂！？”清和忍无可忍地大叫起来，“不懂中文你讲电话的时候那么字正腔圆的中文是和谁说呢啊！？”
“我……”还想要辩解的艾利欧终于反应过来清和说的是什么指的是什么了，“……对不起。”
那三个字，居然只有在质问之下才能说出口吗？
“别跟我说对不起，你不配。”清和冷冷地说。
“清……你听我解释！我……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全部，给我点时间，等我……结束一切，就告诉你，好吗？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的！”艾利欧激动地说。
“够了。”清和说，“我和你的关心，一直都不过是暧昧不清的朋友，不需要什么解释。我接到这个电话是个意外，我选择继续听也只是想知道那个电话的主人到底是谁？是谁这么了解我？又是谁这么恨我！？如果你不愿意说，那么，我自己会查。而且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至于你……我的确对你动过心，我以为你是那个知道我了解我的人，甚至都已经快要放下一切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了。没有想到，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你早就知道我的底细，却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过去的自己，很好笑是吧！？”
“不是的，清……”艾利欧想要打断清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知道，是自己伤了她。
“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我说你爱我，不觉得太可笑了么？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说，有着不得已的苦衷，那么你改做的不是一个人去尝试所谓的解决让我在误会中等待，而是告诉我一切让我和你一起承担！”清和似乎看到了过去的那个自己，装作鸵鸟，自己以为很安全，但是其实什么都没有地暴露在梓洛面前，任由他掌控。
“清！我不告诉你……是不想伤害你！”
“艾利欧。不，也许这根本不是你的真名吧。呵呵……真是可笑啊。一个三年来，我无话不谈，还同床共枕过的人……居然是那个最大的骗子！而我，就是那最大的傻子！居然就这么相信了你，就这么任由自己的心走进你。你不觉得，事到如今还想要回到那个时候已经不可能了么？是你……给了我一个我梦想中的生活。也是你，把那个梦彻底粉碎！或者说，我也改感谢你，及时腰斩了我过分的梦。”
“清……我知道你的过去，所以，我想要你幸福！”艾利欧说，“那个人，不能让你幸福的！”
清和拿电话的手抖了一下，她苦笑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对“梓洛”也好，“那个人”也好，还是有这么条件反射的反应，“所以呢……？既然我早就已经一身污浊，就让我继续在这片黑暗中自生自灭吧。那个如此恨我的人……难道不知道，折磨我最好的办法，就是送我回他身边么……”
终于受不了和艾利欧的对话，清和挂了电话，把手机直接扔下了20层的高楼。她知道电话一定是咖啡店的同事给的，他们大概以为自己和艾利欧断交的原因是因为加入了组织所以不忍心，却哪里知道这背后的种种无奈与欺骗。
颓然地坐在地上，清和抱紧了自己，看着明亮的阳光，突然觉得自己好冷好冷。
好想，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如果没有，如果就这样让我死去，也许更好。
－－－－－－题外话－－－－－－
燚煖开学了……课业一下就重了！周末还有100多页的书要读~o（_）o~苦逼啊啊。周末会继续更的。有没有人喜欢艾利欧的啊……？如果就这么让他炮灰了……有没有反对意见啊？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o~苦逼啊啊。周末会继续更的。有没有人喜欢艾利欧的啊……？如果就这么让他炮灰了……有没有反对意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