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自断手指
战天山大喝阻止欲对战红男二人动手的两名大汉后，捡起地上的匕首，挥手斩断自己左手小指和无名指，匕首丢在地上，握住断指“你们满意了吧，放人”战天山颤抖着，牙缝里挤出声音。十指连心，断指之痛已让他全身渗出虚汗，强忍着疼痛又道：“放了我的兄弟”。
“哈哈哈，如此，你就真的没有和我谈条件的本钱了，一起上给我打死他”。
面对挥舞着钢管棍棒的人群，就像一片摇摆的海浪向自己拍来。战天山歇斯里地的一声怒吼“和你们拼了”。
“驻手，都停下”此时巴赖青意外的放生喝止住众人，扑通，跪在长发中年人脚下“父亲，求您放过他吧，求您答应孩儿”。
“青儿，你疯了吗，我是在为你和你刘哥报仇，你在干嘛？你给我起来”。
“父亲，我记得您常说，做人要顶天立地，要像个男子汉，您虽然把高雄叔叔敢下大哥位置，可是您却没有折辱亏待他，好生生的把他养在家里，不就是因为您欣赏他人品吗，如今战天山为了自己俩个兄弟，甘愿砍断自己的手指，这不就是您常说的义气吗，求您放过他.”
“别说了，这不同，他是敌人，我怎么能放过他，来人把小青给我带走”。
巴赖青站起身推开身旁的几名大汉，来到战天山近旁抢过匕首横在自己脖颈处“爹，父亲！我虽然没按您的话，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战天山比我年纪小，他做到了，我敬重他，我也对不起他，如果您一定要杀他，就让孩儿先死在您面前吧”巴赖青神情激动眼角泪水直流，直直的看着长发中年人。
长发中年人胸膛起伏，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却感欣慰“小青，我的儿子，你一直都很让为父失望，这一刻你却有男子汉的勇气，战天山的功夫本就让为父大为钦佩，如今他的行为堪称英雄，我也不舍得杀他，可是在这么多兄弟面前，你让为父如何是好”。
警笛声传来，局面僵持的院中，大汉们听闻警笛声顿时有些慌乱。即使是黑社会玩命的凶徒也要对警察避而远之。
长发中年人见此情景，心情反而放松“大家都散开，不要让警察把我们连窝端喽，快跑”。
刘姓刀疤脸青年有些迟疑“灰哥，可是他.”
“好啦，他已经自断手指，你还想怎么样，警察来了，你难道要当着警察的面在我的家里酿出人命么？别说了，快离开。
“山哥，是我对不住你，您要怎么处置我都行，我绝无怨言，咱们赶紧去医院吧”。
战天山看着手捧断指跪在自己脚前的巴赖青，手上传来的疼让他不愿多说话，还是道“巴赖青，不管怎么说，刚才我和我的俩兄弟多亏你搭救，对你，我还怎么能有怨言，警察来了我自会帮你们解说。麻烦你帮我把我的俩兄弟放开吧”。
警察到时，院中只剩下五人，巴赖青父子和战天山三人。
“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报警说这里发生了群殴打架事件，你手怎么流血了。
警察队长好像刻意躲避巴赖青父亲的目光，貌似秉公执法的询问战天山。“叫救护车没，手指都断了，把他俩带走，封锁现场.。”，警察队长也是出于无奈，暗暗咧嘴。
派出所接到报警说巴特灰家中发生群殴事件，所长头疼不已，用大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几个小时前，刚离开派出所的战天山前去报仇。
本来，这个刚刚做大哥的巴特灰自己还不放在眼里，虽然沿河县（雄哥会)是这一带的流氓组织，但毕竟他才刚做上大哥位置没两天，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下游镇的派出所所长。
如今翩翩又冒出一个战天山，要知道，那是自己顶头上司，县局局长给打电话交代放人的。
一个是自己顶头上司照顾的人，一个是在沿河县根深蒂雄哥会的流氓头子。
而来的这个队长更加郁闷，临来前受到所长的郑重告诫“务必要秉公执法，要做到一丝不苟，如有差池，你我二人地位不保”。
沟东村书记的巴特灰能坐上大哥，这个带队的队长当然也没少收巴特灰的好处，面对这种两方都不好惹的局面他当然叫苦不迭。
“警察叔叔，我没事，我先解释下，昨日白天（此时已经早上4点多）我和巴赖青发生了误会，所以刚从派出所出来就来到他家想当面陪罪，可能是巴叔叔误认为我来者不善，所以找来周边邻居来劝架。至于我的手，是我自己割的，我想通过这样能免除我们之间的恩怨。经过就是这样，这么晚麻烦您来，我真是过意不去”。
“是呀，警察同志，这纯粹是场误会.。”。巴特灰接着战天山的话说道。
“哎呀，原来是这样的，嗯，好，有误会就说开嘛，哈哈，既然是这样我看小兄弟伤的着实不轻，就赶紧去医院吧，至于事情经过你们已经讲明了，回头找你们做个笔录就行了，我送小兄弟去医院吧.。”。
当日下午病房内。“山哥，都怪我，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您要打要罚全凭尊便，我巴赖青绝无怨言，我巴赖青敬重您是条讲义气的汉子，更佩服您的本事，今后只要您一声招呼，我绝不迟疑”。
战天山扫了眼病房内站立的众人，心中憋闷的想“这特么也算因祸得福么，自己以后注定要混黑道，这个巴赖青却自己送上门来，人虽然嚣张了点，可本质看起来倒不坏。何况高雄等人也来探望自己，这说明自己在他们心中已经得到了认可，何不再加把火让他们都来帮自己”。想到这里”巴大哥，你别这么客气了，何况您年长我几岁，至于咱俩的恩怨，既然你愿意，那就一笔勾销，不要再提了“。
巴赖青还要说话，此时巴特灰走了过来“山，嗯战，那个兄弟，我也是多有不对，希望你也一样大人有大量，不和我计较.。”。
“哎呀，老灰，你在那装个什么娘娘，你特么把我踹下台，自己做老大，你怎么不和我道歉啊”。
巴特灰的话被高雄打断，又闻听他的下半句话，顿时羞的耸拉着脑袋“雄哥，咱俩谁跟谁啊，你别在那揭我短了，再说了，谁踹你下台了，是你自己愿意的好不好”。
高雄听完又不干了“屁话，接你短，当时你怎么说来着，你说我不适合做大哥，说什么战天山这样的人才就应该拉拢过来，还说只要你做大哥指定让战天山倒贴过来，啊你看看，你倒好，先把你儿子弄过去跟人家打一架，闹到最后差点要了人家的命.。”。
战天山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最后总结出个答案，这二人的感情好的不得了，绝不像传言中说的那般，说高雄是被巴特灰赶下台，此刻看来更像是二人不分你我，谁想做大哥就谁做的样子。
“嗯哼”战天山咳嗽一声打断二人斗嘴“二位.前辈，谢谢你们今天来看我，还帮我垫付医药费，不过下午我想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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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如此，你就真的没有和我谈条件的本钱了，一起上给我打死他”。
面对挥舞着钢管棍棒的人群，就像一片摇摆的海浪向自己拍来。战天山歇斯里地的一声怒吼“和你们拼了”。
“驻手，都停下”此时巴赖青意外的放生喝止住众人，扑通，跪在长发中年人脚下“父亲，求您放过他吧，求您答应孩儿”。
“青儿，你疯了吗，我是在为你和你刘哥报仇，你在干嘛？你给我起来”。
“父亲，我记得您常说，做人要顶天立地，要像个男子汉，您虽然把高雄叔叔敢下大哥位置，可是您却没有折辱亏待他，好生生的把他养在家里，不就是因为您欣赏他人品吗，如今战天山为了自己俩个兄弟，甘愿砍断自己的手指，这不就是您常说的义气吗，求您放过他.”
“别说了，这不同，他是敌人，我怎么能放过他，来人把小青给我带走”。
巴赖青站起身推开身旁的几名大汉，来到战天山近旁抢过匕首横在自己脖颈处“爹，父亲！我虽然没按您的话，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战天山比我年纪小，他做到了，我敬重他，我也对不起他，如果您一定要杀他，就让孩儿先死在您面前吧”巴赖青神情激动眼角泪水直流，直直的看着长发中年人。
长发中年人胸膛起伏，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却感欣慰“小青，我的儿子，你一直都很让为父失望，这一刻你却有男子汉的勇气，战天山的功夫本就让为父大为钦佩，如今他的行为堪称英雄，我也不舍得杀他，可是在这么多兄弟面前，你让为父如何是好”。
警笛声传来，局面僵持的院中，大汉们听闻警笛声顿时有些慌乱。即使是黑社会玩命的凶徒也要对警察避而远之。
长发中年人见此情景，心情反而放松“大家都散开，不要让警察把我们连窝端喽，快跑”。
刘姓刀疤脸青年有些迟疑“灰哥，可是他.”
“好啦，他已经自断手指，你还想怎么样，警察来了，你难道要当着警察的面在我的家里酿出人命么？别说了，快离开。
“山哥，是我对不住你，您要怎么处置我都行，我绝无怨言，咱们赶紧去医院吧”。
战天山看着手捧断指跪在自己脚前的巴赖青，手上传来的疼让他不愿多说话，还是道“巴赖青，不管怎么说，刚才我和我的俩兄弟多亏你搭救，对你，我还怎么能有怨言，警察来了我自会帮你们解说。麻烦你帮我把我的俩兄弟放开吧”。
警察到时，院中只剩下五人，巴赖青父子和战天山三人。
“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报警说这里发生了群殴打架事件，你手怎么流血了。
警察队长好像刻意躲避巴赖青父亲的目光，貌似秉公执法的询问战天山。“叫救护车没，手指都断了，把他俩带走，封锁现场.。”，警察队长也是出于无奈，暗暗咧嘴。
派出所接到报警说巴特灰家中发生群殴事件，所长头疼不已，用大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几个小时前，刚离开派出所的战天山前去报仇。
本来，这个刚刚做大哥的巴特灰自己还不放在眼里，虽然沿河县（雄哥会)是这一带的流氓组织，但毕竟他才刚做上大哥位置没两天，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下游镇的派出所所长。
如今翩翩又冒出一个战天山，要知道，那是自己顶头上司，县局局长给打电话交代放人的。
一个是自己顶头上司照顾的人，一个是在沿河县根深蒂雄哥会的流氓头子。
而来的这个队长更加郁闷，临来前受到所长的郑重告诫“务必要秉公执法，要做到一丝不苟，如有差池，你我二人地位不保”。
沟东村书记的巴特灰能坐上大哥，这个带队的队长当然也没少收巴特灰的好处，面对这种两方都不好惹的局面他当然叫苦不迭。
“警察叔叔，我没事，我先解释下，昨日白天（此时已经早上4点多）我和巴赖青发生了误会，所以刚从派出所出来就来到他家想当面陪罪，可能是巴叔叔误认为我来者不善，所以找来周边邻居来劝架。至于我的手，是我自己割的，我想通过这样能免除我们之间的恩怨。经过就是这样，这么晚麻烦您来，我真是过意不去”。
“是呀，警察同志，这纯粹是场误会.。”。巴特灰接着战天山的话说道。
“哎呀，原来是这样的，嗯，好，有误会就说开嘛，哈哈，既然是这样我看小兄弟伤的着实不轻，就赶紧去医院吧，至于事情经过你们已经讲明了，回头找你们做个笔录就行了，我送小兄弟去医院吧.。”。
当日下午病房内。“山哥，都怪我，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您要打要罚全凭尊便，我巴赖青绝无怨言，我巴赖青敬重您是条讲义气的汉子，更佩服您的本事，今后只要您一声招呼，我绝不迟疑”。
战天山扫了眼病房内站立的众人，心中憋闷的想“这特么也算因祸得福么，自己以后注定要混黑道，这个巴赖青却自己送上门来，人虽然嚣张了点，可本质看起来倒不坏。何况高雄等人也来探望自己，这说明自己在他们心中已经得到了认可，何不再加把火让他们都来帮自己”。想到这里”巴大哥，你别这么客气了，何况您年长我几岁，至于咱俩的恩怨，既然你愿意，那就一笔勾销，不要再提了“。
巴赖青还要说话，此时巴特灰走了过来“山，嗯战，那个兄弟，我也是多有不对，希望你也一样大人有大量，不和我计较.。”。
“哎呀，老灰，你在那装个什么娘娘，你特么把我踹下台，自己做老大，你怎么不和我道歉啊”。
巴特灰的话被高雄打断，又闻听他的下半句话，顿时羞的耸拉着脑袋“雄哥，咱俩谁跟谁啊，你别在那揭我短了，再说了，谁踹你下台了，是你自己愿意的好不好”。
高雄听完又不干了“屁话，接你短，当时你怎么说来着，你说我不适合做大哥，说什么战天山这样的人才就应该拉拢过来，还说只要你做大哥指定让战天山倒贴过来，啊你看看，你倒好，先把你儿子弄过去跟人家打一架，闹到最后差点要了人家的命.。”。
战天山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最后总结出个答案，这二人的感情好的不得了，绝不像传言中说的那般，说高雄是被巴特灰赶下台，此刻看来更像是二人不分你我，谁想做大哥就谁做的样子。
“嗯哼”战天山咳嗽一声打断二人斗嘴“二位.前辈，谢谢你们今天来看我，还帮我垫付医药费，不过下午我想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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