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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敏感的家伙

    (今天共有两更,本来应该有第三更的,但是后面的剧情思路我还没理好,需要一点时间设定请大家见谅,还有就是,下一卷我准备先把梅卡尔写了,不然与就像某个书友说的那样,与第一卷剧情衔接不上,我尽量在二十章内搞定,然后再写约炮。)

    稚名隐知缓缓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的天花板,而是灰色的‘天空’。

    “还在梦里吗?不过还真是让人扫兴的梦。”

    意识到这是一场‘梦’后,他也懒得爬起来,依旧躺在地上呆呆的望着‘天空’。

    “这应该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吧,你是打算躺在地上和我聊天吗?”

    甜腻的充满调笑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大概是战斗的阴影还没从记忆里消退的关系,稚名隐知连续翻了几个滚,顺势起身露出警惕的模样。

    但是随之他便想到‘这不是在梦里’,一想到这点,又立刻放松下去了。

    目光投向前方,那里有一位少女。

    十来岁前半左右,端正的容貌,身体与其说纤细,倒不如说刚刚好,算是苗条型的那种。

    即使是这样,她也十分诱人。

    比起用美丽这种字眼来形容她,不如说是有着可爱的童颜和体格。金色的长发左右分开,身穿薄薄的白色连衣裙。

    身高较矮,第一印象比较像是小孩,不过在稚名隐知看来,却是觉得是他见过最具有女性魅力的人。

    很奇怪的印象,明明是个正在发育的年龄,却能给人带来这种感觉。

    “你是?”

    稚名隐知感觉摸不着头脑,虽然看上去是同龄人,但是他可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少女,又为什么会梦见?

    “我的名字叫潘多拉,但是你如果叫我妈妈的话,我会更高兴的说。”

    少女语气轻快的就像是在语尾加上了个心形符号一样。

    好吧,我觉得我需要清醒,总之不管是谁都好赶紧给我泼一盆冷水。

    “嗨~冷水~”

    可爱声音与不知道从哪来的冷水一同降临。

    稚名隐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下清醒了吗?”

    “清..清醒了。”

    “可以认真听我说话了吗?”

    “可..可以了。”

    “呦西,那么先叫一声妈妈来听听。”

    “....可不可以换一个?”

    “(微妙的目光)!”

    “...妈..妈妈。”

    稚名隐知欲哭无泪,他感觉他背叛了人类的信仰,投向了魔女的怀抱。

    特别当少女十分温柔的抚摸他的头时,他更是几乎要崩溃了。

    “乖乖,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

    大人大量放过我了?

    “——再叫一百声来听听。”

    咔嚓,希望破灭了。

    ———————————————————

    白皇事件过后一个月。

    稚名隐知半躺在床上,自顾自的翻看着一本充斥着大量魔力的书籍。如果有魔术师在场的话,一定能认得出来,这是一本魔道书。

    而在床的旁边,却有一位身穿黑色哥特蓬松衣裙的黑发少女坐在地上。

    大约十二三岁,皮肤白皙,容貌精致得如同人偶一样。

    她手里也有一本书,正津津有味的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稚名隐知合上了书,接着放到一边,随口说道:“达利安,再拿一本新的过来。”

    就好像吩咐下人一样的口气。

    可是黑发少女并未丝毫不耐,反而透着胆怯的小声说道:“主人,今天的权能次数已经到了。”

    声音隐隐在颤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稚名隐知对她做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

    “是吗?真快呢,不管是时间,还是书,总有翻到尽头的时候。”稚名隐知感叹着,忽然皱了皱眉头:“达利安,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别在我面前露出这幅模样,错的是丹特丽安,不是你懂吗?”

    “可是,我不就是丹特丽安吗?”

    被称为达利安的黑发少女,小声说道。

    “不,真正的丹特丽安已经死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变成什么弑神者,而你虽然和丹特丽安有些关系,但是只要我不过多使用权能,你就不会变成新的不从之丹特丽安,明白了吗?”

    稚名隐知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是,达利安明白了。”

    黑发少女乖巧的点头。

    不过稚名隐知看到这种情况,反而越发无奈。

    话他已经说了无数遍了,可是都没用。

    说到底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的态度给黑发少女留下了太大的心理阴影。

    补救工作距离成功遥遥无期啊。

    只是达利安的存在,当时可着实让他震惊了一下,想来是当时过于震惊的举动给她带来一定阴影。

    不过稚名隐知也不是没想过封印什么之类的。但是当他得知达利安居然是权能化身之后,就彻底打消了想法。

    不是因为杀了她或者封印她,权能就会消失什么的可能性。

    而是稚名隐知想到,既然她是自己的权能,也就是说并不是丹特丽安本人,而是自己的力量化身。

    那么控制雏菊的事就和她没关系了。

    随后他发现,如果在一天之中多次使用权能的话,达利安的身上就会出现魔力。

    要知道一开始她的身上可是一点魔力也没有。

    这么看来,等魔力积蓄到一定程度时,她将有可能化为丹特丽安。

    但是只是有可能罢了。

    稚名隐知现在也只好尽量将权能使用次数控制在一天三次。

    虽然他很想看那些魔道书,但是一想到可能会再次见到丹特丽安,他瞬间打消了欲望。

    比起这个,还有更令他烦心的事。那就是御老公把他卖了。

    准确的说,是御老公暗中示意正史编纂委员会将他的消息泄露到了国外,虽然消息里面没出现任何关于年龄性别外貌等信息,不过单单是一个第七位弑神者的消息,就足以吸引来一大批魔术结社的人。

    出事地点在白皇学院,这种消息根本藏不住,这样下去找到他人也是迟早的事。

    所以在前几天他就去找过了干柏冬马,对于这个人他还是很心存谢意的。因为当初是他把雏菊送入医院及时治疗,才没有出现什么失血过多休克之类的情况。

    可是当他提出要求正史编纂委员会封锁情报时,干柏冬马却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自己没有办法决定,这一切都是御老公的安排。

    于是乎,他直接跑到了幽界找上御老公。

    两人差点打上一架,但是最后还是协商解决了。

    正史编纂委员会全力协助他,相对的,日本咒术界出现问题也可以找他帮忙搞定。

    这条件听上去似乎还是他赚了,毕竟论影响力而言,刚刚成为弑神者的他固然是比不上这个日本最大的咒术组织。

    但是别搞错了一点,如果不是御老公授意正史编纂委员会散布消息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抓着这点,他怎么样也不放手。

    最后御老公居然以‘慧那那个丫头就归你了’这样的条件单方面结束了协商。

    他虽然觉得无厘头,但是御老公要耍赖他也没办法,只好看在御老公曾经帮过他的份上勉强答应了。

    不过最后那个无厘头的条件,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

    因为这点,他已经和御老公争论了不下十次,最后几乎是到他那里喝茶,劝他取消条件的话反而不说了。

    他知道如果一说,御老公肯定又要扯出一番无赖的理由。

    这些招数他都见惯了,不过偏偏他却无可奈何。

    “算了,反正已经解决了,至于什么慧那还不一定能见到呢,先不管了。”

    想了想,稚名隐知果断将这些问题抛到脑后,闭上眼正准备睡一觉。

    毕竟看书是很耗费精力的,虽然弑神者的体魄十分强大,但是习惯他不喜欢改变。

    这时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个时间?叔母吗?”

    稚名隐知疑惑的想到,走下床打开了门。

    等他看清门外之人,面色顿时一变。

    “你..你什么时候出院的,雏菊。”

    他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按照他的推算,不是应该还要几天吗?

    “嘛,只是大量透支体力,外加精神疲劳,住院疗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桂雏菊十分开朗的笑道。

    “是吗?祝贺你出院。”

    “你的表情看起来不高兴啊,难道不希望我出院吗?”

    桂雏菊故意蹙起眉头。

    “不,我宁愿在医院躺了三十天的人是我。”

    稚名隐知微微摇头,声音低沉。

    “呃,具体发生什么事了?我记得不太清楚,好像有人把我绑架了,接着好像有人来救我,之后的事我记不太清了。”

    桂雏菊话语一滞,好一会才思考着说道。

    “总而言之先进来吧。”

    “嗯。”

    稚名隐知再次坐回床上,此时达利安已然消失不见,他曾吩咐过达利安不要让别人看到她,所以也不感到意外。

    比起这个,眼前的桂雏菊才是最麻烦的。

    “那个..稚名君?那个来救我的人,是你吗?”

    “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我。”

    毫不犹豫否认。

    事实上稚名隐知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的否认,但是他觉得如果承认的话可能会把事情变得很糟糕。

    “可是明明记得..很像的说。”

    桂雏菊嘀咕着,怀疑的看着稚名隐知。

    “仔细想想吧,我这么一个只懂得看书的宅男怎么可能救得了你。”

    “也是,不过如果是你的话,还是会来救我的吧?”

    “嗯,我会及时通知警察来救你,毕竟是亲戚我不会视而不见的。”

    稚名隐知不动声色的偷换概念。

    “这样啊,对了,你的剑呢?”

    “丢..呃,我的意思是,很丢人,关于剑道什么的我一窍不通,如果你想找一个同行的话,抱歉了恕我无能为力。”

    “...好吧,总之谢谢你了,我先走了。”

    “啊啊,没关系。”

    少女身上的气味还残留在房间里,但是人已早已离开。

    稚名隐知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

    许久之后,发出一声叹息:

    “敏感的家伙,我就不擅长对付这种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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