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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

    口译者_新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不过是一个周没有见面,秦青余在飞机滑行过程中已经忍不住朝窗外看了好几眼了,等到拿着行李到达出口,他急得快要跑起来一样。

    几乎是第一眼,秦青余就看见了在人群里朝他挥手的陈思。

    她穿了件长外套,看起来裹得严严实实的,长外套下面……男人想着,加快了脚步,不过是几秒,行李箱被冷落在一旁,陈思被他狠狠揉进了怀里。秦青余低下头,手掌扶住陈思的脑后,低头交换了一个吻。

    这个吻来势汹汹,要夺走女人口中所有的空气。秦青余一边抱着她,手掌顺着脖颈抚摸上脊背,如愿摸到修长脖颈上的圈状物,长外套下衣物的触感是秦青余在飞机上的肖想,秦青余把手探进陈思长衣摆下面,大手揉隔着布料捏着臀肉,又嫌不够似得偷偷撩开裙摆,摸到陈思腿根处。温热的指尖与肌肤相触的一个瞬间,女人几乎是下意识弹了起来,又被秦青余紧紧抱住。

    一个周没有见面,秦青余的吻技额外得好了,吻得陈思喘不过气。比吻更让人熟悉的是他的气息,尽管男人身上还带着机舱里那股生疏的冷意,但颈间熟悉的气息还是让她有一种归属感。

    “还有人看着呢!”陈思终于从这个霸道又炽热的吻里抽开身,她的面色潮红,有点难为情地把目光移开,大庭广众下他怎么敢!

    男人抱紧了陈思,低下了头用鼻尖蹭她的额头,手却不安生地揉捏着。他的手指刻意挑起内裤的一边,又轻轻弹了回去,发出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啪嗒”一声。男人伏在陈思耳侧,热气尽数哈在了她的耳侧,热热的,酥酥的:“这位同学敢在私底下诱惑老师,现在就害羞了?”他一边说还不紧不慢地揉捏了陈思的臀两下,秦青余的性器隔着西装裤抵着陈思的腿,微微蹭了两下。

    “还回不回去了?”陈思伸手把长外套解了一个扣子,露出项圈的一角,像是刻意吊着秦青余的胃口。

    男人果然松开了手去拿行李:“走吧,陈同学。”

    话虽然是这样讲的,两个人进了停车场秦青余胡作非为的手就没有停下:陈思明明看到他硬起来的性器了,还要开车。

    “思思,不想我吗?”秦青余趁着给陈思系安全带的空当,贴在她耳侧开口,手探进外套,似乎摸到了什么一样皱起了眉头:“你没有穿内衣?”他触到的是一团柔软,被短小的上衣勒得变了形。

    陈思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是…是啊。”她一边说一边要开车,不去看秦青余如狼似虎的目光。

    车子在郊外行驶了将近半小时,陈思终于在一片湖边停下来。天上有一轮明月,头顶有一片星空,女人停下车,解开安全带,又自顾自地开始解外套。

    “秦老师,今天学生想色诱你,你看如何?”她在月光下把外套扔到了座位上,流泻进来的月光映在陈思脊背上,照亮又短又暴露的情趣学生装,脖颈上的项圈还多了一截,似乎是刻意留给秦青余的。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秦青余还是感觉有一股热流径直涌向大脑,冲得他头脑一片空白。

    男人伸手抓住那一段专门为他留着的绳子,伸手扳下座椅,把陈思拽到了自己面前。

    “我觉得,很不错。”

    乖孩子

    穿着又短又窄裙子的陈思现在就半跪在地毯上,替秦青余口交。男人拽住手里的一节牵引绳,强迫她抬起头,陈思光是含肉棒就很费力了,被他拽着抬起头,性器顺势顶到软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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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引起女人一阵不舒服的干呕。

    她抬起头,眼里噙着一点泪,眼圈泛红,张开嘴卖力地吞吐侍弄着那根超规格的性器,不过是一抬头,秦青余险些没有把持住。他分开腿,手掌护在陈思脑后不时按着她往深处吞吐,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镜被他摘了下来,秦青余不断摩挲着面前人的后背,粗重的喘息一声声落在陈思头顶。

    他扯住牵引绳,抚摸着陈思的脖颈,情欲冲击之下理智荡然无存,男人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乖学生…舔一舔…真乖……”

    比肉感冲击更大的是心理上的征服欲,陈思半跪下来含住男人性器的时候,秦青余只感觉大脑有血流急速上涌的空白感,她探出舌头来舔弄着勃起昂扬的肉棒,短短的学生装遮不住胸前两团软肉,柔和的曲线随着她跪下的动作而暴露无遗。

    男人抚摸着陈思的脑后,性器狠力顶撞了几下,陈思随着他的动作颤巍巍抬起头,目光与秦青余撞上。她的眼里多了一点茫然,含住肉棒的唇被涎水染得发亮,秦青余在一瞬间把其他念头在脑内尽数烧毁,只剩性欲在张狂。

    陈思被他抱到了身上,短裙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更别提这东西本来就不用什么拉链,不过是两片魔术贴黏在一起。秦青余却偏偏不把这裙子扯下来,他抱着陈思,伸手揉上饱满的胸脯,低头嘬咬凹下的奶头。

    他吸得颇为大力,舌尖打着转玩弄着陈思的胸脯,一只手顺着脊背抚摸到腰间,手掌揉捏着臀部,性器硬邦邦的顶在两片唇肉处。

    “老师…可以吗…ie”那句意语像是火上浇油,陈思的声音尽管小,却还是尽数落在了秦青余耳朵里。男人的手按在陈思的臀上,性器径直抵在她的阴蒂前,秦青余凑过去咬了她耳朵一下,又刻意呵了口气在陈思耳畔:“可以,乖孩子,自己动,乖一点。”

    两个人被套上了特殊的身份,羞耻感像是大大增加了,更别说陈思身上还穿着什么也遮不住的情趣制服。

    女人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秦青余随手找了个安全套套上,托着陈思的腰让她一点点往下坐。一个周的分别加上生了一个周的闷气,后果就是尽管湿得一塌糊涂,却紧致地要命。陈思跨坐在秦青余身上,感受着粗长的性器一点点破开甬道的微痛感,眉头紧皱。她抬头就能看见头顶的星空顶,像是真的在星空下做爱。

    男人没有陈思这么好的耐性,他刚刚顶到最深处就急不可耐地抓住陈思的腰,向上操干抽插,轻薄的短裙随着动作上下翻飞,裙摆下柔软而满是肉感的臀肉一下一下被操得颤抖。“乖孩子…”秦青余这么说着,深深地撞又狠狠地啃咬着陈思的脖颈,手不断在她脊背处游移,摩挲上那道长长的刀口,伤疤被触及到的感受酥酥麻麻的,像是无数羽毛轻轻搔着。男人抓住牵引绳霸道地把陈思拉到自己身前来,迫使她仰起头来和自己接吻。

    涎水顺着两人的唇边拉出长又淫靡的银丝,像是天边的月色落了下来,温柔又满富情色,两个人像是偷尝禁果的师生,在一片月色下交付彼此,狂热又真诚。

    他松开手中的牵引绳,抱着女人拥吻,性器一下下往深处顶着:“乖孩子,现在老师要来检查你的作业,来,乖一点。”

    “老师”

    陈思的领口大开着,被男人种上了一片片的吻痕。一只奶子被秦青余挤压玩弄着,他抿着乳头,直到再度把软肉吸出来才算停止。

    “乖思思,自己有好好做作业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任由陈思分开大腿坐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起伏,阴蒂被玩弄地充血肿胀,敏感得要命,两瓣肉唇也因为太久不见兴奋地分泌出骚水,紧紧裹着性器索要着爱欲。

    陈思半撑着身子,脖颈上的牵引绳落到秦青余的胸膛上,她的手指抚摸过男人的唇瓣,眼里也是湿漉漉的:“老师不在,就没有做作业了,想要老师惩罚我。”她说这话时手指向后摸到了男人的睾丸,灵巧地拨弄着卵蛋,身体向下卖力坐着,肉棒被湿滑的内壁套弄着,把秦青余的呼吸都挑逗地粗重。

    “老师,摸一下胸口好不好?被你吸得痛……”

    这话听起来本来就够要命了,最要命的是陈思还在自己玩弄着乳头,迫不及待地要把柔软香甜的奶子送给秦青余尝一尝。

    男人猛地把她换了个姿势,自己压在陈思身上,分开女人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干,深深地顶弄上最深处,把还嘴硬的陈思操得浑身都发软。他倒是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坏学生,离家一个周把她渴成这样不说,还会了满嘴的胡话和勾引人。

    “老师检查一下,乖一点……”秦青余一边说性器精准地捣上敏感点,他把陈思的腿分得极开,大腿内侧几乎要绷直了,性器拔出来又狠狠地碾上去,把穴口都撑得发胀,每操干一下都要带着胸脯抖动一下。他张口衔住那一颗颤巍巍的小樱桃,舔得水亮亮的。

    夜色在晦暗的马背上驰骋,在女人的身体上落下艳色的缨穗。

    他是绝对地控制者,在这一刻。

    性器撞得颇深,在暗色的夜空下把情欲都肆无忌惮地暴露了,男人的肉棒插在花穴里卖力向深处顶着,两只手揉着泛红的乳房,把粉棕色的奶头都玩弄的含羞带怯。

    “老师…想你的时候这里会难受,是什么原因?”陈思仰着脖颈,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委委屈屈地望着秦青余,手带着男人的手指抚摸到湿润敏感的小穴处,“老师知道吗?我是不是病了?”

    秦青余手指碰上那一块柔软时,理智就炸开了,他巴不得把陈思啃得干干净净,再把她养在家里天天吃,吃也吃不腻。男人努力平息了下要跃出来似得心脏,一开口声音都沙哑了:“和老师讲一下,是怎么想老师的?”他扯起长长的牵引绳,把女人的两只手腕都捆在一起,性器却一刻不停地抽插顶弄着。

    陈思被他操得话都说不完整,却还要回答“老师”的问题:“有时候想到老师在我面前,想要亲老师,想把胸送给老师吃,想看老师解下腰带来操我,想要老师玩坏我……”她越说声音越小,眼也垂了下来,不敢正视秦青余。

    太羞耻了。

    陈思的话从没这么有魔力过,就算她翻译时也没这么有魔力,女人每说一句,秦青余的性器就要硬几分,她话说得差不多了,男人硬得不能再硬了。

    性爱像是成了所有欲望的发泄口,陈思的眼眸湿漉漉的,还带着点羞怯,像是夜晚的海洋。而偏偏海上燃起了一团火,越烧越旺盛,男人就是燃起那团火的水手,爱意在此刻恣意蔓延。他狠狠地把火点燃,让冰冷的海水染上炽热的温度,却又像溺水者,被汹涌的浪潮拍打得浑身湿透。

    “是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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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我的宝贝思思可以原谅我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肉棒往深处顶,细密的吻似雨水般落下来,灼热滚烫。

    女人咬着唇,呻吟一声一声地拉长,黏腻地像是拉扯着的龙须糖,一层层一丝丝把两个人缠绕得愈发紧了,激烈的性爱里掺杂了一点甜蜜的吻,像是缓冲剂,把夜色拉得绵长。

    陈思仰起头,望着星空顶,莫名想起那位康德老先生的话:有两样东西,我思索的回数愈多,时间愈久,它们充溢我以愈见刻刻常新、刻刻常增的惊异和严肃之感,那便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

    星空她有了,道德律倒是没有必要。

    那不是在星空下做爱时该有的东西,也不是和爱人在一起时必须的东西。

    满是感性也可以,过得很快乐——至少和秦青余相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