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霍总 下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林总办公室了。林总见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问：
“你就是向文才公司那个？”
林总看着冰冷，可是张小池觉得她不难接触，至少讲道理。
既然上次也聊过，就没那么生疏。
“是啊。”
林美美就暗地里数落向文才：“我要的是保姆，你给我找个小姑娘来干嘛？我看你平日里办事挺靠谱的，这次是什么意思？”
不过人既然来了，就多少问几句，不行就让她回去，反正也没指望着让他给找个保姆。
“你会做家务？”
“会啊。”
林美美有点不相信：
“像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可很少有会做的家务的？”
“我妈死得早，我也只有自己学着做。”
噢，没妈，算个苦命孩子，忍不住打听起家里的情况来。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还有我爸。”
有爸，那还好。
“可他也结婚了。”
啊？找了个后妈？听起来很不幸的，也不知道后妈对她怎么样。
“你不是本地的？”
“老家h县的，离这里二百来公里，不算远。”
“噢，那你一个人在l市？”
“是啊。”
“你爸呢？噢，还有你那后妈，没跟你一起啊？”
“没有。我爸结婚以后，就一直跟阿姨在一起，他们在s市，远呢，平时不怎么管我，我都好几年没见过他了。”
林美美想，虽然有个爸，可跟个孤儿差不多，还真是可怜！一想起何丽云那么蛮横地对她，就更可怜。
“那你会不会做饭？”
“简单的还可以吧。”
那也行，反正是临时的，就将就着，我找着保姆了就让你回去。
“霍总，你见过了吧，那你愿不愿意去给他做事？”
霍总？给他当助理吗？当然愿意啦，他人那么帅，又温和，别说当助理，当丫环伺候他我都愿意。
“可以呀。”
“我是说，你去他家，照看他几天，他家现在没保姆。”
啊？真的是当丫环？我也就是说说，我可没做过丫环保姆这些事儿。
“我倒是愿意，可我没做过保姆，不知道怎么做。你知道的，我本来是做文案的。”
张小池那表情有点犹犹豫豫的，做保姆，不就是去干体力活吗？累人，我不一定吃得了这个苦，你还是收回成命吧。
不过你确实要让我去做呢，我也可以考虑，毕竟也不是多难的事。对噢，你不会让我做很久吧？
“嗯，也没什么难的，也就是帮着收拾下屋子，偶尔做做饭。反正是临时的，我找着保姆，你就回去。”
噢，还好是临时的，那可以呀。
“那，没问题呀。”
“嗯，那好。”林美美就想，让她明天一早就去吧。又想起一件事儿。
“还有一件事儿，嗯……”林总在想，到底要不要跟她说。
张小池望着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心想，不会又是很难的事吧？
“何丽云，你知道的－－”她看着张小池：“我不太喜欢她。”
“啊？”怎么又扯上何丽云了？张小池圆圆的眼睛硬是没眨过，呆呆地望着她。
林美美想，反正你们动过手，你跟她有仇，所以你肯定没那么容易被他俩收买，要是我让你顺便看着他点，你应该会帮我吧？于是她就提出来了：
“你顺便帮我看着他，他跟什么人交往，跟我说一声。”
啊？这算什么呀？暗哨？特务？她觉得这要求有点高。
“……”
“怎么啦？”
“嗯，林总，这事儿，你还是找别人吧，我做保姆可以。”
“顺便的事，为什么呀？”
“我……”
张小池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这事儿不能干，这是直觉。
林美美想：找别人？我看找谁都没你合适。
“我额外付工资给你，你考虑一下。”
钱？好哇，我太喜欢了，你可千万别说我为了钱，什么节操都不要。
可是霍总，你敢去盯吗？你也太没觉悟了，太自不量力了吧！
“我是怕……”
怕什么呢？她肯定是有一些惧怕的，未知的恐惧，是怕什么呢？怕何丽云？不，何丽云打她，她敢还手，要是以后再打她，她加倍奉还，把上次欠她的，一起打回来。可是万一霍总要帮她呢？那就没办法啦，总不能连霍总一起打了吧，也打不赢啊。
所以她很恼火，有额外的钱，也不敢接这活。
“你怕什么呢？”
“万一霍总打我呢？”张小池呆头呆脑地问。
林美美笑：
“我就没见过他打女人。”
“我，不算女人啊。”她其实还是想找理由推辞。
“对，你不算女人，你一个小女孩，他更不可能打你。”
张小池没辙，一时间也找不到理由来拒绝了，就骂老板：你看你给我安排的什么事儿，当保姆下苦力就不说了，现在还要我去做暗哨，当特务，我有那本事？你太高估我了吧！
不行，还是得回去跟老板说，就找个理由。
“林总，要不，我回去把手里的事情交待一下，完了我再来。”
反正先找个理由出去，来不来再说。
林美美想，看她那意思，是不太愿意，好吧，随你好了。
“那好吧，你要是想好了，明天一早过来吧。”
“噢，好。”
张小池当然不愿意。反正出了林总的办公室，就不怕得罪她了，有老板顶着，让老板去说。她现在得去找老板！
老板肯定知道是要她去当小保姆，还藏着不说，哼！
“向总，你什么意思呀？我还以为去给林总跑腿呢。她是要我去给霍总当保姆，哼，我读那么多书，就是去给他下苦力的吗？”
向文才眯着眼儿，唉，口气不小哇，读那么多书，你没考个秀才中个举，也不一样要下苦力。
就跟她开玩笑：
“哟，还有人不想找霍总的大腿呀。”
“这什么话？我抱他大腿，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就老老实实上个班。”
“当个保姆那么难？不就是端茶送水伺候人吗？你平时也做这些呀。”
“保姆是没什么难的，可是你知道林总还让我干什么吗？”
“干什么？”
张小池想：林总是想找人盯着霍总，大概不希望别人知道吧，还是不说了。
“算了，没什么。”
“不管林总让你干什么，你按她说的做，就行了呗。”见张小池两只眼睛灰溜溜地盯着他，又说：“她能让你去干杀人放火，违法乱纪的事儿？”
张小池想，也没那么严重。
可是还是不愿意。
“你找别人吧，我干不了，我不去。”
“那行，你不去，那你就跟我说说，那天你在霍总办公室里，都看到些什么啦？”
“嗯－－？”张小池两只眼睛鼓得像铜玲，老板这是要秋后算账了吗？
“你可不要跟我说，林总换人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老板，客观地说呢，林总换人，是因为她不喜欢他俩做的那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呀？我也是被动看见，我是受害者。”
“那你知情不报，隐瞒事实，你有没有错？”
“我也是怕你骂我。再说，这事已经过去了呀。”
“对，是过去了。那是因为何丽云运气好，有人肯帮她。但是如果你早点告诉我这件事，我可以想办法补救哇，也许就不用白忙活几天呀。”
张小池无言以对了。
“怎么？知道错啦？你说我是扣你一个月工资呢，还是直接把你炒了呀？”
都不要了吧，大不了我去做保姆了。可是你都不知道林总的附加条件有多难，唉，我也说不出口，只有试试看了。
“好吧，那我去当小保姆吧。”张小池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反正没几天的事儿，她找着保姆了，你就回来，多大点事儿呀！”
张小池一脸愁容，嘟着嘴，悻悻地出去了。
向文才又补了一句：
“呃，林总还让你干什么呀？”
“秘密，不告诉你。”
“呃，你这个小丫头，又知情不报了？你要再整出点事儿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就是向文才公司那个？”
林总看着冰冷，可是张小池觉得她不难接触，至少讲道理。
既然上次也聊过，就没那么生疏。
“是啊。”
林美美就暗地里数落向文才：“我要的是保姆，你给我找个小姑娘来干嘛？我看你平日里办事挺靠谱的，这次是什么意思？”
不过人既然来了，就多少问几句，不行就让她回去，反正也没指望着让他给找个保姆。
“你会做家务？”
“会啊。”
林美美有点不相信：
“像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可很少有会做的家务的？”
“我妈死得早，我也只有自己学着做。”
噢，没妈，算个苦命孩子，忍不住打听起家里的情况来。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还有我爸。”
有爸，那还好。
“可他也结婚了。”
啊？找了个后妈？听起来很不幸的，也不知道后妈对她怎么样。
“你不是本地的？”
“老家h县的，离这里二百来公里，不算远。”
“噢，那你一个人在l市？”
“是啊。”
“你爸呢？噢，还有你那后妈，没跟你一起啊？”
“没有。我爸结婚以后，就一直跟阿姨在一起，他们在s市，远呢，平时不怎么管我，我都好几年没见过他了。”
林美美想，虽然有个爸，可跟个孤儿差不多，还真是可怜！一想起何丽云那么蛮横地对她，就更可怜。
“那你会不会做饭？”
“简单的还可以吧。”
那也行，反正是临时的，就将就着，我找着保姆了就让你回去。
“霍总，你见过了吧，那你愿不愿意去给他做事？”
霍总？给他当助理吗？当然愿意啦，他人那么帅，又温和，别说当助理，当丫环伺候他我都愿意。
“可以呀。”
“我是说，你去他家，照看他几天，他家现在没保姆。”
啊？真的是当丫环？我也就是说说，我可没做过丫环保姆这些事儿。
“我倒是愿意，可我没做过保姆，不知道怎么做。你知道的，我本来是做文案的。”
张小池那表情有点犹犹豫豫的，做保姆，不就是去干体力活吗？累人，我不一定吃得了这个苦，你还是收回成命吧。
不过你确实要让我去做呢，我也可以考虑，毕竟也不是多难的事。对噢，你不会让我做很久吧？
“嗯，也没什么难的，也就是帮着收拾下屋子，偶尔做做饭。反正是临时的，我找着保姆，你就回去。”
噢，还好是临时的，那可以呀。
“那，没问题呀。”
“嗯，那好。”林美美就想，让她明天一早就去吧。又想起一件事儿。
“还有一件事儿，嗯……”林总在想，到底要不要跟她说。
张小池望着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心想，不会又是很难的事吧？
“何丽云，你知道的－－”她看着张小池：“我不太喜欢她。”
“啊？”怎么又扯上何丽云了？张小池圆圆的眼睛硬是没眨过，呆呆地望着她。
林美美想，反正你们动过手，你跟她有仇，所以你肯定没那么容易被他俩收买，要是我让你顺便看着他点，你应该会帮我吧？于是她就提出来了：
“你顺便帮我看着他，他跟什么人交往，跟我说一声。”
啊？这算什么呀？暗哨？特务？她觉得这要求有点高。
“……”
“怎么啦？”
“嗯，林总，这事儿，你还是找别人吧，我做保姆可以。”
“顺便的事，为什么呀？”
“我……”
张小池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这事儿不能干，这是直觉。
林美美想：找别人？我看找谁都没你合适。
“我额外付工资给你，你考虑一下。”
钱？好哇，我太喜欢了，你可千万别说我为了钱，什么节操都不要。
可是霍总，你敢去盯吗？你也太没觉悟了，太自不量力了吧！
“我是怕……”
怕什么呢？她肯定是有一些惧怕的，未知的恐惧，是怕什么呢？怕何丽云？不，何丽云打她，她敢还手，要是以后再打她，她加倍奉还，把上次欠她的，一起打回来。可是万一霍总要帮她呢？那就没办法啦，总不能连霍总一起打了吧，也打不赢啊。
所以她很恼火，有额外的钱，也不敢接这活。
“你怕什么呢？”
“万一霍总打我呢？”张小池呆头呆脑地问。
林美美笑：
“我就没见过他打女人。”
“我，不算女人啊。”她其实还是想找理由推辞。
“对，你不算女人，你一个小女孩，他更不可能打你。”
张小池没辙，一时间也找不到理由来拒绝了，就骂老板：你看你给我安排的什么事儿，当保姆下苦力就不说了，现在还要我去做暗哨，当特务，我有那本事？你太高估我了吧！
不行，还是得回去跟老板说，就找个理由。
“林总，要不，我回去把手里的事情交待一下，完了我再来。”
反正先找个理由出去，来不来再说。
林美美想，看她那意思，是不太愿意，好吧，随你好了。
“那好吧，你要是想好了，明天一早过来吧。”
“噢，好。”
张小池当然不愿意。反正出了林总的办公室，就不怕得罪她了，有老板顶着，让老板去说。她现在得去找老板！
老板肯定知道是要她去当小保姆，还藏着不说，哼！
“向总，你什么意思呀？我还以为去给林总跑腿呢。她是要我去给霍总当保姆，哼，我读那么多书，就是去给他下苦力的吗？”
向文才眯着眼儿，唉，口气不小哇，读那么多书，你没考个秀才中个举，也不一样要下苦力。
就跟她开玩笑：
“哟，还有人不想找霍总的大腿呀。”
“这什么话？我抱他大腿，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就老老实实上个班。”
“当个保姆那么难？不就是端茶送水伺候人吗？你平时也做这些呀。”
“保姆是没什么难的，可是你知道林总还让我干什么吗？”
“干什么？”
张小池想：林总是想找人盯着霍总，大概不希望别人知道吧，还是不说了。
“算了，没什么。”
“不管林总让你干什么，你按她说的做，就行了呗。”见张小池两只眼睛灰溜溜地盯着他，又说：“她能让你去干杀人放火，违法乱纪的事儿？”
张小池想，也没那么严重。
可是还是不愿意。
“你找别人吧，我干不了，我不去。”
“那行，你不去，那你就跟我说说，那天你在霍总办公室里，都看到些什么啦？”
“嗯－－？”张小池两只眼睛鼓得像铜玲，老板这是要秋后算账了吗？
“你可不要跟我说，林总换人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老板，客观地说呢，林总换人，是因为她不喜欢他俩做的那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呀？我也是被动看见，我是受害者。”
“那你知情不报，隐瞒事实，你有没有错？”
“我也是怕你骂我。再说，这事已经过去了呀。”
“对，是过去了。那是因为何丽云运气好，有人肯帮她。但是如果你早点告诉我这件事，我可以想办法补救哇，也许就不用白忙活几天呀。”
张小池无言以对了。
“怎么？知道错啦？你说我是扣你一个月工资呢，还是直接把你炒了呀？”
都不要了吧，大不了我去做保姆了。可是你都不知道林总的附加条件有多难，唉，我也说不出口，只有试试看了。
“好吧，那我去当小保姆吧。”张小池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反正没几天的事儿，她找着保姆了，你就回来，多大点事儿呀！”
张小池一脸愁容，嘟着嘴，悻悻地出去了。
向文才又补了一句：
“呃，林总还让你干什么呀？”
“秘密，不告诉你。”
“呃，你这个小丫头，又知情不报了？你要再整出点事儿来，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