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江心·相战·相知
天河之上，碧波粼粼。一道道巨大的波浪冲击着河岸，让人望而生畏。
小木舟已经消失了很久，可是人们似乎还未从梦中醒来一般。
虽然这些人心里都清楚，两大高手的决战岂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进行，可人们心中仍旧忍不住极为失望。
但是人们也并未就此离去，他们想知道结果，即使绝大部分的人都认为最后胜出的一定是天下第一刀雷武，可他们仍旧想看到他得胜归来。
当然，也有一小部分的人奇怪能出现不同的结果。
同时所有的人都自内心最深处的敬佩那两大高手，因为即便是在天河风平浪静时，也无人敢在其上决斗，更何况如此大的风浪之下。
江心，小木舟停了下来。
小木舟静静的停在那，纹丝不动，并未受到风浪的丝毫影响。四周一望无际，仿若置身于海洋中。
船上，两人相对而立。
雷武左手持刀，刀柄微微倾斜向右手方向，随时能以最快的速度拔出。
常乐依旧面带笑容，双手自然垂下，仿佛他此刻并未是在暗流汹涌的天河之上，而是站在大地上一样。
“在开始之前，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他开口道。
雷武未答话，常乐也将这视为了默认，继续道：“你邀我来此一战，所为何？”
为名？他在此之前都是个籍籍无名的人；为利？如果说雷王省的主宰者的亲弟弟会为了利益而找上一个人，那会让人笑掉大牙。
雷武也开口了：“不为何，为证明自己一身所学而已。”他的声音很淡漠，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却也显得有些寂寞。
“可你怎么知道，我就能证明你一身所学？”
“感觉。”雷武看着他，此刻的他终于有了些许认真。
他接着道：“一种见猎心喜的感觉。”
看着他那双璀璨的银色眸子，常乐知道他是认真的。他清楚一个人无敌的太久的寂寞，更何况这个人还如此的年轻。
其实他很喜欢这样的人。这种人虽然平时很孤傲，可却也很单纯，没有那么多人心的险恶，一心追求武道。
“希望我不会让你失望。”
“我也希望你不回让我失望。”
两人相立而视。他们都没有动，就这样站着。
高手对决，先动的不一定能占据主动，可只要占据了主动，有时就已注定了结局。
晴空万里下，此处的气氛却很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突然，一道晴天霹雳，刀已出鞘！刀已肉眼难见的速度劈下，将空气都劈开一条可怕地裂痕，黑漆漆的让人望而生寒。刀本霸烈，此时更是尽显霸道。
常乐也动了，他身体微微后仰，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抬起，迎向劈下的刀光。
“叮！”一切都随着这声清脆的声音停止，归于平静。
刀停下了，被常乐的手夹住，以食、中两指夹住！
雷武并未因为他的刀被他紧紧以两个手指夹住而气磊，反而眼中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火热。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炼体者。”他开口道。
常乐笑了笑道：“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已将《雷绝刀》练到了最高境界。”
雷武也笑了，这是他第一次露出笑容。
“你看我这刀如何？”
“刀长三尺六寸，触之冰寒，通体璀璨；刀锋如墨，锐利无匹，好刀！”
雷武又笑了，道：“是好刀，此乃先祖霸王所留；通体由雷纹钢打造，重三十三斤七两六钱；名为闪电，世上仅此一柄。”
霸气大陆辽阔无尽，自然有一些稀有的珍惜金属，雷纹钢就是。星纹钢是大陆上硬度仅此于金刚金的金属，但是它的韧性更为出色，且能更为有效的成为霸气的载体，所以它也是大陆上最适合用于打造兵器的金属。不过星纹钢异常罕见，价格自然也是让很多人望而兴叹。星纹钢在经过大自然中的雷电千锤百炼后，有一丝几率从内部发生质变，从而演变为雷纹钢。雷纹钢与星纹钢不同，星纹钢可以作为任何属性的霸气的载体，而雷纹钢只能作为雷属性霸气的载体，却更为有效。只要在兵器中掺杂一些雷纹钢、哪怕是一点点碎屑，都能让一个雷属性霸气的武者发挥出十二分的实力。不过自古至今人们所知道的发现的雷纹钢总量也不超过百斤，更别提用来铸造一柄刀了，所以雷武说这是世上唯一的一柄也不是不可信。
“这里的水元素很浓郁。”雷武突然看了一眼周围道：“你应该知道，作为雷电最好的载体，并非是这雷纹钢打造的刀，而是水！”
话音刚落，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乌云密布，一道道闪电在其中纵横肆虐。
下一刻，一道粗大璀璨的雷电照着常乐的头顶劈了下来。与此同时，雷武手中的刀也发出耀眼的光芒。
“嘭！”小木舟一瞬间便在雷电中消失了，雷电没有停留，继续冲到水中，激起一道百丈高的水花。
雷电没有劈中常乐，在雷武手中的刀亮起时，他便如瞬移般突然出现在了百丈之外的水面上。
攻势并未就此停止，当常乐刚出现在水面上时，雷武的刀再次跟了上来，天空之上也再次落下一道比之先前更为粗大的雷电。
常乐不停的移动位置，却没有办法甩脱雷武，而天上的雷电每次都能精确地降临在他的立身之处。由于速度太快，导致第一道雷电还未落下时，下一道雷电又劈下，片刻后便有数十上百道雷电出现在江面之上；江面彻底沸腾了起来，一道道巨大的浪花翻腾滚动；雷武手中的刀所经之处留下一道道漆黑的空间裂缝，这一切组合在一起，形成一幅宛如灭世般的画面。
阵阵狂风呼啸。突然，常乐再次出现时，所有的狂风都汇聚而来，最终在他停下时在他身后形成一道无形的墙壁，发出刺耳的尖啸声。
“嘭！”又是一声巨响，雷武的刀与无形风壁碰撞在一起，周围的空气迅速逃逸开，一道巨大的漆黑裂痕向四周蔓延开来，风壁消散，雷武也被逼退三步。与此同时，一道璀璨闪电落下，这次常乐并未闪避，而是伸出右手，抓住这道能将一个武林顶尖一流高手瞬间劈死的雷电。“噗”的一声，他右手的修长手指微微用力，那道可怕地雷电便消散在了空气中。
雷武被逼退三步，脚步还未停稳，他的身后突然出现一根火焰形成的矛，对准他的脑袋刺了过来。火焰战矛异常凝实，甚至能看清矛身之上的一些纹络，所经之处留下一道深深的黑色印痕。
雷武显然也察觉到了，可却没有时间躲避。他只能尽量让自己的身子倾斜，同时握刀的右手的手臂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迎上战矛。他的刀，在此时变成了某种灰色，令人心生恐惧的灰色。
刀与矛接触，周围的空间停顿一瞬，紧接着一道可怕地冲击波扩散开来。被这冲击波扫中的任何形体都消失了——浪花、雷电、风在接触到它时都消失了，这一片江面瞬间平静了下来，无波无澜。
冲击波扩散出很远才渐渐消逝，江面再次回复以往波涛汹涌、层层叠叠的模样。天空中黑压压的乌云也逐渐散去，阵阵清风再次飘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两人并未再继续，如同之前在小舟上一般相立而视，只不过此时是一人站在水面、一人立身空气中。此时的两人看向彼此的眼中，都多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味道。
“哈哈......”下一刻，两人同时大笑了起来。
“痛快！痛快！”雷武接连说了两声痛快，身体缓缓降到水面上。
毕竟他也只是暂时控制天地能量才能停留在空中，可那样做对心神的消耗是很大的。一个出色的强者是不应该做出这种无谓消耗的，应当时刻保持实力，应付未知的危险，即便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了敌人。
在他身动的同时，原本横在胸口处的左手上的刀鞘突然变成了灰烬，徐徐飘洒而下，最终消失不见。他胸口处的银色衣服有一丝明显的焦黑，显得有些扎眼。他的眼中除了对常乐的欣赏，还有着一丝震惊。
常乐亦是踏波而行，迎上前来。
“哈哈......”两人再度开怀大笑，这次的笑声中，更多地是一种对彼此的欣赏。
雷武笑着道：“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这雷王省武林排行榜第一的位置，应该由你来坐。”
常乐摇了摇头，微笑道：“你没输，我也没赢。”
他的话似乎暗藏深意，看了看雷武手中的那柄已经恢复银色的刀。
“况且你这武林排行榜第一的宝座，对我而言只是一种负担。”他又说道。
雷武沉默了片刻，便再次展颜道：“也好，这个位子确实并不适合你。”
他知道常乐所言非虚，以常乐的本事，名利对他而言只是种可随手丢弃的垃圾罢了。其实自己何尝不是这般？可有时名声这东西，并非是自己想丢就能丢得掉的。同时他心中也在疑惑，自己为什么感觉好像很了解这个人一般？他不清楚，只是感觉看着这个人脸上和熙的微笑，感觉很亲近，就像知心好友一样。
他再次笑着道：“我们走吧，现在，我只想跟你喝酒。”
他发现今天的自己似乎笑的太多了，比往常的一年笑的还多，不过这种感觉很舒服。
常乐也笑了：“当然要喝酒，而且必须得喝醉才行。”不过随即他又转头看向江中的一处地方道：“不过在喝酒之前，还得解决一下这里的事。”
雷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并不傻，反而心灵很聪慧。他顺着常乐的目光看过去，右手再次握住刀柄，神色冰冷。
江水滔滔，连绵不绝；江面上碧波粼粼，一副平和景象，没有丝毫异常，然而此时的气氛却如同江面下的暗流般汹涌了起来。
许久后，一道带着些许苦涩的声音响了起来：“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江面上的某处空间突然扭曲了起来，一个人影渐渐现出身形。
小木舟已经消失了很久，可是人们似乎还未从梦中醒来一般。
虽然这些人心里都清楚，两大高手的决战岂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进行，可人们心中仍旧忍不住极为失望。
但是人们也并未就此离去，他们想知道结果，即使绝大部分的人都认为最后胜出的一定是天下第一刀雷武，可他们仍旧想看到他得胜归来。
当然，也有一小部分的人奇怪能出现不同的结果。
同时所有的人都自内心最深处的敬佩那两大高手，因为即便是在天河风平浪静时，也无人敢在其上决斗，更何况如此大的风浪之下。
江心，小木舟停了下来。
小木舟静静的停在那，纹丝不动，并未受到风浪的丝毫影响。四周一望无际，仿若置身于海洋中。
船上，两人相对而立。
雷武左手持刀，刀柄微微倾斜向右手方向，随时能以最快的速度拔出。
常乐依旧面带笑容，双手自然垂下，仿佛他此刻并未是在暗流汹涌的天河之上，而是站在大地上一样。
“在开始之前，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他开口道。
雷武未答话，常乐也将这视为了默认，继续道：“你邀我来此一战，所为何？”
为名？他在此之前都是个籍籍无名的人；为利？如果说雷王省的主宰者的亲弟弟会为了利益而找上一个人，那会让人笑掉大牙。
雷武也开口了：“不为何，为证明自己一身所学而已。”他的声音很淡漠，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却也显得有些寂寞。
“可你怎么知道，我就能证明你一身所学？”
“感觉。”雷武看着他，此刻的他终于有了些许认真。
他接着道：“一种见猎心喜的感觉。”
看着他那双璀璨的银色眸子，常乐知道他是认真的。他清楚一个人无敌的太久的寂寞，更何况这个人还如此的年轻。
其实他很喜欢这样的人。这种人虽然平时很孤傲，可却也很单纯，没有那么多人心的险恶，一心追求武道。
“希望我不会让你失望。”
“我也希望你不回让我失望。”
两人相立而视。他们都没有动，就这样站着。
高手对决，先动的不一定能占据主动，可只要占据了主动，有时就已注定了结局。
晴空万里下，此处的气氛却很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突然，一道晴天霹雳，刀已出鞘！刀已肉眼难见的速度劈下，将空气都劈开一条可怕地裂痕，黑漆漆的让人望而生寒。刀本霸烈，此时更是尽显霸道。
常乐也动了，他身体微微后仰，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抬起，迎向劈下的刀光。
“叮！”一切都随着这声清脆的声音停止，归于平静。
刀停下了，被常乐的手夹住，以食、中两指夹住！
雷武并未因为他的刀被他紧紧以两个手指夹住而气磊，反而眼中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火热。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炼体者。”他开口道。
常乐笑了笑道：“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已将《雷绝刀》练到了最高境界。”
雷武也笑了，这是他第一次露出笑容。
“你看我这刀如何？”
“刀长三尺六寸，触之冰寒，通体璀璨；刀锋如墨，锐利无匹，好刀！”
雷武又笑了，道：“是好刀，此乃先祖霸王所留；通体由雷纹钢打造，重三十三斤七两六钱；名为闪电，世上仅此一柄。”
霸气大陆辽阔无尽，自然有一些稀有的珍惜金属，雷纹钢就是。星纹钢是大陆上硬度仅此于金刚金的金属，但是它的韧性更为出色，且能更为有效的成为霸气的载体，所以它也是大陆上最适合用于打造兵器的金属。不过星纹钢异常罕见，价格自然也是让很多人望而兴叹。星纹钢在经过大自然中的雷电千锤百炼后，有一丝几率从内部发生质变，从而演变为雷纹钢。雷纹钢与星纹钢不同，星纹钢可以作为任何属性的霸气的载体，而雷纹钢只能作为雷属性霸气的载体，却更为有效。只要在兵器中掺杂一些雷纹钢、哪怕是一点点碎屑，都能让一个雷属性霸气的武者发挥出十二分的实力。不过自古至今人们所知道的发现的雷纹钢总量也不超过百斤，更别提用来铸造一柄刀了，所以雷武说这是世上唯一的一柄也不是不可信。
“这里的水元素很浓郁。”雷武突然看了一眼周围道：“你应该知道，作为雷电最好的载体，并非是这雷纹钢打造的刀，而是水！”
话音刚落，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乌云密布，一道道闪电在其中纵横肆虐。
下一刻，一道粗大璀璨的雷电照着常乐的头顶劈了下来。与此同时，雷武手中的刀也发出耀眼的光芒。
“嘭！”小木舟一瞬间便在雷电中消失了，雷电没有停留，继续冲到水中，激起一道百丈高的水花。
雷电没有劈中常乐，在雷武手中的刀亮起时，他便如瞬移般突然出现在了百丈之外的水面上。
攻势并未就此停止，当常乐刚出现在水面上时，雷武的刀再次跟了上来，天空之上也再次落下一道比之先前更为粗大的雷电。
常乐不停的移动位置，却没有办法甩脱雷武，而天上的雷电每次都能精确地降临在他的立身之处。由于速度太快，导致第一道雷电还未落下时，下一道雷电又劈下，片刻后便有数十上百道雷电出现在江面之上；江面彻底沸腾了起来，一道道巨大的浪花翻腾滚动；雷武手中的刀所经之处留下一道道漆黑的空间裂缝，这一切组合在一起，形成一幅宛如灭世般的画面。
阵阵狂风呼啸。突然，常乐再次出现时，所有的狂风都汇聚而来，最终在他停下时在他身后形成一道无形的墙壁，发出刺耳的尖啸声。
“嘭！”又是一声巨响，雷武的刀与无形风壁碰撞在一起，周围的空气迅速逃逸开，一道巨大的漆黑裂痕向四周蔓延开来，风壁消散，雷武也被逼退三步。与此同时，一道璀璨闪电落下，这次常乐并未闪避，而是伸出右手，抓住这道能将一个武林顶尖一流高手瞬间劈死的雷电。“噗”的一声，他右手的修长手指微微用力，那道可怕地雷电便消散在了空气中。
雷武被逼退三步，脚步还未停稳，他的身后突然出现一根火焰形成的矛，对准他的脑袋刺了过来。火焰战矛异常凝实，甚至能看清矛身之上的一些纹络，所经之处留下一道深深的黑色印痕。
雷武显然也察觉到了，可却没有时间躲避。他只能尽量让自己的身子倾斜，同时握刀的右手的手臂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迎上战矛。他的刀，在此时变成了某种灰色，令人心生恐惧的灰色。
刀与矛接触，周围的空间停顿一瞬，紧接着一道可怕地冲击波扩散开来。被这冲击波扫中的任何形体都消失了——浪花、雷电、风在接触到它时都消失了，这一片江面瞬间平静了下来，无波无澜。
冲击波扩散出很远才渐渐消逝，江面再次回复以往波涛汹涌、层层叠叠的模样。天空中黑压压的乌云也逐渐散去，阵阵清风再次飘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两人并未再继续，如同之前在小舟上一般相立而视，只不过此时是一人站在水面、一人立身空气中。此时的两人看向彼此的眼中，都多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味道。
“哈哈......”下一刻，两人同时大笑了起来。
“痛快！痛快！”雷武接连说了两声痛快，身体缓缓降到水面上。
毕竟他也只是暂时控制天地能量才能停留在空中，可那样做对心神的消耗是很大的。一个出色的强者是不应该做出这种无谓消耗的，应当时刻保持实力，应付未知的危险，即便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了敌人。
在他身动的同时，原本横在胸口处的左手上的刀鞘突然变成了灰烬，徐徐飘洒而下，最终消失不见。他胸口处的银色衣服有一丝明显的焦黑，显得有些扎眼。他的眼中除了对常乐的欣赏，还有着一丝震惊。
常乐亦是踏波而行，迎上前来。
“哈哈......”两人再度开怀大笑，这次的笑声中，更多地是一种对彼此的欣赏。
雷武笑着道：“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这雷王省武林排行榜第一的位置，应该由你来坐。”
常乐摇了摇头，微笑道：“你没输，我也没赢。”
他的话似乎暗藏深意，看了看雷武手中的那柄已经恢复银色的刀。
“况且你这武林排行榜第一的宝座，对我而言只是一种负担。”他又说道。
雷武沉默了片刻，便再次展颜道：“也好，这个位子确实并不适合你。”
他知道常乐所言非虚，以常乐的本事，名利对他而言只是种可随手丢弃的垃圾罢了。其实自己何尝不是这般？可有时名声这东西，并非是自己想丢就能丢得掉的。同时他心中也在疑惑，自己为什么感觉好像很了解这个人一般？他不清楚，只是感觉看着这个人脸上和熙的微笑，感觉很亲近，就像知心好友一样。
他再次笑着道：“我们走吧，现在，我只想跟你喝酒。”
他发现今天的自己似乎笑的太多了，比往常的一年笑的还多，不过这种感觉很舒服。
常乐也笑了：“当然要喝酒，而且必须得喝醉才行。”不过随即他又转头看向江中的一处地方道：“不过在喝酒之前，还得解决一下这里的事。”
雷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并不傻，反而心灵很聪慧。他顺着常乐的目光看过去，右手再次握住刀柄，神色冰冷。
江水滔滔，连绵不绝；江面上碧波粼粼，一副平和景象，没有丝毫异常，然而此时的气氛却如同江面下的暗流般汹涌了起来。
许久后，一道带着些许苦涩的声音响了起来：“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江面上的某处空间突然扭曲了起来，一个人影渐渐现出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